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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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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
  邪教骗人手段多不胜数,像那个法啥功,就是典型的邪教。而且还真骗了不少人自焚干什么的。
  我和胖子都想不通,为啥会有人信这个。
  倘若真是邪教的话,村子里头村民的那些狂热行为倒也不是说不通。
  不过他们是为了什么?
  “他们可能曲解了孝的含义。”大爷爷说。
  我们这才知道,“孝”作为一个伦理观念正式提出是在西周。在西周,孝的含义有:一、尊祖敬宗。施孝(尽孝)的方式主要是祭祀,在宗庙通过奉献供品祭祀祖先,尽孝的对象是死去的人,这带有一定的宗教形式。二、传宗接代。在周人看来,祖先是我辈的生命之所生,因此,崇拜祖先就是把祖先的生命延续下去,生生不息。《易经》:“先祖者,类之本也,无先祖,恶出?”
  但孝从来就不仅仅是一种伦理观念,也代表一种‘道’,这个道说玄乎一点就是大道自然,说简单一点,就是就生命的轮回。
  落叶归根滋润大树,古时候寄死窟的老人为了节省资源,心甘情愿去死,都属于生命轮回的范畴。
  但孝村的人们可能是听说了其他人的歪理邪说,将这个生命轮回的意义曲解了。所以才诞生了寄死窟和孝村这种扭曲的产物。
  围绕着孝村周围的那几块荒地和寺庙,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我们也不好多做猜测。。
  大爷爷摊手说:“都是猜测,做不得真。”
  我和胖子点点头,其实孝村的真相对我们来说已经并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几块玉佩,这几块玉佩邪门的很,每次碰到都要出事。
  而且根据大爷爷先前说的,这几块玉佩和爷爷也有点儿关系。
  这时候黄三爷看完病回来,高老头挺不待见他的,见到他进来,背着手走出去散步去了。
  黄三爷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是人已经好了很多。
  大爷爷指着黄三爷说:“像这种斗市就和邪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黄三爷尴尬笑了笑:“行有行规,有些事情赚再多我也不会去做的。”
  大爷爷把玉佩收起来,胖子这才敢坐到桌前,他望着黄三爷问:“什么行规?”
  黄三爷随便和我们说了一下,我才知道,斗市在很多情况下虽然都是借着闹丧发财,但是不必要的情况下,从来不会害人性命。就算闹丧,顶多也只是让人诈尸。
  当然还不一定都能诈成功。
  整体来说就是吓唬吓唬别人,当然,他们完事之后,钱拿到了,不管怎么样,都会帮主人家把屁股擦干净的,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黄三爷板着脸说:“盗亦有道。”
  我和胖子翻了个白眼,再怎么盗亦有道,做的都是烂屁眼的事儿。死者为大,他们这也忒不尊重人了。
  我们又聊了一下才知道,斗市在很多情况下都会在雅馆厮混,伪装成行宾来行骗。
  在殡葬行业当中有三黄,是最让人嫌弃的。他们分别是,黄皮子、黄脸、黄马褂。
  这个怎么说呢。
  黄皮子就是黄三爷这种人,雅号斗市。
  黄脸则是挖尸体倒买倒卖的家伙。
  还有一种叫黄马褂,他们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说直白点就是假假扮道士骗钱,俗称黄袍子。
  为啥这么叫呢?偷尸贼是因为他们经常要对着土地挖尸体,面朝黄土背朝天,所以他们也被称作黄脸。
  黄马褂是因为他们的穿着,他们帮人办丧之时,常常里头穿着一件黄领褂子,所以也叫做黄马褂。
  三黄赚钱的路子不同,斗市靠闹丧,黄脸靠挖尸,黄马褂一般都是别人丧礼办完之后才过来说你家有什么什么劫难,需要怎么怎么样做。
  其实黄马褂和真道士之间很难区分,因为他也是有点儿本事的。
  我和胖子听着,胖子忽然问了一句:“这和玉佩又什么关系?”
  大爷爷拜拜手说:“关系大了去了。”
  原来关于孝村的事情,大爷爷想找一个黄马褂问一下。
  我和胖子喜出望外:“有头绪了?”
  大爷爷点点头:“如果孝村和邪教有关的话,我认识的一个人,可能知道这个邪教。”
  这时候,我们都发现黄三爷表情有些异常,像是有话要说,但是问不出口。
  我问他怎么了。
  黄三爷犹豫半天:“那只黄鼠狼怎么样了?”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黄三爷怨气真大,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还惦记着那只黄鼠狼。
  这时候高老头端着一盘花生米进来,边吃边说:“鹅把它眼镜戳瞎了。”
  那时候高老头用中指血戳屏风的眼镜,但是为什么那只黄鼠狼的眼镜也会瞎?
