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春秋霸王传 >

第49部分

春秋霸王传-第49部分

小说: 春秋霸王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他只有一个选择,便是起身应战。
    正在这紧张时刻,魏犨从身后闪出,直视横昆道:「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向我家公子挑战?先问过我手里的家伙先。」
    横昆不怒反笑,喝道:「好大的口气,哼!」
    魏犨先后经历猎市战场,习惯以硬碰硬,怕过谁来。无比自信的笑道:「废话少说,我让你先出剑。」
    横昆一呆後怒火上涌,也不答话,怀中剑迅疾出鞘,画出一道剑芒,凌空劈头照脸往魏犨划去,如雷霆闪电,不及掩耳。
    魏犨暗赞一声,这横昆果然在剑术上有值得自负之处,剑法幻变莫测,虚实难言,更可怕的是沿剑气蔓延开来的那一股强大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手中猎刀不规则的斜飞而去,白光乍闪,划过一道美丽的弧迹。没有风啸,没有刀吟,也没有刀剑交击的声响,只有两人的脚底发出一串零乱而错杂的轻响,与乱动飞绕的刀剑,成为诡异的对比。
    横昆身形一闪,手中短剑化作一道长虹,有如狂风怒浪,再向魏犨卷去。电光火闪之间,手中剑已做出百十下刺击,而且每一下急刺,都由一个不同的角度向魏犨攻去,每一招都试图封死对手身形的变化。
    魏犨连连闪避,非但眼神不显丝毫慌张,反而更显锐厉。
    但重耳却有此急,扣紧了腰间宝剑,只要发现危机出现,他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场,他才不会去考虑什么规则与名誉。虽然他不相信魏犨会败,但在这种形势之下,他不得不为魏犨捏上一把冷汗。
    奚齐正为横昆的表现频频点头时,魏犨骤然间疯涨的气势让他大吃一惊。
    魏犨突然间改守为攻,乘虚而入,正是武道精义。手中猎刀在狭窄的空间内浑然飞舞,精芒闪现,画出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的轨迹,厅内一片肃杀之气。
    横昆后退,再退,他不得不退。
    的确,他是因为承受不住魏犨给他施加的压力,不退即死。
    其实,能感受到来自魏犨压力的,并不止横昆一人,两五以及尚鱼开始重新估量重耳之实力,就连屠岸夷也觉得有些讶异,奚齐与郑丕父何尝没有这些感受呢?对于魏犨,对于重耳,在他们眼中逐渐变得神秘起来,也许是因为重耳以前深居浅出的生活,或者是他手下高手众多,随便一个生面孔就能把横昆之流的剑道高手逼到无法还手的地步。这才在他们心中植上了一种无法解释的迷雾。在他们的心底都有同样一个疑问:「他究竟是什么人?重耳还拥有多少这样级别的高手?」
    横昆欲进无力,再退就到奚齐席上,万般无奈之下,竟然一手往魏犨刀锋上抓去,仿佛那只肉掌丝毫不惧怕利刃似的。
    魏犨微微一怔,就在两五的惊呼声发出的一刹那,横昆的五指已牢牢的紧扣住刀尖,猛力往前推,一道灼热的真气沿刀身直抵魏犨的经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魏犨无以施对,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往后挫退三步。
    重耳仍在发呆,没想到这横昆如此厉害,不但剑技高超,而肉手不畏刀刃,简直是个麻烦之极的对手。
    许安忧心忡忡道:「没想到他竟然练成了『天竺手』,好在只练成一只,要是两只手都……那就难对付了。」
    赵衰接口道:「就算他练成两只手,魏兄最多是胜不了他罢了,自保没问题。」
    重耳一直相信赵衰的眼力,不由得对魏犨信心大振。
    魏犨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身形突变,迅如鬼魅的一击便闪,不给对方再扣住刀锋的机会。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横昆身形肩膀的微妙变化,判断着他下一个将要攻击的角度和变化。
    「叮当……」一声脆响,横昆的剑准确无误地截住了魏犨的刀尖部,一只左手神出鬼没的横向划来划去,给魏犨构成莫大威胁。原本看上去完美无懈的一击,给对方右手一剑,左手再迎击之下,便变成劣招,无论刀速多快,总脱离不了对方手剑夹击之势。  
    机会来了,横昆一声长笑,手剑齐出,一柔一刚,两种不同的力道同时向魏犨击去,使之躲手躲不了剑。先手后剑,一只手如同鬼魅似的直抓刀锋,魏犨当然不能让他抓住,刀锋横的一移,以躲避那只『天竺手』来袭,但他却忘记了对手还有只要命的利剑没有动。
    横昆剑如鬼魅似的突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击出,快如流星,奔如脱兔,直奔魏犨咽喉而去。
    「小心!」重耳的声音中满含惊怒和骇异。
    奚齐的眸子深处亮起一丝异彩,同时手指已搭在剑柄上,只要重耳方面的人稍动一根手指,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出击。
