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尸蛊那些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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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高中和大学的军训时都打过靶，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对枪械的一些基本知识还是了解的。至于二舅为什么不问陈程，因为他作为人家的亲二舅，他肯定知道陈程会玩枪，而且玩得还不错。记得在大学军训时，这小子可是五发子弹打出了近四十环的好成绩。
“打过”我的回答。二舅见我玩过枪，对我点了点头后又说到
“打过就好，不过我还是怕你们对这些枪支不了解。所以现在我给你讲讲这两种枪的情况”二舅一边说，一边从手提袋里那出一把双管猎枪和一把手枪。
随后我和陈程就听二舅给我们介绍这两种枪，而等他介绍完后，他又将这两种枪拆了让我们俩反复的组装，让我们了解这两种枪的构造。
到了晚上八点，我自认为对这两种枪已经很是了解。二舅见我们确实对这些枪有了一些了解。就让我们将装好的枪放回手提袋里。然后对我们说
“你们对这些枪也有了些了解。那现在我带你们到郊区去练习、练习射击的技巧。”
说完二舅拉上提包的拉链走出房间的门。而陈程则二舅跟在二舅的后面走了出去，我呢！自然是最后，跟在陈程的后面咯。

第二十八章　　蝰蛇大梁

两天后，二舅穿着他标志性的西装开着皮卡车，带着我们一行三人走在去位于滇、贵、桂交界处的贵州安龙县最南端的支牙村的路上。
我们之所以要去支牙村，是因为我的此行的目的地——地桥村正好与贵州安龙县的支牙村是隔江相望的。而他们之间的分界线就是西南地区有名的南盘江。
更重要的原因是支牙村在当时是通路的，虽然只是一条土路，而地桥村当时根本就没有公路能前往，所以我们只能先开车到支牙村，然后在想办法去地桥村。
土路是很颠的，不过一路我都没心情管它颠不颠。我的心里只想着该如何找噬鬼藤花，然后在多活半年的情况下回四川一趟，因为我太想我的父母了。
前两天，在二舅的教导下，我去郊区练习如何射击后回来后。我用酒店的电话给我的父母打了个电话。这次他们没有向在从江那天一样因为上班没接我的电话。在我打过去铃声没响几声就接了，接电话的是我爸。
“喂，请问找谁呀！”
“爸，我是阳阳！”听到老爸的声音，我突然很想哭，但又怕老爸担心，给强忍了回去。
“是阳阳啊，你在贵州那边玩得好吗？有没有见到苗家的吊脚楼啊”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老爸那有些沙哑的声音。
“爸，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成这样了！”父亲由于多年在工厂劳作，身子一直不好。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洗冷水澡着了凉。小问题，没事儿的。”老爸一直有洗冷水澡的习惯，特别是像这些天这样热的天气。他几乎天天都洗，可是现在年龄大了，身子没有以前好了，所以经常因为洗冷水澡而感冒。在家时我和我妈也说过他很多次，可是他总是不听。记得他给我说：“已经是习惯了，怎么改得了啊”。
知道说老爸也无济于事，所以我也不说他了。只是问：“爸，我妈呢？”
“你妈就在旁边看电视呢！来，你儿子的电话”说着我听见电话的那头传来递电话的声音。随后就听着我妈在那边说
“阳阳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们要上课了吧！”
听着母亲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刀扎了。多想说：“妈，阳阳可能回不来了，阳阳可能就要永远的离开你们了”。可是我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悄悄的抹掉眼内的泪水。口中带着些许“快乐”之感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
“妈，这边可好玩了，我准备多玩几天。等快开学的时候我在回来看你们”
“这样啊，那你身上带的钱够吗？”
“够，妈，你别担心了。好了，电话费贵，我就先挂了。妈妈再见。”我不等老妈回话就连忙挂掉了电话。因为这时我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我怕爸妈听出我声音的异样后问我怎么了。我更怕我会忍不住对他们说出实情，让他们为我担心。我更怕想象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所以我挂掉了电话，挂点了也许就是我这一生给他们打的最后一通电话。
“吱……”皮卡车的刹车声将我拉回现实。透过车窗，我看见身穿西服的二舅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山丘的一小块平地上。周围也全是小山丘，一条七八米左右宽的河流从这些小山丘之间缓缓穿过。而在河边一处不远的一个小坝子上，一个只有一条土制的街、建筑全身木架瓦房的小村出现在我的眼前。而村庄的对面则是一个和这个村庄差不多的村庄和它各相呼应。
