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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灵海无涯-第19部分

小说: 灵海无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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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兵逻见当头的单打独斗,早已纷纷退出数杖,只做围攻之势,不动兵刃。
  ……喵了个咪的……
  修谨回到灵山四下寻不到小七,得知小七仍未回来,便动身从灵山出发,前往魔界的路上打探消息,尚志古佛得知竟将他禁足于大殿中,不得出。
  “师父,为什么?”
  “时机未到”
  尚志古佛的声音带着疲倦,不负往日那般清亮,浑厚。
  “何为时机”
  “时机到了,为师自不拦你,你离开便是”
  “弟子遵命”
  修谨听闻尚志古佛并未有禁止自己离开,只是要自己停留一段时间,便也不再多问,盘膝打坐起来。
  尚志古佛言下之意,应该是小七正在经历着什么,而这些时日不适合他出现。
  尚志古佛有通天晓地之才,想要知道小七的情况易如反掌,又是修谨的师父,岂有违逆他的道理。
  修谨又回复到了当初的状态,每日参禅诵经,领悟佛理。
  当初他刚刚晋级罗汉便离开灵山去了魔界,经过这段时间,修行似有不稳,如此借机稳固一下,修身养性也是好的。
  ……菩提根下种菩提……
  尚志古佛来到灵山主殿中,与众佛谈论时下之事……
  “古佛似有疑惑未解”
  观音大士慈眉善目的看着他,手中玉净瓶中杨柳枝翠绿鲜嫩,单是看着就能让人静下心来。
  尚志古佛声音沉了沉
  “谨儿的劫似有微恙”
  “古佛多虑了”
  “另徒本命便是那无涯海所生的水雾化灵而成,悟性极高,只是……这无涯海本就是看起来风平浪静罢了,实则……他的性子自然也是与之息息相关的。他与那七星莲渊源颇深,古佛一早便是知晓的,怎的如今却又执妄起来”
  尚志古佛双手合十良久也未搭话,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古佛最近的叹息声越来越多了……”
  一名身形消瘦的佛陀看着尚志古佛离开的背影说道
  “他和阮儿经历此番磨难,但愿能够顿悟”
  说此话的自是文殊菩萨无疑了。
  文殊菩萨不知缘何收了仙界司礼家的女儿,并且严家管教,当时弄得佛界是人仰马翻,那个不好相与的主才消停了下来。
  众人看在眼里也未多说什么,虽然文殊菩萨对此女甚为严厉,但是都看的出来,也很维护她。
  此番历劫其实也要算上她的,众人只是头疼算上她这变数就太大了,无奈佛祖只笑不语,也便静待事件发展情况,随机应变了。

