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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仗剑欧罗巴-第130部分

小说: 仗剑欧罗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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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看台静了一下,圣西罗/梅阿查的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凡,滚向空门的皮球,几个亡命的球员。
在皮球滚过白线那一瞬间,萨莫埃尔收了下脚,他把就要接触到我左脚脚踝的鞋钉挪了挪。
我蜷起双腿,双手趴在草皮上,看着裁判的手指指向中圈。
我第一个反应是感激地看了萨莫埃尔一眼,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又或者是体育道德,阿根廷人放了我左脚踝一马。
南看台疯狂了,红黑们用意大利语喊着什么,当然球场中一角传来了熟悉的伦敦腔,几百阿森纳球迷用上千人的力气大喊着:“吴-ling!”,这许这种喊法激起了南看台的兴趣,不久,他们也模仿起来。
我在草皮上根本来不及起身,就被格曼死死地压住了,阿森纳的球员们一个接一个压了上来,张伯伦、威尔希尔、卡索拉,甚至从后卫线冲过来狂欢的默特萨克都过来狠狠摸了把我的头。
我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这才看了看球场上的大屏幕,3比2,全场场71分钟,我看向场边,温格已经把迪亚比叫了过来,在叮嘱着什么,看来要上他防一防。
国际米兰那边似乎也着急了,他们在紧急做着调动,应该是换前锋来拼一把?
现在的情况,就是一球定生死,我们反而变成客场进球数多,只要守过剩下20来分钟,就能逆转国米晋级下一轮。
我退到中圈外,守?我可没这个打算,今天是我的,我还没做到足够。
卡萨诺和马塔站到中圈,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们这边去了他们肩膀上,无形的,足矣压死人的--落后压力。
国际米兰迅速换人,他们用攻击性更强的因西涅换下防守型后腰穆丁加伊,看样子准备全员压上。
我用鞋钉磨了磨草皮,我还会疯狂地射门,我要让蓝黑军团顾此失彼。
裁判校了下表,然后压手鸣哨,两队就像拉满了弦的弹弓,飞速地运转起来。
国际米兰在前场快速传切,想打阿森纳一个措手不及,但也许是心理受了影响,马塔的短传力道大了些,而他的目标是正在套往左边路的斯内德,这球又快又急,斯内德尽力一挡,还是没拦住,球弹出了边线。
萨尼亚跑上来掷界外球,法国黑人的小辫子飞扬着,看起来他没有丝毫要拖延比赛的意思,也许是被我的劲头感染,阿森纳全队上下都来了劲。
比赛会往哪一方向发展呢?
十分钟过去,答案是阿森纳的整体性在这种情况下显现出了优势,因为心态的变化,阿森纳的传接球成功率要大大高于国际米兰队。
我在前场没有任何慢下来的意思,我仍然在疯跑,今天的我热血沸腾,我自己都无法阻止自己。
张伯伦再一次用他的突破告诉我,是该我请客,他在阿森纳右路冲刺甩开长友佑都,杀向国际米兰空旷的左后方。这球简单得就像是训练,张伯伦下底,然后一脚传中,萨莫埃尔毕竟年岁已大,他还没有跑回来,小胡安有些慌乱,我抢到前点,头球一蹭。
不知道是哪个前锋这么说过,“好的头球都是不甩头的。”
这个头球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在国际米兰搏命式的主场反攻中,我接张伯伦传中,将这个传中改变了方向,可就是这个方向的变化让汉达诺维奇无法防范,球撞进了球门死角。
这个进球也宣布,国际米兰今天栽了,栽在了我的帽子戏法下。
我飞快地跑着,我真的做到了?我问着自己,想想亨利在赛前的话,这种时候,你没别的路可以走,只能去做到。
我冲到场边,面对着已经脱下自己身上球衣,赤膊挥舞的阿森纳死忠们,双腿一弯,来了个飞身滑跪。
圣西罗/梅阿查的草皮有些粗糙,我被草皮下的东西磨得两腿生疼,怪不得亨利以前的护袜都是过膝,原来是有玄机的。
不过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疼痛,我对着红白看台高举着拳头,谢谢你们,我做到了。
我终于以这场球证明了大家的厚爱没有落空,也为自己偿还了债务的利息。
我仰望着繁华之上的米兰夜空,我会偿还更多的,我会一直进球,直到我的内心能够平静。
4比2的比分几乎宣判了国米在主场被执行了死刑,还有十分钟,而他们必须要打进两球。
阿森纳换人,迪亚比换下卡索拉,温格向后挥手让我们收官。而国际米兰则干脆再上了一个前锋,事已至此,他们没什么多的项目可供选择。
我如释重负,也开始积极地回防,拼抢,我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这让我3个月来第一次有了种幸福感。
练过场上其他位置有时候会体现出良好的成果,我在回撤中连续两次断球成功,控球后,成功分边。
国际米兰越打越急躁,他们最后已经是在用大脚吊进禁区的英式打法在跟我们死磕。
默特萨克站了出来,1米98的他此时就像座灯塔,他总是在人群中高高冒起,然后把球一头顶出,说起正面头球,他还真是不输任何中后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和张伯伦等场上球员已经在偷偷看向阿森纳教练席,大家都在等待那一个哨响,然后欢呼阿森纳一场极为难得的逆转。
这一刻终于来到,在格曼一脚把斯内德脚下的皮球踢向看台后,终场哨子响了起来。
国际米兰的球员无奈地承受了这个结果,南看台放起了红色的烟雾,而北看台则撒下纸屑。
阿森纳客场球迷区那一片不停地跳着,唱着,他们挥动着球衣或是围巾,我甚至看到一个中年妈妈激动得嚎啕大哭。
我走向场边和队友们拍手庆祝,可球迷们不打算让我就此退场;“铃铛,”“啪啪啪”,“铃铛,”“啪啪啪”,呼喊声和掌声在正在退场的球场中执着地响起来。
我只是奉献了一场球,可球迷们回报给了我十倍的爱。
我心中一阵激动,冲到看台边,脱下球衣,大声喊着:“谁的?谁的?”
