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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冒牌书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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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我拍手笑道,然后话锋一转:“美人儿,你花痴啊?牡丹是春天开的,现在可是秋天。”
    红娘子捏着粉拳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轻笑道:“我就是个花痴,怎么着?你咬我啊?没真花看,就不兴看看那些牡丹画儿,还有刺绣什么的?我不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喜欢洛阳,我一定要去洛阳。”
    我有些诧异,红娘子这么个巾帼英雄,此刻竟似在跟我撒娇似的,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啊,难道要来个小魔女变身?我于是继续逗她:“不行,哪也不准去,跟我回聚宝岗。”
    “为什么?”红娘子的魔女变身卡彻底失效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看得我一阵暗笑。
    “本公子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闭关修炼武功。最近我隐隐有了突破之势,将到达一个新的境界,所以需要你们为我护法。”我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不过我也确实将太极功练到了一个突破边缘。随着阴阳之术在军事、政治上的策略运用,反过来又推动了我对阴阳之术的领悟,让我在武学方面取得了新的进展。前几天在修炼内功时,模模糊糊有种天人合一的感觉,那一刻内视丹田时,见腹内气流竟隐隐呈阴阳鱼方式,形成一阴一阳两股气流,相互缠绕流动。这种现象,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哪怕在武侠小说中都没看到过。可惜的是,这种现象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又恢复正常了,丹田内仍是鸿蒙一片、混沌未开,让我遗憾不已。
    “自私鬼!”红娘子从牙关里蹦出这三个字,毅然说:“我绝不会陪你回聚宝岗的,你就找你二哥去吧。我一定要去打洛阳,我喜欢打大仗,喜欢热血沸腾的感觉,可是跟着你,呸,真没劲!”
    李仲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见我们快掐起来了,便借口要去练气功,径自走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红娘子:“你上战场的话,你倒是热血沸腾,过足瘾了,但我可就惨了。”
    “你惨什么?”红娘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自己怕死,不敢上战场,还拉着别人不让去,不怕丑!”
    “我当然惨啊。你天天在战场上厮杀,我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你说我惨不惨?还有,我可不是怕死,而是怕你难受。你想啊,如果我上了战场,你也会整天提心吊胆,牵肠挂肚,对不对?所以啊,我俩就呆在后方,谈谈情,说说爱,这样不是挺好吗?”所谓酒壮色胆,我又开始厚着脸皮,对红娘子进行xing骚扰了。呃,见了美女不骚扰几句,不是我的风格。每次打这些擦边球时,我的心就不会是空荡荡的了,有了理想和追求就是不一样,总是会充实一些。
    红娘子静静地听着我的胡说八道,也不插言,忽然眉尖一挑,似笑非笑地说:“你少油嘴滑舌。按你的说法,咱们的师长大人,心里还是有红娘子的罗?”
    我连忙举起右手的三个指头,对天发誓:“李某人时刻不敢忘了咱们的红女侠,一片真心,苍天可鉴!”
    “好,既然你这么说,”红娘子笑容一敛,紧盯着我的眼睛:“那我问你,我姓什么?叫什么?你知道吗?”
    我张口结舌,半天答不上来。史书和小说上好象都没提红娘子的真名真姓,我又哪里能找出正确答案?
    红娘子等了半响,也没见我回答,不觉脸上有些黯然,眼神却锐利得象一把手术刀:“你问过香香的名字和住址,可你问过我的吗?别人叫我红娘子,可我难道生下来就叫红娘子吗?亏你还敢腆着面皮说心里有我!再说了,如果不是香香要走的话,你也不会想起来要问她的名字的,对吗?可见你心里不但没有我,也没有香香!你们这些衣来伸手的公子少爷,就是把我们女人当成战利品,从来也没真正搁在心上,亏你还好意思说真心假心!我看啊,你就是个空心稻草人。你的心里,其实只装着你自己!”
    红娘子的这番话,比世界上最锐利的手术刀还要犀利,要强行把我的灵魂解剖开来。难道我真的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谁?我真的成了个自私、冷漠、只关心自己的冷血动物吗?我有些心烦意乱地思索着,不觉又掏出了烟袋,闷闷不乐地抽了起来。
    “哼,你就抽吧,你不是说烟能通神吗?你这就去问问神仙老爷们,看他们能不能告诉你答案?”红娘子恨恨地扭过头去,端起小半碗酒,一饮而尽。
    烟能通神?原来红娘子也是记得我的不少话的。我忽然轻松起来,思维也活跃起来。我忽然想起我和那个叫覃远的偷鸡士兵聊起过红娘子,当时我曾好奇地问过红娘子的一些情况,但此刻也许是酒喝多了,一时间都想不起来了。
    唉,难道我确实是没有真正在意过红娘子吗?我暗骂着自己。心里却又为自己开脱起来:史书中都是叫她红娘子,我就把这当成了真名,事实上,真名又有什么重要呢?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眼前这俏生生的人儿,不是更真实吗?
