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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百年游戏-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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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乔多年在北辽政界打拼,若非那睥睨天下的过人气势,他如何能成为当今最有权势之人?而叶枫不过只是识乐斋中一个排名并不靠前的文人,更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战绩。因此,比赛尚未开始,仅凭这一个眼神,这一场的胜负便已定了。
夏晶忙对林儿道:“妹妹,不如这第一场我们直接认输吧,夫君要赢白乔,几无可能。反正在白乔身上,我们也没打算拿下一场胜利。若是被他言语中伤,反而影响后面的战局。”
谁知林儿却想都没想,便即说道:“姐姐你想,那白音为何一上来就派出他们最强的战力?其目的不光是要抢这首场胜利,更重要的是抢下这旗开得胜的气势。我们第一场输,可以,但若是连气势都输了,后面还怎么比?师弟,输赢并不重要,但派你打头阵,你就一定要打出我们的气势来,行吗?”
叶枫被她一激励,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重重地点点头,然后快步走上台去。
白惕隐见叶枫也上了台,便宣布道:“第一轮,白枢密对叶枫,二位可以开始了。”说罢就下了台。
叶枫正要抱拳向那白乔一礼,白乔却抢先问道:“你叫叶枫?你的师父是江南医侠黄六如?”叶枫有些诧异他为何问这个,只得略答了声“是”。
白乔似陷入了一番沉思,良久方又幽幽地道:“黄六如,当年惊才绝艳的华山弟子,文才武功,无一不是上上之人,更兼他身边一个绝代芳华的奇女子,真是羡煞了多少江湖客。”叶枫听他这样慢慢地说着,却自有一股威慑之力,使他竟不知该如何作出回应。
白乔却全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继续说道:“这样的人才,无论怎么看,都应是华山派掌门的当然之选。若他再能在这武学一道上多修炼些时日,也许四大武魂就应改作五大武魂了吧?可惜后来他却弃武学了医,没做武魂,倒做了名医。你可知,是什么力量,让他走上这条路的?”
叶枫闻言一愣,他当然知道师父是弃武学医的,可究竟是什么因缘导致其做出这样的改变,他还真不知道。他并非没有问过师父,可师父每次都是一句“往事休要再提”,却从不说个中细节。上次龙学诚倒也和林儿提起这事,但也没细说。所以对此他竟是知之不详。
白乔倒好像知道他会作如此反应,并不待他回答,便道:“想来你也未必知道,这事也不怎么光彩,黄医侠自然不会自己说出来。而知道这个事情的人,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巧得很,本官倒是了解过一些内幕,你可想听么?”
叶枫尚未回答,下面林儿抢先高声叫道:“师弟不可理会他。今天这场辩论辩的是夷离毕之事,和我师父有什么相干。”
原来那白乔刚一开口,林儿就想起了龙学诚说过的话。在她师父黄六如的故事中,白乔是重要的参与者。他既然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又在此刻说出来,肯定是早有预谋。所以林儿才要不顾一切地阻止他继续说话。
白乔在台上看了看林儿,又回头沉声问白惕隐:“这不算违规?”那白惕隐也吃不准,只得过去奏请天官帝:“圣上,赶驴社的人认为白枢密用当年的旧闻来辩论,有失公平。臣下不知该如何处理,请圣上示下。”
天官帝略皱了皱眉,又转头去问太后和几个大臣,商量了半天,这才说道:“辩论之道,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不骂脏话、不动粗,其它的手段一律可用,朕以为白爱卿的作法没什么不妥。至于赶驴社这边,因为规则一开始也没说清楚,就放过这一次吧,下不为例。”他这话等于各打五十大板。白惕隐闻言,便下场警告了林儿一番,方才让白乔继续。
白乔也不再看台下诸人,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黄六如的改变,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奇女子。那个女子本是他一位朋友的青梅竹马,已经为他的这位朋友生下了三个孩子,可以说早为人妇。可是,那年他的朋友带着这个女子去华山上与他相见,他竟不知回避,反而将自己一身才学全用在了这个女子身上,令这女子不顾一切就离开了他的这位朋友,与他私奔天涯。”
叶枫听他说到这里,震惊之情溢于言表,高声喝道:“你胡说!”
白乔却毫不在意他的失态,只是冷静地继续说道:“我所说的,其实很容易查清。因为,黄六如的这个红颜知己名叫子霞,本是当年横行西辽的斗士陆一指的侍女……”
“你胡说!”他还没说完,又是同样一句话,可发声的却是台下的一个女子声音。众人忙看过去,那人竟是三小姐。

第十二章 姐弟

三小姐正倚在花梦醒身旁,两手打着颤,一面满眼怒容地看着台上,一面却不自禁地露出胆怯神色。
花梦醒忙扶住她,柔声问道:“你怎么了?”三小姐呆了半天,这才弱弱地说道:“子霞是我娘的闺名。”
“哈哈哈……”台上的白乔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台下这个妇人,莫非就是龙西辽的那个三姑娘?”
