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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掌上娇-第181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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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不知,你何时学了这么一副泼皮的模样。”崔剑眉微拢,拧成的川字就架在英挺的鼻梁上,直勾勾的盯着燕翕看,“我便与你动手了,你且回京告状去吧。”

    说完了,果然伸出手就要逮燕翕。

    薛成娇自然知道燕翕是开玩笑的,可崔此时的举动,却委实不像是玩笑。

    燕翕不会回了京城去告状,可他要真的失手伤了这位世子爷,回了京也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她忙站起了身来,双手一攀就牢牢的锁住了崔的胳膊:“表哥想是煳涂了,世子几句玩笑话,表哥怎么好动手呢?”

    崔被她抓着胳膊,又不好上力道去拨开她,唯恐一个错了分寸再伤了她,于是就僵持住了。

    燕翕倒很是识时务。

    他眼见崔是来真的,自然也不会停在原地等着挨揍,早已退开了两步去。

    此时见薛成娇出面维护,心里虽然知道她还是为了崔着想,可嘴上却仍旧开玩笑:“看起来时常博美人一乐也没什么坏处,至少这样打架的紧要关头,县主还能护我一护。”

    崔眉心突突的直跳,连薛成娇都有撒手的欲。望了。

    燕翕嘻嘻的笑着,负手看崔:“我也不是同你开玩笑,太子让我查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就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

    崔见他收了那副不正经,虽然眉头仍旧皱巴在一起,可周身的戾气也卸去了大半:“连殿下自己都不清楚?”

    他把这话又重复着反问了一遍,问完了就冷笑了一声:“那叫我们查什么?此番来江南,身上还有皇差,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时日,难道还要等圣旨下达,几次三番的来催我们吗?”

    燕翕咳的长叹了一声:“我知道刘厂公对你也算是有知遇之恩的,你凡事都多留个心眼儿,怎么就不想一想,刘厂公身上有没有问题呢?”

    “刘光同?”这下,崔的眉头是彻底的无法舒展了。

    燕翕只是目光灼灼的看他,也不再答话。

    崔把自京中启程到一路而来的事情大概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仍旧是一头雾水。

    “这我就不懂了,如你所说,太子殿下就是怀疑刘公了?”崔啧而咂舌,“可是刘公身上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你因太过于信任他,而忽略了最重要也是最明显的一个问题。”

    “什么?”

    燕翕没回答他,反倒看向了薛成娇:“方才我也与县主说过了,县主不是也有自己的看法吗?我呢也怕他说我挤兑刘厂公,过会儿再给我两拳,所以还要烦请县主来讲一讲。”

    薛成娇噗嗤一声就想笑,可显然不合时宜,便连胜致歉,拿帕子虚虚的掩了把唇。

    崔眼中疑惑毫不掩藏,侧目看向薛成娇:“你也知道吗?”

    薛成娇。点点头:“方才表哥没来之前,世子就同我说过了这个事情。”

    崔哦了一声,倒没有问话,只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表哥你忘了,刘公是天子近侍,似陛下授意他残害首辅阁臣这样的事,若没有陛下授意,他如何敢告诉别人呢?”薛成娇眉眼都是明亮的,说话的语调平稳的很,可整个人看起来是轻快的,“可既然江南根本就无事,陛下又为什么把太子殿下派了来呢?这里头说不通。还有,朝中身手好的人也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要刘公随行?有一点表哥应该比我要清楚”

    她拖了音去看崔,崔冲她抬了抬下巴,她才继续道:“王芳倒了之后,刘公算得上一人独大,京城里的很多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他纵然不至于忙的分身乏术,也绝没有这个精力和时间陪着太子走一趟本就安然无事的江南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82:坊间传言

    崔一时无话。

    薛成娇的这番话,意思很是明显。

    刘光同可不是个闲人散职,他身上实实在在的担子重着呢,就更不要说隔三差五的,陛下还会派给他某些见不得人的差事,就比如公孙的这件事。

    江南既然无事,何苦要把刘光同也派到江南来?

    崔心头微动:“殿下问过刘公吗?”

