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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重生之妃命天女-第4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妃命天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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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阳才喝完了茶,想着饿得不行,便将那茶叶塞到嘴里嚼着,味道清爽甘甜,极为可口,这是什么茶,白中带绿,像针尖似的。

    太子进来了,气势如虹,站在屋中,双眼瞪着云阳,大有要吃掉她的样式。

    云阳在万寿亭和太子吵架之时,便知道有这一着,她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不但保护不了自已心爱的女人,连母亲哭成那个样子,他只能呆呆地坐着,屁都不放一个,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一路上,太子那张冷脸倒尽了自已的胃口,现在又跑到这儿来撒野,她不由得也来了气,将双眸一抬,那清晨露水般晶莹的眸子挟带着厌恶,轻视和淡然。

    厌恶是因为他想怎样就怎样,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沉,淡然是因为自已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没必要去恨他。

    太子看到云阳那双眼睛时,不禁愣了一下,他显然看出了她眼中的意思,他不由得怒气冲天,自已贵为太子,居然被一个女子这样轻视,平时自已那些姬妾看到自已,哪个不哭着喊着求自已多看一眼,他的双眸刹那时便熊熊燃烧起来,嘴角慢慢向两边裂开,怒道:“你……”

    “太子殿下,谢昭训被来公公带走了!”太子那怒气还没发出,外面便有一个慌里慌张的声音在大声说着,她是谢昭训的随身婢女,刚才来公公带谢昭训时几乎是连拖带拽,这宫女感到大事不妙,也顾不得太子太子妃在场,不能大声说话的理,便壮着胆子喊了出来。

    太子大吃一惊,眼睛倏地暗淡了下来,也顾不得生云阳的气了,忙转身走了出来,喝令那宫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宫女战战兢兢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来公公脸色不好,奴婢说要随着去,来公公叫人将奴婢推开了,奴婢觉得大事不妙,便……”下面没有说了。

    太子听了,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寒颤,紧着就往幽香院而去,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谢昭训出事了。

    幽香院内,依然是清风习习,几杆翠竹青翠欲滴,只是较之往日,这里平时就较为幽静,可是现在却多了隐隐约约的凄惨的哭声,若在无人之际,只怕会让人毛骨悚然,而今天,院子外站了一排宫人。

    宫人是来公公带来的,有两个公公已将谢昭训送进去,顺带着还有那块白绫。

    谢昭训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不想死,她还年轻着呢,二十二岁,虽说在太子的姬妾中算是年纪大的,可是太子对自已心并没有改变,正因为如此,自已在这儿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见了自已不侧目,不羡慕,连那些地位比自已高的姬妾都得对自已客客气气的。

    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太子还要做皇上,到时自已再怎么不济也得叫他给自已个贵妃当当,就像现在的娴妃娘娘,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谢昭训看着镜中的自已,淡眉亦如远山,面容光洁得如新月,小嘴赛过五月缤纷的石榴花瓣,鬓角薄如蝉翼,还是美呀,还可以风光几年呀!

    她慢慢地磨着,等着,红儿一定会去告诉太子,太子一定会舍了命来救自已,所以自已才对来公公说,要换件新衣裳,要化个妆才上路。

    来公公人不坏,这宫里人都知道,但他唯主子命是从,这是宫中的生存法则,所以,这种小要求他是会同意的。

    谢昭训慢慢地将眉头顺着一根一根地画去,光两道眉头就让站在一旁的太监酸了腿,然后再扑了扑粉,施了胭脂,弄了个蛇髻,看了看镜中的自已,妖艳无比,又叫侍立在侧的宫女拿上一件粉红色春衫换上,而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谢昭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太子没有来,他怎么走了这么久,或许他根本就不想来救我,谢昭训被两个太监扶上太师椅,将头伸进了白色的绫圈儿,泪珠儿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突地,椅子被人搬走了,她脖子一紧,心口闷得像要炸开一样,脑袋跟着轰了一声,便一片空白了。

    院子里,传来一片哭声,她们是谢昭训的侍女,一共四个,她们不敢大声哭喊,只隐隐地,好像山泉在鸣咽,小孩儿吃奶。

    来公公在外面叹了一口气,这种事见得多了,不过,每一条生命逝去之时,尤其是自已眼睁睁看着逝去,他都会叹息一番,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已,物伤其类。

第六十九章 巧遇皇后

    “谢昭训没气儿了!”一位太监将手伸到脸色铁青,掉出了半拉子舌头的谢昭训鼻子下,闭着眼,低着头探了一探,连忙跑到外面向来公公禀报。

    来公公点点头,惋惜,伤感的时间已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再过一个时辰将她放下来,样子弄得好看些,可怜,毕竟不是奴婢,不能丢太子爷的脸!”说罢将拂尘一甩,弯腰转身,斜行几步,向太后覆命去了。

