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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农门贵女-第23部分

小说: 农门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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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苏姑娘受了点轻伤吧!”

    “啊?受伤?不行,我得去看看,我的未来嫂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徐未果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徐影耳尖自动过滤徐未果的话,未来……嫂子!下巴张大的是可以塞进一个鸭蛋了,用得着是女人都叫嫂子么?能配他家英俊潇洒的主子的人当然得是……

    徐影脑海里不断筛选着整个国家的名门闺秀,上至公主,下至商贾小姐,竟发现没有人能配得上他家主子的,不是骄纵,就是装叉,徐影甩甩头,难道他家主子注定要孤独一辈子?

    “唉,等等我啊!我也得去看看少爷又没有受伤啊!”徐影也八卦的快速的飞奔了去,深怕错过好戏一样。

    徐朗月有这样的妹妹和下属,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世界都是玄幻的。

    翌日,苏牧锦悠悠的转醒,睁开眼,望着床顶上的纱帘,这是哪儿?

    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身体痛得不行,好像被人重组过骨头一般,靠,是谁趁她睡觉的时候打了她!

    再一瞧自己的衣服,不是昨天那身,被人换了?是谁?

    “我大哥换的!”

    脖子也痛,苏牧锦用手摸了摸,发现缠着布,才想起昨晚的遭遇来,谁包扎的,这么紧,不被砍死,估计都得被纱布勒死!

    “我大哥包扎的!”

    ……

    苏牧锦眼中倒映了一个坏笑的人影,她好想一拳头挥过去。要真的让那个冷面男给她换衣服,这府里的下人都该下岗了。

    其实徐未果也是故意那么说的,女孩子最在乎的是什么?当然是名节了,这样就好给苏牧锦压力,让她拜倒在她大哥的英俊潇洒下。

    “哎哎,苏姐姐,你受伤了,还是躺在床上罢,别乱动!”徐未果赶紧止住了苏牧锦想要挣扎起身的手。

    苏牧锦脸黑了黑,她伤的是脖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别苑,等你伤好了,带你去我们府上看看,可比这里环境好多了。”徐未果扭不过苏牧锦的挣扎,只好顺从的扶起她坐了起来。

    这间房不是很大,却很精致,许多看起来价值不匪的东西成列在房间的角落,连自己身上盖的被子都是少有的苏绸,就目前苏牧锦来看,这对她来说已经是非常豪华的地方了,她这是认识了多有钱的土豪啊!

    “谢谢,不过,我必须得回家了,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马车吧,送我回家,以后挣钱了,再还你们车费!”苏牧锦心里着急了起来,又耽误了一天时间了,再不回家,不知道她娘会成什么样。

    徐未果听着苏牧锦如此生分的说话,难道她家大哥还没有搞定好这未来的嫂子?可是某个傻姑娘忘记了,她家大哥和苏牧锦认识还不到一天,怎么可能就直接攻上全垒了呢。

    “牧锦姐姐干嘛还要回去呀,你家人都没良心的把你卖了,以后就在我们家了吧,咱也好做伴儿!”

    苏牧锦囧了囧,上次她只不过是稍微提了一下心中所猜疑的,这姑娘还真是太……热情了,与其说是什么做伴儿,还不如说是变相的给徐朗月找对象,这富家公子哥什么时候变得不吃香了?

    不过苏牧锦这个时候还真的没有想到,那个看似冷冰冰的男人,竟然真的是个超级极品处,这也是在日后的某一天她津津有味的,看某种少儿不宜的图片之后发现的,此是后话。

    “谢谢!不过我还是要回去,因为,得罪过我的,我会数倍得罪回去!”苏牧锦狠狠的咬咬牙,眼睛微眯,那充满算计的样子别提多阴险了。

    徐未果见状,心中对苏牧锦温柔的特性又开始瓦解了一些,她在想肿么女人都那么善变?不过,她喜欢这种直接的人,比那种矫情做作的女人好百倍,比如让她想起了这次把自己诱拐出来的白心然,要不是白心然,她也不用受那么多亏,竟然还想奢想成为她嫂子,还是做她的白日梦去吧!

    “那至少要等你伤好点了再走吧!到时肯定把姐姐安然送到家!”

    “没事,就一点点皮外伤而已,都是粗人,还没有那么娇弱……”苏牧锦还没有说完,便被门外的一个丫鬟推开门,打断了说话。

    “小姐,外面有个什么白小姐来了,说是找少爷,可是少爷出门了,那客人又说要找您!”丫鬟毕恭毕敬的说道。

    徐未果不用想,也只有那白府的白心然才会这么厚脸皮的跟到这里来,可是碍于白家的面子,她也不好使脸色给她看,毕竟徐白两家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她也不想看白心然那副人前大家闺秀,人后盛气凌人的样子,随即便道:“好茶好吃的准备着,就说少爷晚点就回来,我不方便出门!”

