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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大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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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慌乱的应了声,宁远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幸亏里面还有一把躺椅……

    自己拉过一张圆凳。沈心怡坐在了离宁远背部不远的地方。

    “沈娘子,这是……”宁远好奇。

    “宁公子请闭上眼睛。”身后,沈心怡的声音略带异样的慵懒。

    听起来甚是舒服,又是这般在躺椅上。

    反正是大白天的,反正顾将军他们都在外面……

    宁远片刻的思铎,真是没多想,便顺着沈心怡的话,进入了睡眠的层次中。

    “调整你的坐姿。慢慢的放松。”沈心怡依旧在言语引导着。

    随着这有魔力的声音,宁远当真向下动了动身子。舒服的窝在了躺椅中。

    真的是好舒服啊……

    “宁远,你现在觉得眼皮很沉很沉……”宁远当然不知,此刻,沈心怡要开始在催眠中使用精神分析了。

    “沈娘子……”宁远慢慢的应答着。

    “告诉我,你现在眼前有什么?”沈心怡的声音在慢慢引导。

    放松之后,眼前初见的,也许就是潜意识层次隐藏的症结。

    “水。”宁远应答。

    “什么样的水?”沈心怡问。

    “好大一片,像是湖。”

    “除了湖,还有什么?”居然是从水开始,想必这就是宁远内心里的那个症结地吧。

    “下了雪,很大的雪,把湖面都遮盖了……”宁远的声音里,淡淡的有种伤感。

    “你一个人吗?”有了环境,自然要涉及人物。

    “不是,还有……”

    “伙伴?”沈心怡觉得宁远的停顿后,必定大有文章。

    “我没看清,只是一个人影……”宁远依旧在停顿。

    “你很喜欢湖边吗?或是很喜欢玩雪?”

    “嗯,小的时候经常和弟弟一起在湖边玩,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宁远略带感伤的应答。

    “你很爱你的弟弟吗?”

    “嗯,他叫宁山,都说我们俩长得像。”

    “听得出来你对宁山有很深的感情。”沈心怡不失时机的应了一声。

    尽管此刻宁远是在催眠中。

    “我们很喜欢在湖边玩,小的时候爹和娘对我们很严格,我们偶尔会偷跑出来玩耍……”

    “你们都喜欢玩什么?”继续追问,似乎答案已经很近了。

    “男孩子,能玩什么,无非是追着跑……”催眠中的宁远,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似乎童年的乐事就在面前。

    “你追着宁山?”沈心怡反问。

    “不,不……我不是……”突然宁远的声音变得异常的紧张。

    “宁远,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宁山,宁山不要跑!”躺椅上的宁远,并未回答沈心怡的问题,只是在躺椅上痛苦的挣扎着,扭动着。

    “宁远,快告诉我,宁山他怎么了?”答案仿佛呼之欲出,沈心怡急切的追问。

    “不要跑,会滑倒!”宁远陡然一阵颤抖。

    “下雪了吗?”沈心怡提示。

    “是的,湖边,湖边有雪,雪地很滑……宁山,宁山,不要跑……”

    “宁山滑倒了?”

    短暂的停顿后,沈心怡终于还是问出了她心中的猜测。

    “不!不!”宁远此刻已是满头的汗珠。

    双目紧闭,面色异常的痛苦。

    “宁远,你看到了什么?快告诉我,我能帮你!”

    “不!不!”宁远依旧在挣扎。

    “是竖直的东西吗?”突然,沈心怡提及了方才耐耐在木桌上画的那些线条。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宁远似乎很不愿提及。

    “宁远,宁山怎么了?是不是那次在湖边,宁山出事了?”沈心怡不停的追问。

    “湖边有雪,雪覆盖了木桩,宁山脚底一滑,不……不要……”便在此刻,宁远的双眼倏地睁开了!

    “啊!”惊叫,喘息,一头的汗水!