    燕翕那头便摇了摇头:“你想啊,上回说起户县的事情,公孙大人的事儿他都坦言了,旁的却是一个字都没说。依我看呢,要么就是这事儿事关重大,要么就是咱们真的多虑了。”

    崔品了品他的这番话,又觉得很有道理。

    也就是说,太子殿下怀疑的事情呢,并不好去问刘光同。

    即便是问了,刘光同也未必会说。

    而太子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索性就自个儿琢磨,也没把希望寄托在刘光同的身上。

    “不如……”崔话音微顿,抬眼去扫燕翕。

    燕翕眉心微扬:“不如如何?你且说来我听。”

    崔沉了沉心思:“不如我去问刘公。”

    “你?”燕翕显然是吃了一惊。

    他知道崔脾性,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一个弄不好还很可能会惹恼了刘光同。

    崔为什么要去问呢?

    因为他自觉与刘光同交情不一般,诚然,他们两个的交情也的确是好过旁人。

    可他会这么想,刘光同也会这么想啊,若是叫刘光同以为,崔仗着与他有些交情,便越发的得意起来,连这样的事情都要问上一问,这对崔来说,可委实不是一件好事。

    崔却自顾自的点了头。

    燕翕心中所担忧的,他并非没有想过。

    只是太子的样子,摆明了不查出点什么来,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

    太子不罢休,不肯回京,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身边的人,陛下难道为这个降罪到太子身上去吗?

    崔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不过你得告诉我,太子殿下打发你查什么了,我若一点头绪也没有,总不好这么直接的去问刘公。”

    燕翕见他打定了主意,也没什么好劝他的。

    况且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想这样一直耗着,甚至比崔更希望太子能尽快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能尽早的启程回京。

    他在江南待的时间越久,只怕陛下对他的不放心就越重。

    于是燕翕偏头想了想:“来之前呢太子倒是说过,叫我从知府、总兵这一类的下手。据我说知,江南这一带的四品大员,都是在此处供职了多年的,有的甚至做了十多年,要说深挖点儿什么旧案出来,估计也不难。但是太子想要的,很可能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案。他为什么执着于此,我到这会儿也没想明白了,不过查了这么些天,我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惊天动地?”崔轻抚了一把下巴。

    若论及惊天动地,还有什么比得过当年废王尊一案和后来的孟朝案呢?

    也许数年后,如今由严竞之死而牵扯出的这一段奇案,甚至是此番首辅公孙钦差江南却途中遇刺的案子,还能被人们当做谈资说上一说,然则同那两桩案子比起来,也就委实算不得什么大案了。

    太子究竟在想什么呢?

    “你说会不会是这么多年来,陛下不肯重用太子,所以今次突然把他外派出来办差,他非要做出些成绩,才肯罢休呢?”崔的声音极清淡,若在外人面前,他决计不敢也不会说这番话的。

    编排当朝太子,一国的储君,他又不是疯了。

    可燕翕的表现,却又让崔觉得,这也许不是他一个人的感觉。

    燕翕眉头紧锁,不置可否,许久后无奈道:“我说不准,可他这次行事确实古怪的厉害。江南一代一向太平的很,如果不是这次出了水患,怎么会闹成这样呢?可既然一向太平,太子没道理死盯着这边不放才对……”

    “你们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

    薛成娇端坐在一旁,一直都没有开口。

    此时她脑中灵光一闪,显然是想起了什么来,便趁着燕翕顿声去看崔的空档,径直开了口。

    果然,她话音才落下,便引得二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上。

    薛成娇嘟着嘴,小脑袋歪一歪:“前两日燕桑上街去给我买汤包的时候,听得一件事儿,回来之后她当做玩笑说给了我听,起初我也并没有留神,只是觉得……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但是你们既然说太子殿下一心觉得江南有鬼,我这会儿乍然想起来,竟也觉得心头有些发慌。”

    崔便紧了声询问她:“是什么样的事?”

    燕翕眼神暗了暗。

    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听薛成娇的意思,这事儿只怕邪性的很,被人拿来当成了传闻与谈资,可凭是谁都不大相信。

    薛成娇轻咬下唇片,素手捏着帕子搓了搓,还没张口呢,燕桑就在旁边儿戳了戳她。

    崔和燕翕二人自然把这小动作尽收眼底。

    二人对视一眼,崔转而看向燕桑:“你是不想叫她说?”

    燕桑本以为自己动作极小又轻,可没料到没能逃过他二人的眼睛,被抓了个正着。

    崔突然发声问她,反倒把她吓了一跳。

    眼见她要跪,崔就先摆手制止了:“我也不罚你,也不骂你没规矩。我只来问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传言,你既回来学给了姑娘听,此时怎么又不叫她说与我们知道了呢?”

