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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莫许来生-第21部分

小说: 莫许来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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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咳咳。”好烈的酒,印尤裳呛了一下,漆黑的新房内看不清摆设,更看不清新郎的脸,唯有他的吻越来越重,他一手绕到印尤裳脑后,捧住印尤裳的后脑勺,一手托住印尤裳的腰,他的唇依旧那么冰冷,可是呼吸却又那么灼热……

印尤裳满脑子乱七八糟的都是刘承训,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今晚要和印尤裳共度新婚之夜的人不是他,他有他的新娘……

印尤裳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只是觉得渴得要命,口中的酒让印尤裳头更加重,原来印尤裳真的是不胜酒力。

他的舌尖灵巧地挑开印尤裳的贝齿,温柔的解开印尤裳的衣扣,身体不住的发烫,“你给我喝的什么酒,好热……”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易地将印尤裳的嫁衣脱下,滚烫的肌肤瞬间触到冬日冰冷的空气,印尤裳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承训……”听到印尤裳的喊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闷哼了一声,忽然狂吻起印尤裳。刚才手指的力道恰到好处的爱抚过印尤裳的肌肤,可是印尤裳一旦叫到承训两个字,每叫一声他就更加用力吻着,冰凉的唇沿着印尤裳的锁骨一路往下,印尤裳感到他的体温滚烫得犹如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他的手游走不定,快要将印尤裳也给烧着了。

尽管她试图反抗,但完全不胜酒力的印尤裳努力喘息着,竟不知不觉在他的温暖中入眠。

“唔……”印尤裳揉揉眼睛,一片耀眼的红色,宽大的床上一侧还留有余温,只是人已离开,印尤裳缓缓坐起身来,身体下面略微的疼痛,床上那抹血色已经和火红的床单融为一体。

“要更衣吗?”印尤裳定睛看看眼前的一群陌生的丫鬟,没有菱儿的身影,兀自点头。

看外面的太阳也知道苏谨戎应该是去上早朝了吧,丫鬟细致的为印尤裳梳洗,印尤裳坐在铜镜前熟悉的温暖感袭上心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只碧玉簪子,等下,印尤裳怎么知道碧玉簪子在这个抽屉里,心中一惊……

从一早起来,印尤裳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个房间的布置为什么如此熟悉?除了不少的绸缎纱帘因为婚礼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其他的几乎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印尤裳不禁捂着嘴,发不出声来,这个房间的布置分明是印尤裳的闺房!所有的布置都和翎羽阁完全相同!

翎羽阁,那是印尤裳当初在契丹皇宫的寝宫,也是印尤裳日夜出入的地方。

她的闺房布置,苏谨戎如何回如此了如指掌?

甚至连梳妆台的位置和右手抽屉里的碧玉簪都是原样……

“喜欢吗?”温热的话语在印尤裳耳边轻抚。

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侍女通通跪下,“参见殿下。”

殿下?!

他走进被这一切吓呆的印尤裳,温柔的伸出手将印尤裳搂入怀中,不断加速的心跳,他在耳鬓厮磨着,低下头吻印尤裳耳垂,先是细细的,柔柔的,慢慢力道加重,嘴边喃喃着:“昨晚弄疼你了吗?”

印尤裳足足愣了好半天,她手指冰冷的不住颤抖,“这,这到底是,怎,怎么回事,你不是娶了成将军的女儿……”

他侧过灼热的脸庞,深情的望着印尤裳,握过印尤裳手掌,轻轻吻着。
印尤裳狠狠咬着唇,任由心底崩溃,“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他充血的眸子瞪大眼睛看着印尤裳,握印尤裳双肩的手不住颤抖,力道越来越重。“我早说过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完全不顾及印尤裳的感情,将印尤裳搂在怀中,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印尤裳彼此融为一体。

印尤裳努力挣扎开他,“可,可,你不是,不是不能娶我的吗?否则你的太子之位……”泪水簌簌的坠下,印尤裳无奈的哭着,嘶吼着。

印尤裳不在乎苏谨戎怎样,只是觉得委屈,刘承训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娶了印尤裳,你可能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看着你嫁给别人,看着凤冠霞帔的你,我试图放手,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刘承训慢慢把印尤裳揽进怀中,印尤裳无力的依靠着他,刘承训,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恨,无法恨,爱,不能深爱。

他粗糙的掌心托起印尤裳满是泪水的脸庞“对不起,对不起。”

刘承训没有再说话只是挽过印尤裳的手,不管是否愿意,印尤裳已经是他的王妃了,印尤裳必须承认这个现实。

他眼眸中满是温柔和怜爱,轻轻吻过印尤裳脸颊的泪水,握起印尤裳的手朝新房外走去,“先去用膳吧,我的王妃!”

握着他宽大温暖的手心,是幸还是不幸呢?