看台疯狂了,人们像丛林一样疯狂地伸出密密麻麻的树枝,这阵势把我都吓了一跳,我怕球迷们挤压出事,连忙把球衣扔了上去。
阿森纳球迷还是非常有爱的,两个大汉同时抓住了球衣,可他们又同时松了手,因为人群中有个小男孩被挤哭了,最后所有人一个传一个,把球衣递到了小男孩手里。
我眼眶有些湿润,对着球迷们深深鞠了一躬,这才走向球场通道。
温格在这里等着我,虽然有人不停地在他身旁催他,教授还是抱着手微笑着看着我,阿尔塞纳今天脸上的皱纹似乎在放光,他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这才转身随着新闻官员去了。
闪光灯把我所到之处闪成白亮的一片,我深深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想到空气有这么美妙过,虽然,圣西罗/梅阿查这里缺不了硫磺味。
我再次站到了新闻角,这场球,我无法逃开赛后采访。
“恭喜你,吴,这场球你让场上其他球员黯然失色。”标准的伦敦口音,我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抓抓耳朵,回答道:“我最高兴的是阿森纳晋级了,这值得庆祝。”
“对于冠军杯下一轮八强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轻松地笑着:“等抽签出来再说吧。”
“今天你的突破很坚决,这是赛前就练习过的吗?”
我摇摇头,诚实的回答:“我是临场决定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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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坐上了连夜飞机飞回伦敦,我整个头在媒体的轰炸下有些疲惫,几次动来动去想靠着椅背睡着,可我全身毛孔细胞活跃着来表达它们的兴奋,我就是睡不着。
因为是夜间飞行,飞机窗外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我闭上了眼睛,回想着科尔尼,预备队更衣室,荷兰,一切恍如隔世。
我又一次从极痛中爬了起来,现在我除了帮阿森纳不停地进球,还有一件事浮上心头。
我得去把翠斯塔找回来。
我摸出手机,翻开那一张张家里的照片,可偏偏没有一张照到她的样子,此刻的我,连想看都看不到。
我只好再次闭上眼睛,在记忆里搜寻翠斯塔的模样,那一个宿醉的清晨,翠斯塔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地铺上,睡得那么香,她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有点俏皮的鼻子似乎在对着我发脾气,弧线优美的小嘴唇嘟着,我真是后悔那一刻没有吻下去。
我的身体忽然一阵失重,飞机在下降,伦敦,这个满大地星星点点繁光的大都市,我将在这里继续燃烧着我的激情,延续着我的爱恨。



第八十六章  承诺
走出火锅店,我跟撑得脑满肠肥的张伯伦、威尔希尔、弗林蓬等人挥手,伦敦的街头略略飘起妩媚的春雨,挑逗似地零零星星粘在我身上。
“你们俩真不跟我去?”威尔希尔打了个饱嗝,皱着半边眉毛看着我,“比基尼派对哦!你知道不,阿德巴约曾经创下一次6个妞的记录,我还指望你去打破呢。”
“这方面我可比你差远了,”我拍拍威尔希尔的肩膀,“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玩的高兴点。”
威尔希尔撇撇嘴,和张伯伦他们去了。
我和格曼来到停车场,我对格曼比了比手指,“帅哥,钥匙,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借车一用。”
格曼对着跑车倒视镜理了理头发,一挥手把钥匙扔了过来,金发哥真不愧是我的死党,他大概猜出了我要做什么,格曼转身径自向停车场外潇洒地走去,“努力吧,这次别再失败了啊,我就在附近等阿雅儿看电影,自己走咯。”
我按开车门,微笑着摇头坐进了车里,从米兰归来,我一夜之间成为了阿森纳球迷的最爱,就连伊斯灵顿街头商铺都有不少挂出了标语--“像吴麟一样的红白”以此向我致敬,据说这样生意就会更好。
在俱乐部,我只记得不停地被弄去各种拍照,酋长球场内,更衣室前,通道口,海报下,我的三个进球被剪成一个短片,在酋长球场外的电子屏幕上循环播放着。
世事无常,我又成为了英雄,球迷们开始称赞温格冬季转会期留下我是何等的正确,一种新的说法在红白粉丝间兴起,只要保持现在的阵容,不再乱卖人,枪手三年间必拿回冠军。
我开着车,掠过伦敦街头,人生的起起落落实在太多,多到我有点失去了感觉,回想起自己这几年来,喜也好,乐也好,哀也好,痛也好,人生还是浮光掠影一般过去了,真是恰似飞鸿踏雪泥,连个影都没有。
我悄悄来到巴特的书店,透过橱窗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华顿爸爸的书迷,五十来岁的英国小男人轻轻晃着头,他那根吊在眼镜边的银色链子随着他身躯摆动着,巴特在收银桌后面正在看书,大概他正看到了什么小说精采情节,整个人如喝醉酒一样悠悠地很是得意。
我大步流星地走进书店,“乓”地一声手掌重重拍在收银台上,“抢/劫!”
