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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无限斯特拉托斯-第30部分

小说: 无限斯特拉托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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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啊?”
  “总,总而言之先藏起来!”
  我俩小声的交换意见,虽然距离靠的很近,不过也已经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别藏在柜橱里啊,床!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啊,对,这样啊。”
  我和查理一边在手忙脚乱——咔哒,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塞西莉亚!怎么了?有何贵干?”
  “这是搞什么?”
  在开门的人眼里,以绘画中才能出现的动作跳上床的查理和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她盖被子的我,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真气的场景吧。而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塞西莉亚现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没,没啥。查理偶然风寒,盖着被子好的快一点,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传说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疗法吗?”
  恐怕不是,这应该是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觉不太好要早点休息,晚饭什么的就先算了吧。我一个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窝里传出查理的声音,为了配合我还特意用了一副沙哑的语调。
  “咳咳。”
  哇啊,这样装也有点做的过了。到底有没有用啊。
  “啊,这样啊。这样好了,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要不咱俩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骗过去了,总之塞西莉亚的兴趣突然转到一起吃饭上去了。
  “去吧去吧,来,赶紧出发了。”
  “哦,哦。”
  “德诺阿君,好好休息吧。一夏君,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了。不愧是英国女孩,日本人觉得害羞的姿势毫不犹豫的就用上了。这么亲密的姿态让我很困扰啊。不过为了保持话题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
  “怎,怎,怎么回事!!!”
  从走廊的另一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过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帚
  “哎呀,是帚啊,我俩正要一起去吃饭呢。”
  “一起”吗?在语气中微妙的强调了这一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比如说我不知道的女生传说之类的。
  “你们已经到了可以牵着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吗!?”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我一直作为护卫而存在啊啊啊,又被帚白眼了,为什么又是我的错?!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里等你半天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不过随口的就说出等我的事情还真是厉害。
  “不管怎么样,我俩现在要去吃饭了,告辞了!”
  “站住!那样的话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没有吃饱。”
  “哎呀帚,一天吃四顿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过度运动消耗的卡路里进行补充罢了。”
  那个应该不管剑道部的事情吧?即便前辈们来哭求也不见去训练的某个全国等级的新人(帚)。要是因此导致水平下降就太可惜了。
  “而且家里刚刚寄过来了这个,一会还要练习居合斩。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一边说一边亮了出来——我靠,是太刀啊。虽然还收在鞘里,不过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江户时期流传下来的名刀,——也就是说,是真家伙。(某人语schooldaysagain?)
  “名为绯宵,是名匠明动阳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动阳。妻子是女剑士,为了铸剑舍弃了一切,搬到飞騨山中居住。在那里专心铸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让女性能战胜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刚那样,并以此作为自己铸剑的终身目标。
  最终,明动阳参悟到了两点。
  其一“勿做多余闪避,于敌之剑戟擦身之际放出必杀之闪。”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对方之前,于眨眼间的一瞬完成,方为必杀。”
  箒的刀式参考后一个理念制作的——不禁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细长,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长一些。不过,按理说单纯比拔刀时间的话应该短一点的刀拔得更快才对。的确也是如此,但那个心得主要还是讲的刀在鞘中的滑动与身体的动作,以及踏步斩时的气势(PS:而非单纯指拔刀的时间,居合斩并非是靠绝对速度取胜,而是靠着抓感官判断的时间和距离的错觉。)。
  不过这样好么在一个法制国家里,一个高中生拿着把太刀到处跑啊,不好,这和IS学园可是在法律上和国际上都承认的“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领地。”
  “那,那就走吧。”
  诶?诶?怎么箒你也来我旁边?——那啥,怎么你也搂我胳膊啊!?
  “箒,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护卫什么的你俩啊,不就是去食堂吃个饭么。
  总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亚抱着,右胳膊被箒抱着。三个人在走廊上横行霸道,几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咱呐。
  “我靠,天啊”
  “左拥右抱”
  “靠着青梅竹马的身份太狡猾了。”
  “凭着专用机驾驶员的身份太狡猾了。”
  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周围都对箒和塞西莉亚投来羡慕的视线?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因为别人的羡慕而显得洋洋自得的样子?!被男人护卫就这么光彩吗?
