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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15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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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凯塞林进来后大姆指指向身后:“这桌饭菜是这位吝啬鬼市长请的,今晚他肯定心痛得睡不着觉。上次鲍曼主任来也是他请的客,第二天他没上班,说是看医生去了,因为他后悔得捶了一晚上的胸,差点把肋骨咂断了。”

    冉妮亚刚喝了一口咖啡,闻言扑哧地喷射出来,还算机灵,在最后关头掉转脸,避免喷射到餐桌了,却喷洒到旁边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的脸上和脖子里,大家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晚餐主食是名叫塔加的马尔他加馅面包,很嫩的小羊腿,比萨,意大利通心粉,鲍曼大吹大擂的梨花、凤尾花与草莓合做的“三色汤”,还有将葫芦花切碎制做的“碎花汤”。李德看来,用花做菜跟吃猫肉一样,都是瞎折腾。凯塞林一遍又一遍地向元首夹菜,又一遍遍地提醒:你们是在马耳他共和国,您吃到的是典型的地中海食品,其饮食结构与意大利的饮食结构很相似。

    市长走后,乌克兰独立旅旅长擦拭着杂草般的胡子也要告辞,凯塞林硬把他留下了。李德没话找话道:“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旅长往一堆杂草里塞了一块肉,回答道:“报告元首阁下,就是太热了,太热的话喝酒喝不下。我在乌克兰能喝两瓶伏特加,在这里喝半斤就醉了。”

    “冉妮亚,别光顾着吃。”元首瞟了她一眼,她马上会意,用餐巾擦干净嘴,拿起苏格兰威士忌,拉着丽达给大家敬酒。丽达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冉妮亚是小人动手不动口,两人笑眯眯地飘到凯塞林跟前,冉妮亚斟满酒把高脚杯举到他的嘴边,丽达致说辞:“亲爱的将军……元帅先生,我俩代表元首,给前线的各位首长敬酒,你是总司令,你先喝了这杯酒,给大家带个头吧,祝愿您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冉妮亚抢过话头:“什么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啊,人家是空军元帅,不是新兵蛋子。让我说吧。祝亲爱的凯塞林高奏凯歌,大展雄风,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要在情场上。”

    “我喝我喝。”在大家的讪笑声中,元帅喝了个底朝天,向她俩亮起杯底,坐下后对元首说:“你的女将真厉害啊。”

    “海德里希少将,祝贺你荣升第七空降师师长,我在电影上看到你矫健的跳伞动作,还以为你是小伙子呢?”少将瓮声瓮气地讲条件:“这位女上尉,我心脏不好,喝半杯吧。”冉妮亚又鳗鱼般游到跟前,盯了他一眼又转向大家:“什么?你的心不好?难道说将军的心是坏……”对方一饮而尽,气呼呼地坐下了。

    “站住。”凯塞林突然喊道,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把脸转向他,元帅仍坚强地一脸和气,和气得像违犯了课堂纪律的小学生,“我是说,你两个也应该给元首敬上一杯。”

    冉妮亚的话很快回过来了:“我记得刚才说了,我们替元首给大家敬酒,那有自己给自己敬酒的,是吧元首?”李德笑而不答。有人又叫她给鲍曼敬酒,被鲍曼狠狠地瞪了回去。

    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还没等她们到跟前,主动抓起杯子喝干了,冉妮亚上前夺取杯子倒满酒:“敬酒敬酒,没敬怎么自个儿喝了,不算,重喝。”

    她们给地中海舰队司令的敬酒词恰到好处:希望司令早日得到自己的旗舰。目前波鲁克上校的坐骑是在马尔他战役时缴获的、服役期超过他年龄的一艘英国扫雷舰,为保险期间,每次出海,后面跟个汽艇。

    两位敬酒使者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乌克兰旅长跟前,一边一个把他夹在中间,丽达转过脸掩嘴笑了,因为他看到上校胡子上沾着细小的水珠。上校罗嗦起来:“两位美女,你们在总部,这是我们的光荣,全体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光荣,你们给我敬酒我非常荣幸,这个,我敬你俩一杯?”

    丽达敬酒:“从年龄上看,你是叔叔辈了,我祝你健康长寿吧。”“叔叔?”旅长望了望元首:“我今年才35岁呢?”