  高老头白我们一眼:“你们懂个球。”
  大爷爷哈哈的笑,也懒得解释,只让我们早点休息,过几天回家。
  胖子说:“不是要去找黄……黄……什么来着?”
  我补充:“黄马褂!”
  大爷爷笑了笑说:“这次就是去见个人,让你们长长见识。”

  第八十一章 张天师
 
  说实话,我和胖子还有些不信大爷爷说的,不过咱们也没办法。给力文学网
  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应该早在担心了。
  不过咱们这次出来真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捞到,胖子嘟嘟囔囔有点不甘心。
  黄三爷见着了,让我们在这边等一天,之后就不见人影。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背着个包从外面回来,里头装着几个罗汉。
  我和胖子看着觉得很眼熟,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庙中的那几个罗汉。
  黄三爷说:“我看了下,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也应该能卖个几千块吧。”
  后来他去找了他那个做古董的老朋友,三个罗汉,总共卖了差不多有小一万,钱全塞给了我和胖子。
  和我胖子把钱均分了,胖子懒得回去,直接把钱寄给了他妈。
  我有些疑惑,那边应该还是在闹鬼的,黄三爷到底怎么回去的?
  黄三爷笑了笑:“白天回去呗。”
  大爷爷在前面和高老头还有胖婶坐着聊天,我往大爷爷那边看了一眼,问:“白天怎么进去啊?不是有阴路?”
  胖子也纳闷。
  黄三爷说:“你们太年轻了,阴路又不是什么太玄的东西,就是跟迷宫差不多的玩意儿。有准备之后,很好走的。咱们先前是去的太匆忙,所以不好进去。”
  我和胖子恍然大悟,后来才知道,一号庙的罗汉都被打碎了,他还是费了番功夫去二号庙拿的。
  不过这罗汉有点邪门,黄三爷也不敢带回来太多。
  之后在雅馆这边待了一阵子,大爷爷带我们回家。
  胖子不太想回去,所以直接跟大爷爷去了周家村。约好一个礼拜之后再见面,我和高老头直接回了家。
  高老头一把老骨头,出来一趟累的不行,我把卖了罗汉的那钱匀给了高老头一半,不过高老头没接。
  最后我干脆买了礼物,直接提到了他家。
  张翠娥婆婆在家苦等高老头回来,我心里头有些歉疚,别人生活的好好的,结果却让他涉入这种危险的事儿。给力文学网
  在孙家村赔了张翠娥婆婆半天,之后去探望过孙叔叔,但是孙叔叔因为在忙所以不在家。
  于是转道去张停雨家里看看。
  记得过去的时候,孙阿姨正在做家务,见到我过来,连忙招呼我坐下,张口就是:“小雨不在啊,出去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吧。”
  我有种小心思被识破的尴尬,连忙说:“我就是来看看阿姨的,没啥事。”
  孙阿姨眉开眼笑:“没啥,随时欢迎过来玩。”
  寒暄了两句,我起身告辞又去奶奶墓前看了一趟,才回到城里的家中。
  规规矩矩把钱放在桌上,老爹却看都不看:“我不差钱,你干什么?”
  老妈也笑着过来让我把钱收起来。
  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期间借故找过张停雨几次,却发现她一直不在家,据说是和朋友出去旅游了。
  我也不太好追问,只是总觉得听不到她的消息,心里直痒痒。
  每天魂不守舍的,老爹问我怎么了。
  我打着哈哈。
  老爹和老妈见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孩子长大了。”
  “……”
  当然,我没敢把在孝村和宋刘村发生的事情跟爸妈说,只是随便说了下是在和大爷爷一起办丧。
  一个礼拜之后,胖子忽然打过来电话,说他和大爷爷准备出发去找黄马褂。
  我和老爹老妈说了声,老爹让我注意身体,便没再说什么。
  老妈叹了口气。
  我心里头有些堵。
  但还是坐上了火车,第二天清晨,在武汉和大爷爷、罗胖子他们会合。
  火车站前,胖子端着热干面吃个不停,也不知道这狗日的胃口怎么这么好。
  热干面味儿很大,但是闻起来特香。
  我一开始还挺不愿意吃的,后来吃了半碗也爱上了,不过这玩意特别饱肚子,基本上吃完一碗,就不会再去想第二碗。
  胖子吃完,又去弄了一袋鸭脖子。
  大爷爷喜欢这玩意,这东西麻辣麻辣的,就着啤酒吃起来特爽。
  我边吃边问大爷爷:“黄马褂在哪?”
