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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重生武二郎-第9部分

小说: 重生武二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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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战!”十个大汉的声音如出一辙,透出一股决然。
很快,涌进山谷里的禁军把周逆和十个杀手都包围起来。几个大胆的禁军甚至已经挺起长枪,朝这边搠来。“找死。”看到这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周逆大喝一声,宝刀便与众长枪相撞,那些枪头就如同泥捏的一般,纷纷掉落下来。那几个禁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死在了几个暗堂兄弟的刀剑之下。
毕竟是见过血的军人,见得同伴被杀,其他禁军的凶性似乎也被激发了出来,一个个不要命地冲了上来。
“来的好。”周逆一个箭步,宛如一道闪电,冲入禁军中。狂刀向天,斩尽一切,一劈一喝中,多少头颅被他抛起,鲜血四处飞溅,湿了他的双手,甚至还有血花沾了他的脸庞,溅进他的嘴里,微微一舔,还有些许腥味。原来这就是鲜血的味道,周逆脑中闪过这么一个想法,刀锋就又飞扬了起来。
犹如猛龙过江一般,周逆的冲杀很快就制造了一片真空区,龙泉刀的刀尖还在滴着鲜血,遍地都是禁军的残肢断体,在月光与火光的照耀下,战场上宛如人间地狱一般,遍地血红。
四周的禁军都用惊恐的目光望着周逆,好像见到了恶魔一般。连暗堂的兄弟都用惊奇的目光望着他,显然,周逆战力之强,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拿起沾满鲜血的宝刀,周逆扬起宝刀,朝前面的禁军一指,那些禁军就不由地往后退去,他们是真的怕了。
就在这时,禁军突然空开一道口子,露出的,是一排排弓弩手。锋利的箭头正对着周逆他们。
“糟了,这么近的距离,根本躲不开啊。”
不容周逆多想,只听见“唰,唰,唰”的一阵,是利箭离开弓弦的声音,只见数十根箭如同闪电一样,准确无误地射向这边。
“保护堂主。”
暗堂的几个弟兄想都没想,就冲到了周逆的前面,用他们的身体挡住了利箭。
利箭穿胸,往日里一同训练的兄弟们,就这样倒下了。那个跑步时总是装病的“小胖”,还有那个吃饭总是冲在最前面的“大牛”,还有……都被这些混蛋杀死了!周逆感觉胸膛之中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这些人,绝对不可以饶恕!”
可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没有了兄弟们的掩护,周逆又怎么抵挡地住四面八方的禁军呢?
又是一阵箭雨,虽然周逆早有防备;可是腿部还是中了一箭,剧烈的疼痛让周逆差点叫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尽量拖着伤腿,避开弓箭的射击范围。
四周的禁军见得周逆受伤,眼中又露出蠢蠢欲动的神情。
见此,周逆苦笑一声,看着手里的龙泉刀,细细喃声道,“伙计,看来今天一不小心,我俩可能都要交待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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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神魔显威
当四周的禁军越来越多时,终于,有一个大胆的家伙绰起长枪,朝周逆猛扎了过来。
“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先得问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周逆冷笑了一声,轻轻把刀往上一扬,立刻就削去了半个枪头。见枪头被削去,那人的冲势也一缓,手里拿着半截短棍,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周逆正想上去结束这人的性命时,腿上的剧痛却让他身形一缓,动作慢了一拍,就让那小子溜了。其他禁军见状,似乎对周逆不再忌惮,纷纷举起手里的长枪,慢慢向他靠近。
“找死吗?你们。”周逆怒吼一声,拖着受伤的腿,举起龙泉宝刀,用力往前面那些禁军身上砍去。前面的七八个禁军连忙架起长枪来挡,刀锋劈过,长枪立刻变为两截,周逆正想将刀往下一压,却因下盘不稳,发力不足,刀势一缓之下,被那些禁军逃掉了性命。
紧接着,左右两边先后冲过来两拨枪花,都被周逆仗着手里宝刀的锋利,给削去了枪头,但因腿上受伤,身形不便,叫得许多禁军逃过了一劫。
“可恶,再这样拖下去,肯定是必死无疑。”虽然此时无甚大碍,可周逆的内心却焦躁到了极点,“怎么办?难不成今天真要丧命于此吗?”周逆一分神,对周围的动静立刻就失去了警戒,等他回过神来,七八支长枪已经汹汹地从后面扎来,周逆连忙转过身来,顺势一挥刀,立刻斩断了大部分的长枪,可还是漏了一支,那支长枪直冲他的面门,周逆连忙一扭头,长枪却扎中了他的肩膀,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周逆手中一松,宝刀立刻就掉落在了地上,枪势不减,周逆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跌在地上,落地时,衣衫里的一样什么东西似乎掉落了出来。
此刻,周逆手无宝刀,又跌落在地上,四周的禁军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四周泛起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枪花,情势万分危急。