    那公公忙远目而视,送走了来公公,便带着几个公公进去候着,再说这几个宫女也得分配一下,幽香院恐怕以后不能住人了。

    太子始终没来,他匆匆地往幽香院赶,待到未央池旁,看到清波鳞鳞,碎金闪烁,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便停住脚步,茫然地看着那池边的嫩柳,一动也不动。

    红儿在一旁急得满面通红,想催又不敢催,双手不停地扯着衣角,福公公在一旁见了,思忖了一下,移步上前,躬身:“太子爷,幽香院那边……”

    “嗯!”太子从喉间蹦出来一个声音,神思却还是渺茫,似乎那池中游着的一对野鸭子引起了他的兴趣,双眼一直看着,微风吹来,衫袍轻轻飘起,看起来却没有飘逸,只有沉重。

    福宁见状,只好退了几步,恭然而立。

    红儿两眼已急出了泪花儿,脑袋不停地四面瞧着。

    终于,不知是什么打扰了它们,那野鸭子腾空而起,互相追逐着走了,太子这时才把眼睛挪过来,向幽香院那边深深地望了一眼,对红儿道:“你先回去吧,准备谢昭训的后事,要什么同福公公说一声儿!”说完便回到怡和殿,也不找云阳,直进了西暖阁,默然坐了一会儿,就去清音阁听大学士训示去了。

    太子知道,现在他不能去,太后在万寿亭将自已送给皇后娘娘时,于母亲来说,是残酷了一些,可是对自已来说,却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皇帝宝座,这就是自已为什么心疼也不求情的缘故,可谁知被云阳搅了局,谢昭训的事自已万万不能插手,若这一插手,太后到时对自已怎样就不知道了,现在自已最要紧的是保住太子之位,其它一切事情都不是重要的,谢昭训死了,太子爷心疼如绞,假若不是太子妃,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他咬了咬牙,成云阳,你害死了本太子最心爱的人,这笔账一定和你算,本太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阳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对她来讲,吃饱肚子才是天大的事,秋月到厨房去,可是御膳房的人说不能随便加餐,要内务府分配才行,秋月没办法,又去了内务府,内务府说用餐时间已过,不能再用餐,秋月没办法,只得折了回来。

    云阳望眼欲穿,见秋月两手空空,肚子里咕咕叫着,便在屋内打圈儿,想着到哪儿能弄到吃的,想来想去,想到未央池,记得去永寿宫时曾见那池内金鲤成群,何不弄一条上来吃。

    秋月听了,忙摇摇手道:“这怎么行,一个太子妃,居然跑到那儿去,要让人见了还不笑死!”一想,不是笑死这么简单,谁知道又触犯了什么宫规,到时这个事那个事的麻烦。

    云阳被那肚子催得也不顾秋月的阻拦,将头上的簪环去了,换上一套素净的短装,往门外便走,秋月没办法,只得叫上真儿,真要让人撞见了,四只眼总好过自已两只眼。

    未央池边,繁花似锦,香气袭人。

    云阳看着那缓缓流动的未央池水,清彻无比,将手伸下去搅动了几下,发现那水并不冷,不禁大喜,忙将裙子撩起,下了水,拿起一根准备好的竹竿,朝水中鱼多的地方戳去。

    一下,两下,鱼被惊动,四散而逃,激起水面四处都是涟漪,云阳额角上渗出了汗。

    秋月和真儿守在岸上,紧张地四面瞧着,两人早已分好了任务,一个看着左边,一个看着右面。

    远远地,有一行人慢慢地走着,花团锦簇的,虽然看不真切,打头的一个头上簪花很高,凤冠映着日光,光彩四射,一看就知道是皇后,她们慢慢地走着,一丝人语儿不闻,若不是看得仔细,只怕她们到面前来也不知道,幸好,她们离这儿有着无数的花柳遮着,所以她们一时也没看到这边有人。

    “啊哈!抓到了!”云阳举起竹竿,上面穿着一条咂巴着嘴,扭着尾巴的金鲤鱼,她不禁欢呼起来。

    秋月急得不行,忙跑过去,将手伸向云阳:“快上来,快上来,皇后娘娘过来了!”

    云阳一听,忙淌着水爬上岸,将那鱼往花堆里一塞,看了看下面,两个膝盖处都湿湿的一片,幸得外面纱裙高系在腰上,是干的,往下一放刚好遮住,只是钗环过于简单,衣着也过于朴素,秋月看着,皱了皱眉头。

    真儿急道:“快过来了,怎么着!”

