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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6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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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KV2冲垮了怀疑为工厂的围墙,冲进了养猪场,结果遇到了攻击目标——几十只猪,冒着两股黑烟的坦克把一群猪打得屁滚尿流,坦克勇猛向前,坦克前面一群猪在拼命逃窜,那些平时吃得最多、养得最肥的猪,也是最先卷进坦克履带的猪,可剩下的猪只知道往前逃命,不会分开逃窜,怪不得骂人笨就说跟猪脑子一样。

    攻击这辆坦克的组员是幸运的,这里是糖厂的后院,有好几处甜菜地窖,53吨的坦克驶过时地窖塌陷了,坦克慢慢下沉,继而沉重的炮塔拽得整个屁股陷了下去,坦克拼命挣扎,正如掉进泥潭的人一样,越挣扎越玩完,最后整个屁股坐到地窖的甜菜上,排气管堵塞,坦克熄火,车首机枪不甘心地往天空射了好几梭子子弹,发出最后的哀鸣。

    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用手榴弹敲打装甲,仿佛在自编自导一出闹剧:

    “罗斯,出来呀,你给我们的礼物我们收到啦;”

    “你们与猪的英勇战斗结束了,你们让猪打败了。”

    “场上比分零比一,猪赢了。”

    第二组比第一组更幸运:坦克屁股一扭,径直冲向修理场,撞歪了一辆行将报废的突击炮,把一辆桶车压成相片,把一门37战防炮压成铁皮,见到远处的那门88mm高炮,如同牛见到红布一般冲过去。那门炮方向机有故障,德国技师正愁没法打坦克,见坦克自己送上门来,取来炮弹装进炮膛里迅速跑开,坦克蛮不讲理地压在大炮上,炮膛炸开了,坦克底部冒出淡蓝色的烟雾,履带也哗啦啦地掉下,四个坦克乘员爬出坦克,成为俘虏,最下面的驾驶员屁股被炸烂。

    施蒙特几人跟随第三辆坦克,不时受到炮塔后部机枪的阻击。贝洛与冉妮亚利用坦克爬坡的机会跳到坦克上,紧紧抓住炮塔上的把手。

    贝洛从冉妮亚手里抢过一个手榴弹,对着炮塔后面的机枪枪口疯狂咂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消焰帽被咂掉了,枪口竟然咂弯了。

    施蒙特、海军副官、还有一名士兵直起身子跟在后面,再也不用躲避炮塔后机枪射来的枪弹了。

第26节 康乃馨与香石竹

    坦克抖动身子,发射了一发炮弹。炮击引起的巨大震动险些把贝洛和冉妮亚摔下坦克,他俩用劲全身力气双手抓紧把手,眼巴巴看着帽子滚落下车。

    坦克猛地扭动庞大的炮塔,想把车上的人甩下来,贝洛情急之下抓住滚烫的枪管,“兹——”地一声,感到钻心的疼痛,左手与枪管粘连在一起了,一股焦糊味直扑鼻翼,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猛抽出手,手掌上的一块肉永远留在枪管上了。

    冉妮亚猝不及防,死死抓住把手,两脚悬空,随着车体甩动,炮塔突然停止旋转,她的双脚惯摔在装甲板上,她拼命向不远处的丽达呼喊。

    丽达敏捷地上窜下跳,尽量避免坦克正面,跑到跟前时犹豫了,任凭冉妮亚连喊带骂,她还是怔忡地站着。

    炮塔里钻出一个坦克兵,向丽达举起手枪,跟在后面的施蒙特击毙了坦克兵,丽达终于清醒过来了,上前抱住冉妮亚的脚,把她放下来,然后两人把一只手被烧焦的空军副官也接下来。

    第一组的领袖警卫赶来了,坦克前面两部机枪仍在射击,一个战士举起燃烧瓶,一长串子弹扫射过来,燃烧瓶轰然爆炸,他变成了一团糯动的火球,火球变成了抽动,继而成为一具焦炭,慢慢倒地,火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看到变成焦炭的战友,另一个战士发疯似高举着燃烧瓶向坦克冲去。坦克机枪子弹从他耳边嗖嗖飞过,竟然没有打中他。他狠狠地把燃烧瓶咂向坦克,燃烧瓶咂在车首潜望镜上。

    现在,连爱得莱德小姐也提着灌满汽油的酒瓶子跑来了,她躲避在糖厂流送沟里,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却总是因无力而用力过度,不仅弄断了火柴棒,还让满盒的火柴撒了一地。她只好又从脚下去捡起,又无力而猛力地划着火柴,这次爱得莱德连整个空火柴盒从手上弹了出去,于是她抢命般抢回地上的火柴盒,好不容易点着瓶口的布条时,却见坦克已跑出很远,一帮人跟在后面,像追击甲虫的一群蚂蚁。

    一只熟悉的胳膊从她手里夺过燃烧瓶,扔向不远处的蓄水池,元首拉起她往回跑,把她拉到房屋后放开手,斥责她:“人家是特工,你跟她俩斗什么气?”