    我于是强词夺理起来:“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吗?叫着顺口就行了。什么真名不真名的,重要吗?”
    红娘子冷笑一声:“不重要吗?”
    我无奈地重复道:“重要吗?”
    红娘子又追问:“不重要吗?”
    “停!”我举手投降,再说下去,就成《大话西游》明末版了。
    这时我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一件事来,立即反败为胜:“美人儿,我在逗你呢,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只不过,大家都叫你红娘子,我也叫顺嘴了,这才从没叫过你的真名。”
    “不可能,你少吹!”红娘子显然不信。
    “那我们打个赌。”我微笑着说,同时胸有成竹地慢慢磕着烟灰,看都不看红娘子一眼。
    “好,赌什么?我要是赢了,你就和我一起上阵,杀进洛阳。你要是赢了,我……就陪你呆在聚宝岗!”红娘子看来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揭穿我的牛皮。
    我的色心又起来了,眯缝着眼笑道:“不,我赢了的话,你就亲我一口。”
    “好!”她一口就应承了下来,大出我的意料。
    我笑嘻嘻地伸出小指:“来,拉个勾。一百年啊一百年,不许变,不许耍赖。”
    红娘子疑惑地瞅了我一眼,啪地打开我的手:“本姑娘今年都二十岁啦,才不跟你玩这些……小孩儿才玩的把戏。你想拖时间,等救兵是吧?哼,有话快说,有……那个快放。”
    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然后慢悠悠地说:“你姓唐,叫唐玉婉,是也不是?”
第三十章 手抚香唇
    这回红娘子是真的吃惊了,她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来。
    我心中满是得意,佛祖显灵啊,幸亏红娘子她爸给她取了个这么有意义的名字,我才回想起来。记得那个偷鸡的士兵说起这个名字时,我还在脑海中联想了一番,玉婉玉婉,不就是玉碗吗?她姓唐,又同汤音,玉碗盛汤,真该是个富贵名字,可结果却成了个卖艺的姑娘。玉也好,婉也好,都有温婉之意,是小家碧玉的象征,现在红娘子却成了女贼,她的真名跟我这张远航的名字真是有得一比。我的父亲希望我长大后成为一名船长,但我却只在电影上见过大海,扬帆远航只能在梦里出现。事实上,和伟志、鹏飞、建功等等名字一样,这类具有很强目的性、功利性的名字,却与人生轨迹往往形成讽刺性的鲜明反差。也多亏如此,刚才我看到红娘子拿在手中的酒碗时,才忽然从碗字上找到突破口,记起了这关键性的一笔。
    见到红娘子吃惊的样子,我得意洋洋地胡侃起来:“玉婉这名字好是好,但还是没有红娘好。红娘红娘,小时候叫红姑娘,长大了叫红娘子,老了就叫红大娘,多省事。所以我还是喜欢叫你红娘子。”
    红娘子的下巴猛地合上了:“那我问你,我老家在哪里?”
    我微笑道:“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你家里有几口人、几亩地、几头牛?抱歉,我无可奉告,因为那不在赌注范围内。想要我说其他答案的话,还要另加赌注。”我借了酒劲,色迷迷地瞄了几眼她鼓鼓的胸部,不由得心神荡漾。
    红娘子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脸上一红:“好,我认输了,明天就陪你回聚宝岗。”
    “不会吧?你耍赖!说好要让我亲一口的。”我跳起来,冲到她面前,准备抱住她啃上一口,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红娘子吓了一跳,伸掌就劈过来。我微微一缩身,一采一带,就把她几乎带到怀里来了。
    “停!”她用手挡住我的胸脯,不让我得逞,恨恨地说:“好!练了武功,就是用来欺负女人的。”
    我哑然失笑:“拜托,我哪敢欺负你啊?是你自己答应过的,输了就让我亲一下的。”
    红娘子脸上又是一红:“你自己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你说让我亲你一下,可不是让你亲我一下。”
    我昏啊,我咋这么笨呢,真是喝高了吧。我心里后悔着,嘴里却说着:“你就少在这绕来绕去了,你亲和我亲,那不都一样吗?来,快亲一下吧,我可是等不及了。”
    我涎着脸,把脸凑了过去,心想她肯定不肯亲我的嘴,但既然自己失策了,就吃点亏,让她亲下脸算了。
    却不料……红娘子拉起我的右手,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得意地笑道:“好,亲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又没说要亲你什么地方,这可不算我耍赖哦。”
    我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我是猪猪啊?智商怎么会这么低?竟三番五次地被她戏弄。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如芙蓉般绽开在眼前,我心中大热,哪肯就此罢休,便趁了酒劲,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她身躯微微一震,正待反抗,我已堵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起来。
    我心下正得意间,突然下嘴唇猛地一痛。我痛哼一声,急忙松开她,伸手在嘴唇上一抹,竟然一手鲜血。
    红娘子得意洋洋地瞪了我一眼:“看你下次还敢欺负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她显然怕我借酒撒疯,继续纠缠不休,边说边急匆匆地走出了营房。
    我不甘心地冲红娘子喊了一嗓子:“我不但知道你叫唐玉婉,还知道你是属虎的。”
    “哦?”红娘子回过头来:“你肯定自己没弄错?”
