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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大汉帝国-第249部分

小说: 大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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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渠是秦始皇为解决岭南大军的补给而修建的一条战略通道。秦军越过五岭后,由于运输困难,补给不上,前两年打得极为不顺,没多大进展,就连统帅
    为了解决岭南大军的运输,秦始皇绞尽脑汁,一筹莫展。
    史禄提出修建灵渠,从水路运输的方案。湘江和漓江很近,落差却有数百米之大,根本就没法行船。然而,史禄的方案堪称水利史上的奇迹,他的方案就象现代社会修盘山公路一般。把河道在山上盘旋,修了数十里的河道,水势变缓,可以行船,很好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灵渠建成之后,秦军的补给源源不断的运到,秦军的士气高涨,惊人的战斗力爆发出来,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平定了岭南。
    秦朝灭卢后,灵渠仍是在使用。不仅在使用,汉朝还专门派人维护。因为这是通往岭南的战略通道。非常重耍。
    南越也乐得灵渠畅通,因为光靠五岭通道,远远满足不了南越对汉朝物资的需求,没有灵渠的话,南越活不下去。
    汉军从长沙出发,兵分两路,向南越发起进攻,收效更大。周阳这一部著,非常好。
    “诺!”李广和程不识二人领命。
    “大帅,你从哪里进军?”李广领命之后,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从闽越直下番离!我们三路进军。”周阳双眼中精光暴射。
    三路进军,南越肯定难以招架,这仗赢定了,程不识他们欣喜难言。
    接下来,商议了一阵细节,李广和程不识飞身上马,直奔长沙。
    一场针对南越的战争,在周阳的推动下,紧锣密鼓的筹备。
    默蚁
    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跪坐在短案上,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跪坐在景帝对面。
    “这是周阳新送来的奏章,你们看看。”景帝把一捆竹简朝周亚夫面前一推:“周阳还真是会想,他要把闽王城烧了。”
    周亚夫网把竹简抓手里,听了这话,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竹简砸在短案上,急急忙忙道:“皇上,周阳少年气盛,处置失当,还请皇上恕罪。”
    闽王城是闽越最大的城池,理应好好保护,周阳竟是要烧,周亚夫要不心惊都不行。这事可大了,给朝臣弹劾自是不用说,景帝一个恼怒,就要责罚周阳,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一想到后果的可怕,周亚夫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与周亚夫的惊惶正好相反,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却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象没听见似的。
    景帝一脸的笑意,打量着周亚夫,问道:“周亚夫,你担的哪门子的心?你要是有周阳那般心思,那就对喽!”
    周亚夫精通军务,于这等弯弯绕绕的事情哪里想得明白,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迷惑。
    “主父偃,你给周亚夫讲讲。让他开开窍。”景帝有些好笑。
    主父偃应一声道:“太尉不必担心,周大帅此举极当。太尉当知。闽王城既是闽越最大的城池。也是闽越之民心系之所,若是留着,那不是留下一个祸根吗?与其让闽越之民念着,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好。如此一来,闽越之民才会安安心心做大汉的百姓!”
    “这个”此割良是明白。却是周亚夫想所未想,不由得结舌了。
    “若是要联下旨的话,联无法下旨,周阳聪明就聪明在,先烧了。再奏知联知晓。”景帝于周阳体谅他的难处,大是欣喜:“火烧闽王城,必然有人骂为残暴,若联下旨的话,就会有人骂联为暴君。可是。若是不烧,又为大汉留一祸害,这就让联为难了。”
    “皇上所言极是。”申公接过话头道:“始皇当年入邯郸,一把火把邯郸给烧了,天下读书人骂始皇残暴不仁,却不知道,邯郸非烧不可。”
    “始皇每灭一国,必要坏其宗庙。就是要绝了六国之民的念想。”董仲舒的话再一次印证他的法家思想。
    “可是,始皇却是给骂为暴君。”景帝接过话头道:“周阳这一先烧后奏,联就不用背这骂名了。”
    周亚夫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喜悦,却是更加惊讶。
    “周亚夫,你是不是在想,周阳代联背了骂名?说不定,到时候,联就要对周阳不利?”景帝看着周亚夫。笑问道。
    景帝没有骂名,那这骂名总要有一个人来背,这就是周阳了。谁叫周阳是统帅,还是周阳下令烧的。周阳不背骂名,谁来背呢?
    这骂名一背,那就不得了。朝臣会指责一片,景帝压不住了,只好拿周阳开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臣”周亚夫给景帝一口道破心思,额头上直冒虚汗。
    “呵呵!”景帝把周亚夫窘迫样儿看在眼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周亚夫呀周亚夫,你真是一根筋呀!周阳想得可就远了,把理由都找好了,你看看吧。”
    周亚夫忙把竹简捡了起来,展开一瞧,只见周阳找了好多条烧闽王城的理由:闽王城之修建,劳民伤财,死伤多少多少,百姓怨声载道”怎么好听怎么说。看了周阳的奏章,周亚夫不得不承认,闽王城一万个该烧,绝不能留!
