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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百零七页鬼事-第14部分

小说: 一百零七页鬼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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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也是吓到了,从那以后,大家关系就闹僵了,张二哥也不敢在那住,一家人都搬到别的县城去了。
  七年后,也就是现在,那位耿子死了。
  张二哥抖抖索索的说:“我去看下葬的时候,有人说了,耿子是在家里莫名其妙死的,身体都成了肉碎,也不知道咋弄的,警察都没查出来。”
  祁墨和杨素惊愕的看了对方一眼,“你是怕他们也来找你了?”张二哥摇头,嘴里喃喃念叨着,“他们一直跟着我的,一直跟着我……”
  祁墨上前拍了拍对方,对方惊了一跳,看到祁墨那乌黑镇定的眼神,才缓缓冷静下来。
  “我怕啊,头七回魂夜外人不得摆酒,不得留宿主人家,我都知道啊!可是没人告诉我啊!”张二哥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祁墨只好放轻声音,“还指不一定呢,别急,我们想办法。”
  送走张二哥,杨素皱着眉,“这事咋办?恶鬼索命吗?又不是电影。”祁墨摇头,他也是一筹莫章,这情况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除了电影里,谁能想到真实发生是什么样子?###第八页 头七2
  关于如何抵挡张二哥所说的冤魂,祁墨和杨素完全没有头绪。第二天便是酒宴的开场,当地时兴葬后大吃大喝的风格,入葬后,会大吃上三天,然后撤去酒宴,由家里人准备头七。
  张二哥隔日开始,就不再出门,他非常害怕,可是杨素却感到奇怪。
  “为什么他那么害怕了,每天还是去吃酒宴?”关于这一点,祁墨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找过张二哥,希望对方能再提供一些当地民风民俗的资料,可是张二哥既不见外人,也不说话。每次去吃酒宴,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在祁墨和杨素看来,太反常了,难道冤魂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酒宴只摆三天,所以撤去酒宴后,张先生就提出了要离开此地的想法,可是张二哥却完全不愿意露面,也不说他的想法。
  张先生很焦急,因为公司还有很多工作滞留着,这一趟出来,也是因为自己哥哥的要求。可是无论张先生在门外如何与张二哥说,张二哥都是三个字,“不能走!”
  祁墨和杨素也试图进入房间,可是张二哥完全不买账,两人没办法,这叫什么事?
  “张二哥,如果你不愿意见我们,也不愿意告诉我们你反常的原因,那我们只有离开了。”祁墨在门外,试图做着最后的劝说。当然,祁墨和杨素本身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对方拒绝了他们的帮助,那留下还有意义吗?
  也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张二哥,祁墨和杨素在门外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像之前一样的怒吼声,也没有拒绝的话语。就在两人准备离开回房间时,房门缓缓打开了,张二哥异常憔悴的脸庞出现在门后。
  也许是张二哥憔悴的太厉害,以至于期末第一眼还没认出是他,脸庞完全凹陷了,黑眼圈浓浓在眼周划上圆。
  “不能走!头七!头七还没过!”张二哥拽住两人,将两人拖入房间。张二哥力气并不大,何况还是依靠轮椅,祁墨和杨素没有反抗的顺着他意思进入房间。
  房间的三层窗帘完全房下来,遮挡住了光线,显得很灰暗。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张二哥正往床头的墙角处缩。
  “张二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这样?”祁墨走近他,蹲下与他说话。张二哥四处看着,好像房间里还有别人似的。杨素感觉很不舒服,就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拉开之前,他特地看了看张二哥对自己动作的反应,发现他很镇定的看着自己,才动手。
  窗帘拉开,房间一下明亮起来,杨素本以为张二哥会像电视里那样尖叫什么的,其结果完全没有。而张二哥,在光线透进来时,将头深深埋入手臂中,将脸完全遮挡起来。祁墨盯着他,莫名的觉得这个动作一定有其涵义。