    尽管挨骂,爱得莱德心里一阵温暖,想对元首说些感激的话,却见他手拿望远镜,跺着脚,嘴里骂着:“坦克转弯了,放在履带上的地雷又被甩掉了,他娘的。好——”

    他叫好是因为另一个士兵把地雷放在履带上,坦克带着火苗前行了一段距离后轰然爆炸,坦克原地打转。

    施蒙特费力地爬上坦克,再蹬上几级梯子,接过冉妮亚扔上来的手榴弹,从那个爬在舱口、已经毙命的坦克手后边扔进坦克里,然后赶快逃离。

    伴随着沉闷的响声,坦克舱口里冒出一股青烟,机枪哑巴了,冉妮亚拉着丽达跑到炮口,命令丽达抱起她,连试了两次后把手榴弹塞进炮口,丽达听到她骂:“狗日的,这是我父亲给你们的礼物。”

    手榴弹在坦克炮闩处炸响,坦克炮弹告磬,没有引起大爆炸,但冉尼亚一阵晕厥,从丽达肩上下来后就瘫软在地,被人抬进司令部。

    坦克四处冒烟,虽然还在动弹,已经成了一只硕大无朋的无害疯狗,后来油料耗尽,剩余的乘员自杀了。

    第四辆坦克漫无边际地乱转,冲垮围墙、撞坏房屋、压扁公共汽车、碰死行人,冲进辛菲罗波尔飞机场,摧毁指挥塔、击毁几架飞机,打光了剩余的炮弹和子弹后折返回来,终于从望远镜里望见硝烟中耸立的德军集团军军旗,加大油门向集团军司令部冲过来。

    冉妮亚正躺在小爱得莱德姐大腿上,丽达给她喂水,她眼睛微睁,似乎地找寻什么。

    元首过来了,她伸出手,元首摘掉钢盔,把自己的脸伸过去,任凭她摩挲,她喃喃道:“我的元首,你是我……我的元首,我要死了,你……你心疼吗?”

    李德本想大喊:冉妮亚,你不能死,我不能没有你。可是看到周围那么多人,他只得尽力克制内心的悲怆,接过爱得莱德递过来的手帕,替她擦拭脸上的烟尘。

    “不,我不要别人的手巾。”冉妮亚梦呓,似乎非常疲惫。

    元首掏出手帕,一切都安静下来,冉妮亚静静忍受着元首笨手笨脚的擦拭,党部书记鲍曼静观元首为一个拉脱维亚姑娘擦脸,心里肯定在说,有那么多德意志士兵负伤,为什么单单对一个外籍姑娘献殷勤?贝洛吊着缠满绷带的左手,与鲍曼对视了一眼。爱得莱德默默捡起元首随手扔在地上的手帕,心里一阵难受;大家都静默着,连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李德悲凉地说:“我要给你申请二级铁十字勋章,不,一级。”

    静寂与悲怆被围墙倒塌的声音打断,那辆流Lang的坦克在四处肆虐后回来了,冉妮亚腾地站起来,拽起一颗地雷冲向门外,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王八蛋打破我的好梦,没完没了啦。”

    坦克转得不耐烦了,两道黑烟一冒,从后墙一头扎进来了,坦克冲断了砖柱,泥土瓦片砖块木头一股脑掉下来,副官与警卫闪电般爬到他身上,惊恐地望着烟尘里越来越大的钢铁巨人。

    李德被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地压在身下,灰土与杂物哗啦啦往下掉,他想到了死。

    战争年代人命如朝露,昨天惊闻托特博士飞机失事后就设想过自己所处的危险。苏军反攻后他戏谑地设想过自己的死法:他设想的最好的场景是这样的:他屹立在高山之颠,背面是一棵松柏,天上铺满红霞,对低眉弯腰步步进逼的敌人投去仇恨与蔑视的一眼后,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

    他还是否高喊口号认真地作过分析,最后决定放弃喊口号,敌人不会耐心地等待他喊完口号而无所事事。

    他也想过最坏的死法,就是战斗中被敌人打死,他一手捂着中弹的胸部,另一手尽量前伸,寓意为死不瞑目,然后轰然倒下。倒下后还要挣扎着翻转过身子,不能像狗吃屎般爬着,而是要怒目圆睁,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最好是天空雷雨交加,悲壮的音乐响起。

    无论如何,他不能试想这样窝囊的结局:被倒塌的房屋压死,被坦克扎死,被层叠在上面的人闷死,最差的就是困在倒塌的水泥板、木头之间,急得把自己的脸抓烂,成为老鼠的美食,老鼠吃剩后还有蚂蚁,蚂蚁吃完了还有微生物。最后同志们在追悼会上沉痛宣布:我们敬爱的元首被光荣闷死。

    “你在发抖。”他吓了一跳,原来紧贴在他上面的是爱得莱德小姐,怪不得感到如此柔软。

    压力猝然消失,上面的人纷纷散去,眼前猛然一亮,新鲜空气沁人肺腑,象每个恶梦中醒来的人一样,李德感到昏厥,既有摆脱梦魇的欣慰,也有希望在眼前的欢欣。

    坦克停在离他们只有三十米的地方,冉妮亚把地雷绑在木棒上,直接塞进坦克两个负重轮中间,爆炸引起房顶塌陷,她被什么东西咂倒,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冉妮亚睡了一天一夜,李德也陪伴了二十四小时。第二天傍晚,她醒来,看到元首坐在床前打瞌睡,她莞尔一笑,抬手想捏他高挺的鼻子,床脚传来一声“别动。”发现她手上挂着瓶子。

    乌克兰护士的叫喊惊醒了李德,他抬起头,用黑眼圈看着她,咧开大嘴笑了。

    护士给她换了药瓶,让李德取出夹在她腋下的体温表。

    冉妮亚望着护士出门后转过脸:“为什么她让你取?”

