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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伏藏师-第276部分

小说: 伏藏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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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只能干小事,不能干大事,因为他没有做大事的胸襟、度量和能力。

    镜面当然不是哭墙,那水珠的出现,只不过是因为某种意外。

    林轩看过耶路撒冷的资料,并且亲自到过哭墙。那道哭墙由大石砌成,高约20公尺、长50公尺,中间用屏风相隔。在哭墙的上方,是同样著名的*教的两处圣地,即岩石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1992年据考古学家透露,他们在“哭墙”下发现5块巨型基石,这些石块有2000多年的历史。据考古学家用声波探测法测定,其中体积最大的一块尺寸大约为长13。6米,宽4。6米,高3。5米,重达570吨,据说是世界上第3大人造巨石。

    犹太人的哲理集中曾有这样的箴言:石头上不会开出花来。

    同样,石头上不应该渗出泪痕。

    所有,全球所有犹太人都将哭墙视为“天启”的一部分,是整个犹太民族受到上天怜悯、抚慰的一种象征。

    二战中,犹太人遭受了纳粹惨无人道的毁灭性屠杀,他们无辜受难,失去了亲人。时至今日,他们坚信上天一定会对这个坚强、智慧的民族给予最大限度的补偿。

    林轩凝视那神秘莫测的镜子,再低头看着掌心里的斯芬克斯灵药,心底忽然有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太多人因地球轴心的秘密而死,就算为了那些人的遗愿,他也应该吞下灵药,去透视镜后的世界。再者,总要有人站出来结束地球轴心这件事,把秘密明明白白地公告天下,以免更多人前赴后继地陷入**的泥沼。

    能力越高,责任越大,既然上天选择他出手熔化冰雪,打通了隧道,那么,他就有责任、有义务继续走下去,直至生命终结。

    “歌声,似乎又有歌声了?”他竖起耳朵,谛听四周的动静。

    他不清楚此刻响在耳边的是不是幻听,依稀分辨,那是一首中国人也非常喜欢的俄罗斯歌曲《喀秋莎》,歌词是: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情不自禁的,林轩跟着那歌声哼唱起来。

    这首歌曲创作于1938年,马特维??勃兰切尔作曲,米哈伊尔??伊萨科夫斯基作词,由民谣歌手丽基雅??鲁斯兰诺娃演唱,是一首二战时苏联经典歌曲。它描绘的是前苏联春回大地之时,一个名叫喀秋莎的姑娘对离开故乡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这是一首爱情歌曲,节奏明快简捷,旋律朴实流畅,因而多年来被广泛传唱。在苏联的卫国战争时期,这首歌使美好的音乐和正义的战争相融合,把姑娘的情爱和士兵们的英勇报国联系在了一起。这饱含着少女纯情的歌声,使得抱着冰冷的武器、卧在寒冷的战壕里的战士们,在难熬的硝烟与寂寞中,心灵得到了情与爱的温存和慰藉。

    战后,苏联当局为了表彰《喀秋莎》这首歌在战争中所起到的巨大鼓舞作用,专为它建立了一座纪念馆,这在人类的战争史和音乐史上,应该是首例。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首歌,林轩就想起了堂娜。

    他甚至觉得,那就是堂娜在唱,而且是唱给她听的。

    “堂娜,你在哪里?”林轩低语。

    之前,从原先生居处的奇特屏幕中,他看到了堂娜正坐在一艘静止的二战潜艇上面。那一幕,使他的精神和思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因为当初堂娜是消失在鬼湖拉昂措的诡异裂缝之中,在此地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堂娜——”他提气大叫,“堂娜,你是不是在镜子后面?”

    他这样叫的时候,脑子里又浮出了另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想法顿时使他浑身冰冷,如同大夏天被抛进了阴冷的地窖里。

    “堂娜,你是不是在镜子里面?”——这,就是他的想法,一个疯狂的、可怕的、诡秘的、不可理喻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想法。

第二百四十九章 烂柯记

    一旦想到那里,他胸膛里像是被人突然点燃了一只汽油桶,嘭的一声,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一直涌向头顶。

    爱情能够改变一切,怯懦者能变成勇士,勇士能变为至高无上、威加海内的王者。这种改变体现在林轩身上,则是将他生命中横行无忌的霸气激发出来。他想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

    他望向镜子,镜中只有反映出来的喇叭口形状隧道。

    “假如堂娜已经变成了镜中人,那么就只有到镜中去找她了。”林轩低声告诉自己。

    他食指一弹,那一丸灵药射入嘴中,一股青涩的味道在他口中散发开来,仿佛咀嚼着一枚糖醋腌渍过的青橄榄。

    空沙在镜子前跪下来,额头向前,抵住镜面,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空沙,你向后退,这里的情形有些古怪。”林轩说。