    魏犨感到脖项间一阵冰寒,冷杀的剑气似乎已笼罩住他所有的经脉。但他丝毫不显慌张,身子只是稍稍一动,微微错步,身体呈猛虎摆尾状,在对方极妙的剑式中找到了空隙,而这个空隙正是对方唯一的所漏的破绽。
    横昆的心一下子揪得极紧,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剑定会准确地击中魏犨的咽喉时,利剑居然击空了。
    剑,自魏犨的腋下穿过,魏犨曲步前移,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将自己的刀锷搭在了横昆的剑锋上。
    致命的一剑落空,这让横昆有些无法相信,但事实发生了,并朝着他极为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横昆的利剑击空,便感到一股沉重的力道自剑身上传来,他欲挥击左手的后招根本就无法使出,他的短剑也先一步被魏犨的猎刀震开。
    魏犨的猎刀连续点击,狂野的冲击,刀剑顿时绞击在一起,速度之快,不容横昆有反手之力,只求全力招架。突然,魏犨不进反退,藉刀剑双交之力,一个前翻,飞临横昆头顶上空。
    横昆遭到一连串重击,全身一阵麻,几乎长剑坠地,眼见不支,却发现对手退后,刚想喘口气,还来不及惊喜,忽听到厅内传出一道惊呼,心知不妥,头顶上已是刀影闪烁,他只觉满目迷芒,天地之间一片混沌,一支长刀自他头顶直劈而下……
    这个结果再一次出乎重耳的意料之外,并使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击败对手不一定要步步紧迫,退一步的效果反而会更让人感到精彩一些。
    只不过,这种精彩让香姬有些无奈之感。毕竟在她的厅内染血而亡,而奚齐又怎肯善罢甘休呢?想到这里,她的心紧缩起来。
    让大家奇怪的是,奚齐的表情极为平静,看不出悲愤,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都没瞧那地下的尸体一眼。
    还是香姬使了个眼色,下人匆忙上来抬下尸体并快速的擦拭地下的血迹。
    丕郑父脸色极不自然瞧了瞧奚齐,对大家举杯道:「喝酒,喝酒!」
    奚齐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酒,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凝视他半晌,然后缓缓对重耳道:「你手下不错。」
    重耳觉得他的表现太过异常,不是好事,眉头一拧道:「一般一般,上不得台面。」
    这句话分量之重,重耳想奚齐绝然受不了。哪知奚齐非但没有发怒,反而不动声色遥指香姬道:「香姬不陪我喝杯酒吗?」
    重耳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反应,心下反而觉得不妙,此人一改往日作风,不是好事,许安刚才发现华荣就在厅外,他没理由妥协……他一定是定下对我的必杀之计,否则怎肯甘心低头。想到这,重耳勉强挤出点笑容对丕郑父道:「谢谢丕大夫宴请,重耳改日再和大夫一聚,今日就此别过。」
    丕郑父还未来得及答话,屠岸夷也起身和大家道别。
    奚齐与尚鱼丝毫没有离开之意,两五愣着不知该走改留。
    丕郑父与香姬看重耳一行离开大厅后,才长嘘一口气,心上一块大石头落地。不管他们怎么斗,只要别牵连上他们就成。
    刚走出『风采楼』,魏犨便开口道:「那个家伙十分阴险,我如不杀他,以后我们的弟兄也许会有人毁在他手上。」
    赵衰一挥马鞭道:「杀得好,是应该给点厉害他们看看,让人知道公子不是任何人能惹的。」
    重耳虽大感痛快,但奚齐异常的反应却让他忐忑不安起来。世上最大的恐惧便是你明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那危险在哪里,何时出现。
    许安看了看重耳说:「怕只怕暴露实力过早,以后他们的阴招恐怕会更多。」
    「哼!他们使的阴招还少吗?」魏犨不屑道。
    对方的阴毒手段,重耳深有体会,想想过去的那段艰难日子,再回过头看了看『风采楼』,沿街的灯光使得距离格外遥远,身份不够的人以为那里是天堂。对于长去的人来说,那里只是一个争斗的场所。
    这段路通常不太宁静,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但今天却显得出奇的宁静,很容易让人陷入沉思。
    「快到冬天了,人都不愿意出来,该给城外亲兵团送棉衣了。」
    赵衰回答许安道:「昨天公主已经安排人送过,他们都对公主感激万分呢。」
    重耳突然开口道:「公孙榷带了多少人来晋?」
    许安轻扯缰绳道:「进城的不到五十人,驻扎城外的有齐军氓矢的一千精兵。」
    「公子问这个……难道公孙家进城人数有所隐瞒?」赵衰若有所思道。
    重耳拧起眉头问:「怎么才能了解公孙家族入城的准确人数,都有什么等级高手?」
    「很难,除了那个公孙榷偶尔在外晃悠几次,公孙家的人进入尚府后便好象凭空消失一般,再也看不到人影。」许安又接着补充一句:「何况还有尚家照看,即使公孙家买根针,都由尚家出面。」
    「那……就没办法了?」赵衰轻叹道。
    「一根针……」重耳一拍手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晋国入冬较齐国早,齐人不是也得换冬装吗?派人去留意下尚府采购了多少套冬装不就清楚了吗。」
