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奋斗之第三帝国 >

第242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42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兄,不要像奥地利的老抠一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过要价高了些。”戈林貌似公正地按压着希姆莱的肩膀。希姆莱瞟了眼元首,冲戈林咧开了嘴巴:“赫尔曼,什么是奥地利的老抠,你可要说清楚。”

    戈林猛然意识到口误:元首是奥地利人,这不是骂元首吗。他也把头垂到裤裆里,学着希姆莱的样子与自己的老二面对面交流工作经验。

    李德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胸前对念念有词,仿佛在祈祷,对他们的鼓噪充耳不闻。到卫生间经过元首身边的施佩尔听了一会儿,结果非常感动:元首已经为怎样把石油运回国内操心了。陆路只能每月运输一万吨左右,即使消灭了苏联黑海舰队,当石油海运到罗马尼亚港口后,多瑙河的内河油轮也都被用于运输罗马尼亚的石油了,惟一可行的路线是穿过达达尼尔海峡,到达地中海的意大利港口,或者沿乌克兰修建一道石油管道。

    几分钟后约德尔回来了,报告说,他不仅把元首的指示告诉了利斯特元帅,为了节省时间,同时告诉了第一山地师师长古贝尔特?兰茨将军。他得到了元首的表扬:“对,你再跑一趟,让兰茨少将亲自负责与杜卡姐夫、不,杜卡耶夫的联系,出了问题我拿他是问。”

    李德浑身冒汗,向冉妮亚伸手。“啥?”冉妮亚一脸不解。

    “毛巾。手帕也行。”元首已经冒火了。然而冉妮亚的气比他还大,冷冷地回答:“我的手帕在垃圾堆里呢。”

    李德想起昨晚他与爱娃斗嘴时,把人家绣着鸳鸯戏水的精美手帕扔到地上了。一定是服务员打扫卫生时扔进垃圾箱里,不然她怎么知道?

    李德自知理亏,只得用手擦去流到嘴巴的汗珠。他完全可以让爱娃给他擦汗,又怕冉妮亚不高兴。男人难当啊,尤其是妻妾众多的男人。

    会议继续进行。浑身浇得透湿的施蒙特拿着一张电文探头探脑,看样子正拿不定主意。

    李德走向窗口,惊异地发现外面下雨了,豆大的雨点落在了地上,溅起水花,那水花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喷泉。水花落在地上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个小水泡,小水泡看起来就像一顶顶透明的小帽子。而远山的森林和近岭的草地掩没在白蒙蒙中,让他心旷神怡。

    “施蒙特,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李德把进退两难的他拉进来。

    施蒙特擦拭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期期艾艾地说:“斯大林、斯大林……啊嚏。”他打了个长长的喷嚏,唾沫星子夹杂着雨珠洒到元首的脸上了。

    “斯大林怎么了?死了?”元首一把抓住他的手,热切地望着他的嘴巴,仿佛施蒙特的嘴是阿里巴巴砍柴路上发现的藏宝洞。不仅是元首,满屋子的人,靠墙跟站着的服务员们都张大了嘴巴,脸上写着欣喜若狂。

    施蒙特又打了个气势磅礴的喷嚏,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冉妮亚上前为他又捶背又抹胸,拿起毛巾替他擦拭。爱娃往里瞅了一眼,在外面对别人说:“那个俄国人还挺博爱的。”

    施蒙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气喘均匀后说完剩下的话:“斯大林的儿……儿子死了。”

    “嗨!”“他妈的。”“什么破事。”“施蒙特,闭上你的臭嘴。”大家脸上写着眼睁睁看着一堆金元宝瞬间变成牛粪的那种失望之极。

    李德甩掉施蒙特的手,不再搭理他,把气撒在约德尔身上,连珠炮一般质问道:“曼施坦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好长时间没听到他的声音?他是不是有意躲着我?”

    约德尔正与凯特尔说着什么,听到元首叫他,情急间答道:“曼施坦因吗?他在东线?”

    “屁话,我知道他在东线。我要问的是他打到了那里?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吗?”李德用指关节磕着桌面,对他怒目而视。

    约德尔急忙站起来回答:“按照您的部署,曼坦克因的第11集团军从塔曼半岛一路南下,向苏军第47、56、18集团军发动连续不断的攻势,目前正向苏呼米挺进。”

    “什么时候打到土耳其边界?什么时候全部占领苏联黑海舰队的基地?什么时候与第1坦克军团会师?什么时候歼灭外高加索方面军?”李德一声比一声高,约德尔的脖子也随之越伸越长。其实元首这几个问题是同一个问题。他不好一一回答,只得推说不知道。

    一股无名火又窜到脑门,但是即便把约德尔骂得灰头土脸,他仍然回答不知道。因为曼施坦因的部队左翼一直受到苏军几个集团军的轮番攻击。德军沿海边黑海东岸排成一字长蛇阵,苏军从山上蜂拥而下,把德军这条大蟒蛇身上咬得遍体鳞伤。而在前面,苏军外高加索方面军的第46集团军在苏呼米和加培拉之间挡住去路。

