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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皇牌农女-第197部分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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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经人指点,却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姓。”凤康答道。

    “他们要告的是什么人?”凤帝语调淡淡的,听起来没多大兴致。

    凤康在车外沉默了一瞬,“是梁国舅。”

    ——(未完待续。。)

第314章 发作

    听见“梁国舅”三个字,全德脸色大变。

    叶知秋隐约记得当今皇后姓穆,除了皇后,只有太后的兄弟能被称之为国舅了。也就是说,这些百姓是来求皇上打太后脸的?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凤帝一眼,见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没有流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慢条斯理地揭掉脸上的纸条,用全德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脸,才语调平静地吩咐:“从中选两个口齿清晰的,带他们进京。找人替他们写了状子,交由京府知府审理。”

    “儿臣明白。”凤康应了,伴着一串马蹄声远去。

    前头的问题很快就处理好了,车马重新启动。叶知秋透过车窗,看到十几个百姓远远地站在山坡上,向这边观望,想必就是适才拦驾告状的人。

    直到晚上在驿站安顿下来,她才从凤康那里听说了这件事的详情。

    梁国舅是太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太后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太后是先皇的继室,因为先皇身体有问题,没能生养自己的孩子,便把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弟弟当作儿子一般宠惯。

    梁国舅上有身份尊贵的长姐罩着,下有一群溜须拍马的人捧着,平日里难免骄纵了些。有太后时时耳提面命,倒也没闯过什么大祸,不过就是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罢了。

    先前经过的地方正是梁国舅的封地,百姓们状告他横征暴敛,私增赋税。

    按照华楚国的分封制度,只有亲王和功绩卓越的一等公可以享受整府的封地食邑,其他人皆以“户”计算。例如七公主是十万户,三公主是八万户,梁国舅只有三万户。

    受封之人不允许在封地之内私自收取赋税,只能从朝廷征收的固有税款之中抽取一小部分。若封地遇上灾荒。收成大减,则由朝廷补发食邑。

    私增赋税是等同于谋反的大罪,一旦查证属实,就只有掉脑袋到份儿了。

    “若是告到别人那里,还有机会遮掩一二,直接告到父皇跟前……”凤康神色间有些不忍,“梁国舅怕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叶知秋也能猜到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件事。但凡有封地食邑的,谁没有阳奉阴违,偷偷拿过好处?就是凤康自己。也不敢说没有多拿过一毫。

    问题不在于拿没拿,而是拿了多少。控制在某条线以内,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皇上未必不知道,只是没人举报,就当没有那回事,水至清则无鱼嘛。有人举报,就只能依法办事了。

    说白了,梁国舅就是走了背字,即将变成某一方势力用来对付敌对势力的炮灰。

    可有一件事她不太明白。“梁国舅是个混混,在朝中没有职权。打倒了他没多大价值,唯一能伤到的无疑就是太后。

    太后只不过是个赋闲的老太太,整天不是拜佛念经。就是和宫内外的贵族女眷们喝茶聊天,没有拉帮结派,也没有过问朝政,伤害她又有什么用呢?”

    凤康唇边浮起冷笑。“恐怕他们的目的不是太后,而是十一和瑞王。”

    “你的意思的是,有人想借这件事。煽动十一和四皇子火拼?”叶知秋先惊后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十一和四皇子本就是对头,不用别人煽动他们也会往死里掐。火已经够旺了,何必多浇那一勺油?

    再说十一和四皇子能在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头脑一个比一个聪睿,会中这么蹩脚的计?就算他们想置对方于死地,碍于凤帝,也不会摆到明面上来斗。

    他们凭什么以为伤了老太后,就能伤了两位拔尖的皇子?那两位跟太后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厚吧?莫非他们把宝押在了宣宝锦的身上?

    宣宝锦是太后一手养大的没错,深得十一宠爱也没错,可像她那样心机深沉,连亲生儿子都能狠心摧残的女人,会为了一个土埋半截的太后,把自己后半生的依靠至于险地?

    太天真了!

    “不,这事还没完。”凤康眸色沉沉地道,“你等着看吧,等状子经京府知府的手递到大理寺,必定会牵出别的事来。

    父皇应是早就料到此次出宫必定有人趁机生事,否则以他的性子,碰上告御状这么好玩的事情,定会下车问个究竟,哪有让给京府知府的道理?

    不管这件事是谁谋划的,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得不到便宜。我现在只希望,背后指使的那个人不是十一。”

    还没到京城,就已经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叶知秋不担心十一,更不担心其他人,她只担心凤康,“你会不会被牵扯进去?”