  “我说”
  “什么?”
  “怎么了?”
  “走路很困难啊。”
  咯吱!腕部被扭曲的感觉﹡2。我又犯什么事了啊姐姐们!
  “在这中状况之下还有敢有抱怨”
  “难道你是连自己有多么幸福都没有自觉的劣犬吗?”
  幸福?难道在英国来个双重腕部固定技就是幸福吗?这种恶趣味我可消受不起。
  “算,算了,总之先去吃饭吧,嗯。”
  局促的步伐又开始迈进,不过又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啊。
  “今天的鱼肉套餐是鰆鱼(马鲛鱼)的,很好吃哦。”
  挤过来。
  “西洋风味的套餐是半熟的鸡蛋配意大利面,一夏你要不要来点?”
  “哦,是吗,无所谓啊,什么都可以。”
  虽然问我选哪个,不过真的是哪个都可以了,比起这个,其实我还有更要进的事情想说啊。左右手都被人搂着就算了,三个人横行霸道也无所谓了。可是每走一步,怎么说呢,就要亲密接触到某个女性所特有的膨胀出来的柔软的东西,这可以让我无法忽视的现状啊。
  “怎么了一夏?”
  “一夏君,有什么事情么?”
  挤过来挤过来。为了观察我的脸,紧密度再次上升了。透过衣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型。手臂上的感觉太high了。
  “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才怪啊。”
  通过五段活用来控制自己锐减的理智,不过这么一段根本不够啊。难道五段活用就是为了这种场合才发明的么(五段活用,日本的语法现象,有兴趣自己查)
  至于在那之后的晚饭么,别说味道了,连菜单我都背下来了。
  “我回来了”
  “一,一夏,欢迎回来。怎了?好像一副快死了的表情。”
  “啊啊,没啥,挺好的。说起来你饿吗?给你带了烧鱼套餐,要不要来点?”
  “嗯,谢谢~我开动了。”
  查理微笑着接过了饭盒,可是在放到桌子上之后表情突然凝固了。
  “?怎么了?”
  “那,那个”
  “不吃就要凉了哦,饭不趁热吃可不行啊。”
  “是,是啊。我开动了。”
  查理脸上浮现的表情不是笑容而是惊讶还真是奇怪,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啊”
  啪嗒
  “唉唉”
  一边笨拙的让菜不停的从筷子里滑落,查理一边发出无奈的声音。
  直到把鱼的身子剥开的时候做的还可以,不过之后就完全不行了。说起来,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查理用筷子呢。
  “筷子,用不惯吗?”
  “是啊,没有怎么练习过。唉”
  鱼块又滑了下去。
  虽然万幸掉到了盘子上,不过还是吃不进嘴里啊。
  “可恶,要是有个勺子也好啊”
  “诶?没,没关系的。总能想到个法子用筷子的。”
  “话那样说没错,可是太麻烦了吧,而且远水不解近渴。”
  “可,可是”
  “查理你别老是这样。偶尔也依赖一下别人吧,老是想着怕给别人造成麻烦其实是有害无益的事情。”
  “唔唔。”
  “虽然开始的话会有点难,不过从试着依赖我开始怎么样。这么所可能有点偏离话题吧,可是我也想做和查理你的家人一样的伙伴啊(囧)。总之,就稍微指望一下我吧。”
  “一夏”
  好像在如何吃饭的问题上踌躇了一会之后终于有了想法
  “那个,那么,就”
  “嗯?勺子可以吗?”