    周阳这些理由不全是编造的,有很多事实。闽王城的修建,费时很长,花费的人力物力极大,死了不少人,这是事实,周阳就找到了好多民夫的埋骨之所,可以说是白骨累累。
    更重要的一介。四。便是阅圭城背靠武夷山,交顾不便,不利干阅凰懈删另建一城,便民之用。
    经过周阳这一说,仿佛闽王城有天大的罪过似的,一千个,一万介。该烧,谁也不能说个不字。
    这就是周阳的精明之处,明明是要毁掉闽越百姓的念想,却给他整的天经地义似的。烧了闽王城,闽越百姓还得说好。
    奏章一传看,申公他们个个叫好。周阳绝不留任何后患。
    “联今天把你们召集起来,就是耍议议如何收南越。”景帝说出用意:“数十年来,大汉想收南越而未收,非不愿,力有不逮,时机未至!如今,闽越已亡,南越势难独存,正是收南越的良机!你们说,该如何收?”
    “皇上,周阳的奏章。”春陀捧着一捆竹简,急匆匆进来。
    景帝接过竹简,展开一瞧,不由得笑了起来,抚着额着道:“呵呵。联正议着这事,周阳已在部署。你们瞧瞧,对周阳的部署,有没有异议?”
    众人把奏章一传看,没有异议。认为周阳三路进兵的方略是目前最好的方略。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呵呵!”景帝抚着额头:“周阳要收东醒,好啊!始皇未收东醒。联来收!”
    秦始皇平定百越,对中国历史的影响非常大,使得中国的版图一下子扩大了三分之一,却没有收东腥。若景帝收了。那就是一桩流传千古的美事,由不得景帝不乐。
    “联要给周阳下一道旨!”景帝眉头一挑,提笔在手,写好旨意,交给春陀拿去处理。
    默炽
    番荐,南越王字。
    南越王赵伤靠在软榻上,白须飘飘,眼睛半睁半闭,一副舒适之态。
    “见过大父!”赵胡快步进来,冲赵化见礼。
    “胡儿啊,有何事?”赵俏白眉一掀,睁开眼来。
    “大父,阅越已经亡了,我们该怎么办?”赵胡一脸的不屑:“部那自小熟读兵书,可谓知兵之人。闽越之兵能打能拼,他以十五万竟然打不过三万汉军,真是丢人呐!”
    “胡儿啊,你非知兵之人,不可乱说。”赵俏摇手,阻止赵胡说下去:“部郓虽是自小熟读兵书小却算不得知兵之人。若非大父年老体衰,骑不动马,抡不动剑了,哪能由他横行,数次三番派兵前来攻我南越。他不过是欺大父年老罢了。”
    赵伤十九岁跟随秦始皇征战天下,三十岁出头就成了秦军将领,其军事才干是不用说的。吕太后曾经派出十几万汉军前来攻打南越,却给他打败了不说,还一路打到长沙去了。
    可是,英雄总有迟暮之时,他年岁大了,上不得战马,挥不动剑了。只能任由部那横行。
    “周阳那打法,太过凶悍。不要说部那,就是大秦的方阵,也未必能牙氐挡。闽越区区十五万,就想打败周阳,部郓还真是在做梦!他的败亡,是他咎由自取!”赵坨的点评很中肯。
    “大父,真的?大秦的方阵都打不过?”数十年来,赵儒一直以秦军自傲,就从来没有说过秦军不行。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说话,赵胡很是惊奇。
    “打不过!打不过!”赵坨非常肯定。
    “部郓虽是可恨,可是,闽越若在,总有个唇齿相依。如今,闽越已亡,只剩下我们南越,大汉会不会出兵攻打我们?”赵胡一脸的忧虑之色。
    “哼!”赵儒轻哼一声道:“胡儿,你还恋着这权势?南越之地,本非我所有,只不过是在遵行始皇的诏旨。大汉不是会不会,是一定会出兵!数十年了,也该了结了。”
    赵坨抬头,仰望殿顶的斗拱,一脸的轻松。
    “大父,你”赵胡虽是赵儒的孙子,却是未来南越王的继承人。如此丢失王位。他心里还真是舍不得。“传我号令:汉军所至,不得抵挡!开关迎之!”赵儒大声下令。
    “这这这”大父,这不是投降吗?”赵胡很难相信这话是从赵儒嘴里说出来的。
    “投降?”赵儒摇头道:“胡儿啊,这不叫投降。等周甄到了番禹,大父再和他谈谈。”
    瞪了赵胡一眼,喝道:“还不快去传令!”