  大爷爷让我们先不要慌,直接去外面打了个电话,然后转头说:“咱们先逛逛,人出去挣钱了,明天再过去。”
  我和胖子点点头,巴不得晚点去,反正人又跑不了。
  在这边晃了两圈之后,我们被武汉话搞的有些懵。
  发现武汉话里面出现频率最多的是‘斑马’。胖子一本正经说:“武汉人肯定有斑马情结。”
  大爷爷哑然失笑。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句话的完整版是‘个斑马的’,和口头禅卧槽差不多。
  武汉人做事都风风火火的特别赶,买个早点跟打仗似的。不过再怎么风风火火都比不过胖子这货。
  大爷爷带我们在武汉晃了两圈,第二天大早,我们乘车去了这边的一个乡下。
  听大爷爷说这边叫叶家村。
  叶家村这附近没啥车直达,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之后,还得坐‘麻木’过去。
  这麻木是个啥呢?我和胖子在武汉的大街小巷见过无数次。就是一个和三轮车差不多玩意,上面搭着个棚子,不过不是人力踩车,而是烧油的。
  怎么说呢,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有趣’的交通工具。这车一经启动,抖的跟筛糠似的,我们坐在上头,就跟坐在一张急速抖动的蹦蹦床上,整个身子都麻的不行……
  胖子哆哆嗦嗦说:“所以才叫麻木?”
  大爷爷笑了笑说:“以前的人力车三轮车夫腰间总挂个小酒瓶,在拉人的间隙喝上两口,所以整天都显得醉醺醺的,人称‘酒麻木’,后来人们干脆叫三轮车夫为‘麻木’。”
  那司机在前头大着嗓门问:“火机克哪滴?”
  我和胖子没太听懂,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伙计,去哪里’。
  大爷爷报了个地点,那人开着麻木直接往叶家村走。
  叶家村离这边并不是特别远,坑坑洼洼走了半个小时之后,总算到了村头。我和胖子一下来,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那麻木司机收了钱就走,酷的不像话。
  穿过谷场,找村民问了地址之后,我们直接到了一个土砖房面前。
  这土砖房建的地方有点不太一样,几乎就是在村子最下面。
  土砖房门前一块空地,再往前是一个猪圈。
  大爷爷敲了敲门,一个老头睡眼惺忪开了门。
  那老头开门之后,盯着大爷爷看了一眼,说:“来了啊?”
  这老头长得普普通通的,不像是很有本事的人。
  我们进了门,才发现屋里还有个小男孩,小男孩年纪不大,但是眼睛特别亮。
  我和胖子进去,他还瞪了我们一眼,我和胖子都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我总觉得这小孩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人忍不住背心发凉。
  大爷爷朝那老头拱了拱手:“张天师!”
  张天师尴尬笑了笑:“啥子天师,混口饭吃。”
  我和罗胖子虽然满腹疑问,但是当着面没好意思多问,就一直坐在边上听大爷爷和张天师寒暄。
  他们寒暄了半天,我和胖子听的直打盹。
  张天师家的那小孩皮的很,在家呆不住,直接出去玩儿了。
  我和胖子就一直等着他们寒暄完,大爷爷才把玉佩拿出来,轻轻放在桌上,问:“认识这个不?”
  张天师表情有些疑惑,端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好半天才说:“你们从啥子地方弄来这玩意的?”
  我和胖子都听出张天师是四川人的样子。
  大爷爷把孝村的事情简单说了。
  张天师将玉佩放到桌上,认真想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应该是那个了……”

  第八十二章 邪教

  张天师把玉佩递还给大爷爷,说:“玉佩什么来历我不清楚,不过那个村子的确可能是某个邪教的。
  原来张天师年轻时候曾偶然听说过一个组织,以《论语·为政》中的一句话“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何以别乎”作为中心思想,发展出了一套歪理邪说。
  意思是,大家都觉得孝顺是赡养父母,但是你也赡养了你们家的狗和马,这也是孝顺吗?
  大多数人看到这里都懵了,于是那个邪教再引入了一个概念,说孝并不是‘赡养’,而是指的天人之道什么的。然后告诉大家,人老到没有工作能力的时候,把资源让给小孩,自己选择去死是很正常的,是很符合人伦的,这是一种天道的轮回。老人家看起来是死了,其实是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人老了没工作能力了,占着资源又不做贡献,才是和天道不符,这样的行为是要永世不得超生的。
  那个邪教倡议大家为了天道轮回,主动把丧失了劳动力的老人家送到寄死窟去。这样的话,生命就会生生不息的流传下去,久而久之,人就能永生。
  我和胖子听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邪教真是耸人听闻。不过我们都知道,《论语·为政》中的那句话最后掉了两个字,是“不敬,何以别乎?”。
  少了这两个字,意思上完全是天差地别。
  我忍不住问:“真有人信这个?”
  大爷爷和张天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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