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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侠影惊鸿-第86部分

小说: 侠影惊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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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弩箭如疾风骤雨般射向三人,临近尺许时,陡然被萧影旋转如飞的真气一带,顿时偏了准头,“扑扑扑”,又向四面八方射出,大部分弩箭在空中与来箭相撞,不是砰然炸裂,便是失了力道,插入地下。少部分弩箭便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兵将避之不及,连连中箭,身上穿了一个大洞,又洞穿后面之人,如此便似烤鱼般穿成一串,哪有命在。

    弩箭沉重异常,搬运起来不易,不多时便就尽数射出,无以接续。弩车当即退了回去,弓弦铮铮之声立时响成一气,羽箭漫天压地而来,萧影身周却似铁铸金塔,羽箭虽多,却是奈何他不得。

    击鼓发箭之声一声快似一声,到得后来,空中直是后箭搭前箭,左箭挨右箭,密不透风,黑压压地铺天盖地飞向萧影三人。

    军中有人亢声道:“众将士,大伙拉满弓,绷紧弦,往死里射。谁能射杀三人,重重有赏!”

    如此情形,眼见又是一场以消耗内力相拼的硬仗,萧影也知自己终有内力耗竭之时,却是情非得已,不得不硬着头皮运功御箭。

    如此僵持一个多时辰,辽军箭来之势兀自不衰,萧影浑身却已蒸气弥漫,大汗如雨。暗自在想,这‘凤逸乘霞’运起功来,便似与人掌对掌比拼内力一般,真气须源源而发,稍有中断,让敌人的劲道乘虚而入,哪还有命在?如此这般,与刀剑拳脚上的比拼决然不同,再苦熬得半个时辰,自己内力一旦耗竭,非死不可。心中苦思冥想,却是无计可施。

    正自悔绝,蓦地军中有**声禀报:“将军,军中箭支行将用完,该当如何?”

    萧影闻听之下大喜:“终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这般苦熬,总算没白费。”登时精神大振。

    此前身周荡落在地的箭支堆积如柴,这时他精神一爽,暗自加劲,竟将之纷纷带了飞出,射翻数百兵众。

    果然不出小半个时辰,敌方来箭缓了下来,到得最后,竟自收弓停箭。

    萧影窃喜收功,将白莫二人放了出来,说道:“白姑娘、莫兄,你俩往这边快逃,我来断后!”

    随即见敌军虽箭支消耗殆尽,却无哄将而上,围而歼杀之意。四周万籁俱寂,便如没有这数万之师一样。

    萧影心下大惊,连声叫道:“敌人使诈,快趴下!”

    话未说完,漫天箭雨破空又来。

    萧影再要运使“凤逸乘霞”,已然不及,仓促使出一招侠影十三掌中的“凤舞九天”,掌风呼啸,瞬息万变,向四面八方拍打而出。

    成千上万箭支一经掌风夹裹,便似顺水鱼儿,随着萧影的掌势游走,无一漏网。他用掌风消减箭支射来的强劲力道,待得力道消于无形,这才让其落下地来。

    这一手功夫,在辽兵众人瞧来,却似耍魔术一般不可思议,却又亲眼目睹,不由得自己不信。兵众大半部分又惊又骇,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有人暗自道:“世上竟有如此神人?今日当真见鬼了!”

    小半部分弓箭手一惊之下,竟自忘记了拉弓射箭,直愣愣望着萧影,不知是吓得呆了,还是心里惊羡萧影这手功夫?

    白若雪、莫溪言各自舞剑护住周身,奋力往坡下突围。

    萧影紧随其后,但此时他边狂奔边运功抵御箭支,要护得三人周全,终是不成。不时有箭支穿梭呼啸而过,射向白莫二人,好在二人武功自也不弱,少数箭支来势虽劲,却丝毫构不成威胁。

    坡下兵将也是边放箭边退后,脚步却比三人缓了许多。慢慢三人逼近了坡下黑压压的兵丛,白莫掌劈剑刺,顷刻间又撂倒一片。

    萧影身后的箭支来势愈来愈缓,显是后面兵众的脚程缓慢,追不上三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强弩末箭,更是难以伤及三人身子。

    向前劈杀得一阵,三人便要突围而出,却见身前身后,无数骑兵骤然而来,全然不顾正在与三人浴血奋战的步兵一众,连珠箭“嗖嗖嗖”向他们头顶招呼。

    三人尚可举剑起掌格挡,众兵士却哪里挡得了这飙风般而来的箭支,登时头上、脸上、背上、脚上插满了箭支,倒成一片。

    萧影暗骂:“这些骑兵好不凶残,竟连自己的同族,也下此狠手,对待我们汉人同胞,哪还会讲半分情面?”

