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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三国征服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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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公公前来有何事赐教?”张扬十分客气地招呼道。
  赶来传话的小太监,名字叫小饶子,平时不过是张让手下端茶倒水的小厮,那受过这种礼遇,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启禀勇武侯,张公公让我告您一声,朝中有人欲对您不利。”小饶子鬼鬼祟祟地说道。
  “哦,不知是何人欲对张某不利?还请公公明示!”张扬随手又送出去一块银锭。
  小饶子习惯性地左右看了一圈之后,才悄悄地说“本来张公公只是让我告您一声,太傅袁隗很危险!今日朝会散去之后,皇上请众位大人去北宫饮酒,张将军献上的美酒果然厉害,不少大臣都是当场醉倒。当时我恰好在殿角的门后当值,袁太傅没有瞧见,他对一旁的朱儁悄悄说,让袁术找人在洛阳暗杀你……”

☆、第六十七章 入胡骑营

  张扬送走了太监小饶子,返回大厅,他刚才已经通过小饶子了解到袁术现在是洛阳的步兵郎官,负责外城南城一带的治安,换句话说,南城一带就数袁术一人说了算,袁术在南城就是老大,他想整谁就整谁。
  张扬一想到自己以后走在洛阳城里,随时有人捅自己一刀,张扬就有点忧愁,如果是光明正大挑战,张扬倒不怕,而小人才是最难防的。
  而朝廷里那只会坑钱的皇帝和一群斗心勾角的公卿肯定不会管自己的闲事,比如今天的他们的表现,把自己一个人仍在朝堂之上,简直就是卸磨杀驴啊!但这也正合张扬的打算,因为有这群人庸人的存在,张扬觉得以后自己做事情就更方便了。
  郭嘉看了一眼一脸愁容的张扬,想了想,劝道:“主公,这次无故遭人计算,依我看,咱们刚到京都,虽然早通过扬程打探了洛阳的关系网,但终究是人生地不熟,根基未稳,许多事情还未深入了解,能避则避为好。”
  张扬一听,苦笑道:“我何尝不知,可如今身不由已,便是想躲也没处躲啊。”
  “倒有一个好去处。“
  郭嘉看了张扬一眼,笑了笑说道:“军营!”
  张扬一愣,问道:“什么?”
  一旁的李思成醒悟过来,一拍大腿道:“妙!咱们去军营,虎贲营在城外,而且军中可不是随便就可以进出的。”
  张扬听了也反应过来,不禁大喜,是啊!差点忘记了,自己可是胡骑中郎将啊!完全可以去军营,一方面自己可以和胡骑营的士兵搞好关系,另一方面也可以暂时躲避袁槐等人的暗算,因此道:“好,就按奉孝的,我们去军营。”
  第二天上午,张扬早早地跑到大将军府找到何进,表示想早日进军营视事,顺便又推荐典韦担任自己本部的司马,郭嘉任参军。
  北军五营中,只有胡骑营可以有胡汉两名司马,理所当然,这个汉人司马的位置张扬是势在必得。何进自从进宫那日见张扬应对自如,而又见到自己的对手对张扬关爱有加,笼络张扬之心更盛,这点小事自然满口应承。
  张扬告别何进出来,正要离开大将军府,忽见王匡打外面进来,便笑道:“公节兄好久不见?”
  王匡见张扬急冲冲的样子,笑问道:“兴邦兄这是赶往何处去?什么时候与为兄喝一杯?”
  张扬听了哈哈一笑,道:“我今日便要去接手胡骑营,估计得有些日子不在城里,还要请公节兄多等上几天了。”
  王匡听了微微一愣,随即爽快地答道:“那好,便等你回来再大喝一场。”顿了顿,又提醒道:“不过,虎贲营那帮乌桓蛮子可不好惹,只因他们历代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又多有战功,朝里上至皇上下至大臣将军都对他们甚是忍让,便有什么不是,只要不太过份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因此一向不把朝廷任命的上官放在眼里,兴邦初来乍到,更须小心。”
  张扬对王匡的特意提醒颇有些感动,不过他知道王匡生性豪爽,因此也不言谢,点了点头道:“兴邦受教了。”正要告辞离去,忽想起一事来,问道:“兴邦还有一个疑问,最近幽冀二州乌桓人跟着张纯反叛,为何京里上下对这里的乌桓人竟丝毫不加提防呢?”
