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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天启风云-第51部分

小说: 天启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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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思琴忙说:“臣妾先谢过皇上的赏,不过还是把这奖励转给笑兰妹妹吧,她的肚子还没动静呢。”

    天启看了看卫笑兰说:“你父母都是懂武的人,你说说以你对你父母的认识,你认为对这武臣的控制该有个什么样的度?”

    卫笑兰说:“臣妾离开父母时还小,再说臣妾对这些事也不懂。”

    第二天,天启给政务院和军务院两边通了气后将洪承畴的奏章明发各部各省,让有独特看法的人上奏讨论,尤其点名要求刚成立的三个军区的参将以上人员必须写出自己的看法,军务院军参处的人也一样,其他人写不写自便。

    这样一来就像是热油锅里掉了滴冷水进去一时声音大作,满朝上下顿时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争论,在对品级调整问题上很多本来就不满的人纷纷上奏同意洪承畴的看法,要求天启三思而行恢复旧制,也有的认为新制度是值得肯定的要求坚决执行,也有温和派综合两种意见说能不能修正一下让大家都尽量满意。

    在对文武能不能平等这一问题上又分出了两大阵营,不用说都知道是文官阵营和武将阵营。在以前六品七品的文官都可以任意斥责高级武臣,让文官心里非常舒服,感到那么多年的书没白念。现在要跟武臣平等相待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感到很失落。

    武将方面本是被文官欺压麻木了的,突然翻了身才发现生活原来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就算文官在眼前天空也不像以前那么昏暗,明白了平等就是除了吃饭睡觉娶媳妇之外最重要的事。得知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果实又要被企图复辟的文官剥夺去,一个二个都纷纷上奏支持皇帝痛斥洪承畴狂悖无礼。

    看了群臣的上奏后天启很不满意,对大家都站在自身立场看问题的行为表示很失望,为了让大家公平地出谋划策而不是仅仅站在自己的立场表态,天启要求大家重新上奏,前提是文官要尽量站在武将立场说话,武将也要尽量站在文官立场发言,这样一来很多人立即哑了口。

    别人可以不说话,但天启点名的人不能不说话,天启要求辽东系武将、军参处参谋人员、洪承畴本人必须再次上奏,可以跟其他人联名商议,但为自己说话的同时还必须考虑对方的立场。

    前一阵大臣们为自己说话的时候是群情激奋,现在要他们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扇自己耳光就有些难,但难归难皇帝的命令是要遵从的,于是五天后大约在三月中旬时,辽东武将、军参处、洪承畴本人等都陆陆续续再次上奏,这其中还多了个圣学院。

098 文武关系

    首先上奏的是军参处以陈奇瑜为代表的几个参谋,他们在联名上呈的奏章里说既应该给武将放权,让其有更大的临时机断权力以适应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战况,同时也应该由文官对其进行有效的监督,避免掌军之人慢慢坐大最后成为汉末之董卓、曹操那样的军阀。至于说年龄与官职挂钩一事因为是从未有之新事物所以暂不评论,是非对错由时间来验证,如果官员们不能证明这样做妨碍了朝政的施行就应该无条件执行。

    军参处的人都是文官但都管的武事,所以他们说的话应该算是比较公正,这就给文武关系定了个调子。顺着这个调子辽东系将领以新任副将张静安为代表也一起联名上奏,认为文官对武将进行监督是正确的,但应该侧重于帮助和配合。打仗是武将们的本份事,但军中各种事务很繁杂让领兵之人烦心,如果让负责监督的文臣把这些事分担起来大家各司其职都有利。年龄与官职挂钩一事与武将无关所以他们也不评论。

    洪承畴是文官,本想在小范围内冲动一下看能不能使自己免于降职,但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奏章使全国的官员都知道了有自己这号人,加上皇帝把他的奏章明发全国让所有人表态,他才知道这事玩大了。一时间很多朋友、同年、同乡都劝他服个软撤回奏章,再对皇帝的新政吹捧一下说不准能过了这一关。

    但洪承畴明白,现在全盘否定自己的话已经不可能了,那样他会里外不是人到时候别人会用他自己的话去收拾他,他知道对其不满的人和私下赞赏他的人都很多,所以他决定坚持一半放弃一半。他决定放弃的是年龄与官职挂钩一事,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为自己说话而不是为了朝廷作想,他一旦放弃也能体现他的高风亮节给自己加分。于是他在二次上奏中说自己考虑不周,同意军参处的用时间来验证是非对错的提议。

