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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戒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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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就不提了,不怕人似的,就在你眼前跑来跑去,它简直当你不存在,也是,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老鼠简直比人还吃香,
  “咚!”,“咚!”,“咚!”,
  猪妹急促的敲着门,
  这华云观的门早已经摇摇晃晃,半耷拉着,
  “吱······呀······”,
  “轰!”,
  这门索性全倒下了,掀起不小的尘土,明明还下着雨,
  猪妹掩面咳嗽了几声,极目往里望去,哪怕看到个鬼也好,就怕连鬼都没有,
  这里一切都是败落的,所有东西都散发这浓烈的霉味,恶心,但猪妹也只好爬进去,
  “啊!”,
  一个手掌大的老鼠,从猪妹身前飞速的跑过,吓了猪妹一跳,本能的蜷缩到一个角落里,
  “嗖!”,“哐啷!”,
  一个碎花瓶,又碎了一次,一只面目狰狞的老猫,就蹲在那,脸上像是被其他猛兽咬伤过,瞎了一只眼,皮毛也不齐整了,成了一个丑陋的猫,且吓人,加上雷电造势,这就越发吓人,猪妹看此情此景,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或许,或许游医已经死了,这面容可怖的老猫就是华云变的,
  猪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天空中还是一阵阵轰雷,一道道闪电,像是天地之间的一场博弈,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拳,
  突然!中厅传来脚步声!
  “蹬。”,
  一声,只一声,
  猪妹心底腾的像起了一把火焰,发了疯似的冲过去,跛着脚冲过去,靠住里屋的门,喊到:“救人啊!有人快死了!救人啊!求求你了!”,
  “嗷?”,鬼叫一样的声音,从那漆黑的角落里传来,
  果然是华云,猪妹认得这个声音,但却又不敢贸然上前,不知道华云是人是鬼,亦或者是一只老猫,
  猪妹小心翼翼的接近,嘴里说到:“华爷爷,我有一个兄弟,受了很重的伤,他快死了,求你救救他。”,
  “嘘!”,突然从黑夜里蹦出一个身影,
  “呼!哼!呼!哼!”,猪妹由于极度的恐惧,急促的呼吸起来,身子也有些发麻,
  这人头发已经长的遮住了大部分的脸,看不清容貌,胡子也很长,到了胸前,打量着猪妹,到处闻着,像一个饥饿的狗一样,在嗅着他的猎物,不一会,又坐到椅子上,也不说话,就胡乱笑了几声,越是这样,越是让你心里发毛,
  猪妹已经不敢大口喘气了,呼吸都快停住了,空气几乎是凝固的,
  刀客也被雷声惊醒了,侧着脸,往华云观望去,在一阵阵闪电的银光中,刀客看到猪妹在屋里,还有一个人,不知是谁,坐在那,
  等等,这人是死的?是活的?
  刀客努力想挣扎的爬起来,但那条受伤严重的手臂已经无法动弹了,刀客用另外一只手揪起地上的一片草,嘴里的牙都要咬碎了,口中说到:“猪妹!”,
  猪妹的心情已经稍稍平复了一些,说到:“华云先生,你救,还是不救?”,
  “呦?你说我儿子回来了!?啊哈!我儿子回来了!”,华云似乎并没有把猪妹的话听进去,站起来,好像十分欢喜了,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
  猪妹听华云讲的话,再看他现在的样子,大概也就明白了,
  “哐啷!”,这一声雷尤其的响,似乎连房屋都要轰碎,大地也颤抖起来,
  猪妹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光亮,似乎已经有了妙计,说到:“对,没错,门外的就是你儿子,你还赶快去救么?”,
  黑夜里,一双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脸上的肌肉开始微微抖动,抽搐,
  “救!我救!”,
  “扑通!”,
  华云话音刚落,猪妹就倒在了地上,她的脚实在是太痛了,再也没有力气站着了,###第十八章 风鸣
  《刀境·春花秋月·风鸣》
  落花满经无人赏,转眼须臾又一春。月上嫦娥应有意,公子年年都点灯。明灯飘到天上去,仙子可有把香闻?