    魏犨疑虑道:「如果他们自带冬装呢?」
    许安哈哈大笑道:「还是公子高明!公孙家族到哪里都是轻车简备,走到哪买到哪,为什么,人家钱多呗!」
    重耳对许安欣然道:「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有了准确消息就告诉我。」话刚说完,便发现西山翠圆的灯笼已然隐约可见。
    第十章动人背影
    正文 第十章 动人背影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6 本章字数:5852
        除了偶尔传来风拂竹林的婆娑之声外,这个夜晚显得分外的宁静。
    重耳刚走到他的小院里,便隐约听到里屋传来女子的嬉笑声。咦!槐儿与谁在说话?他感觉那声音就像后院移动的月光一样不真实,好奇心驱使他轻轻拨开门帘一角。
    季槐穿着一袭白色小衣斜靠在厚几边,俏脸泛红的像是在和谁争辩着似的:「哼!小丫头嘴巴倒是挺硬的啊?喜欢就喜欢啦,还遮遮掩掩干什么?」
    「姐!妳又来笑人家……谁遮掩啦……」
    听到这声音,重耳脑袋轰然一惊。不好!怎么是萌丫头?看情况她们两人正在谈论着自己。
    「嘻嘻!更何况妳们事都做过了……呜……」萌儿大羞着一把捂住季槐的嘴巴,眼泪急得在眼眶打着转,娇嗔道:「都是妳们害的,大白天的做那样羞人的事情……」
    这下轮到季槐吃不消了,反驳道:「我早就是公子的女人,公子的命令我当然得遵从,倒是妳一个姑娘家的,竟然……」
    「季姐……妳……妳……」一向口齿伶俐的萌儿被急得说不出话来。
    重耳长嘘了口气,「哈哈」笑出声来。
    房内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微颤,显是出乎意料之外,季槐到底跟随重耳的时间久,惊羞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对还斜靠在门帘边的重耳娇嗔道:「公子竟然偷听?」
    重耳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们,一丝坏笑似是漫不经意的从唇角逸出,瞟了季槐一眼后,转而直投萌儿而去。
    萌儿被重耳的眼睛盯得极不自在,一扭身愈起身逃离,可身体似乎不听大脑的指挥,刚起身却又落下。
    重耳终于明白这个丫头的媚人之处。本就挺拔妩媚的身材配以长裙腰带,使她看来修长婀娜,看似娇慵无力的娇躯却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泛红的悄脸没施半点脂粉,尽现拥有无限活力的体形。衣领斜交,从他站立的角度看去,可以见到她一截雪白的胸肌,闪烁生光,充满成熟女性的吸引力,一想到那里曾经对他开放过,重耳禁不住咽了一口涎沫。
    「哼!大色鬼!」季槐皱了一下美好的琼鼻,不满的哼哼道。
    重耳又看了萌儿一眼,然后直接向季槐走去。
    季槐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便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十分警惕的正了正自己的衣裳,板起脸道:「别过来。」
    嗅着满屋女子身体的香气,重耳轻笑着盯着胸部不断起伏,呼吸急速,神态颇为紧张的季槐,知道她假装着生气,不过就算真生气,在重耳『奇兵』偷袭下,终究也会冰消瓦解。
    一把搂住季槐的头,使之紧贴着自己的胸腹下端,一只手也毫不犹豫的从她半敞的衣领处滑入。
    季槐暗呼一声,天啊!他怎么当着萌儿面……随即极力挣扎起来。
    但她在重耳的摆弄下,每一下爱抚与挣扎都使得她全身痉颤,顽强控制住的娇喘声犹如决堤的狂流一溢而出。
    抚摸着季槐那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肌体,再望了望再度瞧得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的萌儿,重耳心中的愉悦之情无以复加。
    「嘿嘿!谁让妳和萌丫头私下谈论本公子的不是,今天我要惩罚妳们。」说着重耳手上突然加力捏了一把,季槐一声长吟,吓得不黯男女之事的萌儿粉脸煞白,起身欲逃。
    虽然重耳的话是对季槐说的,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萌儿,见萌儿如惊兔欲离,哈哈一笑道:「没我的同意,妳敢走?」
    已然退到门边的萌儿连忙止住脚步,用一种轻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公子恕罪,萌儿下次不敢了。」
    重耳脱口而出道:「妳今晚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想我了!」
    萌儿面上一红,缓缓朝他跪下,低头不答。
    重耳看着她垂下的颈背在轻轻抖动,线条优美,肌肤润泽,怜惜之心大起。即使高贵如弄玉,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更何况一丫头,如若能得到重耳的宠信,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