  “张二哥,你还好吧?”祁墨担心的看了看他,发现他完全没有颤抖或是其他过激行为,才微微安心。
  杨素已经将窗帘完全拉开了,他看了看房间,感觉和他们自己住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就和祁墨一样,蹲到张二哥身边。
  “给我点时间,这几天很乱。”张二哥不肯露脸,不过听声音还是没有问题的。祁墨朝杨素点点,两人一同答应下来。
  虽然给了张二哥时间,他的情况也明显不那么激动,可是叙述还是很凌乱。祁墨和杨素只好把听到的话,互相整理了一番。
  据张二哥所说,他从祁墨和杨素的房间回去后,洗洗便睡下了。睡着以后,感觉周围非常冷,慢慢的开始出现场景。
  场景是过去兄弟几人一起做过的那些二缺事,从小到大,梦里就像放电影一样,大事小事都过了一遍。然后就到了那场事故,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场景全都没了,只剩下空旷的路面,以及他的那三个兄弟。
  兄弟三人站在张二哥对面,全身赤裸,面无表情。他们的身体都是灰白色的,连嘴唇都没有一点红,张二哥意识到这是噩梦,拼命喊自己冷静。就在他不停催眠自己的时候,那三人开口了,“我们看着你,给你留了位,头七一定要来。”
  这句话将张二哥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已经是日晒山头了,赶紧准备给弟弟电话,让他来帮忙自己换衣服。可就在拿电话的一瞬间,他从电话机上看到印出的手影有好多只,不由迟疑了一下。
  ‘也许是想太多了。’张二哥这样安慰自己,打完电话后,张二哥从床上移到轮椅上,准备去趟厕所,途径衣柜时,全身镜上,有三个人正给他推着轮椅。张二哥吓得大叫,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他不敢再看镜子,想要爬回床上。没有双腿的他,好不容易爬上了床,发现床头的木制靠板上,印出几个模糊的身影,就在自己周围。张二哥只觉得大脑一懵,就浑浑噩噩的好像晕了过去。
  之后几天,每次清醒过来,好像都从各种物件上,看到倒映的影子。看到后,又好像晕过去一般没有记忆,如此往复。
  直到祁墨那句话,才让他猛然想起自己还有帮手,意识十分清醒,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给祁墨他们开了门。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敢看周围,就怕看到他们就在我身边。”张二哥虽然看似冷静,其实,语气里都带着颤抖的余音。
  祁墨和杨素皱眉,他们进来,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之前来了几次,你都大喊着没过头七不准走,你记得吗?”祁墨问,同时让杨素去检查四处能反光倒映的物件。
  “我没说过,我不记得我说过那样的话。”张二哥始终不肯抬头,祁墨看了看杨素,杨素已经用毛巾和床单之类的东西,将能倒映事物的东西都遮了起来。
  “张二哥,杨素把能倒映的东西都遮住了,你抬起头来,看看还有没有那几个人。”说完,祁墨用手轻轻扶住张二哥,张二哥迟疑的抬头,没有去看祁墨,而是先看了看周围。
  “没有了,好像真的没了。”张二哥说完,虚弱的一笑,转头看祁墨。在看到祁墨的一瞬间,大叫起来,一把推开他。祁墨被推了个踉跄,坐在地上,不明白为什么张二哥看到自己会尖叫。
  “祁墨,眼睛,眼睛会倒映。”杨素说着,扶住张二哥,用还剩下的毛巾,蒙住他的眼。
  “别紧张,现在看不到了,我们先离开这个房间,去我们的房间再说。”祁墨站起来,把张二哥扶到杨素背上,背离这个房间。
  在他们关上房门时,窗户背光的玻璃上,三个赤裸的人正死死盯着关上的门。###第八页 头七3(完)
  在祁墨和杨素的房间,张二哥睡下后,祁墨和杨素才微微放下心。
  “他说他看到的那三个人是不是真的?”祁墨低声问,杨素疑惑的看着他。
  “你想,会不会是因为过去发生的事导致了他太紧张,才产生幻觉?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见过鬼魂之类的东西,我觉得可信度不大。”杨素内心也是这种想法,可是联想他们自己身上的怪状,好像说服力又不太足。
  “我不知道,虽然我们没见过,可是遇到蚴之前,谁能想到有这种虫子存在?”听到杨素的回答,祁墨暗自提醒自己大意了,目前两人接触的事件,都不是常理能解决的。
  “我打个电话给龚涛吧,你看着他。”祁墨拿出电话,走出房间,打给龚涛。
  彩铃响了一会,才被接起,可接电话的并不是龚涛。“你好?”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电话对面说。
  祁墨一愣,看了看手机,确实是龚涛的号码,只好带着疑问,“你是谁?我找龚涛。”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龚涛声音出现了,“祁墨啊?”