看完侧面，我转过头又想看看前面的情况。而就在我转头时却见到一条比陈程还状、如牛一般的大汉站在皮卡车隐形盖前的几米处。
大汉穿了一身西服，由于他的身子太过强壮，他身上的西装看起来比二舅的穿的那身西装大上了好几号。
“杨哥”大汉微笑着一边往我们这边走一边对二舅说到。当大汉叫二舅杨哥时，我一愣。可随后，我想到二舅的汉名叫杨秀。这才解掉了我心中的疑惑。
“阿梁，辛苦你了”二舅见大汉过来给自己打招呼，下车和大汉抱在了一起。见二舅下车，我也只好下车。而就在我们关好车门时，二舅转过头看着我和陈程。
“叫梁叔，你们梁叔可厉害呢。我们行内的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蝰蛇大梁，是说他像蝰蛇一样凶狠。”二舅一边说一边笑，而我们听了二舅对梁叔的介绍后，又想起前两天二舅说这位梁叔以后会和我们一起寻找姨婆说的那几样东西。也就是说以后受他照顾的地方多着呢。我和陈程连忙给这个梁叔行礼。
“梁叔好”
“好好好”见我们懂事儿，梁叔一阵大笑。
“阿梁，这边情况怎么样”待梁叔笑完后，二舅看着梁叔问道。而梁叔给的回答是
“你说的那个噬人坑我已经打听清楚在哪儿，就在地桥镇东南10公里外。可是前年因为一场大暴雨把去哪儿的唯一一条山路给冲垮了。由于哪儿一直没有什么人烟，而且听说那边老是闹鬼，所以这路就一直没有修。”
“那就是说去哪儿没有路了？”
一听闹鬼，又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等二舅答话，我就提前给梁叔提出了问题。
梁叔听见我的问话，轻轻的一笑，然后接着说
“倒不是没有路去哪儿，这噬人坑的方向和这地区的南盘江的流向是差不多的。而噬人坑离南盘江最近处还不到一公里。理论上我们是可以坐船到河的下游，然后走路就能过去。可是……”
“可是什么！”我和陈程一起问道。
“可是在支牙村下游七八里处有一个叫“鬼笑峡”的峡谷，这里河流湍急，一般的船只根本就无法通行。更加可怕的是当地人说哪里有水鬼作祟。只要人敢驶船在哪儿，就有去无回。所以当地的渔民都不敢去哪儿。也就无法坐船去“噬人坑”了。”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接着问到。而梁叔给的回答是。
“到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听当地的一个渔民说。这对面的地桥有一个叫吉雅的老爹曾经就去过“鬼笑峡”而且去了还不止一次。”
“那就去找他呀，让他帮帮忙。”梁叔的话再次勾起了我的希望，我又连忙说道。
“找了，找了他好几次呢，可是他就是不答应”梁叔一边说着一边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要钱啊！”陈程突然问道。
“不是钱的问题，我之前已经给他开了很高的价钱。可是他还是不答应。”
“这是为什么！”二舅终于发话了。而当梁叔听到二舅的问话后，梁叔摆了摆手说。
“那个吉雅老爹说是不想让我们去送死。说那个地方是鬼住的地方”
啊！听了梁叔的解释，我心中一惊。说实话，自从见过了“活尸”、巫术这些东西后，我真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有没有鬼了。以前由于从小教育的影响，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我就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论的信徒了。所以当梁叔说出有鬼时，我的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犯冲。
“梁叔，带我们去见见那个吉雅老爹。”陈程的语气很冷，不过我见管了到没什么感觉。
“哎，目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那我们就再去见见那个老头吧！”梁叔的语气里依旧充满了无奈，想来之前他在于那个吉雅老爹的接触当中应该是遭受不小的挫折。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答话的是二舅，而二舅一说完后就率先转身上了车。见二舅上车，我们几个自然也跟了上去。
“嗡……”皮卡车的发动机再次被发动，随后我们就向河边的小村子开去。
“要找那个吉雅老爹我们到村子后的先找个渔家用小船将我们载过江去，所以杨哥你直接向前开，这个村的码头在村的村尾。”路很颠，所以梁叔的话说起来有些抖。
“好勒！”回话时二舅加大了油门。
“嗡”刚刚我们停车的那个小山丘离支牙并不远，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支牙村的村口。就在二舅准备再加油门，一股气冲到村的码头时，梁叔却指着旁边的南盘江的江面大叫到。
“吉雅老爹”蛇大梁

第二十九章　　吉雅老爹

支牙村。
我们正在村子的土路上行着车，而坐在副驾驶上的梁叔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南盘江的江面大喊了一声“吉雅老爹”。
听了梁叔的喊声，我们顺着梁叔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一叶木制的小舟，而船上有一个身穿黑色少数名族服饰的老头在划着船桨。
由于当时已经是下午，太阳都快下山了，所以视线并不是很好，也就看不清船上老人的具体面孔，只能看出这个老爹的身子很是修条。
