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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4部分

小说: 幸得相遇离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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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眼神碰撞在一起,谁都没有想要移开的意思。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许牧深可能是等急了,急切地敲了敲门。

☆、112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把门打开发现许牧深刚刚试的衣服已经换下了。
  “怎么了?”
  我正落在江辞云怀里,许牧深的眼神悄然从我脸上移开,说道:“辞云,唐颖,我临时有点急事要走。”
  “什么事这么急?”江辞云搂着我的手收回去,放进了裤兜里。
  “一两句话我说不清。”许牧深抬手看表:“我先走。衣服我试得差不多了,我的那套已经自己刷卡买单。”
  “不是说好让我请吗?”江辞云一拳轻轻砸在他胸口。
  “一套衣服还不至于刷穷我,你们慢慢试。”许牧深又看向我:“唐颖,这套你穿很好看。真赶时间,我走了。”
  许牧深说完就小跑出了婚纱店,我转头看向江辞云:“他最近应该挺闲的才对。什么事会让他这么火燎腚儿的啊?”
  江辞云低叹了一声:“能让他着急的多半是家事。不用管他,我们继续试。”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这套不好看吗?他也说好看啊,不挺好的吗?”
  江辞云戳我额头:“多试几套才有比较。挑婚纱又不是买菜,拖进篮里就是?”
  最后的最后,我和江辞云又试了半天才定下了婚礼上要穿的衣服。和江辞云随便吃了点东西原本打算回家,可娱乐城那边来电话,说是严靳在那喝多了撒酒疯,东西砸得乱七八糟。几个经理都认识他,知道严靳是江辞云的朋友所以没人敢动,可再这么砸下去多少对会影响其他生意。
  江辞云开车直接带着我杀了过去,服务生带我们去严靳的包间,我们人还没到就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等推门进去,包间里两张钢化玻璃的桌子全都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掉得七零八落。
  严靳的拳头上都是血,那玻璃他准是用手砸的。
  “你小子是颠了吗?”站在我身侧的江辞云厉声吼了一嗓子。
  “江总,你,你看。”躲在角落的两个经理跑过来。
  江辞云摆摆手示意闲杂人等出去。
  严靳坐在沙发上斜睨过来,冷笑着说:“江辞云,你现在可是幸福得很,少他妈给我说风凉话。”
  “你自己的风流债,关我鸟事?”江辞云也怒了。
  严靳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我活该?沈茵他妈不要我,她怎么就不要我!我他妈钱多,长得帅,至于连她一个坐过台的女人都搞不定吗我?”
  不等江辞云开口,我上前一步狠狠地说:“严靳,嘴巴放干净点!”
  严靳拽起一个酒瓶,咕咚咕咚又喝了半瓶,酒瓶重重放下,原本就碎了的桌子,连瓶带玻璃掉下一大块来。
  我悄悄给沈茵发了个短信。短信发出之后沈茵说马上就过来。于是我就又把手机踹回了兜里。
  严靳脚步不稳,身子一直轻轻晃着。他指着我:“唐颖,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辞云他是脑子有问题才会假戏成真!你现在说话可是硬气了,卵用,真以为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还不是土鸡一只。”
  江辞云被他气笑了:“咱俩兄弟还当不当了?”
  严靳摆着手:“滚犊子!我他妈帮过你多少事?现在轮到我糟心了,你就知道不闻不问,和你新媳妇当我是个傻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何止傻逼?”江辞云不慌不忙地点了根烟:“我都越来越觉得你不是东西了。”
  严靳指着他,原本想冲过来的,但他滑到了,整个身子都扑进了玻璃碎片里,哪儿都是血。
  可严靳就像是不知道疼似的仰着头骂道:“江辞云你别太过分了你!”
  我偏头看了眼始终站在我身侧的男人,他眉头轻轻蹙着,神色较为凝重。
  他猛烈地吐出一团烟雾来,淡淡地反问:“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你的那些妞是老子睡的吗?我让她们怀孕了?你再这么下去,小心连自己的妈都日了!”