“这是?”推开门,新房外种满禾雀花,粉色的禾雀花不合时宜的开着,繁华锦簇,映衬着满园的冬景,院内禾雀花飘香。长亭高台湖光山色,广阔的空间被分割成大小百余处山水环抱、意趣各不相同。水随山转,山因水活,构成了山复水转、层层叠叠的园林空间。使整个院子宛如契丹水乡般的烟水迷离,虽由人做,宛自天开。这一切的一切不仅是房内的布置和印尤裳的翎羽阁完全相同,就连这院子简直也和契丹皇宫如出一辙。

“这些禾雀花虽不是当年你翎羽阁的,但是所有的禾雀花都是印尤裳千金购置,完全按照你在契丹皇宫的形状种植修剪的,还有那个长亭,高台都是原封不动给你做的,连尺寸……”刘承训边说边指着给印尤裳看。


“你疯了吗?禾雀花每二十年才开一次花,你去哪里弄这么多开花的禾雀?况且它根本不能在北方生长!”锥心的疼,眼泪再次滴落在禾雀花香中,这一切的一切,印尤裳曾经几度魂牵梦绕,印尤裳多少次渴望能有机会回到故土,但是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刘承训却把契丹春天的禾雀花搬来给印尤裳欣赏,难怪昨晚来到新房处满是禾雀花香。

“我把契丹所有开放的禾雀花都高价采购来,我知道它们不能在中原生长!所以,只要你喜欢,它们为你绽放一天也是值得!”

印尤裳转身温情的吻上眼前人,他似乎有些惊讶,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慢慢搂过印尤裳的腰肢,泪水在印尤裳的唇间流淌过,刘承训,谢谢,你给的所有感动……

“尝尝看,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西湖莼菜汤。”说着刘承训亲手为印尤裳盛上满满一碗,莼菜细嫩光滑入口即化,香味四溢在口中。

“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刘承训温柔的把印尤裳揽在怀中,印尤裳摇摇头,端起莼菜汤一饮而尽,眼泪滴在汤中,咸咸的。

看着刘承训在摘下一朵粉色蔷薇花,在手中细细将刺一根根拔去,认真而深情,将拔去刺的蔷薇花别在印尤裳的发髻上。

幽黑的眸光闪动,印尤裳确实有些眷恋他身上的温暖了。


  



第33章 怎料君心不可留 
“喜欢这些吗?”看着新房内堆满的大小礼物,玉镯翡翠金钗华服衣饰,琳琅满目却皆不是印尤裳所想要的,她不由叹了口气。

“承训哥哥,我嫁进来已经好几日了,可我的陪嫁丫鬟菱儿哪里去了?”印尤裳分明记得自己上花轿前专门嘱咐过菱儿回去拿东西,可为什么至今不见人,就算她跑去将军府也早该回来了。

“什么菱儿?我给你的丫鬟不比她听话吗?”

“菱儿是我喜欢的丫鬟,就是以前侍奉我的那个小丫鬟,如今她不见了,我连个消息也不知道,肯定担心了。”

“之前的丫鬟我全部打发回去了,她应该也在其中吧。对了,这些礼物你喜欢哪个?”刘承训轻轻抚过印尤裳的秀发,轻轻在额头一吻,带着淡淡的禾雀花香。

呼,印尤裳失落的吐口气,刘承训,你这霸道的爱根本就是要囚禁我,连我的丫鬟也赶走,不就是为了把你的奸细全安排在我身边时刻监督我,越想印尤裳越气。

印尤裳在院中轻轻抚琴一曲,不时望望碧蓝的苍穹,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点信息也没有呢。

蓦地,一只白鸽闪过,印尤裳嬉笑着,连忙跳起准备去抓这只鸽子,却不想另一只手比印尤裳更快,一手擒住那只咕咕叫着的白鸽,伸手扼其喉,竟将鸽子脚上绑着的字条揣去。

“喂,把东西给我!”好大的胆子,敢抢印尤裳的信鸽!

“请王妃赎罪,小人做不到!”好寒的眼睛,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劈面而来,印尤裳认得他,他就是那个终日追随在刘承训身边的贴身侍卫,确实身手不错……

“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不听印尤裳的,你难道不怕太子回来收拾你吗?”就算是身手不错,也不过只是个侍卫,竟敢抢印尤裳的信鸽,难怪印尤裳最近连个消息也收不到!

“得罪了,王妃,这是殿下意思:凡是太子府附近不得有鸽子出现,抓住便杀,信件全部上交太子爷,任何人不得看,尤其是王妃您!”冰冷的话语比这寒风簌簌更让人心寒。

尤其是王妃?

 “刘承训,你和我说实话,为何总要将我囚禁在这方寸之间的太子府内?”所有一切的好奇快要把印尤裳逼上刀尖了。

刘承训蹙起眉头,“你不知道吧,契丹大兵压境。”

短短一句带过,印尤裳惊愕了,此刻他居然有闲心和印尤裳庭院散步,印尤裳也略有了几分明白,契丹兵压境,面对这种局势,哪怕刘承训现在给天捅了个窟窿皇帝也断不敢拿他如何,边境士兵从来都是对刘承训言听计从,即使是朝廷大将也调动不了边疆一兵一卒。

“你想知道契丹的情况吗?”