“杨哥，停一下车，我下去叫那个老爹过来。你再和他谈谈，看他能不能答应带我们去。”梁叔的话语中带着少少许的气馁，想来他可能因为前面“老爹”的多出拒绝，让他对说服老爹带我们穿过“鬼笑峡”不抱太多的希望。
“吱……”二舅将车停了下来，而梁叔则在车停之后下车，然后对着江面大叫。
“老爹、老爹、老爹……”梁叔叫的声音很大，但也喊了好几声后，江面的那个吉雅老爹才听到。
“干浪额（什么的意思）。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带你去哪儿的，那里太危险。”老爹说的是当地方言，我听不懂，但毕竟这里离贵州很久，陈程到是听懂了大概。见我听得一头的雾水，他就给我翻译了。
“老爹，车里的人是我老板！他说他想亲自和您谈谈。请您老过来一下行吗？”由于是在江边，传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梁叔说得每声都特别的大。
“什么老板啊！不见”说着就见江面上的吉雅老爹摆弄浆板，看样子是要准备划回对面的地桥村。
而这时二舅下车了，还大声的对江面上准备往回划船的吉雅老爹说：“老爹且慢，不知老爹有没有听过从江县的阿兰姨婆”。
一直我的都以为姨婆应该是个牛人，至少在从江县境内是，不然伊稗村的三爷爷不会对她如此的尊敬。甚至不容彭胖子对她老家有语言上的侮辱。至于姨婆的知名度究竟有没有传扬到地桥和支牙这样的村子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此时二舅提出了姨婆的名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江面上，吉雅老爹听到二舅提姨婆的名讳后竟然停住了已经转过身准备向地桥村划去的小船。然后又见他用船桨慢慢的摆动着回了身。
“后生崽，你和姨婆什么关系，去噬人坑要干什么”
听到吉雅老爹还真知道姨婆，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我身边的陈程。心里不禁感叹到：“知道你外婆牛，没想到她老人家是如此的牛，在这么个小地方都有人知道。”
“她老人家是小子的表亲，至于小子为什么要去噬人坑，其中的缘由实在太多，一时说不完。所以希望老爹能上岸，我们详谈”二舅并没有说他是姨婆的亲生儿子，想来是不想让吉雅老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江面上的老爹听了二舅的话后，先是站在船上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而他想了一会儿后，好像相通了，就对这我们喊道：“到码头去等我”。
说完吉雅老爹就划着他的小木船向河的下游划去。而我们见老爹愿意和我们谈，连忙所以人都上了车。
村里的小码头离我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多远，也就百多米的样子，所以二舅的皮卡车几乎一发动，再一踩油门我们就到了。
支牙村的小码头其实就是一个用石头砌起来的简陋小湾，宽不过几米的样子，是村里的人们停泊小船的简易渡口。当我们到达码头时，江上的吉雅老爹还没有到。所以我们就下车，等着老爹将船划过来。
没一会儿，老爹的船就划了过来。这时我真正看清吉雅老爹的长相。吉雅老爹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和大多数山里的老人一样，由于常年的劳作皮肤比较黑。脸有些长，也很瘦。到是那双眼睛看起比较特别，看起来非常的精神。一点都不像其他的一些老人，到了一定年龄后，眼睛中多少会有些浑浊之色。
我在观察吉雅老爹，而吉雅老爹也在观察我们。当然他不可能将他的主要目光用在观察我和陈程这样的愣头青上，他观察得更多是一看起来就像头儿的二舅。
“后生崽，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和姨婆的关系了吧。还有你们去噬人坑干嘛？”仔细观察完二舅后，吉雅老爹看着二舅问道。
“姨婆是我表姨，我们噬人坑是想找一种叫断魂草的药材，我这侄儿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必须用这草做药引子，不然他活不过三个月。”二舅说着转身指着我说到。
吉雅老爹顺着二舅的手指看向我，而当他真正的看我时，我在发现他那双看起来非常精神的眼睛竟然闪出一丝怪异的神色。虽然那丝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难道他看出了我身上的尸蛊毒？我的心中开始嘀咕。
吉雅老爹收回观察我的目光，又看着二舅说：“这孩子身子确实有问题，是需要一些奇特是草药来救治。而你们又是姨婆的亲戚。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们，但我有个要求”
“啊！”我们当中听了吉雅老爹的话后，有人发出了一声惊讶。发出惊讶的人正是比我们先到的梁叔。想来前些天他吉雅老爹给拒绝惨了，现在见老爹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他能不惊讶吗？
不过我听到老爹答应带我们去，心里却是一阵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