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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68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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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我再也不会让你吃了。”

    李德推开:“你让我犯原则性的错误呀。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鲍曼又换了一块小的,继续劝说:“这么好的美味,我实在不忍心吃独食,再说,你每天睡五个小时,早应该补补身子了,不然怎么对付那两个美女啊?”

    李德虎着脸,正色道:“别胡说八道,你这样说我更不吃了。”

    鲍曼又拿起一块更小的:“好了好了,就算我胡说八道,这块吃了吧,这实在算不上肉,只能算是筋。”

    如此三番五次,元首有点心动了,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慢慢举起来。恰值此时头顶上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土块哗啦啦地掉到盘子里,现在想吃也吃不成了。

    元首又要往外跑,鲍曼抢先一步堵住,不让他上去,他只得扑到潜望镜前,张大嘴巴激动地大喊大叫:“相信吗鲍曼,越来越热闹了,他们竟然出动了骑兵。”

    “乌啦——”一队骑兵策马从东面山坡下钻出来,高举着闪闪发亮的马刀,让德军士兵们想起两年多前的波兰军队,结局也相同:在暴风雨一般的机枪火力下,马匹不断栽倒,把骑士们摔个超级跟头。

    一匹马侥幸冲过火网,突到T35坦克跟前,马背上却空空如也。一匹棕黄色矮种马拖着士兵奔驰,士兵的一只脚还在脚蹬里,身子拍打着地面,牲畜如此欺负人类,连德军士兵也看不下去了,格鲁勃斯用坦克机枪几发长点射,结束了倒霉驭手的痛苦。

    骑兵的进攻划上了悲壮的句号,德军甚至没有动用大炮,连50毫米的步兵迫击炮都没有发射,以节约炮弹。

    苏军毕竟不是波军,骑兵自杀性的冲锋,是为了掩护步兵和坦克。苏军坦克乘此机会,从北面爬上来了。

    卡尔梅克人早就布置了坦克歼击组。首批坦克经过坡的棱线,暴露的坦克底部遭到德军75炮和37炮的直射,至少一辆坦克倒翻了下去,接着听到金属的撞击声,冲上坡的坦克接连遭到炮击。

    说实话,这个高大的、看似有三层炮塔的美国M3正如梅列茨科夫说的那样,真是样子货,它的前装甲甚至不能抵御50米内37穿甲弹的打击。坦克歼击手悻悻而归,卡尔梅克人按一个倒三角、一个正三角精心布置的坦克陷阱多半没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西面也爆发激烈的战斗。“射击——”负责西面和南面防御的安德里一声令下,枪弹从坦克上、从简陋的掩体里、从残存的房屋顶上、从高大挺拔的云杉树上倾泄而出,步兵迫击炮在进攻人群里炸响,坦克炮与远处的敌军坦克对射,那是薄皮的美国坦克,自知不是德军Ⅳ坦克的对手,因此大姑娘一般躲藏在远处,时不时发射一发炮弹后赶紧跑开。

    南边是一处缓坡,一支苏军机械化部队开过来了,几辆BA侦察装甲汽车竟然当作坦克使用,炮塔上令人生畏的12。7毫米DShk重机枪向一条条火链,被它命中的人,入口只是个小孔,出来时往往带出一大片肉。

    格鲁勃斯疯狂扫射,一发炮弹呼啸而来,他赶紧钻进炮塔,炮弹落在坦克前甲板上,把一座机枪塔炸上天,气Lang把格鲁勃斯的那挺12。7毫米机枪掀到一边。

    “米沙,给我守好坦克,如果让总部那俄国娘们抢了去,我捅烂你的屁股。”他几步跳下去,抢过一挺马克沁,与米沙合力搬到上面,然后他操纵机枪,让米沙当副射手给他送弹带。

    一发子弹斜穿马克沁水管,水随着机枪射击的颤动流泻到炮塔里,再从那里流到格鲁勃斯的裤裆里,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里,他里面的零部件冻结了,可怜的他还浑然不知,继续咬牙切齿地向一波又一波的苏军射击。

    马克沁的枪声干涸起来,一股灼热的金属味道扑鼻而来,格鲁勃斯始发现机枪的水早已流完了。他眼光又停留在下面的一挺捷克式上,身子刚一动弹,痛得喊叫起来,继而脸都吓白了:“米沙,看看怎么回事?我的屁股和我的裆部没有了,受伤了,上帝啊!”