  第 36 章

  七夜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撑着床惟坐起来。
  “这是哪里?”
  无人回答他,他定下神仔细想了想,当时自己是来找闫洛要人,然后……那厮居然下黑手,给自己药晕了去。
  他当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双脚并不能动弹分毫,他用力掐了掐
  “哎呦……”
  奇了怪了,明明有感觉却无法动。
  他又试了数次,仍然无法挪动丁点。
  七夜心里有些烦躁,有些愤怒。他打量了一下这房间,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床幔清一色浅紫,上面用粉色丝线绣着成片的合欢花。还串有玉石在上面床幔的布料机轻柔,触感顺滑,没有一丝褶皱这般质感是女子最爱用的,床头旁边是一张巨大的矮桌,上面放着一面缠枝连理纹的铜镜,铜镜左边摞着三五个首饰匣子,都是玉石雕刻,颜色温润,水头十足隐约可以看清里面琳琅满目的不留一丝缝隙,装满了首饰品,右边则是瓶瓶罐罐的,想来是姑娘家用的脂粉还有一把雕刻精致的桃木梳,坠了一枚椭圆的白玉坠,下面银色流苏。
  除了梳妆台还有两台并排的高大衣柜,看来这姑娘甚是喜欢打扮,寻常人一台衣柜即可。
  在进门的地方还有一张紫檀木的八仙桌和几张凳子,整个房间简洁明朗,再无其他。
  七夜大声的喊了几声都没有人来,不知是外面没人还是不进来。如果没人,说明闫洛没有囚禁他,如果有人不进来……那就是闫洛交代得了。
  无论如何都要先唤来人,才能想其他办法,叫不来就砸好了。
  手用力的扒住床帷,幸好双脚还能站立,他用手抱着左腿往前挪出一步,又换了右腿再往前挪一步,就这样一步步腾挪到梳妆台前,拿起上面瓶瓶罐罐的脂粉就冲着门口砸了过去。
  外面似乎有人走进门口扒在窗棂上往里看了看,七夜拎起铜镜砸过去,门上趴着看的那人慌乱的退了一步,然后他听到哒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是跑去叫人了。
  他也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又一步步挪回床边,撑着身子坐了上去靠在床帷上。等着那人过来。
  闫洛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满地白的粉的各种豆蔻脂粉散落一地,他眸子暗了暗,有些不约的走到床边站定
  “这房间是我的”
  “你砸的东西是我的”
  “你睡的床还是我的”
  七夜被这一声声我的给整蒙圈了,等反应过来,豁的坐直就要趴着床帷下来,这阴阳人的床忒恶心,赶紧离开才是……
  他刚刚挪开一点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现在起来这幅样子岂不是太过丢人了。
  “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区区一个房间一张床榻”
  闫洛看着七夜佯装镇定的样子,不屑的白了一眼。
  “我知你闹什么,这是君上的意思”
  闫洛转身往外走着,在一片狼藉中捡起一枚如意卷云纹的玉佩,拿出丝帕擦了擦,恋爱的放在手中摩挲着
  “父王的意思”
  七夜有一瞬间的仲怔
  “君上有令,大皇子殿下需跟随护法闫洛学习料理各类事务,为期一个月,若敢不从,贬为庶民”
  闫洛看着手心种温润的玉佩,如同看着心爱之人似得,目光如水,清澈的仿似天空中明亮的星辰。
  七夜低了头不再说话。
  闫洛也不回头看他,拿了玉佩径直走了。
  “带大皇子去偏殿休息”
  “是”
  有四人鱼贯而入,两人收拾了地上杂物,归类整齐,损坏的便拿去丢了,两人径自走向七夜,有一人弯腰背对着他,另一人搀扶着七夜起身,负在弯腰那人背上,便背了他出了闫洛的房间。
  此时外面是青天白日,九为见光,七夜眼睛有些刺痛,他闭上眼睛,缓了缓才又张开。
  “你们护法的房间不是在前面吗?”
  “回殿下,护法有二十四处住所,依四时节气不同而替换”
  “……”
  七夜心想这阴阳人也忒矫情了些,一个人住二十四个房间,自己才不过住一个寝殿而已,他竟你自己派头还大了,这是要易主吗?
  他心里结了个疙瘩。
  二人将七夜送至偏殿一个很大的房间内,这个房间和所有宫殿布置的如出一辙,不过他看着却舒服了许多。
  二人说有事只管唤一声,他们就在殿外侯着就出去了。
  七夜见二人出去,从衣襟里面拉出一根红绳,又拽了拽,红线一端带了跟手指长短的翠绿翠绿的短笛出来,说是短笛,其实和口哨差不多大。
  七夜拿起来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那声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听的让人心里发麻,浑身上下像被蚂蚁啃噬一般,门口两人受不了这声音纷纷站离偏殿远了十来步。
  七夜见状换了一下调子,忽高忽低,吹了几声,有一黑衣人翻窗而入。恭敬的垂手附立在七夜床边。
  “上前一步,附耳过来”
  七夜看了面前的黑衣人一眼才说道
  黑衣人得令,上前一步,腰又弯了一些,垂头在七夜面前。
  七夜抬起一只手挡在他耳朵旁边,也遮住了自己的口型。
  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黑衣人听了身体一僵,随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快速的翻窗而出,就如同他来时悄无声息一样,离开也未有任何动静,就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七夜理了理衣襟高声唤了外面的两人进来
  “你二人同闫洛说本殿下要见他,现在”
  二人领命而去,殿外一个人都没有,看似根本无所谓他跑不跑似得,其实不然,殿外据他所知就有不下二十处地方是可以藏匿人的。谁知道这些地方有多少人呢,现在就算自己能动,出去了也是被围捕然后抓回来罢了,他不做那么傻的事情,丢人显眼不算还让人觉得自己智商低,不如以静制动,自己在这里一样掌握全局。
  不过闫洛觉得困住了自己就可以扭转乾坤,便由他去,猫儿捕捉猎物,从来不会立刻弄死的,总要玩弄玩弄才有意思。
  要打败一个人就要让他绝望,哪怕是父王的人,自己继位也必须除了他们两兄妹才行。
  那二人回来的极快,后来跟着的闫洛大步流星的冲进来
  “什么事?”
  “呦什么时候大护法对于我这个无权的大皇子这么重视了,随传随到呢?”
  七夜揶揄的讽刺着
  “微臣还有要是,如殿下没事交代,便先退下了”
  说着闫洛不等七夜回答,已经急匆匆往外走去。
  看来闫洛确实很忙很忙。
  七夜忙叫停了他“等等”
  “照顾好秦阮,别难为她”
  七夜终是说出了这么一句。
  闫洛并未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就匆匆走了。
  七夜看向旁边站立的侍从问道
  “你们护法急匆匆的这是做什么?”
  “回殿下,奴才不知”
  两名侍从不卑不亢的垂首弯腰答道。
  “也是,你们怎么会知道,下去吧”
  二人得了命令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七夜看着床顶中间垂下的水晶珠串深思起来。
  他现在需要想明白的事情有很多,一步错步步错,所以他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闫洛不是好对付的人,外面还有个闫宁。
  他们对父王衷心,却未必对自己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总要为自己做准备的,不是吗?