    李德心烦意乱地下令休会,二十分钟后再述。这些掌管德国和绝大多数欧洲、放个屁都能影响纽约股市的高官们打着呵欠,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外面透气。一向把自己挺成一杆枪的凯特尔身子弯成虾米发牢骚说,就是到前线蹲战壕,也比一天到晚坐着开会好受。

    李德瘫软在椅子上捶打自己的腰,眼巴巴地望着冉妮亚。要是在前线,她早就过来替他捶腰和按摩了。可现在,她抬眼望了望他,发现爱娃一直在窗户外面向里窥视,只得低下头装模作样地整理会议纪录。

    戈林出现在门口,双扇门刚好撑得下他臃肿的身躯。看到里面烟雾弥漫,他犹豫不决。身后的里宾特洛甫推他:“要么进去,要么退回来,别像门板一样堵在门口。”

    戈林恶作剧地叉开双腿,脸上的肉堆起一座小山:“来,我给你留了一条供狗进出的洞。”

    里宾特洛甫的脸一下子红了,指着戈林喉咙里咕噜着,像干打嗝不下蛋的母鸡。鲍曼看不下去了,一把拉开他:“假贵族,你走开,让我钻。我要把他一头顶到屋顶上。”戈林一听,赶紧挪开了。

第21节 元首的梦魇

    李德清了清嗓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巡视过每一个人,开口道:“同志们,时间非常紧,任务非常重,使命非常光荣,形势非常错综复杂……别说话希姆莱,还有你施佩尔,刚休息完,有多少话还没说够?”

    希姆莱活像个爱向老师告状的小学生:“我的元首,刚才你讲话时施佩尔说:大爷的,元首除了‘非常’他没别的词吗?”

    李德严厉地盯了尴尬的施佩尔一眼,继续往下讲:“我们肩负的任务非常……格外繁重,我们的敌人极其强大,美国加入欧战的步伐尤其加快,日本捉襟见肘的苗头十分明显,苏联破釜沉舟的勇气异常强劲。”

    李德瞅了眼施佩尔,迫使后者低下了头:“时间非常紧,任务非常重,我们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把一天当两天用。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鲍曼、施佩尔与冉妮亚参差不齐地接过他的话茬儿。其他人倚靠在椅子上奇怪地望着他们。

    望着眼前东倒西歪的领导人,李德并不满意,很不满意。他知道大家太累了,是的,他也累。昨晚聚餐,大家后半夜才睡觉,刚睡了三个小时就奉命起来开会,从早上七点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了,然而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上会。他决定对这些同僚们刺激一下。

    李德盯着他们谈起另外一个话题:“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大家别激动,不要以为我是痴人说梦。就算是梦,我的梦里能找到一点现实的影子。年初在克里木接见墨索里尼前我做了个梦,第二天我把梦境给首相说了,他认为很有道理。”

    见大家都来了兴趣,李德缓缓地向眼前这些手握大权的高管讲述起他的梦:“我梦见1945年春天,苏联红军从东面、英美盟军在西边逼近了德国边境。柏林变成了废墟,自来水管破裂了,煤气管道爆了,粮食仓库在熊熊燃烧,人们住在露天的帐蓬里,男人们上前线了,或战死,或走进战俘营。小孩子们参加巷战,妇女们把最后一个土豆分成几半给孩子们……”

    “听起来嘇得慌。”“太可怕了。”“绝不可能。”“幸亏是元首。要是老百姓这样说,早扣上失败主义的帽子了。

    李德示意大家安静,他瞥见冉妮亚把双手交叉放到脑后笑吟吟地望着他,听到门外玛格达说:“爱娃,元首昨晚被子没盖严实吧?”

    李德一脸沉痛:“德国男人都被拉到西伯利亚做苦工,或在盟军战俘营里像老鼠一样死去。女人都被强。奸。我们在座的人被押上审判台,像牲口一样被吊死。”

    希姆莱挑衅性地问道:“那你呢?我的元首。”

    李德睇了他一眼,伸出食指与大姆指对准自己的脑门。爱娃一见,从外面闯进来,用手拍打他的脸:“阿道夫,你怎么啦?你可要想开点呀。”

    “你和我双双自杀。”他指着希姆莱,“你服毒自杀。戈林也一样。凯特尔、 约德尔、里宾特洛甫都被送上绞刑架。只有施佩尔逃脱一死,无期徒刑。”

    大家直勾勾地盯着施佩尔,仿佛他是罪魁祸首。是呀,大家都死了,或死于自手,或被别人吊死,但竟然有个不要脸者活着,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首大度地一笑:“好了,我的梦魇谈完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最好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毕竟德国的崛起只有区区十年的时间,其繁荣和强大只是暂时的,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而且一旦美国参战,与苏联这个巨人联手打持久战,德国有可能失败。