“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周逆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见他的身边躺着那块天罡玉,依然是那么洁白无瑕,周逆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想把它捡起来。当他的手刚刚接触到这玉时,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使他的右手死死地扣住这玉,同时,手上那属于他的鲜血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向那玉,然后被它吸收殆尽。转眼间,那玉已经变得鲜红无比,接着,化为一道红光,直钻进周逆的手心里。
“轰”,周逆感觉脑海中似乎打开了一扇大门,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阵上古之音:
“天罡开启,魔星入体。遇洪而开,落红而解。三六魔星,天下太平。”音如雷震,绵延不绝。
此时,那一片枪花也尽皆落在了周逆的身体之上,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只见那些枪头触着他的皮肤,却根本刺不进来。
霎那间,一股强烈的嗜血之感涌上了周逆的心头,他的双臂也泛起了丝丝黑气,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诡异。紧接着,这股嗜血之意越来越强,周逆的世界瞬间变成了红色,“鲜血,我渴望鲜血,给我鲜血。”似乎是渴望了千百年一样,周逆在这股嗜血之意的控制下,抓起地上掉落的龙泉宝刀,一跃而起,举刀就劈向离他最近的一个禁军,那个禁军似乎是被吓傻了,连抵挡都忘记了。一刀之威,竟将那个禁军劈成两半,并且刀势不减,又砍翻了周围的两三个禁军。
附近的禁军很快又陷入了恐慌之中,胆大的还能拿着武器,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着,胆小的已经吓得丢下武器,挣扎着往后跑了。但那些禁军的动作在周逆的眼里,简直是太慢了,确切一点说,是他的动作太快了。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周逆就已经追上了那些逃跑的禁军,舞着手中同样泛着黑气的龙泉刀,无情地挥向那些禁军,鲜血四处飞溅,喊杀声,惨叫声响起,整个山谷立刻就变成了巨大的屠宰场,周逆就是那个屠夫,他手中的龙泉宝刀宛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屠杀持续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周逆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只觉得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响起“杀,杀,杀!”,然后他的双手也不受控制一般机械地挥砍着,看着鲜血从这些禁军的脖颈,胸膛与头颅中喷出,周逆的内心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好像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终于,除了几个逃走的禁军外,山谷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血色的月光下,周逆持刀而立,周围是数不清的尸体,还有时不时传来的一两阵呻吟声。
此刻,周逆感觉那股嗜血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好像要把周围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毁掉才罢休。山风拂过他的脸庞,让周逆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这还是我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望着泛着黑气的双手,周逆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两股思想在激烈地交战着,一股是属于原来的武松的,它就像一个狂暴的小恶魔,无比血腥,还有一股是周逆本身的,岿然不动,冷静平和,两股思想正在激烈地交锋着,似乎是在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刚才,由于要为暗堂的兄弟报仇的信念十分强烈,周逆的脑海中那股属于武松的狂暴思想占了上风。现在,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上世那个杀手又逐渐控制了这具身体,双手上的黑气也渐渐消散,双目又恢复了清明。
这时,属于一个正常的人的感觉回到了周逆的身上,可腿上,肩上的两处大伤,还有身上数不清的小伤,让他几乎不能忍受。但是,周逆还是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步一步走出山谷,往阳武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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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伤离别
天色已逐渐发白,周逆也依稀能看得清路面,可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被灌了铅一样,连抬起来都觉得异常吃力,尤其是受伤的那条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周逆咬了咬牙,继续艰难地往前走去。
走了又有半个时辰,朝阳已经从山后浮出,驱散了清晨的薄雾。周逆却感觉好像用尽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倒下时,朦朦胧胧之中,他似乎看见一个背着背篓的少年正向这边赶过来……
不知昏迷了多久,昏迷之中,周逆好像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天地,也没有任何生命,只有一座巨大的玉牌立在中央。但周逆却觉得这玉牌十分眼熟,看了片刻,周逆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块天罡玉的放大版吗?”
