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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大宋佣兵-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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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千金来!”
    一曲歌罢。楼下的高丽人见识有限,他们还属于听歌只听调调不听词的那种水平。大贵演唱的曲调俗称“口水歌”,就是让人听一遍后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一遍遍重放那种。高丽人不小心中了招,脑子里昏昏沉沉满是方才的曲调,好似魔音入耳,一个个心下大骇,只将大贵当作了神人,纷纷跪下叩首不已。
    梁玉宵无心注意高丽人的反常之举,她只是咀嚼着一句歌词:“爱情它不是买卖?”念着念着,玉霄好像是明白些了什么。
    蝶花黯然道:“你听,大贵他已经将理由说得很明白了。像我们这种人,从前出卖了太多的爱情。我嫁与李乾顺做皇后,何尝不是出卖爱情获取权力?大贵诱『惑』我,何尝不是出卖爱情获取太史昆的垂青?以及如今我的作为……当真是为了复仇么?还不是出卖爱情试图夺回失去的权利呢?我们都忽略了一点——若是没有爱情,哪有可以出卖的东西呢?”
    “原来……”梁玉宵的眼圈兀然红了,她喃喃道:“原来,你们一直都有爱!”
    “没错,一直都有。”蝶花挑了挑指甲,轻声吩咐道:“玉霄,收拾出一个房间,我要见他。”
    一曲唱罢,朱大贵就自信满满的向热动力研究分院的二层楼走去,高丽人满怀畏惧的为大贵让开一条路i,甚至都没有敢抬头去看他。而专业宫廷女官出身的梁玉宵收拾房间的本领自然娴熟无比,当大贵跨入二层楼的门槛儿时,玉霄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屋子很安静,所有闲杂人等早已退却。相对起堆满了各种模型的其他房间,这已经是整栋小楼里最简洁宽敞的房间了。空空的四壁都安装了柔和的汽灯,房间的照明很亮堂,连人的影子都显得很暗淡。屋子里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有占了屋子一大半面积的一张绘制图纸专用的大桌子与其配套的可滑动座椅。
    梁蝶花静静的站在屋子一角,显得很端庄。再次看到这张精致的令人情『迷』意『乱』的脸庞,朱大贵不由得自问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当年梁蝶花的面孔不是罩在面具之下,他自己还忍不忍心欺骗她?
    不过随后朱大贵就暗自苦笑起来:现在已经看见了她的面孔,不照样还要骗她吗?大贵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状态,换做了一种清纯阳光的正经面貌,温和的向蝶花招呼道:“又见面了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你呢!你……还好吗?”
    梁蝶花回复了一个同样温和的笑,道:“只有你我在,就不用这样费劲说话了。朱大贵,我只问你一句,如果我交代所有的情报,并且承诺与天京城并肩作战,最后你可以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承诺?”
    “嗯?什么?”朱大贵被这意料之外的问题问得一滞,他根本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只好继续按照既定的路子支吾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
    梁蝶花好似和朱大贵说的根本不是一码子事,她自顾自得说道:“我眼下该去做的任务,是在黎明前半个时辰,驱使四万高丽人在天京城中放火、哄抢!这个时刻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要『逼』我真的走上这一步!”
    “什么!你敢!”朱大贵顿时扔掉了矜持,拍桌子叫喊道:“任务?你在执行谁的任务!”
    不过,梁蝶花仍旧是答非所问:“这两年来,我经历过了太多的盟友。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明白,没有人可以战胜天京城!我承认我之前走错了路!现在,大贵,我要你给我、和门外那些女孩们一个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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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 周礼
    不用设计圈套,梁蝶花居然要主动说出幕后者的身份,这使得朱大贵无法自控的激动起来,他提高了嗓门再次问道:“你的盟友都是谁?”不待梁蝶花回答,朱大贵又觉得自己发问的太笼统了些,于是他改口精简了这个问题:“你现在的盟友是谁?”
    “那你给我的出路是什么?”梁蝶花反问道。
    朱大贵在天京城挂着很高的职位,但是他却很少履行自己的义务。甚至可以这样说,朱大贵还从未站在自己的本职岗位上做过决断。在他听到梁蝶花的反问后,他愣住了,因为他也搞不明白以自己的分量来说,到底有没有权力给梁蝶花一条出路。
    梁蝶花将朱大贵的愣神看成了迟疑,于是她增加了说服力度。她充满弹『性』的身躯靠近大贵,用火热的红唇凑近大贵的耳旁,轻声说道:
    “最初的时候,我想要战胜天京城,夺回我失去的东西。可是等我真的身处于天京城并且了解它之后,我才发现我想得太简单了。
    天京城是一座可怕的城市,它将贪婪的本『性』形容为光荣的梦想,它将满足私欲的过程称之为奋斗,他将安于守成的汉人教唆成了凶残的侵略者。
    改变人心,才是天京城最可怕的能力!有了这种能力,汉人的智慧可以无限的扩大!火器、铁船、飞艇,势必会被发明出来的,而在裕望的刺激下,相信天京城还会有更多逆天的神器被创造!