    燕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吞了口口水:“不是奴婢不叫县主说,是这个事儿……这个事儿若当个传闻来听,只当是听故事了。可您要说,也许是确有此事,如今想来,未免也太叫人得慌,想一想都觉得后背发凉。”

    她越是这样说,燕翕心下便越是好奇。

    “你且快说来与我听,究竟是不是真有其事,我们又不知道,你便当是听来的坊间传言,当个故事讲给我们不就是了?”燕翕手中折扇蓦然合上,在手心儿里拍了两下,他一边儿盯着燕桑,一边儿平声催促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83:青茫仙府

    燕桑似乎为难极了。

    崔同她长久的相处下来,知道燕桑不是个蝎蝎螫螫的姑娘。

    以往他还为这个高看燕桑些许,觉得她到底是跟魏书不大一样。

    从小在高门大户里长大的家生奴才,和燕桑这样从府外买回来的穷苦人家的女孩儿,见识经皆是不同,为人处事上相差就大了去。

    他也知道,魏书不见得不好,那样的姑娘,处事更谨慎小心,最起码事事有她操着心,薛成娇好些时候也是深受其益的。

    然而此时燕桑却难得的表现出一副极为为难的模样,这就让崔觉得很意外了。

    “就这么难开口?”崔佯装不悦,拉长了脸,沉着面色盯着燕桑,“我记得你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丫头,从前为了你的爽利,还夸过你好几回,你今日究竟是怎么想?”

    燕桑却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崔的脸色便因此更难看了。

    就连一旁的燕翕,一向和善的面庞,都有些绷不住。

    薛成娇想来也是了。

    燕桑毕竟是个丫头,还是个买回来的丫头,主子问话,她如此扭捏不答,就算是再好脾性的主子,也会发火的。

    更不要说燕翕是个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世子了,只怕宫里的奴才们,都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托大。

    可是薛成娇又委实理解燕桑。

    那日她买了汤包回来后说的那些话,现如今想来,还叫人后怕。

    但燕桑为难的这样,薛成娇又不得不开口,若是再不替她言明了,只怕崔和燕翕是真的要恼。

    于是薛成娇定了定心神:“表哥,你且听我说吧。”

    “姑娘……”燕桑小声的叫了她一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薛成娇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背:“没事,这事儿告诉表哥和世子,他们自有他们的分辨,不要怕。”

    燕翕这时脸色才稍有缓和:“听县主的意思,这事儿要说起来,正经听叫人害怕?”

    薛成娇不假思索的就颔首点头应了:“真不怪燕桑不敢说。”

    燕翕哦了一嗓子,旋即拿笑脸对她:“县主倒好护着这丫头,我们也没要拿她怎么样,小姑娘家嘛,遇上事儿心里存了怕,这都是人之常情。”

    薛成娇看看他,再看看崔,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才做了松动:“事情是这样的。这扬州的人大多都知道,扬州往西有一处青茫山,大山的深处人迹罕至,诚然也是因为江南富庶,百姓也不必入山打猎,不过从前倒是有医者入山去采药的,”她说着稍顿了顿,“后来我想了想,这倒是正常的。通常一些难得的药材,大多出自这样有灵气的深山之中。”

    燕翕便随着她的话点头:“正是了,江南人杰地灵,山里的宝物也必定很多。县主继续说。”

    “说是多年前的一日,有一位世代行医的医者照往常那样,进山去采药,可这大山深处却突显楼阁林立的仙府妙境,这位医者欲再靠近些一探究竟时,那仙府却又不见了踪影,医者本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就没在意,寻了草药,就返回到了城中,偶然间与人玩笑时,提及了此事,但彼时也只说自己竟眼花至此,误以为闯入了仙境中。”

    崔下意识的看燕翕,果然见他也正看向了自己。

    这二人皆是心头一动,大山深处,哪里来的仙府?又是哪里来的楼阁亭台?

    纵然是眼花,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幻象吧?

    于是崔略蹙了眉:“再之后呢?”

    薛成娇咬着唇,脸色微的发白:“可是没几日,这位医者就惨死家中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后来衙门里草草的结了案。”

    “死了?”燕翕突然发声,那声里透着不敢置信和惊诧,“衙门里总有仵作验尸吧?也没个说法吗?”

    薛成娇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崔横了燕翕一眼:“既是上街偶然间听得的事情,哪里有这样详细的。”他说罢,再去看薛成娇,“你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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