  祁墨透过电话传来的声音,听出了龚涛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讲话都有气无力的。“你在干嘛?怎么声音不对劲?”龚涛叹口气,说自己没事,问祁墨找他干嘛。
  “你给我们这个委托,我们办不了。”祁墨把事情经过给龚涛讲了一遍,龚涛好像也挺纳闷的,只好给祁墨出招,让他们准备一些米,包谷,以及红布,还有香纸。
  这个电话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祁墨从门外进来时,杨素正和醒来的张二哥谈话。祁墨停在卫生间的位置,没有进去,静静听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事件也不是我的错吧?那么一句玩笑话。”张二哥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祁墨能想象对方的心情。
  “你也不确定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他们?”杨素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因为我那句玩笑话,如果说会招惹上他们,我更觉得是头七的问题。”说完,祁墨听到摩擦声,估计张二哥坐起来了。
  “我们这里不算特别迷信,平时做法事的人家也不多,唯独头七,是最严厉的,一点规矩都不能错。如果头七那天,别人家摆了酒席,说了死者名字,死者的魂魄就不会去自己家,而是来这户人家。”
  “办头七的人家里,要准备灰和香米,撒在客厅,不能关门。这是给鬼魂铺路,也可以看死者来世投胎成什么。但是别人家一旦喊了名字,鬼魂就会忘了路,朝他们那里去,吃过他们的酒席,就没办法回地府了,因为别人没有给它准备路。”
  “没有路回地府的鬼魂就不能投胎,鬼魂会心生怨念,把这户人家害死,让他们带路回地府。不过,这里有个期限,就是七年,鬼魂过了头七,要跟着人吸够七年阳气,才能作法害人。”张二哥说完,显然又想到那三个人,一阵呜呜声。
  祁墨走出来,看了看缩在床上的张二哥,朝杨素招招手。杨素走到他身边,问他有没有找到应对的方法。祁墨点头,随后又摇头,让他先把张先生找来。
  张先生来后,同他说了祁墨他们所了解到的情况,要求他等到退过后再离开。张先生看了看自己哥哥的情况,发现确实没办法马上走,只好同意下来。
  稳定好张先生后,祁墨和杨素就安排他们两人在一个房间,而祁墨和杨素住到张二哥的房间。搬过去后,祁墨和杨素又将龚涛所说的东西买好,在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向卖香火的老人打听了一番。
  因为头七规矩很严,基本上没有发生过头七的日子里别人家摆酒喊名的事,祁墨和杨素又不好说太详细。老人只好叮嘱他们,照着摆头七的规矩摆一道,指不定给鬼魂开了路,也就不存在报复了。
  摆头七很麻烦,要准备一种手制的大白花帘,这个大白花帘一般都是提前几天预订,因为制作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祁墨和店家商谈一番后,大白花帘正好能在耿子头七那天做好,这让祁墨和杨素都不由有些冷寒,为什么时间那么巧?
  没有办法,在一切准备好后,时间也正是头七,张二哥听说了二人的打算,坚决当天一定要在场。张二哥的意思是,既然是他招惹来的,如果到那天实在躲不过,起码也要保证家人和祁墨与杨素这两个外人的安全。
  关于这点,祁墨对张二哥一下就敬佩了,倘若张二哥是这种性情的人,那么恶意诅咒什么的空话,完全不值得相信。
  耿子头七那天,张二哥特地出了趟门,去耿子、老狗、兄弟三人家门前,趴在地上给人家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祁墨和杨素都感觉奇怪,哪怕今天要送死了,也不该是张二哥给他们磕头啊。询问时,张二哥才解释道:“当初工地的活是我找到的,是我带着他们去的,算是我害了他们,这个头该磕。”
  当晚,一切准备就绪,张二哥还是用块布蒙着眼,自从搬离他的房间后,他再也没睁过眼。此时,也不知是为什么,张二哥在祁墨和杨素面前,缓缓摘下了布条。
  祁墨和杨素都有些紧张,担心张二哥失控,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张二哥视线转了一会,锁定在床边。
  床边与电视柜的距离间,祁墨他们摆了一张酒桌,上面是些当地的大菜,老做法的鸡鸭鱼肉。地上是香灰和香米,一路铺到门外,房门也没有关,就是开着的样子。墙角都插上了香,摆着小火盆燃烧着纸钱。
  “对了,头七就是这样摆,我爸死的时候,家里也是这样摆的。”张二哥推动轮椅,到献酒饭的桌边,没有放椅子的那一面,停下。
  祁墨和杨素看到他停在桌边,正对着门,感觉到了不对劲,想上前拉开他,却听到张二哥低声喝道:“来了,看地面。”
  地面的灰上,缓缓出现脚印,三副脚印,左右相距不过二十厘米,一同朝桌子的位置走去。而祁墨和杨素站在一旁,看得一身汗。
  察觉到张二哥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出声,两人紧张的盯着他,但是张二哥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甚至嘴角还带着笑。
  “妈的,这样我们不就成了瞎子?帮什么忙?”杨素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不由心急。祁墨也是暗自咬牙,他们都忘了,他们看不到那三个鬼,只有三个看得到。
  房间里很安静,过了一会,张二哥开始说话,说的话却是哑声,祁墨和杨素都听不到。两人不好上前,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张二哥面带微笑,嘴巴张张合合,好似在和人聊天一般。
  酒菜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当祁墨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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