    但对文武关系一事他表现出了强硬的坚持,他坚持认为文官必须管着武将,至少要有压制住同级别武将的权力。他的理由有两点,一是武将手里有兵,如果文官不能压制住拥有这种不安定因素的武将,一旦产生破坏力就很难办,必须要从源头上加以控制。二是从朝廷安排上来说明,他指出文官要年龄与官职挂钩是为了限制文官的野心,武将没有年龄与官职挂钩这一说,那么他们的野心就有随时膨胀的空间,从这点来说文官管着武将也是必须的。

    天启并没有要求圣学院必须表态,前一阵只是让刘宗周回去后找人仔细商议出一个万全之策,但刘宗周和圣学院中其他人坐不住了。圣学院是什么地方?是退休官员在一起总结经验的地方,是博学大儒一起坐而论道的地方,刘宗周本人也是向往着能成为继往开来的大儒。儒家讲的是劳心者治人,这些退休官员也是几十年如一日地身体力行着如何治人,如何明确文官和武将的关系就是要明确在某些时候应该由谁来治谁。

    在圣学院中著书立说的都是自认有两下子的人,有两下子的意思就是他们在治人方面都很有经验,个个都是治人专家。从某种意义上说治和整一个意思,因此这些治人专家也可以说成是整人专家。一看朝里朝外的大官小官都在说朝廷应该如何做,这让圣学院中的人感到很羞愧,刚登堂入室的毛头小子都在大放厥词,这让以整人专家自居的圣学院中人情何以堪?

    为了证明圣学院中人不是吃素的,刘宗周代表大家奋然上奏,由于洪承畴已经放弃了想要取消年龄与品级挂钩的要求,所以刘宗周在奏章中针对文武关系一事做了具体分析和多种建议。

    他首先从性格上分析了武将粗豪适合在边陲以粗暴手段抗敌,文官柔弱细致适合管理内部事务包括管理武将,但让文官无条件压制住武将也不妥,应该按军事文官例将武将降品确立双方关系。比如说四品文官可以跟三品武将分庭抗礼,对三品以下武将可以奉命管理。

    然后刘宗周又以历史事件为例,指出武将之所以会叛乱要么是身边没有能压制得住他的人,要么是他能够随意掌握粮草和武器装备,要么是他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使朝廷的军队成为了他的私兵,要么是他的驻扎地周围没有能与之抗衡的武装力量,这些都可能使一个武将的野心不受控制地膨胀。

    针对这些原因刘宗周建议一要在军队中派驻常驻监军贴身监督带兵将领,二要让文官管理粮草和武器装备尊上命按时、按地、按量发放不得轻给,三要定期换将让将领与士兵无法建立私人关系,四要让守备部队和野战部队分开让不同将领统辖互相监督。

    针对最后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问题,刘宗周说将领要执行上级的命令,但是也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自行决断,但如果自行决断的命令与上级的命令有出入,这个自行决断下达的命令必须由将领和监军两人同时签署才有效力。

    到这时文武关系之争才算告一段落,而此时都已经是三月下旬了。天启从头到尾细看了每一份奏报,但到了最后他也不是很满意,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努儿哈赤和各地土司都很能打,他们是怎么处理谋士和武将之间的关系呢?

    这天中午吃饭,天启先跟皇后谈论了几天后给信王选妃的事,说信王的几个师傅都很称职,黄尊素和钱谦益因为本身是信王府的左、右长史,他们在空余时间对信王府的修建和修饰都给了很多好建议。在学业方面经过半年多的学习信王已经学了很多,处理起政务来也是非常老练,等信王成亲后文震孟不再给信王授课回都察院专任御史,黄尊素和钱谦益就留在信王府方便信王咨询,等朝廷有合适位置也可以推荐他们出来做事。

    说着说着天上就下起了稀漓漓的春雨,皇后说:“知道皇上中午在这吃饭,臣妾特意派人告诉冯选侍和卫选侍让她们吃完饭过来一趟,现在天上下雨了不知道她们身边的人有没有带雨具,会不会淋着她们?”

    天启问道:“你叫她们来做什么?看雨景说情话我们两个就够了,人多了反而说不出口的。”

    皇后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情话?臣妾叫她们来是想起这一个月来皇上都在关心朝中的事,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让她们说说臣妾也可以长点见识。”

    天启说:“她们两个这一阵一直在一起吗?”

    皇后说:“是啊,说起来也怪,张春英和刘三lang是从小长大的人,周青周碧是两姐妹,这两对在一起玩还说得通,这卫笑兰和冯思琴怎么会搅到一起去的呢?再说她们一个有头脑一个会武艺也挨不着啊。”

    天启笑着说:“这事朕明白,因为她们都是有心结的人,冯思琴心里可能还对家人有怨气,卫笑兰的父母亲都没找到,外祖家因为从贼造反也都死光了,她两人在一起玩算是同病相怜。”

    皇后惊讶地问:“不是说卫笑兰的父母亲都逃出来了吗?怎么还没找到?”