    “不会。”凤康语气笃定,“你招亲那日,我已经明确地流露出了归隐的意思,该知道的想必都知道了,他们不会浪费精力算计我的。

    我刚刚出使归来,且与父皇一道回京,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找不到由头。”

    叶知秋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出发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我突然有点儿想家了,也想爷爷。”

    凤康揽住她温声安慰,“你放心,我会时时事事以咱们的婚事为重,不会轻易替十一出头,除非他有性命之忧。”

    他皇帝老爹得了那样的重病,治疗结果会如何,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带她离开京城,他没办法保证。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办个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把她顺顺当当地娶进门。

    两人都以为抵达京城之前,不会再有风波了。谁知到了三更天,凤帝的病就发作了。起初只是有一些头疼恶心。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感觉舒服了不少。

    不曾惊动他人,收拾干净便又躺下睡了。过了半个时辰再次发作,痛得冷汗淋漓,直接昏了过去。得病以来,凤帝还是第一次昏厥,全德吓坏了,传了太医,便急急忙忙来找凤康。

    凤康火速赶到闻苏木的住处,把他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闻苏木和太医都怀疑突然昏厥是病情加重的征兆,若不能让病人赶快清醒。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而凤帝在昏迷之中牙关紧咬,根本无法进药,施针也不见效果。

    两位大夫紧急协商过,决定启用还在研究当中的木针。这是一个大胆且极具风险的决定,稍有不慎,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

    这么多条人命握在手里,饶是闻苏木这样温文淡泊的人,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制针,配药。浸泡,冷冻,施针,每一步都谨慎再谨慎。不敢有丝毫松懈。

    如此谨小慎微,取出最后一根木针的时候,已经五更将尽。两位大夫和凤康、全德俱是汗湿衣背,可谁也没有心情擦汗换衣。八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

    过了两刻钟,只听一声轻喟,凤帝终于悠悠地醒来了。

    “父皇!”

    “皇上!”

    凤康和全德喜出望外。先后扑到床边。太医和闻苏木也是如释重负,松了半口气。

    凤帝面如金纸,一瞬的混沌之后,目光便恢复了清明,语带玩笑地道:“朕在梦里跟阎王爷下了一盘棋,把他杀得丢盔弃甲。”

    “父皇。”凤康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强忍着没落下泪来。

    全德拿手背擦着眼睛,“皇上,刚才您可吓死奴才了。”

    “王爷,公公,请让我为皇上把脉。”被挡在后面的闻苏木出声提醒道。

    凤康和全德这才从悲喜交加的情绪之中回过神来,赶忙让到一旁。

    太医和闻苏木分别为凤帝把了脉,并未感觉病情有加重的趋势,松了另外半口气。因木针是浸了药的,无需另外开方煎药,两人叮嘱了全德几句,便告退出门,让凤帝好生休息。

    凤康将两人让到自己的屋里,细细询问,“既然病情没有加重,父皇为何会突然昏迷?”

    闻苏木没有言语,一来太医的资历辈分都比他高,没有他先开口的道理;二来他只想治病,不想议论其它的事情。

    太医亦不愿明言,含糊其辞地道:“想是皇上思虑太多了。”

    凤康明白了,定是白天那件事让他的父皇操心了,面带冷怒地道:“幸好父皇无事,否则我必让他们悔不当初。”

    另外两人不敢接话,低头不语。

    凤康将堵在胸间的那口气按下,神色缓和下来,“父皇的身体可承受得住车马颠簸?”

    此处距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前来派来探听消息的人恐怕早就到了。突然停下休息,必定引人猜疑。纵使他想停下,他皇帝老爹也不会答应。

    “这个……”太医迟疑了一下,“若将车速放慢一些,车内的铺垫加厚一些,老臣和闻小医公从旁照应,撑得一日问题应该不大……”

    凤康思忖了片刻,“未免露出破绽,太医还是留在自己的马车里为好。由闻兄来照料父皇,我让知秋也过去陪着。”

    待两人点头,又看了太医一眼,“有人问起,就说父皇夜里有些着凉,咳嗽了几声。服下闻老太医特制的止咳露,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们两个被我拉着守了半宿。”

    守卫这院子的有大内侍卫,也有御林军,今天夜里的事不可能每一个人都瞒过。这样一说,便把夜里请太医、抓了闻苏木过来的原因都讲清楚了。

    作为一个久不在老爹身边的儿子,又要仰仗老爹给未来的娘子撑腰,急着巴结尽孝是理所当然的,小题大做一些别人也不会多想。

    “老臣明白。”太医躬身答应。

    安排妥当,闻苏木和太医回房休息。凤康全无睡意,便到凤帝房里继续守着。

    ——(未完待续。。)