    与天京城为敌的时间愈久,我就感到愈发恐惧。我不停的更换盟友,试图找出一个能够与天京城对抗的势力作为靠山,可是,这两年来的经历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与天京城抗衡。我知道我从前做错了,现在我要投降,我要认输,我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朱大贵的气势一下子泻掉了。梁蝶花打『乱』了他的节奏,无论之前他想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此刻他都已经继续不下去了。脱离角『色』的朱大贵瞬间变回了他自己——双肩松垮、脸『色』疲倦、腰背慵懒,腿脚『乱』颤。大贵挠了挠头,嘟囔道:“唉,其实你也明白的,我在天京城里什么实权都没有,充其量一介弄臣罢了,你要我给你承诺和出路……请问,就算是我随口给你吹嘘一番,你能相信吗?再说,你想要的出路是什么?钱?土地?官位?”
    “大贵,我要的只是活命!我要求天京城不拿我们这些姐妹秋后算账!”梁蝶花一把揪住大贵,两支纤细但是有力的手捧住了大贵的面孔,一双淡褐『色』的眸子盯住大贵的眼睛,道:“大贵,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么大!这样吧,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请你日后向昆哥帮我们求情!这么点要求你总该能够答应了吧!”
    “这样啊……仅仅是求情而已的话……”朱大贵嘿嘿的笑了。他顺势深深的嗅了一下梁蝶花的气息,道:“这个要求不过分啊,到时候我一定帮你们求情就是咯!”
    “在天京城,你就是专门负责骗人的,所以,你的口头承诺不能算数。”梁蝶花道:“你得立下个字据才成!”
    朱大贵耸了耸肩膀——这是他学自昆哥的招牌动作,其含义当然是代表着无奈的同意。而后大贵铺开纸张,提笔书写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本人朱大贵立誓……”
    写了没几个字,梁蝶花却是伸出皓腕,用两根葱葱玉指捏住了大贵的笔头。她摇了摇头,道:“文定之书,可不是这样写的哦!”
    “文定之书?”朱大贵听得一头雾水,喃喃道:“何为文定之书?怎的听起来这样耳熟呢?”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样和在一起,不就是周礼中的文定么?”梁蝶花哧哧一笑,道:“怎么,对于这些礼法,你一个汉人中的大祭酒怎的还不如我一个党项人知晓的多?”
    “嘶!”朱大贵倒吸一口冷气,咚咚咚退了三大步。这哪是什么字据啊,分明不就是『逼』婚么!
    话说最虚假的笑容,莫过于媚笑了,无论是微笑苦笑还是大笑嗤笑,都有可能是发自内心的,唯有这媚笑一途,纯粹就是笑出来糊弄人的。此刻,梁蝶花的面孔上就带着这么一丝媚笑,道:“只有你娶我为妻,才会真正的为我去求情!否则,你就会如同那卫人吴起一般,背上杀妻求将的恶名!当然了,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这样的恶名声也就罢了,可是对于你这么一个小白脸来说,背上这样的名声就代表着事业的终结!你就简简单单写一句话——天地为证,鬼神明鉴,朱大贵与梁蝶花结为夫妻,从此同生共死,白首偕老,海枯石烂,永生不渝!”
    这样『逼』婚的方式,实乃闻所未闻。朱大贵挠了挠头,竟是没有找到拒绝的理由。顺水推舟的,大贵写下定情的誓言,与梁蝶花两个签字画押做成了铁证。而后,大贵又体贴的问道:“那当你保住『性』命之后呢?我不要我事先将休书写好?”
    梁蝶花瞪起眼睛,厉声道:“你敢!”
    朱大贵闻言,哈哈大笑。
    梁蝶花一面将文定之书细细收好,一面念叨着:“大贵郎君,实际你应当愁眉苦脸才对呢!你也许不知道你自己是一颗多么诱人的果实!作为天京城元老级别的高层人物,你是个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只要你愿意,天下不知道多少公主千金抢破头的要嫁给你!但是,如今你已经被我这样一个家族没落、待罪之身、还结过婚的女人骗到手了!那些纯洁的公主千金们,你已经没机会玩弄了!”
    “你真的这样想?”朱大贵的手竟是有些发抖,“其实,我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我是个靠着吃软饭骗女人过活的,其实天京城中没有几个人看得起我,我觉得这个世上其实只有昆哥一个人尊重我,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本……”
    “你比我厉害!”梁蝶花淡淡说道:“我这一辈子唯一输过的人就是你!除了你,谁也没有本事迎娶我!”