    他耳中的歌声停了,四周变得空寂而冷漠,前面虽然被镜子挡住,但他感觉中,分明这隧道是贯通无阻的。

    “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空沙说。

    “生命的意义何在?”林轩问。

    空沙的声音显得异常空洞:“生命的意义在于洞悉自己的内心,确切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向前追寻,这是智商和体力的极限,哪怕是再向前一步也不可能了。所以,到了这里,我甘心去死,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林轩叹气:“你明明也知道,死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在很多哲人、史学家、生物学家的著作中,都谈到同样的问题,归纳为一句话,就是“死即生、生即死”。

    无知者畏惧死亡,以为死亡是最可怕的,殊不知,贪生而怕死,才是阻挡人类向更高生命形态进化的最大障碍。于是,那些真正的智者,无一例外地都能做到“向死而生”,穿越百年生命的最后藩篱,一飞冲天,自由而去。

    “这里,就是我最后的结局,其实我在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的眼中获得的启迪,正是我今生的死亡之地。它要我到这里来,就是要我死在这里。这真的是好极了,真的是好极了,你能想象吗?我带着超过四百名盗墓高手在埃及大漠里不知疲倦地追寻了三四年,自以为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了斯芬克斯,它才现身指点——”空沙的眼珠渐渐充血,变为两颗赤色珍珠。

    他的意思是,斯芬克斯给了他一个错误的指示,先去孟菲斯古城下的密室,从曲面宇宙中找到方向,抵达此地赴死。

    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古代典籍中也出现过,即那个被后代的文学家传为“烂柯记”的史实事件。该事件共有两个近似的版本,分别在《列仙全传》和《述异记》中出现过。

    南朝梁任昉《述异记》中如此记载:信安郡石室山,晋时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童子以一物与质,如枣核,质含之而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尽烂,既归,无复时人。

    《列仙全传》则记载:王质,晋时衢州人,入山伐木,至石室见二位老者弈棋,便置斧旁观。老人与之食,似枣核,吮其汁便解饥渴。后老人对王质说:“你来已久,可回去了。”王质取斧,柄已尽烂。遂归家,已历数百年。亲人无复存世,后入山得道。

    晋朝人王质因误入仙境(抑或是魔境)而失去时间、空间上的判断,以至于山中仅一日、世间已百年,一生所有,尽归于尘尘土土。如此来说,他虽然观棋而获得了天下无敌的《烂柯图》,在棋艺追求上达到无人企及的至高境界,但却失去了后人眼中最宝贵的家人、亲情、友情,一得一失,孰轻孰重?

    仙魔弄人,易如反掌,人类在仙魔的取与予之间奔走,如同巨人脚下的蝼蚁一般可笑。

    反观空沙,虽得到了万人瞩目的孟菲斯古城宝藏,又获得了地球轴心的宝贵线索,已经是一个探险家毕生最大的荣耀。殊不知,得到的那些恰恰要置他于死地。这种巨大的反差,实在让人心惊胆战,畏惧于上天冥冥之中的翻云覆雨手段。

    “既然如此,你不是更应该坚强地活下去吗?笑着对抗上天安排,岂不正是一个探险大师应该具有的品质?”林轩连问。

    同样的话,他在很多媒体采访盗墓之王杨天的文章上也读到过。

    昔日,杨天与幻象魔在埃及万里黄沙之上惊天动地一战,双方用尽了搏杀手段,最终只能被迫角力。他只有双手双脚,而来自异星的幻象魔则有六臂双脚。按实力计算与情理推算,杨天必死,幻象魔必胜。

    那一战,正对应着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中“人类1999年大灾难”的那场恐怖预测,与之相应的,正是以下四句诗:

    一九九九年七月,

    为使盎格鲁王复活,

    恐怖大王从天而降。

    届时,战神将以幸福之名统治四方。

    “1999恐怖大王”即是幻象魔,它由异星而来,唯一目的就是毁灭地球。

    角力到了最后,杨天拖着幻象魔坠入数百米的沙井之下,用生命禁锢对方,成功地化解了“1999年大灾难”,令人类度过了幸福快乐的世纪之交狂欢夜。

    一名真正的探险大师,必须做到,笑傲江湖,不惧生死。

    林轩相信自己一定能像江湖传奇中的几位前辈那样,让生命燃烧,在火焰中永生。

    “滴嗒”,一滴红色的水落在空沙膝盖前面。接着,更多红水滴落,那是空沙眼角溢出的鲜血,滑过脸颊之后滴在地上,怵目惊心。恐怖之极。

    “我做了太多错事,不,不是犯错,而是犯罪。在斯芬克斯石像前,我为了独占秘密,杀死了跟我一同搜寻秘密的伙伴;在孟菲斯古城的密室中,我又杀死了所有替我工作的人,以免有人跟我分享荣耀。我的伙伴都是大名鼎鼎的探险家,最少跟我有十年以上的友谊,而我被宝藏迷了心窍,毫不犹豫地对他们痛下杀手——这些血,就是还他们的,他们的灵魂一定在地下等着我……”空沙慢慢地转过头,右肩抵在镜面上,用那双血红的眼睛凝视着林轩。

    血不断地从空沙双眼的四个眼角渗出,但却看不见伤口,仿佛有人用一把无形的刀割裂了空沙皮下的血管。

    空沙脸上的表情茫然而麻木,如同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腐尸。

    “是他们的,就要还给他们,不是吗?”他用一种近乎亡灵邪魅一样的声音幽幽地问。

第二百五十章 旷世大战之棋局

    “空沙,你冷静,什么都不要说。”林轩意识到有怪事即将发生。

    镜子是不会替人隐瞒的,林轩正是从镜面反映出来的影像里看到,空沙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似乎有一个影子要从内部撕裂他直至破体而出。因此,空沙的身体开始向外膨胀,原本略显宽大的背部、肩部衣服被撑得越来越紧。

    林轩能够预判,那影子出现时,就是空沙的死期。

    “我不该来这里的,因为我杀死的人都是高原王的至亲好友,有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堂兄、三个堂姐、一个堂妹,而且这最后一个还是我的妻子。我为了自己的私心,双手沾染了太多鲜血,高原王一定不会放过我,但我还是在岩画的指引下、利益的驱动下到了这里,自取死路,怨不得别人了。”血流进空沙嘴里,他舔食着自己的血,表情越发狰狞可怖了。

    林轩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外表正气凛然的空沙竟然做过那么多赶尽杀绝的坏事,为了宝藏,连自己的妻子都辣手无情。

    由此可见,组织在选择成员的过程中,也有用人不当之嫌。

    他的眼角余光瞥着镜子,双手都放进口袋里,握住了两把短枪。

    他当然不能射杀空沙,而是要对付隐藏在空沙体内的那诡秘的敌人。

    在苗疆蛊术中有一门奇术名为“蝎子分母”,大概意思是将蛊虫植入敌人体内后不断成长,直至将敌人的身体撑破,成虫由死者后背上爬出来,就像成年母蝎生殖幼蝎时,要将自己的后背硬壳打开那样,用自己的死给后代带来活命的机会。

    那种蛊虫被称为“巨大蛊”,丧心病狂,恶毒之极。

    “你到底是谁?”林轩后退一步,沉声喝问,“为什么要躲在空沙的身体里?”

    空沙吓了一跳,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大花脸。

    “什么?你在跟我说话吗?”空沙问。

    林轩摇头:“不是,我在跟你的影子说话。”

    空沙咧着嘴,诡异地笑起来:“我的影子?在哪里?”

    林轩指着镜子:“就在那里面。”

    两人一起望着镜子,又在镜子里相互望着。

    镜中,林轩只是林轩,空沙也只是空沙,但那隧道里却骤然暗了下来。

    “你要我看镜子,但我什么都看不到。你呢,你能看到什么?”空沙问。他的眼珠完全被鲜血糊住了,眼白和瞳孔全都一片血红,所以“什么都看不到”也很正常。只是他的表情却根本不像是失去视觉之后那种焦虑、狂躁,而是充满了傲慢和嘲弄。

    林轩艺高人胆大,无论空沙变成什么样子,都毫不吃惊,只是淡然应对:“空沙看不到,并不代表你看不到,因为你不是空沙。”

    “我不是他,我又是谁?”空沙笑着问,那种硬挤出来的拙劣笑容使林轩觉得似曾相识。

    “你是——”林轩在记忆深处苦苦思索。

    “我们何必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你已经服下了斯芬克斯灵药,接下来应该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不是吗?”空沙又问。

    啪的一声,林轩听到了类似于球形灯珠炸裂的响声,他知道,那就是一个人的智慧藩篱被打开的声音。

    人的脑部在外力刺激下,突破思维桎梏,放宽心灵的视界,便能感觉到那种炸裂声。

    很长时间以前,组织内部的药理师就针对斯芬克斯灵药发表过这样的见解:“那应该是一种超能兴奋剂,把人的脑力运转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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