    一杯清水递了过去,沈心怡安静的站在宁远的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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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问题

    “我……我……”猛然惊醒的宁远,气息不稳,惊魂未定。

    “你做梦了。”沈心怡依旧将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

    “是啊……我做噩梦了……”分明头脑中的意识甚是清楚,那梦中的情境如此真实,宁远依旧兀自重复着,做梦了,做梦了。

    “其实,无意识中袒露的影响,往往是你潜意识层次的真实。”沈心怡云淡风轻的坐下,眼睛里似有期许的望着宁远。

    “沈娘子在说什么?宁远听不懂。”宁远似乎是听明白了,他的内心欺骗不了他。

    “我在说你做的梦啊。”沈心怡继续跟一句。

    “哦。”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的应了一声。

    “你有个弟弟叫宁山?”沈心怡开门见山。

    “是啊,宁山……可惜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宁远分明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冰凉。

    “我猜,宁山的死,应该是和木桩有关。”片刻的停顿后,沈心怡的话,让宁远惊愕了。

    “沈娘子,你……你怎么知道……”宁远的声音分明紧张得发抖。

    “而你又亲眼目睹了宁山的惨状。”继续跟了一句。

    “不……不……我不是……”宁远在极力否认。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惧怕一切和条形物有关的东西,比如串了肉的铁签、被射中的大雁、还有前些日子被竹签扎过的水果……”沈心怡继续推进。

    “不……不……宁山……宁山……”宁远的情绪一度失控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捧着头。仿佛当初宁山被木桩穿胸而过的惨状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因为宁山的死,背负了十几年的愧疚。你觉得宁山的死,完全是因为你。”分明的看到宁远情绪不稳。沈心怡依旧在继续。

    “不……不……”宁远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发疯似的摇头,后退,蜷缩。

    终于,退缩至墙角处,宛若一个孩子似的抱头蜷膝痛哭。

    “宁远,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沈心怡缓缓的走了过去,慢慢的蹲在了宁远的面前,声音柔和。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在安抚着无辜的孩子。

    哭泣,不停的哭泣。

    沈心怡默默的陪在一旁,不说。不问。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

    “不是我,宁山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跑,湖面全是冰,湖边全是雪,我们想去湖中戏耍,无奈雪滑难控,宁远脚底不稳。一个惊叫滑向了湖中,不想湖边一个干枯锋锐的木桩。他就那般……”说到此,宁远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却又哭泣不出来。

    “所以,你当时肯定很害怕吧?”沈心怡的声音柔柔的,却很温暖。

    “是,我怕极了,那惨白的雪地上,全是宁山的血……”停顿。

    “我惊叫,我跑,我想去找郎中,却又生怕爹娘的责备。宁山,从他一出生,我就感到他分走了爹娘的关爱,所以,很小的时候,我曾暗自欺负过他。我好怕,这次他……会被爹娘认为是我……可是,后来,我们已经很好了,我真的是很爱很爱他,很想保护好这个唯一的弟弟……”宁远泣不成声的回忆着。

    “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沈心怡依旧静静的陪在宁远身边,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沈娘子,你真的这么认为吗?真的不是我的错吗?”宁山抬起一双泪眼。

    “雪地湿滑,又岂是人能控制?雪厚掩盖住木桩,又岂是眼睛能够识别?当日里,你还是个幼小的孩子,见到此番血肉模糊,又怎么会不被惊吓?”沈心怡慢慢的分析着。

    宁远的眼睛肿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

    “宁山被木桩贯穿,当日里即便你去找了郎中,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你选择逃跑,只不过是孩子的本能。如今你背负着这个包袱,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想必这些年来,你的每一日,都分外煎熬吧。”沈心怡的眼神和宁远的眼神交汇。

    “沈娘子……”方才好容易止住的泪,再次涌了出来。

    这次,却不是惊惧不安的泪,有的只是那种被理解后的解脱。

    “而今,你的双亲早已亡故,宁山又早亡。你这包袱无人倾诉,压得你实属不易。”

    “是啊……宁山不在了,爹娘也不在了,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当年的事情,都没有机会……”宁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口气,仿佛在他胸口里挤压了十几年之久。

    “去双亲的坟前把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吧,再到宁山的坟前去添添土,毕竟兄弟一场。”沈心怡建议道。

    “我……真的可以去吗?”宁远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去吧,那不是你的错。相信你的双亲大人,在天有灵也会理解你的。相信宁山和你兄弟一场,也不愿你终日里这般惊恐不安。”

    “我……”宁山再次迟疑。

    “你若需要陪同,我可以让顾诤诏陪你一起去。毕竟你们是发小。”

    “沈娘子……您人真好。”宁远再一次的潸然泪下。

    再次掀开门帘时,顾诤诏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早已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红茶。

    “怎么了这是?”见宁远眼睛红红的出来,顾诤诏还以为宁远是受了沈心怡的欺负。

    “你看我干什么?我可没欺负他!”沈心怡一语道破了顾诤诏的猜疑。

    “顾将军,别错怪沈娘子,沈娘子真乃神人也!”宁远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紧紧的拉住了顾诤诏的胳膊。