    “哎,未果,你这么说就伤了姐姐心了!”在合适的时候,恰巧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

    只瞧见女子逆光而来,人还未走近,香气便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苏牧锦一个没忍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要是她此刻去见了佛祖,那么她一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熏死的倒霉人。

    苏牧锦抬头,这才看清来人的样子,人是够美,如果脸上的粉少涂一点,胭脂也少抹一点的话;走路是够大家闺秀,徐徐漫步,如果腰可以不要那么扭得像个小丑一般的话;声音是够娇弱,如果能少带一点娘娘怪腔调的话。

    总之一句话概括:比美不足,比丑有余。

    不过,苏牧锦怎就觉得这*女青年越看越眼熟呢?

    “怎么会呐,未果这不有点事嘛,姐姐都是自己人,随意就好啦!”徐未果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常色,便起身,上前去勾住了白心然的手臂。

    这大家族的人确实要比常人早熟许多,苏牧锦自是从来也没有小瞧过徐未果,至少那些眼色与对人对事还有其他都不同。

    “有什么事还比姐姐我还重要呢,呵呵!”白心然笑咪咪的边说着,不着痕迹的错过徐未果的肩膀,她今儿一早就收到信息说月哥哥抱了一名女子回来,这让她内心猛然慌了一把,所以便安奈不住,又跑了过来。

    白心然在见到苏牧锦的那一刻,身体一怔,这姑娘不是上次在客栈遇到过的人么?而且之后又在饰品坊里丢过丑的人?又联想上次月哥哥竟然好好的这别苑不住,去住那个破烂的客栈,结合苏牧锦的出现,白心然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好哇,这个贱人竟然老早就勾引了她月哥哥,而且上次让她丢那么大的丑,白心然此刻恨得是牙痒痒的,眼中的恨意越来越重,让还坐在床上的苏牧锦都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不善。

    “咦,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京中的达官贵族家的小姐我亦知晓*……”意思你出生不在一个层次面上,连贵族世家都排不上。

    “莫非,姑娘是被保护得太好,从来不曾出现在世人眼中?”白心然装作诧异的问道。

    不曾出现在人眼前的人不就是那些不受宠的人,才不会放出来见客的。苏牧锦冷笑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名门世家又如何?除了装叉炫富,还能有点实质性的出来不!

    “无名小卒,无权无势,无牛叉背景可说,承小姐高看了!”

    一句话,把白心然怄了一把,好似她自己才是那个被看低的人,特别是看着苏牧锦那毫无自卑的样子,简直就与她想象之中不一样。

    “白姐姐,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苏牧锦,这次出门遇险多亏了牧锦姐,不然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我大哥说了,牧锦姐姐在我们家就是自己人一样对待。”徐未果笑眯眯的解释着。

    明显的解释和维护意味,让白心然非常的不开心,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却还是没能融入到徐未果兄妹之间,本想着以后忍忍等成了她嫂子,再来教育教育徐未果的,可如今却……

    “也对,月哥哥其实就是面冷心善,总是爱接济一些贫困之人,这样总是会造成一些不良之人起坏心思。”白心然语重心长,暗地里就是看苏牧锦不顺眼,她今日不把她给轰出去,她就不叫白心然。

    “嗯,所以,*青年欢乐多嘛!”

    苏牧锦特别悲催,自从遇到了徐氏兄妹二人,各种倒霉事,极品人都沾上了边儿,瞧这姓白的人也是,总是明里暗里都针对人,好似抢了她的玩具一样,她明明就不认识这姓白的好吧!

    难怪姓白,白痴家族的后代嘛,估计基因过滤得不好,所以得体谅,不过苏牧锦看她真的好熟悉来着,猛然想起了那次在客栈房间门口遇到的人,好像也是这么无礼,而且越看越眼熟,貌似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其实苏牧锦的记忆可以说是超强的,当然不能说是完全超强,也有迷糊的时候,比方说这识人来说吧,凡是有钱一点的,关键是那钱必须是对自身有关系的,她就算化成灰也能记得住,还有一种就是装叉和语气不友善的人,她就会自动屏蔽,因为她觉得认识那些人简直就是一种浪费,浪费约等于可耻。

    所以,苏牧锦不怎么记得住白心然就是这样的,不能怪她的,这白心然必定是认出了自己,所以才故意那样问的,还真是在哪儿都是*青年欢乐多的节奏。

    白心然不懂苏牧锦说的什么*青年,听这语气显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不过她不会去计较的,有*份。

    “苏小姐这是生病了吗?怎么脖子上缠着纱布?”