  严靳的手撑着那些玻璃碎片又摇晃地站起来,吐字都不太清楚地骂道:“行,你牛,你这王八蛋够嚣张。为了个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我今天和你说句实话,你这样的人老子看不起。”
  听见严靳自己犯错还这么说江辞云,我满身的怒火都无处发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暴脾气,我脱下一只鞋就往他脸上呼过去。
  上学那会扔垒球我总不及格,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真让我砸中了。瞧着严靳被我砸懵的样子,那力道可能还不太轻。
  他捂着脸,愣愣盯着我看。
  我翘着脚站不稳,江辞云丢了烟,手臂来得特别及时,他就像我的脚,稳稳地让我支撑着。
  “颖颖,少说几句。”江辞云轻声对我说。
  我看他一眼,回道:“你看见了吗?这女人在现实中的地位。我现在没混好,他们看不起我。等我有一天真混好了,可能还是摆脱不了这种偏见。江辞云,可能我一辈子都要活在你给我制造的光环下。”
  “颖颖,你怎么了?”江辞云皱着眉头,对我的态度和对严靳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话才刚说完,严靳把我丢过去的鞋子狠狠丢回来,江辞云和我说话所以也就没注意。我的那只鞋子飞到我脸上,半张脸都差点麻了。
  “把鞋子穿上。”江辞云对我说了句然后就像头狼似的冲向严靳,两个人打得昏天暗地,等沈茵赶到的时候严靳的脸都肿成什么样了。偏生娱乐城的保全都堵着门口没人动,因为江辞云不让那帮子人插手。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打,干着急没一点办法。
  “快,沈茵,你快让严靳冷静点。”好不容易沈茵来了,我立刻拽着她手臂说。
  沈茵的眼神极冷,对我点点头后一步步走过去,随手操起个酒瓶,眼神特准的落在严靳的头上。
  我吓懵了。
  虽说这的确像是沈茵会做的事,可她下手实在是太狠太准太快,就如同个完全没有心的人。
  两个男人的打斗瞬间都停止了。
  无一例外看着沈茵。
  严靳满脸都是血,头壳子应该落了个洞,鲜红的血顺着额角缓缓流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结婚吗?”沈茵冷冷地说。
  “为,为什么?”严靳一碰上沈茵立马就成了孙子。
  沈茵指了指江辞云说:“我不要求多,你要能有江辞云的一半,我也许就嫁了。你总说你喜欢我,可一回来那小姑娘就挺着肚子找上门,这算爱我吗?爱我所以才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
  “我那是,那是……”严靳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狼狈样,说话彻底不利索了。
  沈茵的叹气声很重,她仰头深吸了口气,骂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趁早别惦记,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你!除非等哪一天你不想再玩女人了,能和江辞云一样管得住自己,我再考虑考虑。”
  严靳听完,一眼横向江辞云,一大老爷们眼泪水竟然都飙了出来:“都是你!只要有你在一天,有几个男人还能算得上好?江辞云,咱俩兄弟今儿彻底掰了。你那个公司很多资金都是我爹给注的,回头我就让那老头全都撤了。”
  “随便,叽叽歪歪的,要撤抓紧撤。”看得出来江辞云是彻底火了。
  严靳重重点头,跌跌撞撞对沈茵说:“还有你沈茵,别以为我还真没人要,那大肚子的姑娘我他妈就娶了,到时候别给我后悔!”
  严靳赤着脚一步步走到门口,停住。
  他没回头,慢慢地说:“江辞云,你为了唐颖这个女人,朋友背道而驰,恋人反目成仇,我他妈希望你以后也能觉得为她这货值得!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快滚!”江辞云说。

☆、113 我终将站上巅峰

  “都他妈给我滚开!”严靳剥开堵在门口的一堆人,满脸是血横冲直撞地走。
  我下意识去看沈茵的反应,她手里的半截酒瓶还是牢牢捏着。
  她不过冷冷地冲我笑:“瞧见了没,还世道真是不缺脑子进水的。”
  我和江辞云互相看看,谁都没有说话。
  我们三人挪到了旁边包间,沈茵说:“严靳那别墅现在我也没理由住下去了,明天我就搬出去。”
  “住我那吧,我有套房子还空着,交通还算方便,环境也很舒适,安胎合适。”江辞云淡淡地说,手上的烟一根接一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想江辞云说的地方应该是一号公馆,那里确实挺好的,安全设施也好,二十四小时都不缺门卫。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沈茵是个爽快人,直接允了。
  “我和小颖下周六办婚礼。过来。”江辞云手里只燃烧了半截的烟又这么给掐了。
  沈茵沉默了一小会:“好事儿。那必须来,这伴娘我不当谁当。”
  我差点感动得哭出来,一把搂住沈茵地胳膊:“当伴娘很累,你这有肚子呢,我就是没伴娘也照嫁,不要紧。”
  “小颖,你要不嫌我这伴娘可能得穿孕妇礼服,我怎么也得去啊。”她忽得顿下话,自嘲地笑了:“不对。谁家伴娘挺个肚子的,再说还是一坐过台的,到时候要被谁给认出来,人家指不定以为你也是个卖逼货,呵呵,我确实不该拖累你。”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真急了,声音也陡然提高了许多:“胡说什么呢?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婚纱。别把自己说那么烂!你没那么烂!你和严靳那一晚就是个意外。”
  沈茵看我一眼,笑了:“是啊,意外。你和江辞云算起来也是个意外,为什么我们俩走的路就差那么多呢?”她长长叹出口气,随后又对江辞云说:“喂,我孕妇,别抽了。”
  其实窗户开挺大的,空气也流通,或许是沈茵自己烟瘾犯了,又或者孩子一天天在她肚里长大,这母性情怀也就浓了。
  江辞云的声音传来:“不抽了。”
  我一看,他明明掐过烟了,手指间还真又夹上了。
  我们大概聊了个把小时,准备撤的时候秦风靠在门口,吊儿郎当地说:“咋弄的。刚严靳和我打电话说你俩掰了?胡说八道还是真事?”