  王匡闻言诧道:“兴邦兄竟不知这些都是世代从军的军户吗?”见张扬似是真不知道,王匡想了想道:“这样吧,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便上前街茶馆里坐坐,顺便让我给兴邦兄细细分说。”
  张扬见王匡如此热心,未免有些不太好意思,道:“算了,下次吧,怎么好耽搁公节兄的公事。”
  王匡哈哈一笑,道:“无妨,今天府里也没什么要事,我也正好偷个闲。”说完,引着张扬就往前街行去。
  刚转过街角,忽见前面人头攒动,两人正有点纳闷,就听旁边一人问他的朋友道:“哎我说,这是在看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骢马御史’又接状子了。”
  发问那人喜道:“那递状之人这下可撞上大运了。”言词中颇有羡意。
  张扬听的一头雾水,仗着身高优势往前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一行人正缓缓转向一条横街,为首之人约有四十来岁,一身文官装束,面容严肃,骑在一匹青骢马上,后面跟着几个随从,更有一个贫民模样的,瞧来便是那个递状子的,看他脸上一副掩饰不住的喜色,倒似已打赢了官司似的。
  待这一行人走远,众人方作四散,张扬也跟着王匡进了街边的茶馆。
  找个雅座坐下,等茶博士上茶已毕,不等张扬发问,王匡就给他介绍道:“刚才那人姓桓名典,乃前太傅桓焉之孙,官拜御史中丞,出了名的死硬脾气,任谁的帐都不卖,朝中不论是内宫中官还是一般的大臣将军,可以说是人人敬畏,又因为爱骑青骢马,人送外号‘骢马御史’。”
  张扬听了诧道:“如今朝内各派斗得这么凶,为何他竟没事呢?”
  王匡闻言笑道:“正因为各派斗得凶,他才没事。”见张扬兀自不能理解,又解释道:“此人一向就事论事,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又因常替百姓伸冤而甚得民心,更何况他祖父桓焉门生故吏众多,朝中无论哪派自然都不愿无故树此强敌。当今圣上也因为他向来中立,所以对他颇为信任,凡是参他的本子倒十有八九会被驳回来,时间一长,谁也不会去找没趣,往往对他敬而远之。”
  张扬听了默然不语,心中暗暗存了结识之心。
  王匡慢慢品了一口茶,又道:“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乌桓骑吧,这乌桓骑在前朝本属胡骑校尉该管,本朝光武皇帝裁兵减员,见他们勇武,才并入北军。这些人都是世代的军户,多半是子承父业,虽是胡人,其实早已汉化,家眷也都在京里,和北面的本族早已不相往来,要说他们会响应本族,起兵反叛,那是任谁都不信的。当然了,皇上也不会派他们去攻打本族,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张扬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乌桓骑中可有什么出色的人物?”
  王匡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胡骑司马是个叫傅海鑫的,听说力大无穷,十分不好惹,微扬须得小心此人。”
  张扬微微一笑道:“公节兄放心,我最不怕的就是动粗。”
  王匡知张扬以勇武著名,当下也不再多说。又聊了几句,张扬看看天色不早起身告辞,王匡也不挽留,当下两人拱手告别,各自离去。
  回到客栈,郭嘉、典韦等人早已等的心焦,张扬略作解释,交代好宋子毅和扬程的一些注意事宜,便领着众人出上西门前往军营。
  张扬回头望了洛阳高大的城门一眼,紧紧的握着龙吟枪,暗声道:“袁槐,袁术你们等着,等我张扬在洛阳扎稳根基之后,定会让你们也尝尝躲避的滋味。”
  不过暂时摆脱了京城各种错综复杂关系的困扰,张扬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轻松,连黑龙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刚出城门就一声轻嘶,撒开四蹄,转眼就跑得没了影,郭嘉等人见状,只好相对苦笑,赶紧招呼众人奋力追了下去。
  虎贲营位于城西长乐观,不过四十余里的距离对黑龙来说只当是散步一般,才不一会儿,远远地就已经能望见胡骑营高大的辕门和飘扬的军旗了。
  张扬回头望了望,见众人还不见踪影,略一犹豫,料众人也不会迷路,便一催坐骑,单人匹马往营门驰去。
  离门五十米,张扬正惊讶居然没有卫兵,忽听一声刺耳的尖啸,望楼上飞下来一只响箭,直奔自己的面门而来,随即就听一声大喝:“兀那小子,还不止步!”