    心里气恼,一招“幻影飞龙”使出,夹手接过十数箭支,气运右臂,倏地摔将出去。骑兵密集,萧影一摔之劲又非比寻常,一支箭连中二三人,十数支箭竟射翻了三四十人。

    萧影以手掷箭,一来恼怒对方凶残,二来也想吓唬吓唬他们。岂料辽军兵将当真凶悍异常,非但吓之不退,反而更激发了他们的昂然斗志,纷纷横眉瞪目,弓拉满弦,羽箭朝三人疾射而至。

    圈子越围越小,箭支的势道愈来愈劲疾,萧影仍以“凤舞九天”护着白莫二人,三人左冲右突,欲要突围而出,未料这些骑兵射手箭下造诣非同等闲,萧影又是内力经方才一阵狂吐之下,愈来愈弱,此刻已然有些儿力不从心,密密匝匝的箭支当头射来,竟尔偶有漏网箭支。敌军势盛,三人无从遁逃。

    白若雪见这些骑兵个个面目狰狞,早自吓得花容失色,一颗心突突乱跳。

    这时骑兵身后有**声道:“萧影,你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围住你们这五百骑兵,乃我契丹人中万里挑一的神射手,别说是五百,今日就算才有五十人,你等插翅难逃!”

    萧影闻言心惊:“我道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的,直如嗜血狂夫,原来是大有来头。”当下更不搭话,对白莫二人道:“你们快夺下两匹马,我保护你们逃出去!”

    白若雪摇头道:“要逃一起逃!”

    萧影见她语气坚决,再劝终是无用,然则若三人同时骑马逃亡,自己一来疏于马术,只儿时偶尔骑过几回,二来马背上运功使劲,多有不便。倘因马术不济,三骑各往一向,如何保护白莫二人?

    眼见敌人骑兵一步步逼近,心念一动,右掌仍自运转如风,消减箭支势头,左手飞起一掌,将离自己稍近的一人击落马下,转身趁白若雪不备,出手点了她的穴道,急切道:“请莫兄速带白姑娘离开!”

    那马见主人落地,转身便要逃,萧影出手如电,左手抱起白若雪,右手抱住莫溪言,一个箭步飞上马背,将二人稳稳放于马上。

    他速度虽快,然则四面八方遍布神射手,哪容他有丝毫闲暇?

    便在他以手抱二人,无暇运掌挡箭之时,数枚箭支自后背破风而至,“哧哧”几响,插入他背心和手臂之上。

    锥心之痛遍布全身,旧创新伤一齐发作,萧影眼前一黑,喉头甜处,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他对白莫二人心存愧疚,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不能立刻死去,就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将二人安然护送出去。

    当下他强自忍痛,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运内力奋力护在白莫二人身旁马侧,拔出左手臂上一支箭,往马臀上一插。

    那马吃痛,飞一般往前窜下山坡。

    萧影运起神功,起起落落,如飞般紧随马侧,右手延绵不绝使出“飞龙七式”,拍翻兵众,左手以“凤舞六式”中的“凤舞九天”挡落无数飞来箭支。

    场面当真是石破天惊,但见在萧影掌风强袭下,坡下黑压压的兵众身倒如潮退。白莫二人身下的坐骑发疯似地往前发足狂奔,霎那间已在里许开外,面前虽仍有不少散兵驻守,见一马三人来势如飞,哪敢上前挡拦,忙不迭藏身尚且嫌慢。

    萧影见一时摆脱了强兵硬弩,硬撑的一口气一泄,心知自己再也无力再护送白莫二人逃远,又伸手在背上拔下一支箭,往马屁股上插落。

    随着这箭插下,他只觉眼前一片漆黑,鼻中难以呼吸,登时知觉全失。

    (创作不易,求鼓励!求收藏!求签到!别的随你心意,谢谢!天天更新,精彩不断!这本书涉面很广,有侠骨柔情,有神仙魔幻,有历史经典,有战场烽烟,神仙、魔幻之类主要借用一种形式,实质上还是以传统武侠为主。明月诚邀各位朋友细心品读,求加入书架收藏,谢谢!朋友们在阅读中有任何的只言片语要说,请在书评区交流。你的小小一句话,对明月来说都弥足珍贵。我在用心去著三四百章节的一本书,如果朋友们能用心去读三四个章节,明月感激不尽!)

第一百二十六回 雨荡辽原惊夜客

    艳阳朗照,万里晴空碧如洗。

    一望无际的蒙古大草原,沐浴在秋日的金辉下,空寂无边。

    一阵悠扬甜美的歌声和着微风起伏,曲子的尽头,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灿如晴天的笑脸。

    男的须发俱白,看起来年过六旬,手捏缰绳,坐在马车的驾椅上,正自催马向北。

    女的春华正茂,是个十七八岁的丽颜少女,秋目远眺,悠然放歌。

    两人均是蒙古人衣饰,时下秋高气爽,一老一少只穿了一身薄衫。少女满身白蓝花纹衣裙,映衬在莽莽苍苍的大草原下,更显明艳照人。

    马车上除了满装大箱小箱的货物外,另有一人,仰天而卧,死人一般,于此满目秋景,浑然不觉。

    少女婉转的歌喉止歇,朝赶马的白发老人道:“爷爷,这都五六天了,这人还不醒来,会不会是死了?”

    爷爷哼唱着蒙古小调,在马背上轻轻抽了一鞭,悠然道:“放心吧,其其格,这少年还没有死!”

