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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左眼的暗示-第8部分

小说: 左眼的暗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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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周坏笑着说:“既然这样,你得给我点儿精神补偿。”他拉起我说,醉仙楼可免,一顿食堂不能少。我说这简直就是强盗行为。老周霸道的笑着,刚想说什么,突然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他猛然松开我的手说:“不对,不对,不仅仅是幻觉。”

  我看他像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定定的看着我说:“其实,我在幻觉里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就在看着,我当时觉得废墟的东西可能有研究价值,就顺手拿了一小块石砖揣口袋里了。”他说着从口袋里伸出手来,一块暗黄色的石块状东西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看了没,不只是幻觉啊。”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拿着玩意儿去化验一下,说不定能获取什么信息呢。”我安慰他说。

  回到办公室,他立刻打电话找到化验科的小吴,让他对这东西进行详细化验。之前他从世纪钟庄园里捡来的石头也有了结果,从打磨的痕迹来看,庄园的石料年份大约在清朝末期,符合它的历史,看样子就没有什么一样异样的地方。

  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睡的正欢,我一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突然一股困意就涌了上来。我跟老周说我去睡觉,让他也早点休息。老周刚点点头,突然办公室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进来。”我说。

  “周主任,检验结果出来了。”小吴拿着一沓纸说。

  老周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很久,突然一拍桌子说:“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我一看这情况睡意也没了,忙问怎么回事。老周说这石料的石质属于由古老的结晶岩,从成分年代以及特征来看,其产地就在应该山东丘陵。

  老周说既然地方落实了,我们有了方向和线索,不如去看一眼也无妨。我忙说那“左眼案”怎么办,老周微微一笑说:“你认为我走这些步骤只是偶然吗?在陈列室里,我找到的线索是一个奇怪的图案。我现在知道了,那就是甲古文里的‘山’字。”

  我点点头说:“那人员怎么弄?”老周一脸坏笑地说:“我们不是还有一堆‘中央专家’吗?”说完,他飞快的对我比了一连串手势,好像大体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情(天字一号二号案)与第十九特殊工作小组有关。”

  正说到这,门外响起一阵吵嚷声。

第十五章 出发前的交锋
  我和老周刚刚统一了意见,就听见办公室外边一阵喧哗。老周忙对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表现出什么。我点头表示明白。

  贺子芊表现的非常急切,还没等身子塞进屋里,就劈头盖脸的说:“王馆长啊,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把我们忽悠的睡着了自己倒精神的上窜下跳。这不陈老一心惦记这天字一号的案子,哪儿还有闲心睡觉啊,还不快把卷宗给他老人家看看。”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生疑惑。我们单位的宾馆平日里接待的都是闲杂人等,因此距离陈列室相当的远。她是如何得知我们晚上的活动的?

  贺子芊一看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给她一个回应,接着开口道:“你俩的事情弄得整个博物馆惊天动地的,我们也是通过你手下人得知的。正好这天也泛白了,我们也没什么睡意了,不如咱就开始正事儿吧。”

  她这一句话看似仅仅是为自己开脱,实际上却是狠毒无比。一方面她圆了之前的漏洞;其次,她把透露我们行踪的责任推到了我们自己人身上,让我感觉人民群众内部出现裂痕;再次,她这样一说,无形中增加了我俩的压力,逼迫我们把”天字一号”案的核心机密都拱手交给他们。

  如果他们真的是中央派来的专家,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任何一点细枝末节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双手呈上。问题是,自从在世纪钟庄园看到他们之后,一度对贺子芊等人身份信以为真的我心中顿时充满了疑问。

  直觉告诉我,他们的身份绝对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更确切的说,他们肯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角色。

  老周看我被人家逼得没有退路了,突然呵呵一笑,挺身而出说:“二位专家不必着急,我们知道二位也是为这案子。既然二位这么急切想为我们做点事,那好,小吴,你去把那档案取来。”

  我惊讶的瞪着他,心想这小子犯什么病,这样一来,如果对方真是暗中操纵我们的那伙势力,我们岂不是所有的优势都将化为乌有了?