三小姐尚未答话,花梦醒怒道:“你要辩就辩,扯霞儿做什么?”
白乔的脸色立时又回复了初时的沉静,冷声道:“见到了故人之女,少不得要打个招呼。当年在华山之上第一次见这姑娘,还是在襁褓之中,转眼就已嫁为人妇。如果不出所料,你应该是由你二叔抚养长大的吧?那人确是天下少有的忠义之士。而子霞的名字,想来也是他告诉你的,因为你从没见过。”
三小姐听他这一番说辞,竟句句都说得确实,明白其人必定知道许多内幕,再也没了怒容,只是胆怯之情却更加盛了。这时候,她只能轻声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白乔道:“因为自华山之后,子霞便随黄六如浪迹天涯,再没回过西辽。而你的父亲,则从此性情大变,对女人只有恨没有爱。这样的父亲,又如何会用心来抚养你呢?”
三小姐见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终于忍不住继续问道:“子霞为什么要跟着黄六如走?”旁边林儿慌忙上前阻道:“三小姐不要问他,谁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听了他言,先入为主,就再难弄清真正事实了。”可三小姐却仍是轻声道:“主母,我从小就没见过母亲的面,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你让他说吧?”林儿无奈,只得住了口。
白乔则脸显阴冷的神色,说道:“道理很简单,因为她怀上了黄六如的孩子!”
“你胡说!”第三次,同样的语言,这回的发出者是林儿,“师父他一向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和有夫之妇有染,你这是血口喷人!”
白乔却一脸的阴沉,只问三小姐道:“若我所记没错,你今年应该二十一岁?”三小姐沉默地点点头。白乔又转头问台上的叶枫:“而你,应该是二十岁整?”叶枫不知他为何突然问及年龄,茫然地没有回应。
而台下的林儿,已经几乎猜出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若再让他把话说完,这场辩论赛还如何进行下去,忙高声叫道:“这场比赛不公平,我们要换人!”
这一下变起突然,所有人都为之一愣。白惕隐那老头倒真是机敏,第一个反应过来,忙道:“赛前已经说好,人选一旦确定,就不得更换,你当这是儿戏吗?”
林儿却道:“大家都看着的,这第一轮哪有半点辩论的意思?白枢密讲了半天故事、认了半天故人,就是不谈辩论之事,这第一轮根本就不能算!”
白惕隐又为难起来,只得再度去请示天官帝。天官帝又犹豫了半天,方才说道:“朕观这第一场的确和一般辩论有所不同,看得让人乏味。换人固然能让比赛精彩,可却和规矩相背。让赶驴社换人,等于是有针对性的排阵,这岂非对天长观不公平?”
白惕隐见天官帝也没个准主意,又去问白乔:“枢密大人,不知你对他们换人的意见,有什么想法?”白乔仍然是不动声色,只是沉声道:“可以,不过这个叶枫此后不得再上。”白惕隐见他同意,又问台下的林儿:“枢密大人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同意你们换人,这一场就不算了。不过这叶枫也就不能再上台,你们可愿意吗?”
林儿正要说话,旁边花梦醒慌忙提醒道:“主母,可别上那白乔的当,他表面上大度,这一场胜负不算,其实却很阴险。因为如果再上一人仍旧失利,我们等于一场损失两员战将,这可亏大了。索性,这场我们就认输吧?输给白乔本也没什么的,如果一场比赛连损两人,后面还怎么比?”
林儿却似还没从刚才的气恼中恢复过来,回头斜眼看着他,反问道:“三军之战,最重要的是气势。那白乔利用一些关于我们的旧闻,就把从台上到台下这许多人都侮辱了一遍,你家三小姐也多受他的影响。若此刻不在他身上把这场子找回来,后面我们还怎么比?”
“但是……”花梦醒还有些迟疑,可他见林儿眼中似有坚定之色,也知林儿有她自己的考量,便只好作罢。
于是林儿回头看了看己方诸人,只见田师弟显出跃跃于试的态度,便唤道:“田师弟,你可敢去和那白乔一战?”田师弟本来还半搭着眼皮,听她唤自己,立时就兴奋起来,高声答道:“姐姐你就看好吧,这一战我志在必得。”林儿微笑着点点头,道声:“那就上!”田师弟应声便上了台去。
然而,台上的叶枫却还对白乔的话耿耿于怀,此时忽然高声问道:“你刚才问我年龄,到底是什么用意?”那白乔一声冷笑:“难道你还猜不出来?你可知,你为什么会叫‘叶枫’这个名字?”叶枫茫然地摇摇头。
白乔沉声道:“看来,你长这么大,竟还没去过华山。你可知道,华山派的主庭在什么地方?”叶枫再次一阵茫然地摇头。白乔道:“华山的西峰之巅,有一处翠云宫,据传是当年沉香劈山救母的所在,那里就是华山派的主庭。在那宫门前,有一株千年的老枫树,那年秋天,黄六如和子霞,便是在枫叶正红的时节,相识在那枫树之下……”
“不要再说了!师弟,赶紧下来。”台下林儿急道。可叶枫还想再问什么,林儿便挥手让猴子、念七二人飞身上台,将叶枫拉下台来。
叶枫一脸的不忿,林儿忙叫夏晶、勒勒二女上去安慰他,然后转头问古羽:“怎么办?”