只见此玉牌正面的三个大字“天罡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天在山谷里响起的几句话——
“天罡开启,魔星入体。遇洪而开,落红而解。三六魔星,天下太平。”
“天罡开启,魔星入体倒不难理解,应该指的是那天我的血激活了这块玉,接着我的身体就变成了所谓的神魔,遇洪而开指的是洪太尉洪信吧。可这落红而解,以及后面的三六魔星,天下太平又指的是什么意思呢?”周逆苦思量久,依然不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想不通就先暂时不想。”本着这样的心思,周逆又转到了天罡玉的另一面,只见玉的另一面依然布满密密麻麻的甲骨文,从“天魁星及时雨宋江”一直到“天巧星浪子燕青”,整整三十六员天罡星。可是,当周逆的目光移到“天伤星行者武松”上时,却惊奇地发现这七个字如鲜血般艳红,在这三十六个名字中,显得分外惹眼。
“不会有什么事吧。”周逆强忍住内心的惊疑,开始为这个奇怪的天罡玉感到担心了。
没过多久,周逆就感觉头脑一片混沌,什么玉碑,天地都消失了。
他似乎听见了人声,便缓缓地睁开眼,却见一张满脸络腮胡子的脸,正撅着嘴先他靠近。周逆顿时吓了一大跳。
“变态啊!”周逆忍不住大喊一声,狠狠地就甩过去一个巴掌。
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被周逆扇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随即又捂着脸站了起来,苦逼地问道,“哎呀,兄弟,你打我干什么啊。”
“王大哥!?”周逆听见这是王进的声音,连忙道歉,“王大哥,怎么是你,武松刚才莽撞了,多有得罪,但你怎么……”
“唉,哥哥怎么会怪罪你呢?兄弟啊,你是不知道,从郓哥儿把你救回来之后,你已经昏迷了整整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你是油米不进,可是担心死大家了。为了让兄弟能吃下这汤药米水,哥哥只好嘴对嘴地喂兄弟你了。”
一想起被这厮嘴对嘴喂食的场景,周逆就有反胃的冲动,他一头黑线地问王进,“王大哥,你关心兄弟,我没意见。但是这种嘴对嘴喂食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让锦儿这丫头来做吗,干嘛要亲力亲为啊。”
王进挠了挠头,似乎有点犹豫,口里却在喃喃道,“这个……这个……我本来是打算以后再告诉你的,其实,锦儿姑娘她——”
“什么,”连受两次打击的周逆,再也无法忍受身边人的离去了,周逆大声问道,“快说,锦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进见周逆如此激动,连忙说道,“兄弟,兄弟,你别激动,锦儿姑娘她没事,你昏迷的前两天,都是锦儿姑娘悉心照顾你的,可是三天前,一些京城权贵才养的起的家将突然找到锦儿姑娘,说是她母亲病重,要她立刻回到东京,我一见那些人对锦儿姑娘很是尊敬,便放心地让锦儿姑娘离开。怎奈锦儿姑娘对你情深意重,非要再照顾你几天,直到昨天傍晚,在那些家将的极力劝说下,锦儿姑娘才离开,临走前,她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完,拿起案几上的四弦琵琶,正是周逆与锦儿在狮子楼初次相遇,她弹那首《雨霖铃》时,她手里拿的那琵琶。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多情自古伤离别……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当时那丫头的愁思妙音,仿佛在周逆的耳边响起。“多情自古伤离别。”不料想今日却是真的“伤别离”,世事真是变幻无常,令人捉摸不透啊。
不过周逆又转念一想,“这丫头曾说她是去东京投靠亲戚的,相信不久就可以与她的亲人团聚,只盼得她的母亲不要出事,这样,这个丫头也可以享受一点天伦之乐了。”这样想着,周逆的内心也好过了许多。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少年,中等身材,浓眉大眼,目光里透着一股机智。他一见周逆醒来,就很激动地小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太好了,武都尉,你终于醒了。”
“王大哥,他是——”周逆被叫的有些愣神,却是不记得在哪见过这个少年。
王进走到那少年的面前,摸着那个少年的头说,“这小子,就是与大郎交好的郓哥儿,正是他前几日进山摘梨,才把昏迷不醒的兄弟你给救回来的,说实话,我们还真得谢谢这小子了。”
这个少年被说的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站在那儿挠着头,还发出“呵呵呵”的傻笑声。
见此,周逆不禁对这个孩子萌生好感,“你叫郓哥儿是吧,既然是救命之恩,武松我也不多说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
“武都尉这话可当真?”郓哥儿似乎有点不相信,黑亮的眼睛中透着期望。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又怎么会反悔?”
“这个……这个……。”郓哥儿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武都尉,我想学武功,求你收我为徒。”
“哦,”周逆感到有些吃惊,便略带玩味地问道,“想学武功,那你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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