    恶梦醒来是早晨。德军登上了高加索最高峰,我们也正往胜利的高峰攀登,前面是陡峭的山峰,后面是万丈深渊,我们只能拿出十二分的力量奋力向上,才能摆脱困境,领略山顶的无限风光。”

    毕竟是党性原则强的德国领导人们,元首只讲了个睡梦,便把他们惊醒了。他们脸微微红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如狼似虎进来,一个个正襟危坐,低眉顺眼,鼻观口口观心,一会儿又望着元首头顶上的天空,期待着、聆听着。

    生性耿直的约德尔打破了死寂,声言元首应该把有关情况都告诉在座的与会人员,以便于大家集思广益,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

    李德愕然加愤懑:“召集大家开会就是为了群策群力、广开言路,既如此,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呀?”

    约德尔回头望了大家一眼,在他们目光纵容下,鼓足勇气说:“大家想知道斯大林儿子是怎么一回事。”

    李德哑然失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既然你们想听,就让施蒙特给大家汇报一下吧。才多大的事啊。”

    施蒙特与其他副官、还有夫人们坐在另一张小圆桌上,随时随地听候元首的召唤。但这会到医务室打针去了,只好让空军副官贝洛代劳。他匆匆忙忙从施蒙特文件夹里拿出几张纸跑步到桌子跟前,差一点把自己咂到元首的身上,随后在冉妮亚拉出的椅子上坐定。

    “都是上校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李德白了他一眼,纯属多余地说:“贝洛,首长们想听听关于斯大林儿子之死的情况。你长话短说,十分钟内结束。”

    贝洛向各位领导敬了个军礼,拿起稿子照本宣科:“国防军文件,国字1942第055号材料:关于第11集团军司令曼施坦因告发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隆斯特元帅搞**、接受罗斯托夫代理市长波斯塔拉罗夫几张名画和纯银餐具的……不对,拿错了。”贝洛手忙脚乱地寻找起来。

    “什么?名画?”戈林像猫儿嗅到鱼腥一般,以与肥胖的躯体不相适应的敏捷冲到贝洛面前,拿起那份材料贪婪地浏览起来,一滴口水掉到纸上。

    “什么?**?”希姆莱像老鹰见了小鸡一样亢奋起来,盘旋到戈林身边,两人同读一份文件,还念出声音来:“隆斯特元帅虽然年近七旬,然而见到漂亮的姑娘时,连脚都迈不动了。这个老色鬼在一个月时间里糟蹋了十六个姑娘——五个乌克兰姑娘、二个俄罗斯女兵、六个德军女护士、两个车臣丫头,还有一个卡尔梅克人农妇。”

    鲍曼喊叫:“哎,卡尔梅克人,隆斯特元帅要与你当亲家呢?”

    “别闹了,回到座位上去。”元首勃然大怒。事已至此,他只得有所表示,指示约德尔把此件转至最高统帅部军法处。李德知道,此事不属于希姆莱的范围,亦不能让戈林插手,不然那些名画可要易主了。

    李德向贝洛瞪眼,一直把这个马大哈瞪回去,让海军副官代替汇报。阿尔布雷克特上校吸取了空军副官的教训,再三看清楚后才娓娓而谈……

    斯大林膝下有二子一女。次子瓦西里和女儿斯维特拉娜均为斯大林和第二任妻子娜佳?阿尼卢耶娃所生。瓦西里系标准的花花公子与红二代,酗酒、飙车、胡**友、自吹自擂、厌恶读书,苏德战争中被其父任命为空军少将,但是打仗可以,因为驾驶飞机在天空飞翔挺符合他的无忧无虑性格的。瓦西里在空战中屡建奇功,很快晋升为将军。

    女儿斯维特兰娜天性文雅温顺,热爱文学写作,1932年其母自杀后随年龄阅历增长,与自己性格暴躁怪异父亲的感情和价值观念渐行渐远。她曾为自己同学即将被处决的父亲向斯大林求情而遭拒绝,尤其是她不满包办婚姻,坚决不要父亲给她介绍的官二代。

    她的初恋情人是一名犹太裔导演,斯大林得知后二话未说,把这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送往西伯利亚劳改营“改造世界观”去了。这位“红色公主”对犹太裔男子似情有独钟,前情无果,又与一犹太裔同学后续情缘,斯大林得知后依然二话未说,就“送”给女儿两记耳光。

    不过,耳光归耳光,父亲总是疼爱女儿的。在女儿的以死相争之下,这名犹太人不仅免遭流放之苦,还与斯维特兰娜结为连理,成功地当上了驸马。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年。

    之后,这个倔女儿服软,只得承认“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古训,奉父之命与苏共原领导人日丹诺夫之子成婚,但这段婚事的“寿命”就更短。

    海军副官汇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