  “儿子呦!别怕!爹爹来救你!”,
  疯了的华云,一听儿子回来了,两只腿就像风火轮,急速的迈开,跑到刀客身边,
  刀客也就大概明白了,
  苦笑,只有苦笑,没曾想,还都是苦命的人,
  华云拉着小车,将刀客先拉到屋里,毕竟屋里不会被雨淋,
  “丫头,你看着我儿子,我去拿药箱!”,华云火急火燎的跑到里屋,翻箱倒柜,找药箱,这么多年,没用过药箱了,连华云自己都未必想得起来,药箱放哪了,
  猪妹面前爬起来,扶着刀客,说到:“给你认了个爹,你不要怪我啊,这也是为了救你一命,再说了,华云爷爷现在已经疯了,你也别和他计较了,就当做做善事,哄哄他开心,也未尝不可。”,
  刀客头上全是汗珠,冒虚汗,说到:“我这条手臂火烧一样的的疼,像是中了剧毒,猪妹,你今天去羽龙城买药,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趁你不注意,将药换了去?”,
  猪妹努力回想今天在羽龙城遇到的人和事,药铺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还是福祥药铺,至于出了福祥药铺,
  “哎呦!”,猪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叫喊了起来,
  刀客下了一跳,说到:“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
  猪妹愣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到:“对啊,我出了福祥药铺,就去熊府抢派米了,在熊府抢派米的人太多,我没挤进去,刚要走,就被熊府一个少奶奶模样的女子拦住去路,她给了一袋派米。”,
  刀客说到:“难不成是那个熊府的少奶奶将金创药换了鹤顶红?你说说看,她怎样的模样?”,
  猪妹说到:“长的挺好看,就是前些天撞了熊府三少奶奶朱老虎的那个姑娘,没曾想,这会倒也当上了熊府的少奶奶,真是乌鸦变凤凰。”,
  刀客听了猪妹的话,呆若木鸡,喃喃自语到:“为什么会是她呢,好狠心的女人。”,
  猪妹说到:“老猪,你说的她,是谁啊?”,
  刀客又躺在地上,闭着眼,说到:“一个薄情的女人。”,
  猪妹听了这话,又想起前几日刀客说的在清泉村救的女子,如此说来,这派米给自己的姑娘,倒是刀客的旧相好,难不成是她趁猪妹不注意的时候,偷换了猪妹手里的药?
  来不及多想,华云赶紧拿着一个破旧的药箱出来,
  “轰!”,
  华云将药箱往地上一扔,土尘即刻就飞舞起来,可见这药箱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
  华云打开药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银针,往刀客受伤的手臂上一扎,
  刀客的手臂根本就没有感觉了,这一针扎上去,不痛不痒,夸大了说,也不过就是蚂蚁咬了一口,
  刀客眉头一皱,说到:“我的手还能不能握刀?”,刀客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手臂的伤,使得刀客浑身都非常虚弱,脸色也已经发白,
  华云也不答话,取下银针,眼睛一眯,摇了摇头,银针已经呈现黑色,华云一眼就认出,刀客手臂上的毒,是天下闻名的剧毒:鹤顶红!
  若是口服,任你武功再高,一小钱的份量,就会要了人的命,刀客是外用,将鹤顶红当作了金创药用,所以鹤顶红的毒还没有攻入主脉,尚有回旋余地,救的回来,只是刀客的这只手,是万万保不住了,何谈握刀之说,
  刀客一听这老头口中说到鹤顶红,也是自知不妙,这鹤顶红乃是奇门**,除非有解药,否则多则半日,少则一时,便要毙命,
  华云咬牙切齿,说到:“大胆贼人!竟敢使出这种卑鄙伎俩!伤我小儿!此仇必报!”,华云气愤的喊了起来,
  猪妹急了,说到:“先别管手了!保住小命要紧!华爷爷!你给看看!老猪这还有没有的救!?”,
  华云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像是一种暗器,用烈酒浇了,说到:“乖儿,不是爹爹不救你这条手臂,只是鹤顶红的毒性太烈,已经入了你手上的肌肤,只得砍去你这条手臂,所谓弃卒保车,救你一条性命。”,
  刀客想要挣扎起来,吼到:“不行!这是我握刀的手!不行!”,
  “丫头!按住他!我要给他喝些麻沸散!砍去他中毒的手臂!”,猪妹嚎啕大哭起来,一只手按住刀客的肩,另一只手掰开刀客的嘴,
  “咕哝!咕哝!咕!”,
  一大碗麻沸散倒入了刀客的嘴里,刀客的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喷涌出来,
  刀客已经无话可说,只是呆呆的看着,风起的大了,吹的华云观里到处叮咚作响,刀客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刀客觉的,夜,从未如此黑过,###第十九章 鸳仙
  《刀境·欢喜冤家·鸳仙》
  月如雕弓人如画,良人嬉闹不知醉。月上仙人笑开颜,赶紧把那红线牵。月观人,人观月,潇潇雨歇。
  天亮了,雨也停了,各自过生活,刀客是生是死,还未可知,华云和猪妹也是一夜没合眼,守在刀客身旁,刀客的右手,没有了,最困难的不是刀客睡着的时候,最困难的是刀客醒来的时候,总之,很多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断了右手的刀客便是如此,那可是刀客握刀的手,
  熊府又是另一番风景了,三少奶奶朱颜柔大病初愈,即刻便要回娘家养病,府上大小事物一时也是管教不到,带了两个亲信的丫鬟,就回了朱府,不在话下,