    其其格道:“可我看他气儿都没了啊,这还会活么?”

    爷爷笑哈哈地道:“依爷爷瞧啊,这年轻人模样儿倒是挺俊的,咱们若能救活他,与咱家的其儿你倒是天生一对儿噢。爷爷不用等多久,就可喝你们的喜酒咯,哈哈……”

    其其格丽颜羞红,嗔道:“爷爷,其儿还小呢,不想这么快就嫁人。再说了,咱们见到这人时他昏迷不醒,满身是血,说不准是个江湖混混之类的人,这会儿人家是好是坏还不知,其儿怎能轻付终身?爷爷你别笑话其儿了。”

    爷爷回头瞧了一眼车上躺着的少年,笑道:“我看你啊,这一路上对这少年体贴入微,倒将我这个爷爷给忘了。爷爷这话可没说笑,得及早给你完婚,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呐。”

    其其格嗔道:“爷爷,你再要取笑其儿,其儿便将这人一刀杀了……”

    说着拿出了随身短刀,向少年刺去。

    爷爷脸上并不惊慌,哈哈笑道:“咱们的其儿长大了,倒会隐瞒心事儿了?当日爷爷可没答应你救这人,是你铁了心要救,这会儿你舍得杀他吗?咱们自中原这一路而来,道旁死伤之人少说也有百儿八十,你连看都何曾看他们一眼。见了这少年,却死活要救,见他一身是箭,你还眼泪都流了下来,这事儿怎瞒得过爷爷的眼?”

    其其格重又收好短刀,瞥目瞧了一眼少年的脸,低声道:“当时……当时其儿看他可怜,这才救他的。其儿心里有一股奇特的感觉,好像……好像他跟咱们似曾相识,离得很近。其儿也说不好,反正……反正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做每件事情都需要原因。”

    爷爷收敛笑容,回头瞧着少年道:“我瞧这**不了你几岁,年纪轻轻,便出来闯荡江湖,又伤得这般重。唉,说也可怜!要不是咱们当时恰巧路过,这会儿他恐怕早死在那荒郊野外了。”

    其其格丽颜一沉,道:“爷爷,咱们能救活他么?”

    爷爷道:“这么多箭伤,有几处伤到了要害,要是常人,早就死了。这年轻人昏迷五六天,仍还活着,可见他非等闲之人呐。最后能不能熬过这一劫,那也得看他的造化了!再说这一路颠簸,恐怕……”

    其其格面现忧愁,对爷爷道:“爷爷,咱们一路辛劳,其儿疲累了,今儿晚便在道旁搭帐篷歇息一宿,明儿一早再赶路吧?”

    爷爷知她心下担忧车上的少年重伤之余,长途颠簸于他不利,想让他安安静静休息一夜,便微微一笑道:“爷爷这把老骨头也快散架了,休整一夜再好不过,再好不过!”

    当日行至天晚,便从车上取下帐篷,才一小会儿,便搭起了两个蒙古小包。

    其其格爷孙俩均是蒙古人,过惯了游牧生活,随身携带帐篷,那是再寻常不过的物事。便是这次出远门南下中原,也不忘带上。

    只是这次只带了两顶简易帐篷,每顶帐篷恰好只够一人躺身。搭好帐篷后,爷爷道:“其儿,咱们将那年轻人搬进帐里住,你住另一个帐篷,爷爷我就睡车上吧。”

    其其格道:“爷爷,这可不成,你一把年纪,还是让其儿睡车上。”

    不管好说歹说,其其格总要爷爷睡帐里。

    爷爷心想,她睡外面也好,女孩子家体贴心细,照料起病人来总比自己要好些。爷儿俩吃了些牛肉干,又吃了些中原带回来的糕点、果汁等,便各自安歇。

    其其格也不上车睡,就在少年的帐外铺了条油布,和衣而卧。

    爷爷叮嘱道:“夜里需防有强人劫物,咱们别睡得太沉了。”

    其其格道:“爷爷是草原的一只苍鹰,这远近何人不识爷爷的威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爷爷头上动土?再说就算有强人不识爷爷的庐山面目,动起手来,您也对付得了。”

    爷爷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可别掉以轻心。爷爷老了,不复当年的英勇,这万一要出点什么事儿,爷爷怎对得起你那死去的爹娘!唉,还是早些睡吧。”

    皓月当空,其其格仰卧在如水的月光下,渐渐甜甜睡去。

    睡到中夜,天空一声霹雳,她一惊而醒,揉了揉惺忪睡眼,四野沉沉,黑得有些怕人。

    她坐起身来,下意识地向少年的帐篷靠了靠,盼着这样能缓解心里的惶惶不安。她屏息静听,想听一听他的呼吸声,却一无所闻,四下风声嗖嗖,似鬼哭,又似狼嗥。

    她愈是疑神疑鬼,心里愈加发毛。想叫醒爷爷,却一想:“爷爷为了赶路,几天几夜未合眼,这会儿他睡得正香,怎能再去惊扰?”

    又一阵霹雳过后,爷爷也被惊醒,慌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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