    两人把酒瓶交给施蒙特和贝洛,两个如法炮制,转着圈敬酒,搜索枯肠地找理由劝酒。海军副官在可视电话车上值班,凑不上热闹了。

    一个小时后,熟悉的场景显现在面前:只喝干红葡萄酒的元首与小酒量的凯塞林一本正经地谈事,鲍曼、施蒙特与冉妮亚豪饮,丽达、师长与贝洛在痛饮,地中海舰队司令在一口闷,俄罗斯旅长在喃喃自语。

    “伏尔波罗夫上校?”凯塞林喊他,他醉眼惺忪地望着司令官,“你把你的故事给元首讲讲,让大家也乐一乐嘛。”

    乌克兰人的大胡子动了动,使劲摆手,仿佛驱散眼前看不见的苍蝇,末了,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口中不成调地唱着:“瓶子翻了我没翻,墙倒了我没倒。”刚唱完腿子一软瘫倒在门口,施蒙特与冉妮亚把他抬进来放在沙发上,还没等离开,污物从平时看不到的嘴里倾泄而出,屋子里充满着酸臭味道。

    “我们的伏尔波罗夫上校挂了。”凯塞林轻蔑地望了他一眼,对元首讲起他的轶事。有一天,一位德国商务人员的小孩子看他脸上只有胡子而看不见嘴,奇怪地问他:爷爷,你脸上只有胡子,为什么没有嘴呀?这下可把上校惹火了,他一把撩起胡子指着嘴巴说,小兔崽子,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这不是嘴,难道是你妈的逼吗?

    元首笑得不断地抹眼睛。“没事吧?”冉妮亚醉态撩人地往这边望了一眼,继续听鲍曼吹牛。丽达醉态可掬地看了元首一眼,发现元首有人陪伴,便继续对第7师师长谈着什么,元首侧耳听了一会,只听到她激动地说:“别以为德国空降兵是天下第一的,我对希特勒,不,元首说过,苏联还开发了一种会飞的坦克呢。不,不是吹牛,哎呀,我如果吹牛的话,我明天让汽车……”

    夜深更静了,元首浑身发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雨声更甚,以致于他没有注意到开门声。

    走廊的灯亮了,冉妮亚面色红润地出现在面前,你尽可以想象到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喝完酒后该有多性感和妩媚。她身体微微摇晃着,向床边轻移莲步,李德坐起来轻声喊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醉芙蓉,快来,我正想你呢。”

    冉妮亚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头扎到床上,在他的大腿上静静爬了一会儿,抬起美色撩人的头怔怔地望着他,那么让人疼怜。元首跳下床把她抱上来,轻轻抚摸着她散乱的红发。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交织;窗外大雨如注,房内香汗淋漓。

    李德与冉妮亚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半晌后男人出声了:“丽达呢?”女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回答:“今晚她值班。怎么,你想双飞燕?”冉妮亚翻身爬在被子上,双手支着下巴说:“今天早上下船时,丽达望着天空喊叫:‘看,两只燕子。’”“双飞燕,你一定会这样说。”李德也爬过来说,并把胳膊肘伸过来,冉妮亚头一歪枕在上面。

    “冉妮亚,不知怎么回事,今晚我总感觉有点耽心,至于耽心什么又说不出。”元首幽幽地说。

    冉妮亚翻过来把他压在身子下面:“你想丽达了吧?你这家伙。嗳,我现在把第三帝国元首压在身子底下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呀,我要称霸欧洲,消灭俄国,前进,哈哈。”

    李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把她推下来但觉得浑身无力,只得央求她走开,冉妮亚把嘴唇贴在他嘴巴上,呻吟着说:“不嘛,你承认你想她我就放了你。”

    “别闹了,我真觉得有事,你——”李德又动弹了一下,冉妮亚撒娇着威胁他:“不许生气,不然我马上离开这里。”

    元首妥协了,又让她压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下来了,她摁亮床头顶,点了一枝骆驼香烟,又扭腰晃臀地走到过道,变戏法一般拎着一瓶酒、一只小羊腿和加馅面包摆到小茶几上,招呼他下来。

    她给他斟了满满一杯子苏格兰威士忌送到他嘴唇边:“没事,我知道你想喝,少喝点,我不对别人说就行了。”李德提议:“我俩吟诗饮酒,我先说: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你喝”。冉妮亚拿起杯子给他灌进嘴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她给元首敬了一杯,元首马上还回来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哎,丽达呢?”冉妮亚白了他一眼。

    两人你来我往,半瓶酒下肚,李德已经上头了,冉妮亚发问道:“哎,那次在中国茶馆你喝了白酒的。”

    李德笑了:“那次我豁出去了,主要目的是把隆美尔喝翻,结果,那家伙丢了丑,哈哈。”

    “我真想问你呢,为什么呀?”冉妮亚一脸天真,两杯酒下肚,她的脸上更撩人了,让元首心里痒痒,尽管刚才连续作战了一个小时。

    李德压下邪火,向冉妮亚解释说,他知道隆美尔酒性不好,主要是想煞一下他的傲气。此外,历代统治者驾驭部下的办法就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必要时把这当成杀手锏,让他们服服帖帖。