印尤裳心一紧。

刘承训忽然一把握住印尤裳的下巴,逼印尤裳直视他的眼睛,幽黑的眸子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却不觉湿润了,“除了中原,你哪里也不准去,尤其是不准见那个契丹男人?”

“只要能娶你,我会不择一切手段,就像那天把苏谨戎的花轿换调!”

顿时印尤裳感觉头重脚轻,“噗通”一声摔坐在地上,刘承训匆忙将印尤裳搂入怀中,紧紧不肯放手。

刘承训倒了杯茶亲自喂给印尤裳,印尤裳猛然打翻玉杯,推开身边的他,“刘承训,你不要命了!苏谨戎和苏丞相本来就是皇后的内臣,现在你公然和他们对抗,皇后岂会放过你!苏家岂会放过!你这般行为简直是侮辱成将军,他手下兵力多少你不是不知,成将军脸面挂不住……”

“够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爱你,我爱你爱到没有自尊,爱你爱到不择手段,对这一切我早就不在乎了!”刘承训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印尤裳,握住印尤裳肩膀的手因为激动不住颤抖着。

这大概是第一个男人敢这么对印尤裳说爱了,苏谨戎与她有着不可言说的血脉,耶律乌金她一直讲他视作兄长一般……

这世间背叛人有之,利用者有之,唯独爱印尤裳者恐怕只有刘承训了!

“你这样到处树敌,以后可怎么办?”印尤裳忍住泪水滑落。

“我不在乎!”一句冷冷的话语,而那双黑色眸子里隐藏着的痛楚。

印尤裳一把将他推出门外。

“王妃,今晚还是不准王爷来新房就寝吗?”一侧的丫鬟不敢理会门外刘承训,只得怯怯问印尤裳,不准,这辈子他也休想再和印尤裳同床共枕!

印尤裳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他天生是帝王之才,印尤裳不能害他,他这样下去只怕高祖皇帝也不会纵容他!

印尤裳望着满院子里不断更换的禾雀花无奈的哀叹,这样的冬日本就不是禾雀花开时,但刘承训非要千里迢迢运来,可不过几日花全部一一败死,他却不断让下人更换新的,以保证禾雀花每天都是鲜艳的繁花锦簇,印尤裳不得不佩服,这种方法也只有他想得出来了。

“尤裳,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印尤裳看看桌案上的沙漏,不过刚下早朝他怎么就急匆匆跑来这里了,穿着官服的他还未来得及更衣就直接奔翎羽阁来了。

刘承训打开手掌,一只黄金手镯,上面镶嵌着足足十二颗玛瑙,不同色泽,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镯子周边细细雕刻着禾雀花形图案,周边嵌入浑圆饱满的珍珠修饰得整个镯子华丽却不庸俗。

刘承训不由分说将镯子扣在印尤裳的手腕上,恰好大小合适, “此乃进贡御品,本有一对,但我把另一只煅烧了,这只拿来送给你。”

“煅烧?这样精致的东西,为何不留下,非要煅烧一只呢?”看着他边说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印尤裳仔细打量这只镯子,确实很漂亮……

“因为,我的尤裳是独一无二的,我要送你的礼物也必须是举世无双!”印尤裳心中一颤,不知是感动还是紧张。

“既然是独一无二,那你应该对我倍加宠爱才对。”看着手一旁侍女为刘承训宽带换衣,他今天心情似乎还不错,有些事情也许可以说。

 “怎么,我的王妃,我对你的宠爱还不够吗?除了父皇和母后从来没人敢直呼我的名讳,如果是别人早被我拖出去斩了,可是唯独你……说吧,你还想要什么,纵然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摘来给你。”

印尤裳挥手示意侍女出去,亲自为刘承训宽衣。

娇气柔声的嗲道:“我很想出府一下可以吗?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关着我,对吗?承训哥哥,好不好嘛?”

边说印尤裳边附上他耳际轻吻,为他宽衣的手却温柔的动作没有停下,他似乎被印尤裳的呼吸搔的有些痒,不由扬起嘴角一抹浅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你若是出了这太子府,岂会回来。”

忽然他环着印尤裳的腰将印尤裳抱上膝盖,一双手不规矩的探入印尤裳的衣襟。印尤裳整了整衣襟,轻轻推开眼前之人,“承训哥哥,如今契丹大兵压境,我自小在契丹长大,总要……”

自从嫁入太子府,印尤裳如同与世隔绝一般,每天周围跟着一排排的侍卫,虽然在偌大的王府内活动自如,但却半步也不能离开太子府。

印尤裳背着身看不到此刻他的表情,手紧紧握成拳头,再这样下去,是否还能亲手杀了刘知远,印尤裳确实心里没有把握。

“天下,终有一天我会和你一同拥有,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不敢赌,我怕会连你也一同赌输了,你知道的,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惟独不能失去你!”身后的温暖传来,怀抱的温度让人贪恋,灼热的气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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