    “被……”割了……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徐未果一个打断了去。

    “都怪我大哥昨晚和牧锦姐一起骑马,回来就见有点轻伤,唉!”徐未果说话得模棱两可,正好气一气白心然。

    不过这话一出口,苏牧锦怎么都觉得很暧昧,什么叫一起骑马,明明是一人一匹马,脖子都差点被割断大动脉,这还叫轻伤?

    白心然听了之后,脸上开始僵硬,笑意已经挂不住了,脑海中就飘荡这几个字:两人一起骑马,回来之后脖子上有痕迹……

    “呵呵……难不成是苏姑娘摔下了马?”不,她不甘心,月哥哥一定是她的,别的女人休想染指他,白心然愤恨的盯着苏牧锦,脸上因为愤怒加上浓妆粉脂,显得狰狞无比。

    苏牧锦挑眉,这女人脑子没问题吧,还是希望自己摔死?哪个人摔下马会单单摔到脖子?不过就凭着之前对这女人的映像,再看看她那副隐忍的样子,多半就是装着一副淑女样给别人看的。

    “哎呀,此事说来话长,大哥不在,白姐姐有啥事么?怎么会突然过来了?”徐未果面色依旧,话语中却带着逐客的意味,典型的有事快说,无事就滚的态度。

    “没事就不能来了?未果说这话就我可不爱听了哟!也可能是我太过于匆忙了,有些消息想要急切的说与月哥哥听,才过来的,只想着怕耽误大事,就没想着你大哥也是整天忙的不见人影的,唉!”白心然自是忽略了徐未果的话中之意,她这次来单好奇是一回事,主要还是有事找徐朗月说。

    徐未果不是傻子,虽然她很想撵她走,只是听白心然的意思,恐怕是真有事,随即一笑,便道:“看看,白姐姐又误解人家了,我问问管家看大哥啥时回来先,不能让白姐姐白跑一趟呢!”

    于是招手朝身边的一个丫鬟示意,低语了几句,那丫头点点头便出了门去。徐未果略带歉意的对着苏牧锦笑了笑,“牧锦姐姐你就先休息着,有啥回头再说,我先招待一下客人。”

    苏牧锦正在思索着要如何回家,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对面白心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

    “那,白姐姐,咱们去厅里说话吧!”徐未果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嗯!”白心然点点头,走到了门口,却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苏牧锦。

    “不管你有何目的,有何不良心思,我希望你能彻底的滚离开月哥哥的身边,月哥哥不是你这种低贱女可以肖想的,不然,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苏牧锦猛然抬头,眼中哪有一丝迷蒙,莫名其妙的碰到一个女疯子也就罢了,现在还莫名其妙的被要挟,当真是自己长了一副被人欺负的好模样?想要把自己伪装起来都不成,躺着也中枪也没有她来得更悲催的。

    白心然眼里带着不屑,久久都没等到苏牧锦说啥,便扭着自认姿态优美的小蛮腰消失在了房间。

    苏牧锦扶额,小脸上皱成一团,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比极品,无人能及,比有病,也无人能敌。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才想起昨晚用来防卫的发簪呢?翻了翻枕头,没有,起身看看妆台上,也没有,难道是昨晚昏迷的时候掉了?

    想想那发簪还是宋宁当初看她头发老用棍子别,才想起有那么个一直收藏的破簪子,便给了她用,不过倒是叮嘱别弄丢了,怕以后估计有用得着的地方,也不知道宋宁是不是算到了自己有难,果然那簪子派上了用场,只是现下被弄不见了,回家不能交差就麻烦了。

    说到簪子,此刻正被某人把玩在手中,要扔在地上恐怕都没有人捡,只是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东西,却鲜少有人知道它的价值所在。

    “主子,这个东西不会真和元家有所关系吧?”徐影看着那簪子,他不太相信这么个破旧物会是元家现在所寻找的人有关系。

    徐朗月瞧着簪子一头的雕花,一朵未开放的芙蓉雕花,这是元家的特有标记,而且这簪子的材质,可不是简单的就眼睛看到的那般平凡。

    元家,唯一和徐家旗鼓相当的世家家族,两家针锋相对了已经过百年,尤其是到了徐朗月这一代,矛盾战火已经戳之可破了,一山不容二虎向来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至理名言。

    徐元两家注定了是对立之家,如果苏牧锦确定了是元家的人,那么就有了向元家宣战的筹码了,显然苏牧锦自己并不知道她的这簪子是何物,而且似乎连徐家都不曾听说过,是什么样的环境养成的这么一个说懂又啥不懂,说不懂其实内心非常清明的人。

    “嗯,如果猜得不错,十之*就是了,不过我要知道苏牧锦一家子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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