    李德嘿嘿笑着:“昨天你栽倒了,我还以为你装蒜呢。”

    “去你的,如果我死了,你还认为是我装的吗?”她嗔怪道。

    “你死不了。我在想,如果不是你干掉坦克,我没有机会给你削苹果了。”冉妮亚才注意到他手中的苹果,削了皮的苹果上有一点血丝。

    屋外传来嘈杂声,门被推开了,是鲍曼、丽达、爱得莱德小姐与二个副官。贝洛回国治疗去了,元首动用了专机。昨天坦克在机场扫荡时,秃鹰号专机侥幸躲过了一劫。

    丽达捧着一束粉红色康乃馨,给白色的病房增添色彩。

    红色康乃馨被放在冉妮亚的床头柜上,丽达略表歉意:“冉妮亚,本来我打算送你玫瑰的,可是没找到,只好送你康乃馨了。你知道的,这一般是送给年青女士的。”

    鲍曼大言不惭:“从本质上说,她离年青女士并不遥远,尽管她救了我们。”

    冉妮亚拿起花,爱不释手地嗅着并用脸颊轻轻磨擦着:“我最喜欢康乃馨了,这是健康的标志,对了,你送我几朵?”

    冉妮亚把花放在被子上,一只手一朵一朵数着,“送我五朵花呢,代表着无怨无悔。谢谢你,等我痊愈了,我也送给你,好吗?”

    丽达深情地说。“我最喜欢香石竹了,在我的家乡喀山,夏天到处盛开着这花,人们把她送给母亲。”

    “喀山。”李德眼前又浮现梦幻泡影。

第27节 德日外长的斗鸡表演

    第11集团军司令部搬迁到辛菲罗波尔西南28公里的农场里,前面是山,左边是丘陵,右边是草原,农场内沟壑纵横,可以阻挡坦克;东边有一片葡萄园,司令部的小车和高射炮隐匿的那里,农场有不少地窖,紧急时刻可作为地下掩蔽所。

    集团军营房管理处长后悔得直咂胸脯,早找到这个地方,何必受苏联坦克的气?

    苏联的工厂和农场都不乏礼堂,这里也不例外,白墙红瓦的礼堂理所当然成为集团军司令部,旁边原农场党支部书记室现在是德国元首的临时行营,李德今天要在这里主持会议。

    第11集团军司令曼坦克因、参谋长韦勒、第30军军长萨尔穆茨将军、第54军汉森将军、第42军军长希波尼克将军、穿着漂亮军装的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司令杜米特里斯库将军、库帕特将军指挥的第49山地军,还有第3摩托化步兵军的马肯森上将以及第8航空军的代表参加会议。

    李德环视着将军们,对曼施坦因、也是对大家说:“真是将星璀璨呀,你有这么多部队,想必在国庆前占领塞瓦斯托波尔没有问题吧?”

    一阵嗡嗡声,大家众口一词:“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担任总理,他把这一天当作国庆日。

    李德把手伸向一位眼眶下陷、圆脸上总是一副怒容的上将介绍给大家:“埃贝哈德?冯?马肯森二级上将,第3摩托化步兵军军长,想必大家都认识的,但他的父亲你们不一定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大家迷惑不解的样子,感到很开心:“他是一战塞尔维亚和罗马尼亚的征服者、已故兴登堡总统的朋友、帝国元帅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儿子。”

    大家用拳头擂桌面,表示欢迎,类似于鼓掌。

    元首举起双手往下按了按:“原先答应给你们的领袖师准备回国休整,所以我把他调给你们,他的手下有13、14、25装甲师,为了你们,我已经得罪南方集团军群司令了。”

    曼施坦因容光焕发,站起来刚要说些豪言壮语,元首挥手阻止了他:“半小时后我要回一趟国,因此我抓紧时间给你们作两点交待。”

    大家拿出本子和笔,元首却让他们收起来:“你们只用耳朵听,用心领会就行了,不要留下只言片语,以防泄露。”

    “第一:30军、54军和第49山地军的第4山地师全力攻击塞瓦斯托波尔,歼灭苏浜海集团军,第49山地军的第1山地师担任这个方向的预备队,第170步兵师担任集团军总预备队。”

    “罗马尼亚部队担任海岸防御,必要时作为机动部队。”他朝穿着华丽制服者点了下头。

    “第二点,也是我要反复强调的一点:第3摩托化步兵军必须在一周内到位,然后秘密布置在辛菲罗波尔与费奥多西亚之间,目的:如果敌人离开堡垒,从塞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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