  第 37 章

  海棠湛蓝的锦袍已经被处处伤口溢出的鲜血染成红色那颜色妖异非常,称着海棠苍白的脸色越发渗人,许是被这杀气所骇,飞禽走兽无一出没,连蛙叫都停止了。
  颜看着此时海棠,秀媚紧蹙,往海棠的方向走了几步,白衣女子伸手拦了下来,颜看了看她,不言语,退回两步,就那样看着。
  如若没有帝宁的牵制海棠堂堂花神座下最勇猛的战将怎会被区区一个儒生打伤至此。
  反观小七沧沧那边,开始还能压制住那领头的汉子,久了慢慢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按理说,小七能用那法杖就不可能打不过那汉子,颜看了很久,小七身上似乎被什么禁制着,花神的法力使出的不足三分之一。若能解开禁制……
  沧沧招招狠毒,专攻人命门。还有许多‘下三滥’的招数。但是每次到要害都是一带而过,她从来不下手……难道说……她从来没有杀过人
  颜,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只是可惜了一次次机会。
  “棠……住手”
  帝宁站在海棠面前挡住儒生。
  “我跟你们回去,放过他们”
  帝宁声音嘶哑暗沉,带着浓浓的悲伤,苦笑着看着对面的儒生。
  那儒生叹了口气,把洞箫别在后腰。
  “长老说,海棠拐带小族长,调戏不成竟行了不耻之事,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他胡说,不过就是要我嫁与他那义子,将来好摆布我做个傀儡罢了,说的冠冕堂皇,最无耻之人莫过于他”
  帝宁嘶哑着嗓子低吼着,那滚烫的泪珠再也承受不住那般浓烈的哀伤,颗颗坠落下来。伴随着呜咽嘶哑的嗓音,天空滚滚乌云遮日,晴天不负。
  “你也怒了吗”
  颜抬头看着入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的乌云,平静的说道。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在跟谁说话。
  “看看这压头的黑云,苍天有眼,哀我帝宁无辜海棠受辱。尔等还要助纣为虐吗?”
  帝宁高声喝到,腰板挺直,头颅微扬,那样傲世九天的做派才是有了她火凰一脉的影子。
  “轰隆隆……”巨大的雷声传来。
  海棠拿出□□,立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小七沧沧收了攻势退到海棠身边,一左一右背对着海棠,防备着那些人突如其来的偷袭。
  帝宁站在海棠面前,倔强的神情,牙关紧闭,不退后半步。
  颜把长剑一扔,从头上拔下一根彼岸花造型的发簪。手一甩,发簪慢慢的伸长,化成了一柄带着饮血槽的细长双刃剑。左手举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手腕上面缠绕着一根两只宽的月白色菱带,她手指挽了一个指花,嘴里不知念了什么,月白色的菱带自己飘了出来,一端牢固的绑在手腕上,一端飞出有一丈多长。
  海棠的情况不乐观,为今之计,只能全力以赴了。天空乌云盖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能隐约间看到人影,也不知是谁先出手。
  一个炸雷劈下来,电光一闪,可以看到双方已经打斗在一起。乒乒乓乓,各种冰刃交锋,乱作一团。
  到后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下令,谁下的令,反正所有人都上前参与到打斗之中。
  只看到一条细长的白绫轻轻拂过,一群人便如引爆炸药似得,身体被四散分裂开来紧接着,连魂魄都散了……而白绫的主人并未给人惊诧的时间,白绫又挥出去,又是一片单方面的屠杀,细碎的血肉溅的到处都是,不过片刻,那些小喽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而白绫也以染成红菱,儒生,领头汉子,白衣女子都并排站立,停手不在出招,看着面前这个双目一片白色,连眼珠都是白色的女子,她仍然平静的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
  三个人被这满地的血肉碎沫震惊的脸色发白,发青,几种变化。
  这女子究竟是谁,这样的手段,六界却从未听说过。
  白衣女子手掌发颤的握着九环大刀,她只知道此人不好惹,却不想竟然这样恐怖,此时该如何是好。如何全身而退。
  海棠看着这样的颜,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溢出一条细细的红色的血迹,没人发觉前,便已经被他拿袖摆抹去了痕迹。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除了偶尔轰隆隆作响的雷声。
  颜手持菱带看向领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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