    “你真坏,我是说,你们男人真坏。”他马上回答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冉妮亚今晚变成了正义的化身,而平时,好多上不了桌面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来,我俩喝个交杯酒。”两个默默不语,元首打破了沉默:“冉妮亚,你说我坏,我得承认。拿破仑说过:在政治上只有头脑而没有良心的。目标无尚崇高,手段在所不惜。凡成大事者,必须要像铁血宰相俾斯麦一样心如铁石,意志如钢,任何一个政治家:腓特烈二世,亚历山大,成吉思汗,凯撒,拿破仑无不这样。他们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却名垂青史,征服者这个名字,是对政治家的最高荣誉称号。”

    李德喝了一杯酒,看到冉妮亚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转到当前世界局势:“当今世界,英雄辈出,比如罗斯福。”冉妮亚看到他身躯微微一颤,她触动了他的梦魇:只要提起罗斯福,他都要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双重恐惧:他害怕美国巨大的工业能力和先进的科技力量,害怕那个得过小儿麻痹症的瘫子,正是罗斯福,扯起中立的大旗,像躲藏在网上的蜘蛛一样,一点点、一寸寸地把美国引进战争,甚至诱发半吊子政治家和二百五军人突袭珍珠港,一举扫清了美国参战的障碍。

    “丘吉尔是个感情用事的疯子,他的毕生目标是意气用事,那怕把大英帝国丢个精光,他也会与德国作对到底的。日本人也是歇斯底里的动物,中国的蒋介石委员长是个怕老婆,而斯大林是个冷静而残酷无情的对手。”

    “在我们这边,墨索里尼其实很有头脑,是法西斯是元老人物,只不过他这头狮子领着一群羊打仗,那有不失败的?法国的贝当元帅是个老朽,天知道他一天想什么,我怀疑他上厕所能不能自己解开裤带。罗马尼亚的安东尼斯库不错,只是太贪财,他竟然要求德国用黄金买他的石油,他想过没有,万一战争失败,那些黄金会落入斯大林的口袋。”

    冉妮亚不由打了个寒战,一把夺取他的杯子,突然有人敲门,两人面面相觑,接着又响起三长两短的暗号,冉妮亚打开门,丽达一阵风似进来了,头发和上身湿透了。

    丽达边脱衣边快声快语地说:“我知道你们会在这里,我没有钥匙。阿道夫,情况似乎有点不妙……”她困难地脱靴子,冉妮亚上前帮忙,丽达疼得咧了下嘴,接着说:“隆美尔失踪了,卡尔梅克人不知道怎么搞的,过了几个小时后才发现找不到他了。”

    “我给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道夫。”李德怏怏不乐地说,丽达难得地开了句玩笑:“好吧,以后我倒着叫,叫你夫道阿。”

    丽达披着被子仍在颤动,她让冉妮亚给她端来一杯酒,喝了后感觉好多了,三人你瞪我、我看你,空气里充满诡谲又yin蘼的味道。冉妮亚与丽达同时指向元首:“双飞燕——呀。”

第20节 马尔他之恋

    雨半夜就停了,三人劳累了一宿,直到很晚才醒来,丽达猝然从床上坐起,把他俩推醒:“坏啦坏啦,我怎么出去呀?”

    元首忽地爬起来,这可是问题啊。本来自古风流多狂士,对于zhuanzhi国家的元首来说,有点风花雪月也算小雅,但是吃着碗里的爬着锅里的,玩双飞可不是待遇问题了,尤其是在德国,传出去可是影响他的领导形象呀。

    李德埋怨冉妮亚睡得太死,她一声不吭地起床穿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拍巴掌:“有了,丽达,你从这扇窗户爬出去,回到我们房间,然后……”

    说话间丽达已经穿戴就绪,后退两步又往前一窜,稳稳地抓在窗户沿上了,不料她抓着的浮雕年久失修突然脱落,她直挺挺地掉下楼,李德倒吸了一口了,急忙爬在窗户上往下看时,她已经像跳跃的猫一样,在草坪上就势打了个滚,还未等完全站起来,她纵身跃起,翻越铁栏杆,站在马路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丽达真厉害。”元首长吁了一口气,冉妮亚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左手托在窗台上稍一用力,她也纵身跨出窗户,在空中翻了一圈,双脚稳稳踩在草坪上,她抬头望了一眼爬在窗台上的元首,捡拾起一颗小石子甩上来,李德躲避,低头再望时,冉妮亚已经站在栏杆外面,正与不期而遇的凯塞林打招呼,对方问道:“这么早就训练啦?元首在吗?”

    冉妮亚撒谎丝毫脸不红:“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看吧。”李德赶紧从窗户闪回房间。

    李德匆匆梳理,拉开门锁,正襟危坐地等待敲门,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女服务员,她暗笑着收拾掉空酒瓶,重新铺平床单,把半掩的窗户完全打开,正收拾时凯塞林进来了,粗声粗气地问候。

    “昨晚喝酒了?”心直口快的他扫视了一眼服务员手里的酒瓶。“昨晚鲍曼来过。”元首有口无心地答道。凯塞林唏嚅:“哎呀,我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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