第315章 抵达京城

    天渐渐放亮,驿馆的各个院子都有了动静。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就有人拐弯抹角打听昨天晚上皇上为何宣太医。太医按照凤康教授的说辞放出风去,凤玥后知后觉地赶来探视。因凤帝尚未起身,不好惊扰,便拉着凤康细细询问情况。

    凤康自是不会告诉她实情,故作轻松地宽慰了她几句,出来通知御林军统领延迟半个时辰出发,也好让凤帝多休息一会儿。

    叶知秋离开驿馆之后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来到凤帝车中,见他脸上虽然打了粉,依然遮不住病态。手指几乎根根透明,筋脉毕露。精神却是不错,丝毫不妨碍他读经谈笑。

    中午吃了半瓶罐头,小憩了两刻钟,醒来便说无聊,让叶知秋想个新鲜有趣的游戏玩玩。

    能在车里玩的游戏实在有限,叶知秋接连提了几个,都被他否了,最后选中真心话大冒险。掷骰子来决定,点数最多的为赢家,点数最少的为输家。

    赢家可以问输家问题,输家可以如实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但是要接受惩罚。

    第一轮全德点数最多,闻苏木点数最少。全德在宫里待久了,眼睛看到耳朵听的都是女人之间的八卦,问的问题也免不了八卦,“闻小医公可有心仪的女子?”

    闻苏木下意识地看了叶知秋一眼,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十分失礼,赶忙垂下眼睛答道:“没有。”

    全德不信,“这不是真心话吧?闻小医公一表人才,又得闻老太医真传,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说亲的想必已经踏破门槛了。若不是有心仪的女子,怎会至今没有成婚?”

    “婚事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我一心钻研医术,对其它的事情不甚在意。”闻苏木答得很公式化。

    全德没听到想听的,有些失望。转念一想也是自己问的问题不妥当,闻小医公是谦谦君子,就是有心仪的女子也不会说出来毁人清誉。

    正要张罗进行下一轮,就听凤帝来了一句,“朕宫里还有一个顶小的女儿未嫁,指给你如何?”

    闻苏木愣怔了一下,忙起身跪下,“多谢皇上厚爱。草民才疏学浅,不敢委屈了公主。”

    话说得淡定,后背已经有了汗意。心想这游戏当真冒险,还没怎么玩呢就招来一门烫手的亲事。

    叶知秋没想到凤帝忽然提起这茬,也吃惊不已。闻家隐居清阳府,就是为了避开京城的纷纷扰扰,和皇家攀亲不是自找麻烦吗?

    况且公主身份尊贵,娶进门来君臣不君臣,婆媳不婆媳。平日里相处不好拿捏分寸不说,想给儿子纳个妾开枝散叶都不敢,闻夫人肯定一百个不愿意。

    闻苏木是跟着她出来的,这门亲事要是定了。她也脱不了被闻家埋怨。

    略一思量,便开口道:“皇上,我听说小公主刚满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您何必忙着给她说亲呢?”

    凤帝不置可否,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起来吧。”

    闻苏木不知道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谢恩起身,心下犹自惊疑不定。万一皇上坚持赐婚,他也不敢违抗圣旨。想再深入地表达一下自己不敢委屈公主的心情,又怕画蛇添足,只能惴惴地坐着。

    全德感觉气氛不对,赶忙跳出来和稀泥,“皇上,叶姑娘,闻小医公,咱们接着玩吧。”

    说着将骰子递给闻苏木,示意他这个上把的输家先投。

    闻苏木深吸了一口气,扔出骰子,投出了两个四点,想着这回应该不是输家,不用回答问题就接不上赐婚那一茬,心下稍安。

    不过很快他又不安了,因为另外三人分别投出了两点、六点和五点。他是赢家,凤帝是输家。那可是皇上啊,让他问什么好?

    叶知秋看他为难,便主动解围,“皇上,我替苏木问您一个问题成吗?”

    “你问。”凤帝料到闻苏木这样的老实孩子也问不出什么有趣的问题,乐得让她代问。

    叶知秋弯起唇角,“皇上,汤先生有个秘密,您知道吗?”

    “哦?什么秘密?”凤帝来了兴致。

    “看来皇上不知道。”叶知秋笑眯眯地凑到他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凤帝“哈哈”大笑,“好个老小子,平日里装得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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