    米沙低头一看,差点笑岔了气,格鲁勃斯的裆部多出个大冰坨,他喊道:“狗蛋,狗蛋呢?他受伤了。”

    听到有伤员,野战医院的两个俄国女护工要往上爬坦克上爬,米沙与格鲁勃斯又摆手又挥拳头,令人家莫明其妙,不解其意。

第22节 上帝!我的裤裆冻住了

    苏军撤下去了,鲍斯特用狙击步枪从背后放倒了落在最后的一个苏军小官,与狗蛋一起爬上坦克,只看了一眼就乐开了:“你们快来看,格鲁勃斯吃饭的东西被冻住了,他当不成鸡……那个什么什么了。”

    米沙结结实实捣了他一拳头:“住嘴,你想满世界宣传呀?”鲍斯特没想到一向文质彬彬的米沙打他,直起脖子抗议道:“凭什么打我呀?就凭你被别人捅大了的屁股吗。”

    格鲁勃斯不住地念叨:“上帝!我的裤裆冻住了。”鲍斯特一脸幸灾乐祸:“活该,这是上帝对你的惩罚。”格鲁勃斯想追打,刚伸出身子,阴。毛被扯得生疼,他恶毒地骂道:“可恶的强奸犯,你别诅咒,假如我的有事,我就把你的球拔下来安上去。”

    旁边的狗蛋最大限度地显示了他毫无幽默感:“那安装不上去吧,别忽悠人了。”

    格鲁勃斯像刚发现狗蛋一般,一脸巴结相:“你是医生,你要给我想办法。”

    狗蛋从形影不离的药箱里拿出膏药,就是不知道往那里贴,对闻声而来的卡尔梅克人建议:“头,我有个办法,大伙往冰上尿尿,把冰用尿化开。”

    格鲁勃斯又挣扎着挥拳打狗蛋,狗蛋躲开了。卡尔梅克人踢了他一脚:“医生,你取点开水,用开水把冰化开,这岂不是比你尿尿来的快?”

    大家难得有这么个消遣的机会,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围住鸡奸犯哈哈大笑,评头论足。安德里分开人群爬上来,一本正经地宣称:“这是冰雕艺术,只是这个冰雕雕刻在裤裆里。”

    “周围还有毛,还安着活动把手呢。哈哈哈。”他们越说越不像话。鞑靼想起了什么,关切地叮嘱格鲁勃斯:“这会你不要发情,控制它不要膨大,不然你那东西真的毁了。”

    “上帝啊!”格鲁勃斯一声嚎叫,拿头碰米沙,米沙被碰的火起,骂道:“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再骚扰我。”大家发现他话虽这样说,但脸上挂着分明是惋惜。

    两天来北面枪炮声不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的枪声格外密集,让人误以为下面铁路上弹药车爆炸了。

    卡尔梅克人爬到坡边废弃的坦克上往下观察,在暮色里,铁路上一列装甲列车向北喷着火焰,仿佛一条腾云驾雾的火龙。

    卡尔梅克人让人赶快把安德里喊来,团长嚼着鹿肉过来往下一看,不禁埋怨他:“赶快通知炮兵呀,傻大个,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卡尔梅克人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让人不由地怀疑他叫来安德里的动机不是为了商讨作战,而纯粹是为了斗嘴:“麻烦你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骂我好吗?听起来嘴里像塞了鹿鞭一样。再说你的吃相太难看了,与你装出来的文质彬彬不相称呀。”

    100毫米炮拉过来了,37毫米自行高炮开过来了,迫击炮也扛过来了,填弹、瞄准就绪,安德里刚抬起胳膊,预备尚没出口,一直斜睨他动作的卡尔梅克人先他喊道:“开火——”

    炮弹飞向装甲列车,先前的几发还能看到炸点,后来连成一片,烟雾把列车吞噬。对方发现新的威胁,分出一些炮火向小山坡开炮,大部分越过山坡,飞到另一边,落到一小队偷袭的俄军身上。安德里干脆把剩下的三辆坦克也开过来了。

    卡尔梅克人不甘示弱,向格鲁勃斯招手,那家伙吃了兴奋剂一般轰隆隆把那辆巨无霸开过来。一时间山坡上炮声隆隆,那辆装甲列车成为名符其实的火龙,继而被轰成碎片。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暮色下呈现出一派超现实的色彩:远山近岭一片银白,从笼罩的烟雾中钻出几个黑点,后面跟着更多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黑色慢慢变大,变成几百人的队伍,最前面的旗手高举着一面卐字旗,引导着大家爬向山坡。

    历经艰难险阻,党卫军北方师第九骷髅旗队的增援部队终于来了,整整一个大队,还带着几辆芬军标志的坦克,其中还有一辆换上了苏军45毫米坦克炮的芬军“维克斯”6吨坦克,这是这种老古董坦克,竟然能冲破苏军的层层阻击,与德军装甲侦察团会合。

    一个趾高气扬的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从老古董坦克上跳下来,安德里去迎接,还没到跟前楞住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是你?”

    安德里转身往回走,大队长也尴尬不已。原来,对方就是不久前到卡卢加学校酒后撒野的党卫军旗队长,两人竟然在这种场所见面。

    安德里不会原谅他,因为给他留下的印象太坏,还欺侮了他的俄国女友——那个被撕破耳朵的俄国女老师。那天要不是元首在场,不知道怎么收场。

    卡尔梅克人试图调解,但听了安德里的讲述后也默然了。党卫军大队长似乎自言自语:“我被发配到这里,职务还被降了两级。经过今天这事,我们可以说,我们是战友,不是吗?”他朝安德里笑了笑,安德里把脸扭向一边。

    为了掩饰尴尬,党卫军大队长与卡尔梅克人攀谈,他惊奇地问:“你是俄国人?”

