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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最后一次救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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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被害现场跳崖逃离现场所用的滑翔伞,有为了掩盖犯罪痕迹、所穿的连体衣和头套(防止毛发等dna痕迹证据留在现场),有毒杀苗大福剩余的砒霜……”

    “的确,的确啊!”范二柱大声地打断了陶慧的话,冷笑道:“如果这一大堆证据,都能证明是我的,那样,我多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哼,不过,只凭这些东西是埋在我家院子里,就能确定是我的?再说了,如果我真是罪犯,干吗不把这些犯罪证据销毁丢弃,反而留在自己院子里?难道我等着警察上门来抓吗?”

    “有的罪犯,心理变态,就喜欢留下犯罪证据,来满足变态的心理需求。至于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些犯罪证据,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我现在只是听愣三供述,还不能下定论。但是,要有定论也很容易,马上就能查实是不是有这些东西埋在你家院子里,再用数天时间进行证据鉴定,如果这些东西被你使用过,一定会残留着你的dna痕迹证据。你放心,警察办案,只凭证据说话,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人的。”

    “你……”范二柱惊得背上都出了冷汗,但仔细一想,对方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可能把他的毛发等dna痕迹栽赃到这些作案证据上去,可对方很显然就是这个意图。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的关键环节究竟在哪里,“方队长,这婆娘真的是在陷害我啊!你听我说,我今晚是被苗秀珍骗开了门,然后被躲在门外的秦求和愣三给强行打了针,就晕了。等我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已经在山上洞里了。然后,这婆娘就说,要陷害我。方队长,远大,上进,你们可不能轻易相信她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六、

    “苗秀珍?”苗、罗两人隐隐嗅到一丝来自16年前那件冤案的危险气息。

    “编得真够离谱的,派人去请苗秀珍过来。”陶慧派了一名警员前去,然后问秦求:“你有没有什么说法?”

    秦求平静地道:“我已经向方队长说过事情的经过了,是非曲直,得由你们警察从证据上去判断。我只是不明白,范二柱编瞎话,干吗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他妈血口喷人,睁开眼说瞎话……”范二柱搜肠刮肚寻找形容被人诬陷的用辞,看看旁观的满脸惊奇与疑惑的苗远大和罗上进,从骨子里感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孤独感,就像被人遗弃在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

    “对了!”陶慧冷笑着逼视范二柱,道:“双方各执一词,只能凭证据说话了。”

    “方队长,方队长,你是领导,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吧!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范二柱哀求着向方向求助。

    正在此时,苗秀珍来到了会议室。

    “范二柱,你说苗秀珍骗你开门,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陶慧先不问苗秀珍。

    范二柱沉思着,犹豫该不该吐露实情。他记得当时打开门,被躲藏着的秦求和愣三袭击时,碰巧看到秦求手腕上戴着的一只硕大的、带夜光的运动表,很显眼地显示时间是昨夜9点过几分。但陶慧很显然和这几个人是串通起来想要陷害他,现在对方提出这个问题,该不该老实回答?

    “怎么?怕言多必失,露出马脚啊?你不会回答记不清了或不知道吧?”陶慧用显得非常揶揄的口吻说。

    “是昨晚9点过几分。”范二柱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琢磨,但是陶慧话里提到的“言多必失”倒是提醒了他,一切按照事实来讲述,这样才是最好的应付对方陷害的法子。最起码,这样可以保证自己说话不出现矛盾之处。

    “你能确定?”

    “我能确定。”

    “谎言,总会露出马脚的!”陶慧冷笑着看向苗远大和罗上进,“苗村长,罗支书,相信你们已经听到手下人报告了吧?苗秀珍昨晚9点过几分的时候,有可能出现在范二柱家吗?”

    “二柱,昨晚9点钟的时候,苗秀珍在离你家不远的街道那里摔了一跤。”罗上进黑着脸,既有对范二柱撒这个谎言的不满,又产生了对此人的怀疑。干吗撒这样一个拙劣的谎?

