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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仗剑欧罗巴-第147部分

小说: 仗剑欧罗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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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一楼被布置得非常精致,我觉得自己好像不管从哪里坐下去都会损坏些什么,于是我直接上了二楼。
来到自己房间前,我一看满门框的黄玫瑰,不由得“啐”了一声,这两个家伙,居然把风景最好的我的房间征用做了新房。
我吐了个舌头,罢了,新婚最大。于是我只好转身,推门进了对面的房间。
一进门,我不由得一愣,这间房里的东西竟然被人动过,几个贴墙的大衣柜都打开了,里面的衣服一件没剩。
在道森借别墅前,我千叮万嘱,别的随便怎么搞都无所谓,唯独这间房,锁紧不要动。
“有没有搞错,”我忍不住吼了起来,“谁他吗的能动这间房的东西。”这瞬间,我不知道心底哪里一阵鬼火燃烧,似乎整个平静的心情顿时不同。
一个清清的声音传来,“我动的,怎样?”
洗手间里闪出一个人,羽田光穿着围裙,戴着手套,走了出来。
她一头短发,显得精神利落,眉宇依然如昔,美得不带一丝烟尘。
我顿时语噎,心里的火苗也不知道瞬间消失到哪里去了。
光瞄着我,微微一笑,眼波就像新月的月光:“有些旧东西占了地方确实不好,碰巧我应该还有点所有权,所以我扔掉了。”她一指那些衣柜,“这里也有了新的女主人,吴麟,你是不是该带着人家逛逛街,给人家买点衣服?”
我把包往地上一扔,“你来当伴娘的?”
光点点头:“不然呢?”
我脑海里这才忽然想起道森给我打电话时那个吞吞吐吐的语气,“麟,这次的伴郎我还是让格曼当好了,我们小时候就说好的。”我当时毫不在意,现在才明白原来道森、格曼他们怕我尴尬。
我就地坐了下来,咬牙看着光,对她说着:“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蠢,你每次见我不教育一下就不行?”
“没有啊,”光摇摇手:“纯粹以朋友的角度,翠丝塔是个好女孩子,我过来跟布置新房遇见了她,大概整整两天,我看你电话都没打一个,我觉得你应该多关心下人家,就这样。”
我一抬手,刚想回话说,我今天上午都还在全队封闭训练,可一看光那嘴角微微翘起的笑意,忽然又一阵鬼火烧心,我起身,走向门口,嘴里实在忍不住,抛出一句,“多谢你指点,我知道我德行不好,就是这样当初你才抛弃我的,对吧。”
走到走廊,我重重呼了口气,你怎么了?我问自己。
我本来很平静,在不断追逐足球最美的境界时,我的心变得安宁,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见到光,我居然就这么失控了。
我大步溜到阿雅儿以前的房间,盘腿,开始打坐。
我重重呼吸着,该死的羽田光,为什么她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每次都摆出一副大姐姐教训小弟弟的派头?
我当然知道,她只是在装。
良久,我的呼吸终于慢慢静了下来。
忽然,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口上,熟悉的声音飘来:“让我听听看,有的人有没有见色起意,心跳的慌。”
我睁开眼,就看见翠丝塔一手捏着半根啃剩的黄瓜,嘴里嚼巴嚼巴着,把耳朵贴到我的胸口。
我一阵苦笑,“你不是这么没信心吧。”
“之前我很有信心,”翠丝塔揉了揉鼻子,“不过看见你的光以后,我两天没睡好过。”
翠丝塔大咧咧地站了起来,一挽袖子:“好在老娘从小打架抢东西就没输过,”翠丝塔俯身拍拍我的脸,“你也就心里想想就算了,提早放下,明白了吗?”
我长叹了口气,耸耸肩膀:“我就这么一货色,有什么好抢的?”
