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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民国超级雇佣军-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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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厄心里突然一抽。
“这些野蛮人!”马蒂厄身后一个年轻人回头望着胡余胡众人消失的方向,怒气冲冲的说。
“闭上你的嘴,萨克霍,当心那些军统听见,他们可不像我们一样文明,天知道激怒了他们,这些不讲道理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来。”一个和马蒂厄年纪差不多的法国人坐到了马蒂厄旁边。
“想说什么?古尔库先生。”马蒂厄铁青着脸。
“你们先出去。”古尔库回头对后面的人说。
代表团的其它人出去了,大厅内只剩下古尔库和马蒂厄两人。
古尔库咳嗽了一声,“议员先生,冒昧的问一下,您有没有忘记斐纳阁下对您说了什么。”
斐纳?马蒂厄身子微微一颤,转过头,望着古尔库。古尔库皱起眉头,“斐纳阁下的侄子巴尔特准将还在这些人手中,您最好不要小看了朗伯家族的实力。我听说,不,应该是准确的说……”古尔库压低了声音,“布里松就是因为想坚持这场战争而被放弃了,巴尔特准将的父亲罗埃尔找到了迪皮伊,并支持那个救火队员当上了新一届的总理,实际上,现在的内阁权力,一大半控制在朗伯家族手中。马蒂厄团长先生,如果您这次谈判失败了,巴尔特准将和那些被俘的军官士兵不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巴黎,我敢担保,先生,斐纳阁下会以最快的速度让您灰溜溜的离开国民议会,甚至成为圣法兰西的罪人而锒铛入狱。”
马蒂厄又是一颤,他内心发抖了,因为议员先生清楚,代表团的副团长古尔库说的都是事实,前总理布里松不肯停战,很快就被罗埃尔利用人民的反战情绪赶下了台,而查理。迪皮伊——这个善于协调各方势力的补锅匠则在朗伯家族的暗地支持下登台组阁。
“我当然知道斐纳阁下的意思,古尔库,我的朋友。”马蒂厄出了口气,“我只是……接受不了,你明白的。”
“我明白,马蒂厄老兄。”古尔库侧身望着大厅的门,“谁会愿意接受失败呢?我也和你一样啊。可是,这些中国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连迪加少将这样的统帅都被他们打败了,我想我们应该扔掉那些所谓的骄傲了,在谈判中尽量为圣法兰西减少损失。”
“减少损失?”马蒂厄眼中闪烁着。
“是的。”古尔库转头看着他,“不要因为我们而导致战火重燃,现在的法国经受不起战争。先生,提起勇气,为了巴黎的局面,为了那些被俘的人,也为了我们。”
马蒂厄迎上古尔库的目光,几秒钟后,点了点头。
……
迪加一步步的下着台阶,蓝色的将军制服已经脏污不堪。
“将军,小心。啊!”副官塔特准校几步上前扶住了迪加,可这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自己没站稳,从石阶上摔了下去。
迪加将塔特扶起,伸手帮他擦去了额角的血迹,“年轻人,坚持下去。”
“可是……”塔特望着将军因为饥饿而失去血色、瘦削不堪的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们已经没有援军了!将军,投降吧,为了您的生命,为了士兵的生命!”
迪加颤了一下,望着塔特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迪加迈着虚浮的脚步,朝前走去。
塔特望着将军的背影,那挺拔的曾经在年轻准校眼中宛如阿尔卑斯上一样的背脊已经佝偻了。
那是您的骄傲吗,我的将军。宁愿死,也不愿意屈辱的活着。
一行泪水从塔特的眼眶滑落。
蓦地,塔特表情僵在脸上,一滴泪从下巴上滴落。
迪加在不远处站住了,浑身剧烈的颤抖……
塔特冲了过去,一幕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个军服破烂不堪、饿得已经失去意识的士兵,正在疯狂的干着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那个士兵满嘴的血,就像野兽一样呼吸着,而他的身边,是一具饿死的同胞的尸体……
“他,他,他是在?”塔特惊恐的睁大眼睛。
迪加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而那个士兵则根本看不到两人,继续撕扯着尸体上的肉,然后,将那些血淋淋的肉块塞进嘴里,狼吞虎咽……
“塔特,传达我的命令,我们投降。”迪加痛苦的睁开眼睛,“我不能让这些充满荣誉感的战士失去人性,所有的罪,就让我一个人来背吧。”
“将军……”塔特望着迪加的脸,哽咽着单膝跪地。
……
1899年8月9日,就在法国代表团和四川军政府谈判的第四天,被围困在天全县的法国海外兵团第十九军宣布投降。
原本镇守天全的十九军将近五千人,可到他们投降时,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饿得不成人形的虚弱无比的士兵。
8月10日,法军统帅迪加少将在青山军军营自杀身亡。
两天后,迪加自杀的消息传到了成都,法国代表团当即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谈判,全体起立为迪加默哀。胡余胡等四川代表也起身为迪加敬礼默哀,表示对这个宁死不屈的男人的尊重。
谈判在三天后重新进行,法国代表团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
……
江风阵阵。
“大哥,真舒服啊,难怪你一天到晚都待在船上。”赵千张开双臂,军服敞开,衬衣扣子也解开一半,线条明显的胸肌和腹肌在阳光下很帅气。
“二弟,真是搞不懂你。”蔡镇龙看着赵千微笑,那双眼睛还是布满了血丝。他穿着白色的军官服,只不过领子也是标志性的黑色,这是勒非专门为他们设计的。
“什么?”赵千放下手臂,从裤包里摸出一包烟,弹出一根,要点的时候却发现打火机没油了,“这劣质的煤油!”锵的一声甩上打火机盖子,叼着烟一脸不忿。
嚓的一声,火柴在面前点燃,一只修长的手还挡着江风。
“哦,你帮我点烟?”赵千看着面前那张仿佛世界都与他无关的英俊的脸。
罗狼笑笑,甩灭了火柴,暗金色的头发轻轻飘舞。
“热不热?”赵千望着罗狼,8月了,这个混血儿还是穿着黑色的龙卫军制服,裤子还扎在齐膝的马靴里!要知道,赵大帅可是光着脚站在甲板上的……“哦,南美的天气比这热多了。”赵千笑了,“还是说,我的龙卫军司令,这身制服就是你的女人?”