  “那个,那个。这样一夏你喂我吧”
  虽然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不过还真是说出了了不得的话啊。毫无防备的我被震惊到恍惚了。而查理还用眼神明确的证实了自己的发言。
  “你不是刚说了可以稍微依赖你一下么”
  “是,是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那,那就来吧。”
  虽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但是一来自己说了刚才的话,二来查理都开口“拜托了”,也不能回绝啊。总之,作为一个男人,明知不可以而为之吧。
  (别啊,为什么啊,用那么犯规的眼神)
  如同在倾盆大雨中被遗弃的小型犬,被装在纸箱子送到你的面前一样。能拒绝这个的不是勇者就是魔王吧?可惜我两者都不是。
  从查理那里接过筷子,夹一块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滑落的鱼块。
  “那么,啊——”
  “啊~”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和查理也有“来,啊~”的时候。而查理一边嚼的同时也是小脸通红。
  “好,好吃吗?”
  “嗯,很好吃。”
  “是,是吗。”
  “那,那么,再,再来。”
  “好,好的。”
  用筷子夹了大概差不多女生能一口吃下的分量,又给查理送了过去。
  “啊~”
  “呃”
  看着查理吃饭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的怦怦直跳,这难道就是给雏鸟喂食的老鸟的心情?真是奇妙。
  “接,接下来吃辅菜可以吗?”
  “知,知道了。”
  随着吃饭的进行,在尴尬的气氛中,我俩的话越来越少。吃完之后就直接睡觉了。
  今天还真是乱七八糟的发生了不少事情,真是身心俱疲。我进了被窝就直接睡着了。
  黑暗。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
  不知何时已经习惯如此,只是,对于那个女孩来说,当明白黑暗为黑暗之时,就表明已经知道何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长大,至今在种种桎梏之中生长。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个是自己的名字,然而这也并非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事情。
  不过,唯一的例外还是有的。只有教官——织斑千冬叫到时,那个声音才被赋予了意义。每次感到这一点,心里便有一种充实的感觉。
  (那个人那种强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标,存在的理由)
  那边是一条光束般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被震惊了。恐怖中掺杂着感动和欣喜。动摇的内心,燥热的身体,以及由之而生的愿望。
  想变成那个样子。
  把一切空余之地填埋,淹没。
  那就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的灯塔,自己的理想之资。
  唯一的想要成为的人。(原文的字面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的身影与之重合的存在。)
  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无法容许的
  (织斑一夏——。教官的污点)
  不能容许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头,拉芙拉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与黑暗一体的无梦之眠静静的笼罩了少女。
  “那,那是真的吗?”
  “诶,不是骗人的吧!?”
  周一早上教室传来的喧哗让走在走廊上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我的旁边是舍友查理(男装版)
  “是真的啊!最近这个消息学校里流传的很广呢。在月末的学年个人赛里优胜的人,就有和织斑君告白的权利(原文是交际)”
  “我怎么了?”
  “““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普通的走进教室打个招呼就把大家吓了一跳。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
  “什,什么?什么事?”
  “谁,谁知道啊,我们什么都没说。”
  铃和塞西莉亚打哈哈把问题蒙混过去了,什么么?难道我不停反而是件好事?
  “那,那大家赶紧回自己的座位吧。”
  “是,是啊。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大家一副作鸟兽散的样子匆匆的离开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这个班的人也都匆匆的离开跑去自己的班级了。
  “搞什么么?”
  “谁知道呢?”
  (为什么会搞出来这种情况啊。)
  教室一角,箒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心里确实无比慌乱。
  最近流行的传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过那个内容却是麻烦大了。
  “学年IS大赛优胜者可以和织斑一夏告白。”
  “那是只有我才可以对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虑一夏会不会和别人说或者消息从别的渠道泄露。现在想想,那天说的时候声音就够大的了。尽管如此,心里仍然为这个秘密没有在表面上被传开而安心。(指上一卷最后告白的事情。)
  “”
  但实际上的情况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刚刚也和上级的学生有过“学年优胜者会怎么样?”“会有表彰大会之类的东西吧”类似的情报沟通。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
  假如一夏和别的女生交往的话当然会很讨厌,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当着全校的面交往的话也不喜欢。不过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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