    赵胡万分不愿,却是不得不去传令。
    “来人,传秦衣!”赵诧坐直身子。
    秦衣就是黑衣秦卫的首领,很快给传了来,冲赵诧见礼:“秦衣见过大王。”
    “秦衣,你的大父和我一样,是始皇麾下的猛将。他已泉下作古了。而我,却还这般不死不活的。”赵诧很是感慨的道。
    “大王何出此言?”秦衣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昔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五十万呐,五十万弟兄奉始皇之命南下,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赵儒摇摇头,收慑心神道:“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以我料想,郭解来了南越,藏在吕嘉府上。你给我盯紧了,也不要打草惊蛇!”
    “诺!”秦衣对赵伤的命令没有二话。
    “吕嘉,郭解,你们这一对狼狈。凑得真是时候!”赵儒眼里精光四射,拉着拐技站了起来,身形挺拔,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第八十五章 扬帆出海
    请属。吕嘉府上,昌嘉父午正与郭解对“※
    吕嘉高踢主位,其子吕夷侧面相欺郭解一脸的阴沉之色。踞坐在矮几上。
    没有歌伎歌舞助兴,因为吕嘉要与郭解商议机密要事,不能落入他人之耳。
    “郭大侠,请饮了这杯!”吕嘉端起酒杯,朝郭解遥碰一下。
    “谢承相!”郭鼻端起酒杯,和吕嘉遥碰一下,一仰脖子,喝得精光。
    “不知郭大侠有何打算?”吕嘉放下酒杯,打量着郭解。
    “郭某惶惶然,有家难归,不的不求承相收留。”郭解是倍受人尊敬的大侠,几时用过一个求字。一想起就气愤难已,气恨恨的道:“周阳!”
    “郭大侠言重了。”吕嘉一脸的亲切笑容,仿佛见到老祖宗似的:“郭大侠能来,那是给吕嘉脸面,郭大侠且请放宽心,住下便是。”
    吕嘉笑容亲切,话说得很真诚,至少听上去是这样,这让郭解心里好受些,阴沉的脸色稍微好看些:“谢承相!”
    “哎!”吕嘉突然长叹一声。
    郭解心中一惊,忙问道:“敢问承相何事叹息?”
    “没事,没事!”吕嘉不住摆手。
    “蒙承相不弃,收留郭某。若有差遣,郭解自会尽力。承相有话。尽管说。”郭解双眉一挑,明亮的眼里精光闪烁。
    “这咋”吕嘉欲言又止。一脸的为难之色:“哎!今日早上,我去见大王。大王说,郭大侠会象丧家之犬一样,前来我南越藏匿。”
    “他放屁!”
    郭解如今给汉军追得无处可逃。十足十一只丧家之犬,可是,这话听在耳里,非常扎耳朵,让人很不舒服,郭解气愤愤的喝骂起来。
    右手紧握成拳,用力过度,手背都泛起了青色。
    “郭大侠,休得胡言!”吕嘉脸一沉,轻斥道:“那是我家大王所言。”
    “哼!”郭解冷“哼一声,眼里光芒闪烁。
    吕嘉看在眼里,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大王还言道,要派出人搜寻郭大侠。若是抓住郭大侠,就绑了郭大侠,给汉皇送去。”
    郭解不投赵伤,而投吕嘉,就是考虑到赵儒不愿与汉朝作对。他若投赵伤,赵信肯定会把他绑了交给汉朝处置,这话他是深信不疑。
    “这个老匹夫!”郭解喝骂一句。
    “郭大侠勿忧,只要有我吕嘉在,自能护得郭大侠周全。”吕嘉眉头一挑,一抹忧色上脸:“可是,赵坨虽是然老迈,却也是一个精明人,就是不知道能瞒得了他多久。”
    赵坨是个传奇人物,十九岁成为秦始皇的侍卫,三十出头就成了深的秦始皇赏识的大将。的确是个精明人。虽然年纪大了,精力不继了。不能象年轻时那般率军出征,并不是说他老糊涂了,他迟早会怀疑到吕嘉。
    对这点,郭解不敢有所怀疑。郭解不住权衡,吕嘉这里是他的最后落脚之处,若是吕嘉出事。他只有亡命天涯。在汉朝不能呆,南越无处容身,只有去匈奴了。以他的身手,还有匈奴对汉朝的仇恨,若他去了匈奴,一定会得到单于的赏识。
    可是,匈奴苦寒,一年到头也没几天是暖和的,让人太难忍受了。为今之计,要想不再亡命天涯,只有一个办法。帮助吕嘉,夺得南越王位。吕嘉一旦做上南越王,他一定会想办法庇护自己,就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主意一决,郭解以眼一翻,精光暴射:“承相何不行大事?”“大事?郭大侠,此话怎讲?”吕嘉一脸的错愕。其实,他心如明镜,这不过是装的。
    “赵儒在南越数十年,倒行逆施。征伐无度,百姓苦不堪言。承相若是登高一呼,响应者必是望风景从,承相若行大事,必将更进一步。”郭解开始怂恿吕嘉了。
    吕嘉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承相,更进一步,那就是南越之王了。吕嘉谋戈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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