  闷了很久的江辞云声音更沉了:“他和你这么说?”
  秦风晃着步子走进来,在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一角坐下:“我正泡澡堂呢,听着语气不太对啊,接完他一电话害我手机都掉浴池里。靠。”
  “他这会在哪?”江辞云问。
  秦风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糙汉子,他眉骨那还有疤,毛孔挺大的。我离他那么远望过去,瞧着都有点坑坑洼洼,但他五官其实很硬朗好看。
  秦风的后背在沙发靠背上摩挲着,像是在挠痒似的,嘴上口气挺漫不经心:“听电话里的音像在玩女人,鬼晓得哟,反正听着音有妞正让他脱裤子呢。”
  我想严靳在医院的可能性更大,毕竟都给揍成那样了,脑壳也得缝两针才行,脱裤子挨针防破伤风的更是免不了。
  “他应该在医院,我把他揍了。”江辞云垂下的手扬起来一只晃了晃。
  确实,江辞云手又破了,所幸不太严重。反而是我,脸明显涨了起来,眼看婚宴都要办了,婚纱照都没着落,就算砸钱让人赶着做,我这脸也得几天能消,估计是没法拍了。
  “你俩揍架上瘾?谁老和自家兄弟揍架的?”秦风笑笑,扭了扭脖子,走到沈茵身边,一条手臂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搭了上去说:“妹妹,跟着严靳多好啊,吃穿不愁。老听他念叨你,我这耳朵都得起茧子了。听哥哥一句,就跟他咋的了?”
  我听完这话心里挺别扭的,这些个风月场上混习惯的男人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究竟会不会真心实意去爱谁,也不知道出生时明明都一样的小婴儿到最后为什么性子总天差地别。
  沈茵本身心情就不太好,一口唾沫就滚秦风脸上了骂道:“我和不和他好关你屁事!”
  “我操。”秦风的脾气也特别的暴,扬手就要打人,被江辞云给拦住了。
  “秦风,这是我的地方。”江辞云比秦风要高那么一小截,这会秦风手腕被擒着,看着有点孬。
  “行行行,你地方,我不闹。呵,现在我连说句话都得从脑子里滚一圈才行是吧?辞云,女人是女人,兄弟还是兄弟。最好还是掂量着端端平。”秦风的语气其实不硬,说得挺语重心长的,只是每一个字都和刀子似的锐利,听得我很不是滋味。
  沈茵当晚没回别墅,江辞云给她弄了间房。我和他回到海景房,他就从冰箱里刮了点冰贴我脸上,低低地问:“还疼吗?”
  “不疼,就有涨涨的。”我自己抬手摸了一把,抿着唇试探道:“严靳老爸真的在云深投了很多钱吗?他们会不会真的把钱撤了?”
  在公司运营里,投资人撤资是很严重的事,最大的影响就是造成资金的断裂,项目无法对接,以及外界对撤资行为的种种猜忌。
  江辞云捧着我的脸说:“这些事你不用担心。我和严靳那么多年交情,他应该不会真让他爹撤资,再说云深这几年一直都是盈利的,他家老头应该不会这么冲动。”
  然而,事情却并不是这样。
  严靳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隔天早上才十点的样子微信朋友圈里就狂晒他和那小姑娘的结婚证和亲密照片。而下午,严家把几个投在云深的新项目资金都抽走了。
  当时他们因为关系挺好,严家没有要云深股份,只是以私下投资商的名义对云深注入资金,以至于非股东撤资拿他没办法。糟糕的是江辞云前不久出差谈了个大项目,刚刚签署合约,项目也在启动计划中,这时候严家的撤资对资金的影响很大。
  傍晚的时候,我帮沈茵搬家,心神总是不宁,以至于屡屡出错。
  我被沈茵轻轻推了下。
  “怎么了,瞧你老走神。”她问。
  “严靳今天一早领证了,这事你知道吗?”我止不住连连叹气。
  “哦,我知道了,他还特意把结婚证照片发我手机上了。”顿下话,沈茵笑了笑:“你看,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就不行了。一个人真要下定决心干一件事,还不是成了?条件啊,身份啊,有时候想想也得看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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