  不过老周似乎有意避开我的眼光,他目送小吴远去,然后迅速把眼光拉到贺子芊身上。我当时心想坏了,我说怎么老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被贺子芊这小狐狸精给迷住了。我瞬间就用极度鄙视的表情看他。

  不过话说回来,老周这小子看美女也忒不专业一点儿了吧,人家盯着心上人都是妩媚的不得了,恨不得眼睛里流出蜂蜜来。可是老周这榆木疙瘩看人家的眼神足以杀死一头牛。我顺眼向贺子芊看去,开始那女子还能跟老周对视,可是不久就变得极其不自然。我暗骂老周不懂怜香惜玉,就他那副德性,人家到时候答应他了,我宁可相信人类是由牛进化来的。

  正想着这些,小吴就抱着一个档案盒出现在门口。老周示意他把档案盒交给张老,然后说道:“既然文件已经送来,我就不妨碍二位办公了。老王,我们先回避一下,小吴,你在这里稍等一下,二位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有你来负责了。”说罢,他就拉着我走出办公室。

  一出办公室,我就劈头盖脸的问他:“你小子不想活了呀?把我们的大牌直接亮给他们。你真行啊……唉……”我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老周却得意的一笑说:“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啊,那盒东西可是经过伟大学者周先池同志特殊处理过的。”

  我一听才恍然大悟,又问他咋一个劲儿的盯着贺子芊看,是不是又饱暖思淫欲了。他拍了我头一下说,你小子肩上抗着个脑袋是好看的啊,老周我啥货色没见过,岂能被这贼娃子给迷了心智?我这是看看她是不是心虚。

  我问他那你的结论呢,他微微一笑说:“经鉴定,此二人绝对有问题。”

  我哈哈一笑说你这不废话吗,你哥我早就下结论,这俩不是啥善类。老周说你得了吧,就你那个智商,简直是给全国脑残儿童找回自信的必备武器。

  我说你可别乱讲,我就看出来有猫腻了。他嘿嘿一声,让我说来看看。我轻轻咳了几声说,你小子挺好了啊,王馆长只讲一遍。你看,今天那俩保镖一样的家伙就没有跟来,说明了什么?说明那俩孙子肯定去做别的事情了。你看这是咱的地盘,他们不占天时地利,如果他们想要不出于劣势,就必须抓住人和这一点,所以说,他们一定是在酝酿什么见不得人的活计。

  老周听的面露喜色,对我伸着大拇指说:“行啊,老王你脑袋原来还能使啊。”我说你这是什么话,我这脑子可不比你那一坨差。

  老周却没理会我,突然神神秘秘的压低嗓音对我说:“他们消息这么灵通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俩动静太大,我觉得有两点:一,我们内部出了内鬼。二,昨晚的一切,压根儿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虽然我早就有这种想法,不过这话从老周那里说出来,我一听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老周没有停下,接着开口说道:“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我觉得内鬼就是小吴,所以我把他留在办公室了。办公室里有窃听设备,我早就安排监察科的同志帮忙了。所以说,我们现在依然握有主动。”

  眼看着被逼到悬崖边上,被老周这样三下五除二的就化解了,我不禁又感慨他的心思缜密。于是废话不多说,我俩直奔监察科。

  监察科的姜明早就按照老周的指示整理了窃听来的内容,果然听到三人之间的交谈。不过他们所说的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听起来就像韩国日本话一起说似的,在场的所有人没人能够听懂。我埋怨老周干吗只弄个窃听器,安个摄像头看现场直播岂不是更爽。老周皱着眉头听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说:“这话你们可能不懂,但我有幸学到皮毛,这是南美一种古老的土著语,现在全世界掌握这种语言的人不过六千。没想到咱这里就有三个高手。”

  我忙问内容是什么,老周凝思半天,突然吐出一句话,听的我毛骨悚然死的都是活的,活的不一定活着。

  我说你小子这是啥意思。老周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突然,他转过身对我说:“看来,山东丘陵咱是非去不可了。”

  我们立即组队,准备我职业生涯的第一次远行。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次远行带给我的经历,又是多么难以置信。

第十六章 被遗忘的秘密基地(上)
  打定主意,在周先池的安排下,我们很快组建了一支探险队。处于计划安排,我们故意将贺子芊和那老头分开,让贺子芊随我们一同前往山东丘陵,让陈老头留在济南,以案件研究为名,实际上暗中让我的手下将其控制。至于他们的两名手下,我打发他们率先跑到济南国际机场,说是有人会在那里接应他们,实际上我们就从济南张庄路的军用机场秘密起飞了。

  开始贺子芊发现自己的人被放了鸽子,心里海老大的不爽快,一个人窝在角落里,谁也不搭理。我和老周好话说尽还是拿她没辙,后来一算计,我俩也不理她了,干脆让她自己呆在那里,该干啥干啥。