一阵穿堂风刮过房里,拂起窗边的窗帘。
翠丝塔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神情,她怔怔地看着我,接着,平静的笑了。
部分结局的分割线…
次日,因为在单身之夜里帮道森挡酒过多,格曼醉倒,最后还是吴麟担任了道森的伴郎,羽田光任浅井爱的伴娘。
道森和浅井爱于订婚结束后,赴北冰洋旅行结婚。
吴麟和翠丝塔。华顿继续交往了三年,之后和平分手,翠丝塔为吴麟生下一个女儿,伊丽莎白。吴,成人后成为了著名的华裔畅销女作家。
吴麟在34岁结束职业生涯后赴日本寻找羽田光,之后两人一生相守,但并未结婚。




第114章  巅峰

巴黎,香榭里大道,凯旋门,卢浮宫。
今天这个夜晚里,这里是欧洲之巅,来自英超的阿森纳和西甲的巴塞罗那在法兰西大球场将对决冠军杯决赛。
我系着球鞋鞋带,此刻的更衣室里,没有人说话,我们在来的一路上都尽力地开着玩笑,大家似乎都在比谁的段子更好笑。
可此刻,尽管所有人奋力抵抗,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还是笼罩在每一个阿森纳人的身上。
今天俱乐部几乎所有人都来了,随队人数前所未有的庞大。这样的压力其实不在于我们在酋长球场前,数千个阿森纳死忠为我们送行,而是当你作为先发球员,那怕转身去拿个球衣,都有两三个人紧张地马上前来帮忙。
我用眼将现场瞄了一圈,发现每个工作人员都比我还要紧张。
托尼在不停喝水,保罗躲在角落不停搓手,亚当斯故作镇定,但却拉着维尔马伦和吉布斯,不停布置着。
温格抱着手,看向窗外。
窗外的分贝很高,而且是越来越热烈。
我起身,坐了两个下蹲,感谢麦克,我在这最后的一战里,能保证了身体有九成的能量。
英超大幕在冠军杯巅峰之前结束,各地的喜乐不一。切尔西在欢庆之余,兰帕德也宣布带着荣光退役,曼联拿到联赛第三,为弗格森的离去举行了盛大的告别仪式,曼城这个赛季四大皆空,据说曼苏尔立马口出狂言,要在夏季转会投入2亿,其中,收购目标首指今天阿森纳最头痛的对手。
梅西。
对于当今的足球来说,梅西似乎无解,巴萨的阵容打法似乎也无解,梅西今天突前,佩德罗和因涅斯塔一左一右,后面配上哈维、小法、宋。
我摇了摇头,努力把这些东西从我脑子里驱赶出去。
我用肩膀撞撞身边的沃尔科特,“西奥,今天先跟你说好,我今天拿球就射,你接球就给我。”
“什么?”沃尔科特惊讶的转过头,虽然温格之前交代了我们今天三个箭头自由发挥,可沃尔科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起身,拉伸着腰,轻松地说道:“相信我。”
时间终于来到,我们走出更衣室,开始列队,当我来到队伍最后站好时,一个摄像机对着我冲了过来,就在我的鼻子下面定住猛拍。接着巴萨也全队走了出来,不久两队站定,等着入场。
我一瞧身边,正好站的是宋,黑大个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就像一座铁塔。
“嘿,你好。”我笑着跟宋打招呼。
宋微微一愣,对我也笑了笑,向我伸出手:“你好,吴。”
我跟宋握了握手,侧头过去压低声音说道:“好好盯着我,我今天很危险。”话音刚落,宋来来不及反应,雄壮的冠军杯主题曲响起,我们入场了。
法兰西大球场今天就像处在狂欢当中,球迷们一见我们入场,发出巨大的呼喊声,场边的记者几乎是人挨着人,密密麻麻的镜头捕捉着我们每一个微小的表情。
我来到球场中,终于要开始了。
今天对于阿森纳,对于我,都是巅峰上的巅峰。三年之前,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站在欧冠决赛赛场,作为焦点球星之一进行对决,而阿森纳,一百多年以来,兵工厂又一次有了证明自己的契机。
我站定,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默默告诉自己:“集中,集中。”
耳旁的山呼海啸声慢慢小了下来,我的眼里开始只有这个球场,地上这片绿荫。
今天一战,我已经想得透彻明白,我今天的对手,只有自己,这就跟从数百米高空走钢丝的道理一样,如果你一看脚下,必会摔下去无疑。我如果去想着宋,想着因涅斯塔,想着梅西,那么,必输无疑。
忘记对手是谁,我今天,就是在跟自己赌博,赌的,就是我的脚头。
在这样的状态里,猜边,散开,中圈巨大足球旗帜退场,一切就绪,这些怎么发生的,我都不太清楚,我只是在开场哨子一响,立马就往前冲去。
不久,阿森纳在中场控球,比赛刚开始,两队都还在试探阶段,阿森纳也没有马上就一脚大脚往边路拼速度,格曼拿球,他试着控制一下。
我回撤,向他要球。
格曼当然知道我今天准备怎么干,只是他也没想到我这么快,这么疯狂。格曼看了我一眼,对我皱了皱眉,把球传了过来。
我拉球,转身,宋立刻切向我身前,准备在我启动时封死我。
我略微调整,带了一步加速,然后起脚。
这个球距离离球门几乎有40米。
在一片惊呼声中,球高出球门2…3米。
宋有些好笑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大概是,你还真把冠军杯决赛当英国联赛杯?开场先试试脚头?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没多久,我在三十多米又是一记猛射。
这次威胁大很多,球擦着球门右上角出去了,巴尔德斯吓出一身冷汗,他对巴萨的中后卫马斯切拉诺挥挥手,示意来靠靠我。
上半场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着,我偶尔回望,但努力逼迫着自己不看巴萨对阿森纳的攻击。我不管场边有多热闹,不管今天阿森纳中后场有多危险,我全力调整着自己,我今天就把自己逼到极限,做一件事。
射门。
又一次射门。
巴尔德斯飞身跃起,将球托出底线,这名巴萨门神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有点惊异的看了我一眼,这球,他扑得很狼狈。
“嘿,”张伯伦过来拍了拍我,“往我这里传传吧,巴尔德斯已经全力在注意你的动作了。”
“不,”我拉起球衣擦了擦汗,“亚力,我要射。”
上半场哨响,我这才望向大屏幕,0比0,看来在我完全忘我的这个半场,阿森纳场上的所有人都拼得很彻底。
来到更衣室,我发现所有的先发队友一起望着我。
维尔马伦和萨尼亚从鞋钉到衣领都是泥,吉布斯和迪亚比的腿上被鞋钉挂出好多道血丝,默特萨克坐在哪里,队医正在给他的眉毛缝针。
威尔希尔揉着小腿,来到我面前,“今天全队都快铲抽了,可所有的反击都让你一脚射没了,你确定你要这样下去?”