巴特像只受惊的喵咪般浑身一震,吓得书都落在了地上,瘦小的小胡子英国人连忙举手,“这里是书店,没钱,没钱。”
我用舌头掏了掏牙齿,“我不要钱,我只要钥匙。”
巴特惊魂稍定,这才认出来是我,他的声音仍然还有点哆嗦,“吴,吴先生,”巴特长长舒了口气,“原来是你。”
我没打算对巴特客气,翠斯塔一连3个月没消息,就连她回去上学后,巴特也没消息找我,这只能说明,巴特是个双重卧底,相比起我来说,巴特很可能更听从小看大的华顿教唆。
我冷冷看着巴特,面无表情,“钥匙,华顿家的钥匙。”
巴特慢慢镇静下来,他恢复着自己的惊慌,缓缓附身捡书,“吴先生,你别急--”
“嘿,”我此刻心里就像一根越绷越紧的弦,哪里还有时间听他啰嗦,我一把抓起巴特,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巴特厚厚镜片下的小眼睛有点犹豫,“这。。。。。。”
“如果我是好人,你应该放心让我去找翠斯塔,”我认真地看着巴特,“如果我是坏人,嘿嘿,你认为你能阻止我作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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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木楼梯依然“嘎嘎”不停,我手里拿着华顿家的钥匙,一步步绕上这阴沉小楼的三楼,今天外面在飞着阴雨,天色昏暗,这里就更是黑黑的一片,楼梯顶上那发着晕晕小黄光的灯泡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要很努力才能看清楚脚下的阶梯。
这会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我在书店看到巴特,说明巴特今天不送饭,我直接抢了钥匙走人,十成有九会堵到来给爸爸送饭的翠斯塔。
今天的行动,我想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实施而已,阿森纳的赛程如此紧急,阿雅儿又一直让我再给翠斯塔多一点时间,可现在,我无法再忍耐,不管是我的思念还是我的热血,都到了一个迸发的极限。
有句话叫近乡情怯,虽然来形容现在确实不太贴切,可我的心跳是越来越快,爱情,它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总是在你失去后,你才能真正懂得你有多渴望。
我极轻极轻地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就像多一丝声响就会世界毁灭似的,钥匙孔转动,我左手伸进去抓紧木门,不让它发出任何声响,这才悄悄推开了房门。
房间那明亮的灯光让我心里猛地一跳,我马上知道翠斯塔已经回来了,如果只有老华顿在,家里不可能到处开得灯火通明。
我轻轻把钥匙放在进门边的柜子上,蹑手蹑脚地走向老华顿房间,走得几步,我听见老华顿房间里传来人声,而没有那“嗒,嗒,嗒”的打字声。
灯光把我的影子投射到粉白墙壁上,我轻轻地在老华顿房间口探头一看,房间那一头,翠斯塔站在她爸爸身后,拿着剪刀正在给老华顿理发。
单单一看翠斯塔的身形,我就知道她瘦了好多,她整个人在淡蓝牛仔裤和黄紫色毛衣里几乎缩水了一圈,翠斯塔发型变了,她以前是一头亚麻色长发,而此刻,她剪了一头金色的短发,这并非染发,在她家照片墙上的小女孩一直都是金发,也许是这样漂亮的发色太过招摇,翠斯塔在成年后选择了染成亚麻色。
我怔怔地看着她,有一点失去勇气,这个女孩吃过太多苦头,我能真正地待好她么?
我心理澎湃着,眼前的女孩让我心疼,我问向自己的内心,你爱她么?如果你是真正的爱她,那就带走她,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的爱,就悄悄离开。
我心中有根不知名的时针“滴答”,“滴答”响起,在这样安静的时间和空间里,我身后的英式客厅一如既往,老旧的窗帘布,绑了几根布条的木椅,实木小桌上放着报纸,它的主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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