罗狼微笑着指了指黑色大沿军帽正中的金龙帽徽,那笑容宛如雪白极地上的一缕阳光。
赵千撇撇嘴,吐出口烟,望向蔡镇龙,“大哥你刚要说什么?”
蔡镇龙苦笑,“我都差点忘了,罗兄弟外表太吸引人了。”
赵千呸了一声,“这就是老子不喜欢他站在身边的原因。”
蔡镇龙大笑,罗狼则耸耸肩表示不在意。笑罢,蔡镇龙说:“成都还在谈判,哈泰军长还在继续作战,听胡子问说,二弟的意思是要趁势打下四川,他们每天的后勤补给工作都很紧张。二弟,你就这样跑了,可稳妥?”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
“有什么不稳妥的?”赵千笑望蔡镇龙,“不管我在不在,四川都是我的了,我还是领导者,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蔡镇龙点头,“的确,你在,青山军在。”
“所以就让胡余胡去和法国人搅合吧,仗是不会再打了,好处能捞多少捞多少,不能把法国人逼急了,毕竟我现在是硬着脖子撑,要这口气顶不上来,人家来真的了,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死字,见好就收,战争从一开始就要想到结果。”手指一弹,烟头飞进江里,“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秘密跑这一趟,就是去捞票子的。”
“二弟,这点倒是你的长处。”蔡镇龙解开衣领,锁骨上一道长长的疤,“名字就取的好,赵千,找钱。”
“打住,收。”赵千手在空中一抓。
蔡镇龙哈哈大笑。
这时,舱门开了,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军官走了出来,摘下黑灰相间的大沿军帽,望了望四周,“还没到上海?”
“还要两天。”蔡镇龙道。
“我就知道,大帅这么重视蔡大哥你们的原因。”罗必顺看着蔡镇龙白色黑领的军官服,“好精神的海军制服,你们换装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嘘。”赵千食指竖在唇边,“我们现在是美国的武装商船。罗大少,着急了?出来多久了?”
“好几年没回家了。”罗必顺深吸了口气,“从法国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接上了陈军长的招兵船,一晃都一年多了,父亲一定气坏了。”
“独苗?”赵千问。
“不,还有两个哥哥,帮着家里跑生意,我是老幺,也是家里最不听话的。”罗必顺笑着说,眼中却闪着光。
“这叛逆热血的青春啊,有多少人可以留住快乐,不留遗憾。”赵大帅突然感性起来。
蔡镇龙望着江面,罗狼微笑不语,罗必顺则在想着什么。一时间,气氛安静了起来。
“大哥,船上有酒没。”赵千打破了沉静。
“有。”蔡镇龙轻轻出了口气。
“拿出来,该醉的时候醉。”赵千笑了。
……
就在赵大帅秘密前往上海的时候。
成都马不停蹄的建设。
胡余胡代表四川方面和法国人谈判。
陈玉山带着青山军第一军回到成都休整补充。
哈泰则统帅第二军在川南势如破竹,根据最新战报,哈泰已经打下宁远府,突进川云边境的元谋县,法军也不抵挡,直接退回了云南,驻扎于云南边境。哈泰则重兵布防,牢牢控制住了会理州,越西、盐边两厅。成都府、雅州府、宁远府,到会理直隶州、越西、盐边这一条线是一定要拿下的,这是赵大帅下的死命令。
至于四川其它的府,赵千临走前对陈玉山说过,等他回来再说,现在就算拿下了,也吃不下。
8月15日,在哈泰拿下川南后,隆巴多带着毒蛇工兵团从清溪县赶到了会理州,强行征集了大量当地民夫,开始在川云边境修筑防御工事,总之,赵大帅是一定要这块地皮了,至于为什么,那就要看青山研究所冶金实验室的地质学家的勘探结果了……
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民愤民怨了,这片地域少数民族居多,很多地方都是土司奴隶制,甚至还有原始村落,先用武力控制是最快捷省事的办法。
军统,现在的成都府到川云边境这条线,就是实行的军统强权。也就是说,以成都为中心,整个川南都握在了赵大帅手里。成都府、雅州府、宁远府,加上会理、越西、盐边一带。
一切都很顺利,就连舆论也在《新兴报》的大力鼓吹下一面倒向赵大帅,天下人都在拭目以待,赵青山这个朝廷眼中的头号反贼,能和法国人谈成个什么样儿。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先抛开赵大帅这个天不管地不收、孤悬四川的异数不谈,清廷在山东平拳乱则是一路磕磕碰碰,让京城操碎了心。
也许是因为赵大帅在四川打败法国人的战绩太过耀眼,所以这几乎是同时在北方开打的另一场战争则从备受关注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原本,荣禄带的是北洋新式陆军,整整一标近五千人。此时,袁世凯一手打造出来的这支北洋新军可以说是全中国最好的军队,就连陈玉山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的青山军,也不如他们。
可是,这一标北洋新军竟然打不过拳民大尊者阎书勤的乌合之众?