我抿出一个笑容,望向温格。
教授在不远处温和地看着我:“你自己决定。”
我站了起来,对所有人一鞠躬,“我会继续。”
“吗的”,维尔马伦“唰”地站了起来,狠狠盯着我,半晌,他点点头:“我没有意见。”
更衣室一阵沉默。
萨尼亚起身,过来拍了拍我的头,“冠军杯决赛啊,你这个疯子,”接着,他一举手,“好吧,我加入他。”
格曼起身,拍手:“我们是一个球队,11个人,一个枪手,要疯,一起疯吧。”
于是,队友们一个个走向我,一个个拍了拍的头。
维尔马伦带队围成一个圈,所有球员齐声一起大喊。
“前进吧,疯子们!”
去疯狂的追逐冠军!
下半场。
张伯伦在左路狠狠喘了口气,对我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立马回跑。
我不知道下半场又进行了多久,只知道这是我下半场的第七脚射门。
球,又高了。
沃尔科特走到我身边,本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我在念—
“顺着风的轨迹,撕破空间的距离,让球随着你的身体,你的灵魂,”
“致命一击。”
巴尔德斯跑到球门后要球,他也有些喘了,这场球,他做了好多次难度极大的扑救。
我往中圈回跑,斯琴斯尼今天应该是最佳球员吧,这个在赛季末才中预备队回来的家伙,终于在今天发挥到了巅峰,比起巴尔德斯不停地扑我的远射来说,他神奇的挡出了巴萨无数个必杀。
巴萨控球,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队友们,可我知道,阿森纳今天场上所有人都跑疯了,不止是不停的跑动,温格在赛前给我们的任务就是—高速的冲刺。
可巴萨居然在此刻还有力,他们的控球能力让他们节省了大量的跑动。
我很难想象哈维在这把年纪,居然还可以在现在这么从容的做动作,我抢向他,哈维轻轻一拨一踩,晃过了我,把球分给小法。
我开始回跑,侧身瞄着后场,这已经是这场比赛无数次这样。
感受着风的感觉,我再次在心里轻轻说。
比赛到了这种状态,一切都已经难以预料,一百多年以来,兵工厂所有的守护神此刻皆以云集,他们在守护着阿森纳中后场每一个亡命铲断的球员。
詹金森上场,换下已经完全跑不动的萨尼亚。
我闭了闭眼睛。
感受着风的感觉,感受着自己灵魂的节奏。
球,终于又往前场打了过来。
沃尔科特飞速的插往边路,巴萨的左后卫阿尔巴今天被他折磨的狼狈不堪,沃尔科特领下了球,阿尔巴铲向他,沃尔科特把球一挑,跳过了他。
巴萨的左后边路一片空旷。
我跑向前,没有加速冲刺,而是跑向位置最空旷的地方。
我还是要射。
沃尔科特一侧头看清了场上形势,他可以下底,可以内切,可最后,沃尔科特一咬牙,还是把球对准我传了过来。
来吧。
节奏,身体的节奏,足球的节奏,顺着风的声音。
致命一击。
我不等停球,把全身舒展到一个极限。
生命的节奏。
球抽在我的外脚背上。
被我轰了无数次门的巴尔德斯早调整着位置,紧张地盯着这个三十米开外的远射。
球向流星一样飞了出去。
巴尔德斯判断了一下,脚下一停,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估摸着这球应该是高出球门右上角几米的样子。
我站在原地,握拳。
忽然球在空中突然一个强烈的转弯。
我紧紧拽着双拳,就像想再给这弧线加一点点的力量。
此刻,全场的声音这才开始在我的耳边开始恢复。
在法兰西大球场,无数的惊呼和喊声中,足球在空中一个急转弯,绕过了巴尔德斯,擦着横梁下檐,“唰”地挂入了网中。
我转身,对着身后所有的阿森纳球员,展开双臂。
沃尔科特风一样冲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地,大声喊着:“他吗的,我今天差点就想宰了你!”
“耶!宰了这家伙!”张伯伦大叫着,也扑了上来。
一个,又一个,队友们开始疯狂的叠罗汉。
最后,还是格曼把我从人堆下拖了出来。
“你是怎么想到的?”格曼喘着粗气,笑着问我,他已经跑得满脸苍白。
我用手指一指自己,“因为,我是吴麟。”
比赛在八分钟以后结束,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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