  张扬措不及防之下,下意识地一弯腰,同时轻夹马腹,黑龙跟着张扬多日,早已经和主人心神相通,突然一个加速向前冲去。
  张扬刚想松口气,忽觉箭声古怪,竟似是中途折向,朝着自己的顶门落将下来,倒象是预知他会加速一般,隐隐中还传来一声轻呼。
  张扬心中大骇,危急之中用力向右后侧一倒,右腿顺势脱出马蹬,飞起一脚,险而又险地将那枝响箭踢飞。也幸亏长箭中途转向使速度略有下降,方才让张扬逃脱一劫,饶是如此,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剧烈动作之下更将梳理的整整齐齐的武冠都弄歪了,模样甚是狼狈。
  张扬心中又惊又怒,反手执弓在手,寻声往望楼上看去,却见两个头戴鹘冠却是汉军装束的胡人士兵正惊讶地望着自己,不由大怒。
  张扬策马高声喝道:“混蛋,哪个允许你们乱放箭的?”说着,一抬手,“唰唰”两箭就冲二人射去。

☆、第六十八章 下马威 (为300推荐票加更)

  那二人吓了一跳,待要躲闪,哪里来得及,要知道张扬的铁臂弓不同于一般的木角复合弓,连弓弦也是由上好的钢丝缠绕而成,足有五石之力。
  须知这世上能拉开三石弓的就已经称得上是神力了,五石弓就算比起弩来也不差了,更何况即便加上望楼的高度双方的距离也不过百米,就听弓弦响动,两人的鹘冠已经被死死钉在了背后的木杆上,若非乌桓人多剃光头,只怕要连头发一起被钉在木杆上了。
  张扬见两人被吓得面色惨白,方稍稍出了心中一口恶气。他出箭的时候已知对方原是故意向自己示威,响箭的落点本偏在自己的马前,只是没想到自己马突然加速才不巧歪打正着,倒也并非是有意要射杀自己,所以出手也留了余地。
  张扬反手挂好宝弓,正要发话让两人通报,不料那两个卫兵惊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敲响了警钟。
  就听“咣咣”声响中,大营内顿时象炸了的油锅一样,到处是一片人喊马嘶之声,不过三五分钟的工夫,大队骑兵或提着长矛或拿着弓箭冲了出来,迅速摆成数排横阵。
  张扬心知对方产生了误会,他本就要让人出来迎接,又想趁机看看对方的反应速度,便索性静静等在那里。
  张扬眼见虽事起仓促,这里又是远离前线的京郊,但对方依然反应神速,且并无慌乱之色,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骑,心中不由暗暗点头。至于对方队形略显散乱,张扬心知胡骑本不以阵型见长,倒也不甚在意。
  冲出来的众胡骑本以为遭遇了大批敌军偷袭,早做好了一场恶战的准备,但见对方只一人一骑,且手无寸刃,脸色平静,顿时鼓噪了起来,性急的忍不住便骂出了声,张扬虽不懂胡语,却也隐约猜出是在臭骂哨兵谎报军情。
  这时就见中央一名身着军官服饰,三十多岁一脸络腮胡的威猛汉子高举起一只手,鼓噪声顿时消失。就见他对着望楼上的哨兵用胡语高声询问了几句什么,那两个哨兵也回了几句,在场的数百双眼睛顿时齐刷刷向着张扬望来,眼光中颇有惊疑之色。
  那军官模样的汉子本有些怀疑之色,但看张扬单人独骑面对数百全副武装的骑兵却脸色平静,气度从容,胯下坐骑更是神骏不凡,四蹄蹬踏之中颇见王者之气,胡人多识马,当然知道此类烈马自会择主,非有过人之能之辈不能令它降服,心中早多信了几分。
  他又见张扬一身将军服饰,不由收起了原先的一脸傲气,抱拳行礼,用略带口音的汉话问道:“在下司马傅海鑫,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军营?”
  张扬微微一笑,大声道:“我乃大汉皇帝亲封的胡骑中郎将张扬。”
  众人听了顿时大吃一惊,傅海鑫惊道:“难道竟是壶关下斩了须卜吉烈大破屠各部的张扬?”
  张扬点了点头,道:“正是。”见众人兀自脸露怀疑之色,知道是因为自己年纪太轻之故,微微有些不耐烦起来,抬腿摘下了亮银枪,高高举起。
  自常山杨家庄和壶关城两战之后,张扬的龙吟枪出尽了风头,在匈奴人中只怕比他本人还出名些,乌桓骑众人倒也颇有耳闻,当下在傅海鑫指挥下齐齐下马参见。
  张扬素来知道胡人只重实力权威,什么礼贤下士的一套根本不管用,因此也不客气,简单回了军礼,正好典韦等人赶到,便当先驱马进了军营。
  进到营内,傅海鑫将张扬等人引入校尉帐中,李思成则自行安排手下在周围设岗。
  胡人本习惯住在营帐中,前几任中郎将又多不愿管事,很少住在营中,因此营帐内的陈设颇为简单,张扬久在军中,倒也不以为意。
  等张扬将郭嘉,典韦等人和傅海鑫互相介绍已毕,傅海鑫问道:“不知中郎将大人这次准备呆几天?我好安排下面准备。”语气虽然客气,却也没有什么下级对上级的那种恭敬。
  张扬知道自己在匈奴人中名头虽响,乌桓人因为没有亲眼得见,未必会服气,因此也不怎么着恼,答道:“我是本营中郎将,自然住在这里,你也无须安排什么,一切按军中的规矩来。”
  傅海鑫听了,微有些诧异,也不说什么,点头准备告辞。忽听张扬道:“你吩咐下去,明天一早我要在校场观看全军操练。”傅海鑫一愣,见张扬已背过身去,只好抱拳道:“得令。”
  等傅海鑫退出帐外,郭嘉笑道:“主公是想立威了。”
  张扬苦笑道:“没办法,这帮胡蛮子,不把他们压得服服贴贴的,我这位子可坐不长久啊。”
  这时典韦在一旁提醒道:“主公要小心,我看那傅海鑫动作干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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