这很让人费解。
是统军不力?不大可能。荣禄虽是统帅,孚郡王载沛是监军,奕劻的宝贝儿子载振大贝勒挂了个先锋的名儿,可指挥打仗的是北洋实力派军官段祺瑞,副官是让赵大帅都流口水的前统旗军标统曹杰,有这两个人在,加上新军的全德式装备和训练,绵绵长长几个月,怎么也该把这些“刀枪不入”的拳民给平了吧?
可事实就是这么让人头疼。
那些拳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批沙俄毛子的“水连珠”,也就是莫辛纳甘步枪,居然像模像样的和新军硬抗了几仗,虽然那些拳民绝大多数的枪子儿都不知道打哪儿去了。
就这样一窝子杂鱼,居然让北洋新军举步维艰?赢一场败一回,也不知道磨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慈禧三天两头把懿旨从园子里往荣禄那儿送,荣禄急得是焦头烂额,可他竟然弄不动这群北洋新军,只能一天三次的叫段祺瑞来问话,段祺瑞也是振振有辞,什么补给啊,什么军饷啊,什么拳匪的枪好啊之类的,总之是理由多多,荣禄拿他根本没办法。
孚郡王载沛倒是兢兢业业,每天都把军中的情况详细记录,三天一个折子,两天一个条陈,啪嗒啪嗒的快马就往北京送。
可他越送,北京越急,慈禧越慌,最后连荣禄都吃不消了,直接找上了载沛,说王爷能不能把军中事务暂缓向京城回报?
是啊,荣禄这财迷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本来就想安安心心的享清福数银子,可赵青山那逆物胆大包天杀了他的钱袋子奎俊,拳匪又他妈瞎闹腾,真个是流年不利,还好老佛爷指了自己女儿瓜尔佳。幼兰和醇亲王载沣的婚事,自己家族也算是皇亲了,还好有个顺心的事儿。
至于那个有钱有房气质好容貌佳的贝勒爷载振,则成天到晚的骑着高头大马在军中转悠,指点江山,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好,一回战场没上,意见提了一箩筐,只不过新军没一个人买他的账,就连普通的士兵看到贝勒爷来了都远远躲开,或者吆喝着作鸟兽散。
就这样,阎书勤的拳民队伍在山东冠县一带和北洋新军耗着了,而且还不知道要耗多久,朝廷挤牙缝挤出来的银子,就像石头一样沉在了这趟子深水里,连个水漂都没。
……
上海。
鸦片战争之后,上海作为东南名城和全国的棉纺织手工业中心,沦为多个帝国主义国家的半殖民地,更成为重要的通商口岸。洋人们在这里辟租界、驻军队、倾销商品,并且开办银行、工厂和公共事业,当然了,更有贩卖鸦片毒品,以及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这座城市到处透着一种古怪的繁荣,像是把中国的古老和西方的先进强行融合在了一起,各种国货洋产的交易充斥着上海的码头与船坞,各式建筑与街道成了古今中外城建风格的大杂烩,各色人等更是在这座城市里分区域或者不分区域的鱼龙混杂。这种繁荣,以一种表面的姿彩万分与异国情调所呈现,而实际潜伏着的,却是一个泱泱大国被外来势力所殖民控制的悲哀与痛楚。
它更以一种喧嚣茂盛的姿态,揭示着一个帝国的衰落。而这样一个背负着“崇洋”名声的入海口,在他们所“仰望”的洋人眼中,在十九世纪行将结束的时候,究竟是如何的印象?
“双城”,西人眼中的冒险家之城,国人口中的能找到饭吃的洋盘城市。
一面,是租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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