    朱大贵的眼中,满是闪烁的光华。他突然吱嘤一声,扑进了梁蝶花的怀中,失声痛哭!原来即便像是朱大贵这种醉纸金『迷』中过活的人,心中也有棉团一般的抑郁!
    “行了,下半辈子你有的是时间吃我豆腐!现在你得听我说!”梁蝶花用力的将大贵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口上挪开,急促的说道:“你听好,这一次天京城的敌人叫做‘明教’!与阳顶天他们挂着明教幌子的江湖帮派不同,这个明教也叫做摩尼教,是个真正的宗教!与道教、佛教一样的宗教!他们的教主,叫做方十三……”
    “轰隆!”一声炸响,打断了梁蝶花的话,她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天『色』已是开始放亮!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大贵却没有惊慌,他微笑着说道:“这个响声,乃是城北炮塔主炮的『射』击声!这样单独的一次『射』击,应当是为了校准弹道。这也就是说,炮塔上留守的兄弟已经发现了敌情,并且做好了歼敌的准备。蝶花,不用紧张,天京城的炮塔不是吃素的,管他万千敌人,短时间内都休想突破炮塔的防御。”
    大贵执着梁蝶花的手,领着她走出设计室,攀上了设计院的顶层。边走,大贵边道:“你没有在天京城内制造『骚』『乱』,明教的企图就已经失败了一半;而他们的主力在海上抢滩登陆,如今城外的只是他们一些残兵游勇而已!不足畏惧,不足畏惧的啦!”
    自信满满的大贵终于登上了二层小楼的楼顶。天京城没有城墙,从这样的高度已经能够勉强看到城市边缘的景『色』了。不过,大贵已经不用放眼眺望了,因为仅仅是科学协会周边的模样,已经足够他触目惊心!
    方才完整无损的会展中心,此刻不知怎的在玻璃外墙上破了一个冒着渺渺青烟的大洞!西门庆、燕青、段景住与那些连夜召集来的醉鬼士兵,正在连滚带爬的往会展中心外面跑!
    正东方传来一阵阵的叫喊声,城卫队的士兵与自发保卫天京城的市民、佣兵们,不知为何都在从海滩往城内撤退!
    而城市边缘的炮塔……随着又一声炮响,朱大贵眼睁睁的看着一枚携裹着烈焰的炮弹呼啸着『射』向城内!一眨眼的工夫,这枚炮弹准确的再次击中会展中心!
    “怎么会!炮台为什么会『射』击城内!”朱大贵一下子变得满脸冷汗!他捏紧梁蝶花的手,惊骇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炮台会『射』击城内啊!你告诉我啊!”
    梁蝶花也变得有些慌『乱』。她竭力分辨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想象不出炮台为什么会攻击城内!我真的不知道!”
    这个答案,梁蝶花真心的不知道。这个疑问,同样存在很多人的心中。奔逃中的西门庆、燕青不会知道;从瞭望镜中观察着外界的冯则、公输钜不知道;通过烽火、信号旗与城北炮台始终练习不上的徐宁、王进同样不知道。
    城北偏西四十七座炮塔,每个炮塔留守有五名士兵。可是现在,他们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他们的死状非常安详,在这个炎热的天气中,他们每个人的脸庞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每个人的身边,都曾经有一双洗的发白的千层底布鞋走过,而鞋子的主人,甚至还细心的合上了这些士兵的双眼。
    一个晚上,这双布鞋踏遍了四十七座炮塔。他来无影,去无踪,谁也不晓得他是怎样进得由五寸厚钢板做成的塔门,又是怎样突破设置了二十九种报警机关的狭长通道,最后悄然无息的杀死了武功上佳的士兵们。总之,他一个人,用了一个晚上,便将固若金汤的天京城防御体系破坏贻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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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 底线
    太天京城建立以来,这仅仅是第二次受到大规模的攻击。在上一次的防御作战中,天京城的炮台不负众望的击败了强大的女真人,而在经历第二次考验的时候,炮台就被敌人击败了。本来,天京人可是寄希望于炮台能够经历千锤百炼呢!
    现在,作为防守一方的天京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优势,他们得靠着自己手中的火铳,与敌人展开一场硬碰硬的血战。
    一个传统的武者,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佣兵呢?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树立一个信念。这是一种类似于美国梦的信念,要相信经过努力不懈的奋斗便能获得更好的生活,要相信通过自己的勤奋、勇气、创意和决心,就能取得成功。其实这个信念方才梁蝶花已经解释的非常周全了——将贪婪的本『性』形容为光荣的梦想,将满足私欲的过程称之为奋斗。
    有了这种信念作为动力,那么一个传统的武者就可以在一系列新手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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