原来识乐斋诸人被那白乔一番搅扰,迷漫起一股尴尬气氛来。如果真如白乔话里的意思,那么叶枫就是黄六如勾引子霞之后所生的儿子?并且,他还是三小姐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而师门受辱,林儿这个当家人,也同样会受到影响。
适才一直和香、霜二女坐在后面静观局势的古羽,此时方上前说道:“如若按白乔的说法,三小姐的母亲子霞,在诞下三小姐后不久,即与黄师父相识,二人很快便坠入爱河。而子霞也随即怀上了黄师父的骨血,并在第二年生下叶贤弟。三小姐的父亲龙城主则因为子霞的背离,从此性格大变。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漏洞,可问题还有不少。如果叶贤弟真是黄师父的亲生儿子,为什么黄师父不直接把他养大,却要先寄养在别人家,后来没有相认、反而收他为弟子?而那子霞后来又有什么遭遇,与白乔是否有干系,这些问题都没有解答。”
“不过,”古羽沉吟片刻,续道,“黄师父为何不顾身份地位,与有夫之妇有染,这中间必定有我们现下无法知道的秘辛。但是,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加诸后人身上。不管他们的爱恨情仇如何,如若三小姐和叶贤弟真是一母同胞,那只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你们又何须尴尬?至于林儿,不要想太多,你师门的旧事,相信黄师父自己会处理好的。”
此番话言毕,花梦醒当先便朗声一笑,说道:“为仪说的没错,如若真如白乔所说,我倒凭空多了个小舅子。夏夫人以前在成都时和我就是诗友、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如今又多了这层亲戚关系,你说这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是什么。”那边夏晶也是笑道:“没想到花公子倒成了小女的姐夫,真是世事难料哩。”
两位正主还没相认,他二人倒先认了亲。林儿见他们皆是睿智之人,便知这尴尬的情绪必能轻易被他们化解,也就暂且放下了师父的旧事,只是抬头看向台上,田师弟与白乔的对决。

第十三章 孤傲

田师弟当先一拱手:“田顺宁。我老爹没那么多才、我老娘也是个普通农家妇人,你应该不会在我身上也掰扯出一段故事来吧?”一边说,他一边竟从容地笑着。
白乔却是嘴角微扬,说道:“今天的故人可真不少。无锡田氏的儿子,也已经这么大了。想当年,我与那田秀才,在华山之巅,激辩了三天没有分出胜负,现在想想,往事近在眼前,不由得让人唏嘘。”
田师弟哈哈大笑,道:“哦?听这语气,我老爹倒也成了你的故人,莫非你还想要我叫你一声叔?”
他对局面的掌控显然比叶枫高出了一大截。那白乔见他发笑,也是微作一愣,看来他并没想到田师弟在他面前尚能从容应对,而没有如叶枫一般被他的气势震慑。
于是白乔也笑道:“狂儒田无锡的儿子,果然天纵英才。这么小的年纪,却能在这样的场面中镇定自若。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在乃父之上!”
谁知田师弟却毫不领情,只是懒然道:“得了吧,你夸我就夸我,我又不会介意的。但拜托你夸我的时候别把我老爹带上。我干吗要超过他?他又不是我的目标。我要是超过了他,那他多没面子。”
白乔闻言,又是一愣。他从前就听说过田师弟辩论天马行空、不着痕迹,这回得见,果如传言。一上来这两番应对,全都轻易跳出了他想要设下的陷阱。他顿了顿,心中开始重新评估田师弟的实力。
片刻之后,白乔脸上忽显出好奇的神色来,问道:“田秀才这人倒怪,难道他儿子超过了他,不应该高兴吗?俗言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正说明你们无锡一门代有才人啊。”
田师弟见白乔突然改变了辩论风格,不再一味推说往事,反而顺着他的话向下走,这正是那白乔想凭实力与自己硬碰硬。他心中一向的孤傲情绪便升了上来,心想,硬碰硬,难道我就怕你不成?
只见他不屑地摆摆手,说道:“非也非也,你要和无锡门人辩,找北极星去,他可是我老爹的得意弟子。我老爹这人,生平就两个爱好,一个是打自己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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