    天启说:“前一阵杨公春报告说锦衣卫专门去查过,不过都过了好几年已经不好找了,听说她父母开始是随秦良玉平乱,后来又到哪里去了就不清楚了,只有等一切安定了再说。”

099 文武关系(下)

    见天上的雨有加大的趋势,天启站起来轻轻拉起皇后然后走到门边搂着她说:“说来也怪,按朝廷的规矩这冯思琴和卫笑兰两人一个是商贾家人一个是叛臣之后都不能进宫,怎么到后来她们不但进了宫还都到了朕身边,皇后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皇后握住天启的手轻轻地说:“什么规矩都有例外,臣妾觉得所有人只要能在一起都是天意。”

    天启跟皇后说着话时天上的雨越来越大,开始是毛毛细雨点,继而成为密密麻麻的雨丝,到后来雨丝交汇在一起成了大滴大滴拖着尾巴的雨滴,毫无道理地乱落就像是伤心人的眼泪。

    天启这时感叹道:“想我们还能站在这说话,我们的祖先遇到这样的天气除了伤心就只有忍,他们只能躲在树上用双手蒙住自己的脸,任由雨水从头上滑落直到雨停。”

    皇后惊讶道:“皇上是在说本朝太祖的事吗?就算太祖贫贱时也有遮蔽风雨的屋子啊?”

    天启看着皇后笑着说:“不是,朕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三皇五帝的爷爷的爷爷都还没生出来,人们没有房屋住,身上也没有衣服穿,土地上也没有庄稼。”

    皇后一听更加惊奇了问道:“那不成了野人了?皇上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正在这时就看见一群人撑着伞嘻嘻哈哈地小跑着进来了,进得大门急忙躲到门廊下从两旁长廊绕了过来,原来是冯思琴和卫笑兰过来了,天启见她们身上和头发有点湿,虽淋得不凶但也不能小视,因为现在的医药条件差一个重感冒就要人命,于是叫她们去搽干头发换件衣服。

    一会儿两人坐下了,天启叫她们过来问道:“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不等雨小了再来?思琴身子弱没被雨冷到吧?”

    冯思琴说:“多谢皇上关心臣妾没事,门口就听到你们在说话,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在说什么呢?”

    皇后说:“皇上在跟本宫讲古呢,快坐下来听听。”

    冯思琴笑道:“好啊,臣妾最喜欢听故事了。”说完跟卫笑兰一起笑眯眯地看着天启。

    天启说:“朕开始说的故事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只是说上古时的人都很苦,没房屋住没有吃穿还随时面临野兽的攻击,连现在的狗啊牛啊都不如,但他们都很坚强地活了下来,一代代地不断努力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

    卫笑兰问:“皇上说的是真的吗?”

    天启说:“是啊,比如说如果我们的祖先们遇到今天这样的雨,地上随时可能涨大水所以他们只有蹲在树上用手捂住脸等雨停下来,雨水从头上顺着手臂向下滑落最后从手肘掉落地上,天长日久连手臂上的汗毛都变了生长的方向。不信你们自己看自己的手,每个人手臂上的汗毛生长方向都是顺着手腕和手膀子两头向中间手肘长过去的,这就是千万年来每到下雨就用手捂脸的原因。”

    三月下旬衣服都穿得不厚,卫笑兰不信天启的话挽起袖子让冯思琴看是不是真的,冯思琴一看惊叫道:“真是这样的,人手臂上的汗毛都是从两头向中间长的,皇上真厉害。”

    天启笑着说:“朕也不是要在你们面前显摆什么好让你们觉得朕很厉害,朕想说的是我们现在要学习祖先们那顽强不屈的意志,想想祖先们遇到的困难,我们现在的一切困难真的都不算什么。”

    冯思琴笑了笑说:“臣妾知道皇上的话是好意,是在开解我们两个,臣妾先谢谢了,不过皇上既然说现在的困难不算什么,那为什么这一阵还愁眉苦脸的?”

    天启说:“虽然话是那样说但朕也要努力把该做的事做好,向祖先学习让我们的后代比我们现在还要过得好。”

    冯思琴问:“上月皇上遇到的有人上奏反对皇上实行新政的事解决了?”

    天启叹了口气说:“表面上是解决了,但朕觉得把将领当贼来防也不是个事,一是容易让将领有不被信任的感觉冷了他们的心,二是没有常年防贼的道理。就像对付努尔哈赤,你时刻防着他他时刻都要来跟你捣乱,朕一直在想能不能主动出击让他老人家疲于奔命没空来骚扰我们。在对待手下将领的问题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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