  熊府这便是另一个模样了,翠荷成了司徒尔蓝的丫鬟,朱颜柔也早就知道,并不在意,她只是说:“翠荷这小妖精,哼,走了到清静。”,
  这还是小事,朱颜柔不知道的是,熊飞要娶司徒尔蓝做六少奶奶,朱颜柔一离开熊府,熊府就张灯结彩,高挂喜字,全然没有了闹鬼的晦气,也似乎全然没有了朱颜柔的存在,都闹的欢,正所谓‘人走茶凉,世道不公’,
  婚期已经定了,三日之后,和小秀儿的生日一起办了,正是喜上加喜,
  刀客这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醒了,这才怕的非常,
  没有过多的言语,面对空落落的右臂,刀客一言不发,痴痴的望着门外,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刀客都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握不住刀,刀客凭什么活着,
  猪妹帮着华云在那修补坏了的大门,生活还得继续,华云倒是活过来了,像个人样了,他回屋里拿物件,看刀客醒了,不由得走过来,蹲到地上,用一种热切的眼光,看着刀客,说到:“乖儿,醒了,好,哈哈,醒了就好,别想太多,一只手,没了就没了,这不是生活的全部。”,
  华云说话断断续续的,或是因为许久没有讲话的缘故,但话糙理不糙,确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一只手不是生活的全部,但对于刀客来说,手是次要的,刀才是关键,
  刀客迷迷糊糊之中,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想起来师父对他说的话,那是那他下山之前,师父问刀客:“逍遥,刀境之大乘,在于何处?”,
  刀客沉吟片刻,说到:“在于至高刀法,无刀胜有刀。”,
  师父温婉一笑,叹了口气,说到:“刀境之大乘,在你心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刀客当时不明白,自从遇到猪妹后,他似乎明白了师父的话,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刀,每个人都是一个刀客,我们确实因为刀活着,刀境之大乘,就在每个人的心中,那是你至爱之人,
  一行泪水滑落刀客的眼角,他终于明白师父对他讲的话,他终于找到这世上最好的刀,一只手,算什么,且握刀!
  刀客睁开眼睛,泪眼迷离之间,又是那奇妙的景象,就像是当初刀客看猪妹在玉米地里浇水一样,雨后的天空,分外的清亮,一抹彩虹,掠过天际,
  刀客吹着口哨,让猪妹过来,
  猪妹袖子一撸,哈哈大笑起来,说到:“老猪!你没死啊!”,
  刀客笑了两声,让猪妹过来,
  猪妹过来了,也吹着两声口哨,吹的比刀客还好,她能将口哨吹出花样来,像是黄鹂鸟啊,布谷鸟啊,不知名的鸣虫啊,最厉害的当属一种山里的‘蝈蝈’,像极了,逗的刀客忍不住笑了起来,
  刀客看着猪妹,说到:“扶我起来。”,
  猪妹扶刀客起来,说到:“想哭就哭出来吧,别逞强了。”,
  “啊!呜!呜!”,
  刀客一把抱住猪妹,抱的紧紧的,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猪妹也眼中泛起泪花,轻抚着刀客的背,附耳轻语到:“没事,我在呢。”,
  刀客说到:“我握不住刀,但我至少抱的住你,你就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好的刀了,猪妹,嫁我可好?”,
  猪妹听了刀客的话,全身就快冒烟了,脸早已经羞的通红,愣了一会,没有声音,
  “猪妹?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刀客说到,
  “别吵吵!让我想一想!有在听啦!”,猪妹吼到,已经不能好好讲话了,
  刀客:“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猪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刀客,站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说到:“哎呀!讨厌啦!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说话都这么直接么!”,
  刀客目瞪口呆,就瞪着眼,张着嘴,乖乖的听猪妹说着,
  突然!猪妹指着刀客!那指尖快抵到刀客的脸上,说到:“呦!彩礼呢!你没有准备彩礼吗!?”,
  刀客摇摇头,又准备去那脖子上的戒指,但又怕猪妹看不上这戒指,再者,这戒指也太玄乎,刀客也不敢让猪妹戴,
  猪妹那指尖便已经抵到刀客的鼻子,眼睛一眯,像是一个老练的商人,说到:“那说媒的呢?你请媒人了么?你有大花轿么?”,
  一连串的发问,让刀客无言以对,只有苦笑两声,握着猪妹的手,说到:“猪妹,别闹啊。”,
  “你个呆怂!谁和你闹了!没有媒人也就罢了,连大花轿也没有么!?我考虑考虑!”,说着,猪妹放开刀客的手,一溜烟跑了,
  刀客在后面喊着:“猪妹啊!”,
  猪妹飞快的跑着,脚下快起烟了,
  华云在那修华云观的门,光顾着看刀客和猪妹吵架,一不小心,砸到手了,
  “哎呦喂!”,华云握住手,疼的在地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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