  济南距离丘陵地区本身就不远,我们乘坐的又是小型飞机,因此很快就看见了远方一片片低缓的山地。由于我们走的相当仓促,身上的装备不是非常齐全,老周提议先不要急忙降落在山沟里,不如先找一座最靠近的城市先行准备。

  最靠近山东丘陵的城市当属潍坊临沂和淄博,考虑到野外探险设备的购置问题,当然是越发达的城市越利于我们的计划。在当时那个年代,户外探险并没有被大众接受,除了我们这些专业人员从事专业活动要用到,很少有人会因为娱乐而买一堆装备跑到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玩。不过在淄博我们也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冷焰火和狼眼怎么也找不到,后来也不知道开飞机的同志从哪个旮旯里搜刮出来的。

  从淄博离开,我们改乘长途汽车,因为淄博周村只有一个军用机场,当时恰逢当地驻扎部队搞军事演习,整个机场都被封锁了,因此只能放弃空中路线。不知道为什么,我刚一座在座位上,一股强烈的困意就涌来了,我拼了命的抵抗竟然都无济于事,不久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一行人被汽车载到一片非常开阔的场地,四周十分嘈杂,好像是军队的集结号,并且伴随着许多人的叫喊声,各种口号声。我想睁开眼睛抬起头向窗外看看,可是脖子却不听使唤。那种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门“哐”的一声打开了,我的梦也就此终结了。

  睁开眼睛一看,四周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山间小路纵横交错,都延伸向遥远的地方。远处的山腰上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错落凌乱的人家,稀稀拉拉的散布在山林之中。从小就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我看到这种“原始”的景色,不由得感叹起来。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山东丘陵啊?果然是百闻不如一间,我啊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优美的景象。”我伸着懒腰活动着关节说道。

  “王大馆长是知识人,哪像我们这些山野出身的凡夫俗子啊,当然是没有见过这番不堪景象了。”被我们整的十分不爽的贺子芊撇着嘴调侃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滑稽。

  老周一听立马来劲儿了,咂咂嘴说道:“唉,您这就过谦了。您可是首都来的专家啊,我们这些偏居一隅的小角色怎么干拿出来和您比较呢?”

  贺子芊一看我俩又联起手来欺负她,气的她脸都绿了,等着我俩想说啥就是没开口。我一看她这样子更是乐不可支,在济南的一肚子怨气瞬间无影无踪。开飞机的同志不知道是情的原委,以为我俩无缘无故地欺负女同志,接着就一脸义正严词的说:“哎哎哎,两位老同志,你们也真是太那个啥了吧,人家女同志没招惹你们,你们咋就这样自讨没趣呢?”

  老周调侃的正开心,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再加上司机说的话的确不好听,他那老脸一下子就虎了下来。“等等,你刚才说啥?再给我说一遍。”此话一出,本来一脸义正言辞救世主一般表情的的司机突然不敢说话了,虽然他不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但是老周的怪脾气在整个业内还是小有名气的。可是老周似乎注意力并不是要和司机生气,而是一把抓住他很坚定的追问司机刚才说的是什么。司机颤颤巍巍的复述了一遍,老周总算是松开司机自言自语的说:“对呀,我们是自己找的,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找的啊……”

  我对老周这前后的反差感到非常吃惊,心说他怎么这么快就不坚定战线了?革命连开始都还没有呢,万一他这一叛变,就靠我想要等到胜利那天?我自己都不相信。

  “嘿,嘿,你咋了?怎么突然就抽风了?”我拽着老周远离司机急忙的问他。老周想了半天,用一种十分纠结的眼光扫了一眼远处那群人,然后用同样的眼神盯着我,一动不动的,好像有什么要说,但又刻意的压制。我被他看得十分慌张,那感觉就像是我正睡着觉,突然身后着火了,起来想逃跑发现裤子没有了。

  “你到底怎么了?有啥要说的赶紧说,别犹犹豫豫的像个娘们……”我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想制造一种紧张的气氛把老周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清醒过来。老周却突然压低声音说:“你小子给我小声点,我还没傻那。”“没傻还瞪个大眼睛盯着人家一个劲儿地看,卖萌啊?”

  他没有再理会我,而是悄悄看了一眼远处的人,把目光定在贺子芊身上几分钟,确认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时才转过头看着我,表情相当严肃的说:“我们追查到这,从一颗失去的玛瑙开始,一直追到看似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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