    范二柱的神情震惊极了,“等等,上进,你没骗我?”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情都说明,罗上进的话是事实。范二柱再次慌乱起来了,心思如电光火石转动,眼光寻向秦求的手腕,看不见昨晚对方戴着的那只运动表,“那……,那是他们计划好骗我的,一定是,他们早就想要陷害我了……”不难想象,秦求当时是故意让他看到被刻意拨快了的时间。范二柱的心开始狂跳,对方连这样的细节都设计好了圈套,那……,他不敢再往下想象。

    “苗秀珍,你昨晚为什么会摔倒在那里?”陶慧又向苗秀珍发问。

    “我是去找过二柱,想在他那里借点钱!”苗秀珍不带任何表情,显得非常冷静,“不过,我找他的时候是昨晚8点过几分。他把我说了一顿,没有借钱给我。我回去的时候,正愁找谁借钱的事,没留神,就摔了。”

    苗远大和罗上进不由自主地相信了苗秀珍的话,不仅因为范二柱所说的时间是在撒谎,更因为愣三曾经涉嫌把费勇儿推下悬崖淹死在了河里,就算后来确认那是费勇儿自己不慎失足落水,但这么多年来,苗秀珍对苗家人的那种恨,村子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而范二柱说苗秀珍和愣三伙同起来陷害他,实在让苗、罗二人难以相信。

    “范二柱,这下你总不能说这是我陷害你了吧?苗村长和罗支书,以及村里很多人都能证明,昨晚9点左右,苗秀珍摔伤在离你家不远的街道旁。”陶慧又向罗上进道:“罗支书,既然范二柱坚称自己是被陷害,那么,去他家院子里查找犯罪证据,请你派人在旁监督。”

    “我和远大亲自去。”

    早上7点钟,便在范二柱家的院子里寻获了被埋藏着的包袱,里面果然装的是陶慧所称,愣三向其坦白的那些凶杀案的有关证据。方向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心里实在太矛盾了,生平第一次感到面对着一件无力决断的难题。现场的证据收集工作,按程序规定来说,犯罪嫌疑人范二柱提出陶慧参与陷害他的说法,无论是否真有其事,方向作为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也应该命令陶慧暂时回避。但他没有,只是眼也不眨地监督着陶慧把袋子里的证据分门别类,然后命令秦楚楚和一名警员共同看守证据,等着送回市公安局进行证据鉴定。

    众人再次回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陶慧主动提出,让村上派一名村上的人员,共同看守证据。罗上进与苗远大商量之后,派了一名心腹24小时不离地全程跟护证据。

    被铐在椅子上的范二柱,瞧见再次回来的众人面上种种神色,已经猜测了个大概。连向来看不出内心变化的罗上进,都一脸疑神疑鬼的模样,看来,陶慧和秦求等人陷害他的这个局,只怕没那么容易钻出来了。

    “我能不能提个疑问?”苗远大琢磨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如果真是二柱犯的案,他图个啥?”

    “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细节没有说清楚。”陶慧走到范二柱身旁,对众人道:“范二柱的犯罪动机,我们可以从愣三的嘴里问出来。”她叫了一声愣三的名字,但愣三被医生给了少量镇静剂,神志并不是十分清醒。她回过头,道:“我来说吧。愣三坦白道,他之所以会帮助范二柱杀害了曹小荣等最初三名被害者,是因为,范二柱告诉他,曹等三人曾经在16年前,奸杀刘舒婷,并导致其夫苗正男被当作正在行凶的杀人凶手,被村里当时的一帮青年自卫杀死,大女儿燕子掉落悬崖后也没能逃脱惨死的噩运,小女儿至今下落不明……”

    “你放屁,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哈哈哈哈……”范二柱神经质地叫嚷,然后突然扯开嗓门狂笑片刻,再又突然收起笑声,冷冷地打量着苗远大和罗上进,道:“愣三编造的这一段,村长,支书,你们两个人,总能给我证明清白了吧?”

    他此言一出,苗远大和罗上进心里咯噔一跳。尤其是罗上进,嗅到了极度的危险气息。无论现在这件系列凶杀案的真相如何,范二柱眼下突然变成了犯罪嫌疑人的戏剧性变化,很可能演变成一个让这三名旧案真凶再次站在悬崖边上赌命似的局面。该怎么办?罗上进眼珠一转,当务之急必须先安抚范二柱的情绪,否则,狗被逼急了,一定会咬人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七、

    “二柱这话说的没错。陶法医,你说愣三这样说当年那件案子吗?那不可能吧?我和远大都是当时的当事者,情况知道得很清楚,不是这样的。而且当时专案组也来查了好久,最后也定了案!”罗上进看着范二柱的面色有所缓和,这再次提醒他,保住范二柱,就是在保他和苗远大自己。他不给陶慧开口的机会,回头又对方向道:“方队长,陶法医一开始说的那些情况,我们虽然不敢附和二柱那样的说法:是陶法医故意陷害他。但陶法医刚才这套关于愣三提及当年那件案子的说法,却让我和远大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啥误会啊?我看,这事得让愣三来对质。”

    “罗支书,旧案的情况是范二柱告诉愣三的,所以,如果你们自认确知旧案的真相,那么,你们首先应该怀疑的人是范二柱,而非愣三这个转述者。而且,弄清楚这一点,也关系到查清范二柱犯下这起系列凶杀案的动机的问题。如果要对质,也应该是和范二柱对质。方向,你说是不是应该这样?”