    “是的。”卡尔梅克人指着鞑靼、米沙、狗蛋划了一圈,把安德里和一营长也包括进去了。

    “他们是俄国人,更是勇敢的德军战士。”安德里回答,不过身子还是没有转过来。

    冉妮亚来了,礼节性地与大队长握手并自我介绍,大队长一脸迷茫:“冉妮亚,东普鲁士的?”

    旁边人正要解释,她挥手制止,邀请大队长到地下室,他迷惑不解地望了望冉妮亚,又看了看卡尔梅克人:“怎么……怎么回事?阵地上怎么这么多俄国人?”

    安德里转过身,上下打量着他,奚落道:“她会吃了你呀?两个月前对俄国女教师凶神恶煞的样子到那去了?”

    大队长脸涨成茄子,刚想发作又泄了气,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冉妮亚指责安德里:“你不揭别人的短会死人呀?说过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

    安德里也涨红了脸:“不是,他的事情你不知道。”冉妮亚一句就堵回去了:“不就是为一个女教师的那点破事吗?他是混帐,但喝醉了嘛。现在你们三个人要共同对敌,天天斗鸡有意思吗?”

    格鲁勃斯这回接受了教训,不再对号入座了。党卫军大队长还在云山雾罩里,对冉妮亚又感激又愈加不解,心里又升腾出个疑问:怎么回事?德军团长怎么乖乖听一个俄国女人的臭骂?

    大队长忐忑不安地跟在冉妮亚后面,他的副手、党卫军二级大队长正要跟随,被冉妮亚制止了。他试图解释,冉妮亚干脆地让他闭嘴。大队长心中不快,但想到刚才她斥责安德里的样子,便顺从地闭了嘴。

    夜幕降临了,黑暗笼罩了一切。从北坡到地下室有大约两公里的距离,大队长跟在冉妮亚后面,打量着这新的阵地。几天来,他的大队渡过斯维里河后连日奋战,到今天终于冲破了敌人的重重阻截,到达了这个阵地。

    新的阵地除东南面是一小片云杉林外,其它三个方向都是光秃秃的平地,两道环形堑壕拱卫着一座饲养院,他胃肠一阵蠕动,因为闻到了肉香,便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到了。”厚重的棉门帘刚被挑开,一阵热Lang扑面而来,感觉他的肚子更饿了。墙上地图前背靠着他站着一个人,行军床上躺着一个胖点的人,还有个二级上将纽扣解开着,双手叉在马裤口袋里,冷冷地向他点了点头。

    大队长匆匆忙忙敬礼,可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肉上。

    “先让他吃点吧。”地图前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大队长感觉耳熟,但是生理**压倒了好奇心,他毫不客气地大吃二喝起来。

    一个通讯兵急急忙忙拿着一份电文进来,二级上将往地图前指了指,通讯兵把电文递给地图前的人,马刺一响,敬礼后转身出去了,出门前睇了眼狼吞虎咽的党卫军大队长。

    二级上将慢慢踱到地图前,指着一个地方说:“我的元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南方军队已经收复了阿列霍夫希纳。”

    塔——地一声,大队长此时正与一块筋作战:嘴里咬着肉,手里正撕扯着一块筋,闻声后手里的筋松开了,不偏不倚,连肉带筋弹打到眼窝里,他吐掉满嘴的肉,用满是油腻的手使劲揉眼睛。

第23节 毒气弹和充气芭芘娃娃

    大队长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一阵惊骇过去后,他匆匆整理行装,上前几步扬起下颚,抬起右臂行了个纳粹礼,并声若洪钟地喊了声:“嗨!希特勒。”

    元首迈着小碎步上前向他伸出手,大队长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未洗手,满手油腻,伸手也不是,不伸也不好,最后横下心来把指尖伸给元首。所幸的是元首伸到半路的手又收回去了:通讯兵又递过来一份电报。

    大队长趁此机会将手擦干净,然后挺胸收腹等待元首指示,但元首的注意力很快从他身上移开,拿着电报与莫德尔上将兴奋地谈论南方的胜利:“第56军好样的,另外赫普纳也不错,要不是他主动提兵北上,战役不会这么快结束。”

    “还有空军。”海军副官提醒道。这一提醒立竿见影:元首大骂空军没有及时空投物资。“雾太大。”海军副官小声道。

    莫德尔由衷之言:“主要还是元首运筹帷幄指挥的好,先把敌人放进去,拉长敌人的运输线,然后大胆地让41军南下,迂回到敌人后方,加上赫普纳和预备队、丹尼尔的21军61师配合,以我们的4个军对敌人的4个军,我们获得胜利是毫不奇怪的。”

    虽然险象环生,元首和莫德尔详细探讨了南方胜利后,德军集中力量,全力击败面前的苏39集团军的问题。李德在地图上作出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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