    “绝对肯定!”我恼羞成怒地说:“你就是只母老虎,不属虎难道还属蟑螂?”
    红娘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你就瞎说去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郁闷地掏出一块大手帕,捂住了嘴巴。额滴神啊,能赏赐给我这可怜的穿越者一块小小的创口贴吗?明天我咋见人捏?
    红娘子却又停住了脚步,把头探进营房,悄声说:“哎,我知道你没亲够,还想继续亲么?”
    原来还有戏?心疼我了?我一阵兴奋,快步向她走去:“想,想得要命!”
    眼看我离她只有三百厘米了,红娘子的一句话却钉住了我的脚步:“还想亲的话,回家找吴妈继续亲吧。”她脑袋一缩,留下一路格格的笑声,转眼营房里又只剩下我寂寞的身影,寂寞的心。
    额滴神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竟被一个小丫头屡屡调戏,我极度郁闷中。
    这种郁闷感,等我回到住处时,就更浓郁了。那些女兵们看见我的嘴唇时,都会意地发出了吃吃的笑声,然后鬼鬼祟祟地聚到屋外,开始相互审问
    “吴妈,你刚才出去了好一会儿,你老实交待,到底是不是你咬的?”
    “哎哟,大姐哎,你可不敢乱说,这位爷,谁惹得起?还有那一位,谁又敢在她眼皮底下偷吃零嘴?”
    “不是吴妈,那一定是张妈干的。你看你看,我一说,她脸都红了……”
    …………
    她们象吃了兴奋剂似的,声音时而激越高昂,似黄河之水天上来,时而又窃窃私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偏偏我最近内力进步较快,二十米以内的任何声音都听得无比清晰,所以我虽然盘腿坐在床上练习内功,但那字字句句都传入我耳中,让我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几乎就到了走火入魔的高度。我长叹一声,也不练功了,翻身就睡。
    睡梦中,很多蚊子在耳边嗡嗡地叫着。都秋天了,哪来的蚊子?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是那群大妈们在作怪。
    可恶的是,红娘子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后,居然也不知道回避,第二天早上又跑来与我们一起共进早餐。
    李仲端起一碗红薯稀饭,刚喝了两口,忽然发现了新大陆:“老四,你嘴怎么了?”
    我早有心理准备,异常平静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昨天杀人祭旗,我心里难受,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李仲一副要把砂锅打破的神情:“胡说,昨晚喝酒,还没见你嘴上有伤。”
    我继续叹气:“我有说是昨天下午的事吗?昨晚我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一百多个兄弟,自怨自艾,这才不小心咬破了嘴。”
    李仲终于恍然大悟了。红娘子却抬起她那纤纤玉指,轻轻地抚mo着她的香唇,眉梢间全是笑意:“真——的——?”她把这两个字音拖得长长的。
    我的心神一荡,似乎她正娇笑着,将那葱葱玉指抚在我的唇上。再想到这伤口是她留下的,心里莫名地一阵温暖。
    李仲却被红娘子引起了疑心,他看看我,又看看红娘子,第二次恍然大悟起来。
    红娘子察觉到了李仲怪怪的眼神,立即脸色一正,为自己澄清起来:“李师长,我听女兵们说,昨晚她们审问了一整晚吴妈,问你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吴妈开始死活都不肯说,可是后来实在被审得受不了了……”
    我昏啊,死丫头,又来越描越黑这一招了,但我无法说出自己的糗事,只好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少胡扯了,稀饭塞不住你们的嘴是吧?你们记住,子曾经说过,吃不言,饭不语!上下几千年,历朝历代,被稀饭呛死的人还少吗?”
    李仲第三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狠狠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二哥,你的脑子就不能琢磨点正经的事吗?这么多国家大事,还不够你琢磨吗?”
    李仲揉着脚,苦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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