    “明日若是顾将军方便,宁远想去祭拜下双亲和宁山。”半晌,宁远终于开口了。

    “好!”本想诧异的问,好端端的,你去上什么坟?可出于兄弟的情谊,顾诤诏还是豪迈的应下了。

    “耐耐,心娘想吃水果!”沈心怡站在一旁,故意唤着耐耐。

    “好!”耐耐一口应下,欢快的去找小睿。

    看样子,那日切成一块块插着竹签的水果,耐耐很是喜欢。

    “沈娘子,这……这不太好吧。”小睿下意识的眼神示意了一下宁远。

    “不碍的,你多切一些,大家一起吃。”

    于是,一盘水果再次端了上来。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宁远起初是站于原地不动,却并未出现浑身颤抖的异样。

    片刻的停顿后,终于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也拿起一只竹签,品尝着冬日里甜甜的水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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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静夜

    “沈娘子,方才那位公子,奈何在面对相似的一盘水果时,没有惊叫逃跑?”待顾诤诏和宁远走后,董慈开始请教了。

    “哦,这得多亏了我们耐耐。”沈心怡高兴的捏了捏耐耐的小脸。

    董慈和小睿的脸上甚是茫然。

    “董大夫,还记得咱们刚开始学医心时定过的规矩吗?”沈心怡笑着问。

    “当然,尊重、保密。”董慈脱口而出。

    “不错,如今董大夫既然想和我学医心,我定是会竭尽所能相授,即便我们谈论的个案,当事人就在身边,也请董大夫和小睿替他们保密,我们仅作医术的精尽。”沈心怡收起了笑。

    “这个是自然。”董慈承诺。

    “沈娘子放心,小睿守口如瓶!”小睿抱拳。

    “其实,方才那位宁公子,乃是因童年应激事件所致……”

    紧接着,沈心怡便仔仔细细的将宁远的病例,分析给了董慈和小睿去听。

    “这……这是真吗?”期初,董慈还不相信。

    待到沈心怡说到铁签、大雁、竹签、抓痕等的相通之处时,董慈简直是豁然开朗,佩服得五体投地。

    “哎呀呀,沈娘子真乃神娘子是也!”

    “这哪里是我的功劳,我不过是用了催眠加精神分析,若说最初发现症结规律的,还是我们耐耐!”沈心怡再次兴奋的抱了抱耐耐。

    “心娘好!”耐耐回应了一句。

    “耐耐才最好!”坏了,跟着耐耐。连说话都变味了。

    “沈娘子就那么肯定,宁公子一定会痊愈?”董慈有些不信。

    “董大夫,您还没看到吗?方才我用水果来试探他。他已然没有了惊叫和颤抖,已经有了要想改变的主动。您就等着他的好消息吧!”

    一晃两日过去了。

    白日里在平安堂忙活,没有人来看心病的时候,沈心怡就跟着董慈学习中医的诊疗;有人来问长问短时,董慈则认真的坐在一旁听、记。

    小睿则一边带着耐耐玩,一边似听非听的学着。

    带着一身疲惫的回到兰苑。

    咦,奇怪。这门怎么仿佛是被修了一样。

    不仅重新刷了漆,就连破旧的部分,也被重新补了上去。似乎还能插栓了。

    沈心怡带着耐耐刚一回到兰苑,就发现了今日的不同。

    难不成是顾诤诏那个大冰块来修的?沈心怡暗自猜度着。

    侯府别院,自己是被娶来冲喜的大少奶奶,大少爷给大少奶奶修个门。天经地义!

    “心娘。”耐耐抬手指了指屋内。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忙活着。

    “言诚!”

    沈心怡脱口而出。

    “心娘。回来了?”顾言诚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

    身后放置着一些蔬菜水果、一些糕点,当然还有修补门窗用的工具。

    “言诚,那门……你弄的?”沈心怡诧异。

    “哦,府中人多嘴杂,若是假手他人,怕是会给心娘平添烦扰。这点小事,我也会弄,就是做得不如匠人专业罢了。”顾言诚憨憨的笑笑。

    “你身子不好。快歇歇,我来。”沈心怡说着。正欲接过顾言诚手中的工具。

    其实,也没什么可修了,木门已经修补好,只剩一扇窗子,闪了缝隙。

    “咳咳。”一声突兀的轻咳。

    三人回过头去。

    “大哥。”顾言诚有些尴尬,天色已晚,这个时辰顾诤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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