    云阳笑道:“怕她怎的,来就来,见礼就是了!”说完将双手搓了搓,上下甩了甩,大踏步地走出去了。

    走来的正是皇后娘娘,她头插九凤朝阳钗,戴凤冠,身穿锦凤绣制的比甲,缓步朝这边走来,虽浓扮艳抹,却是愁眉紧锁,她在生闷气,李公公来报,说是皇上今日又私会上官天赐,一想到这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年,就是因为上官天赐的母亲,这个女人,皇上才会对自已冷若冰霜,以至于自已虽贵为皇后,却独守空闱,过着冷宫般的生活。

    以前自已也有过子嗣,可是小皇子在生下四十七天后便中风而死,而从那以后,自已一直再没怀过,皇上也没再到过自已的凤仪宫,从此之后,她一腔幽怨,全都发泄在了宫人身上。

    这几年,凤仪宫成了宫人的噩梦,谁都不愿到这里来,因为她们知道,只要进了这个地方,就有可能再也出来不了了。

    云阳走上白石子甬道,皇后一行人转个弯儿,那一带花柳茂盛,将人隐没了,云阳暗道,别人没瞧见自已,自已干吧专门撞上去呀,因抬脚就要走。

    秋月忙把她拉住,谁知道有谁看到自已三个人没,要是看到了是什么罪可就说不清了。

    皇后却没有前来,只在不远处一个亭子坐下了,一排宫人侍立两旁。

    凤仪宫的执事太监赵公公远远地看到云阳她们了,便对皇后娘娘说:“娘娘,太子妃来了。”

    皇后脸微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云阳见有人朝这边望着,便知道必须过去了,整了整衣服,往那边走去。

    皇后娘娘想永寿宫太子的事,看到她就来气,因冷冷地等着她来请安,突地见她只穿着淡色的襦裙,头上随意地梳了个横髻,插个碧玉簪,虽清丽脱俗,但在宫内这种打扮,显然是有****份,对自已也不敬,便越发地动了气。

    云阳恭恭敬敬地上前:“臣媳给母后请安!”

    皇后眼皮儿也不抬一下,冷着脸,也不答话,云阳讪讪地退到一旁,心内却不以为然。

    秋月,青儿忙跪倒在地,口称:“娘娘千岁!”

    皇后看着她们,也不说让她们站起,只伸出那红宝石护甲托住宫人送上的琥珀杯子,慢慢呷了一口,突地把嘴一张,吐在地上,骂道:“这是什么茶,又苦又涩!”

    马上有个宫娥跪到地上,鹅蛋脸儿,长挑身材,她瑟瑟发抖,哆嗦道:“皇后……娘娘饶……命,是奴婢倒的,奴婢再重倒!”

    皇后样子极其平淡,脸上居然还有笑容,却粉面含春威万重:“小梅,念在你伏侍哀家尽心尽意的份上……”她略停了一停。

    小梅喜气望外,以为可以保住小命一条了。

    没想到皇后娘娘语锋一转:“念在你侍候本宫一场,本宫让可以让你痛快地死去,有个全尸,来人,将她拖下去。”

    马上有人上来,而小梅,已昏了过去,她再也醒不过来了,由着人面条似的拖了出去。

    秋月,真儿见了,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裙裾都在抖动着。

    皇后娘娘看在眼内,用余光看了看云阳,见她面无表情,想起那日在永寿宫里拼命为一个宫女求情,小梅是自已的贴身侍女,平时衣着用度都由她管着,本不想杀了她,可是,这个可恶的太子妃竟然不求情,她心里不禁来了气,因指着站在身边的奴婢说:“你们一个个都给本宫听清楚了,若有人再敢冒犯本宫便是同样的下场。”其实她是故意说给云阳听的。

    宫人,奴婢地下跪了一片,皇后冷笑着站了起来。

    娘呀!待皇后娘娘一走,真儿扑地一声倒在地上,秋月也是两脚发抖,使不上劲儿。

    云阳躬身:“送皇后娘娘!”

    “太子妃素钗淡服,在宫内有失礼仪,赵公公,着内务府扣太子妃两月俸禄,月例照领!”皇后的声音悠悠地荡了过来。

    “是!”赵公公点头哈腰,在点头间,似乎那目光朝云阳望了一望。

    云阳冷然看着她们离去,俸禄,哼哼,太子妃还有俸禄,有吃有穿,拿那么多银子也不嫌压得慌,谁稀罕。

    “话说郡主,您不是菩萨心肠的么,为什么不求个情呢?”真儿在一旁不解地问,云阳的表面可是大出她意料之外,说实在的,她内心也有些失落,倘若将来自已……

    “这个小梅你不知道是谁么?”云阳冷笑了一声:“她会舍得杀了她,你们看着吧!”

第七十章 正面交锋

    真儿和秋月奇怪地看着云阳,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其实云阳也是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小梅和皇后关系不一般,她以前也没见过她们,只记得在永寿宫和万寿亭,小梅一直都紧紧地跟在皇后身后,但凡皇后一举一动,莫不与她眼神交融,云阳深信,若去了小梅这样一个人,只怕皇后不会太方便,所以这只是做场戏给自已看。

    何况自已这一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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