    “陶法医,我能不能向你提个问题?”范二柱突然用很有礼貌的口吻道。

    “只要有助于查明案件真相,你当然可以提。”陶慧转过身面向他。

    “按你刚才的说法,如果当年是有人杀害了苗大个子……,嗯,就是苗正男一家人,那么杀害苗家人的曹小荣等三人,就成了愣三的仇人,所以愣三才会帮着我杀了他们,是这个逻辑吧?”

    “对。”

    “那就是说,愣三是在为苗正男一家人报仇罗?他为啥要替苗家人报仇?”

    “据我早前的调查,也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过,当年愣三和燕子感情很好,经常结伴而行。他喜欢燕子。他说,凡是害死了燕子的人,都该死。这就是他帮你杀人的动机。”

    范二柱瞟了两眼紧张旁观地苗远大和罗上进,轻轻点着头,追问:“好,暂且如你所言这样。我想提的疑问是,如果我说曹小荣等三人是杀害苗正男一家的真凶,愣三相信了。那么上进他爹罗志远被弄死,又该怎么解释?难道我告诉愣三,罗志远也是参与杀害苗正男一家的凶手?他信呐?但按你的说法,愣三直到远大他爹被害死后才和我闹了不和,也就是说,愣三一定是相信了罗志远也是旧案的凶手之一,才会这样,对吗?”

    “二柱这话说的对,愣三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苗远大琢磨出了罗上进刚才那一段话所隐藏的含义,出声帮腔。

    “愣三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他说,范二柱告诉他,罗志远作了伪证,才会让旧案成了一件天大的冤案。所以,愣三才会也把罗志远当作仇人。”

    “哼!笑死个人!”苗远大大声嘲笑,道:“上进他爹和我爹还有二柱他爹,以及其他几个人,是一起到的旧案现场,愣三当时也在现场,这一切他看到的。上进他爹作的证,和其他人作的证,都是一样的说法。如果……”苗远大猛然瞧见罗上进悄悄给他递了个眼色,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一个错误,竟然去扯旧案细节了。

    “对,远大这话有道理!”罗上进打断了苗远大的话,不敢让他再多说下去,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但对方刚才这段话已经说出了口,又不得不把这话说完,“愣三不是傻子,如果他相信我爹当年作了伪证,又怎么不相信远大他爹作了伪证?这明显有矛盾嘛!方队长,我看,这件案子很蹊跷,陶法医的说法前后矛盾,你看看,按规定该怎么处理啊?”

    “嗯……”方向此时毫无决断力,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必须好好思考一下,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这需要时间。罗上进提出的这个问题,再也无法回避。陶慧作为被绑架的当事者,按规定的确不应该再参与这件案子的侦破工作。他必须表明态度了。“这件案子,我们会按照程序规定进行侦破,不会冤枉任何人的。大家都一夜未眠了,赶紧回去休息。等案情有了进展,我会及时通知村上,你们……”

    “呵!苗村长和罗支书这样说,好像是有这个矛盾之处啊!”陶慧再次挑起话题,笑着道:“但是也可以做合理假设的嘛!方向,你说是不是?”

    罗上进和苗远大脸黑得都快赶上正在干活的煤炭工人了,陶慧那美丽的、极讨人好感的模样,此时看起来怎么那样令人感到厌恶和憎恨!

    “陶慧,我命令你,现在回去休息。”方向判断出了陶慧想说什么,此时此刻,可不能任由她把事情推向不可收场的地步。

    “是!”陶慧笑着道:“你怕苗村长和罗支书听了心里觉得不舒服,所以不准我说嘛!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不可以假设当年旧案中的所有证人都作了伪证?”

    “陶慧,我命令你,不准再谈案情……”方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对方觉得太难堪。但他语气的严厉,却已说明了一切。

    “哈哈哈……”范二柱再次神经质地大笑,道:“陶法医,好吧,就算你假设的这样,难道愣三傻到想不到这一点?如果愣三相信罗志远作了伪证,必然会判断其他人是不是也作了伪证吧?他自己可也是旧案的证人之一,他也作证说看见苗大个子发狂杀人,这又怎么解释?难道他也作了伪证?”

    “那是苗远大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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