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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墨守成妻-第182部分

小说: 墨守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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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东西全给我夺回来!”庄云海冷斥,把自己的用心终于暴露得彻底。
二人僵峙时,段义突然从我们别一边窜出来,正好与我打了一个照面。
段义叫了一声,一脸惊悚向庄青夏奔去。
“妈咪!妈咪!”段义一边叫,一边指着我与凌天。
庄青夏回神,顺着声音探出头,看向段义的时候,正巧看见我与凌天。她双眼一瞪,不由自主叫了一句:“凌天……”
场面,呈现了一种怪异的情形。
庄青夏直盯着凌天看,庄云海的视线也落在我脸上。庄云海意外又有些惊喜的眼睛,让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对于这个父亲,真的很感冒。
“你也在这?”庄云海问出这话时,先怔了一下,之后也不避讳道:“既然你已经听到,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你抽个时间和我去做一下dna吧。”
我微怒,手指不动声色地摸着腕表,其实,在庄云海与庄青夏对话时,我就已经录音了。现在会继续录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做dna?”我还是那一句,毫无惧色地瞪着他:“你们真够可耻的,你们不会是为了夺产而来吧?庄青夏你接近焰就是为了夺得焰的财产?”
庄青夏不语,视线一直盯着凌天,凌天也一直静静地瞪着庄青夏。
所以,由头到尾,都是庄云海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想,在这里,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有凌天。
于是我点了下头,和凌天说了一声,就跟着庄云海走到僻静的角落,单独在一张桌子围着坐下,交谈起来。庄云海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虚伪的笑让我觉得刺眼,他问:“你真的不愿认我这个父亲?”
我瞪他一眼,“你简直有病,我有父亲,平白无故去认别人为父亲,我还没有白痴到那个田地。”
“你就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怎么装怎么不信,也逃不掉这个事实。二十二年前……不对,现在你与青夏二十三岁了。二十三年前他们两个人一夜失踪了,所以事情绝没有可能这么巧,人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几乎一个模印子。当时你妈肚子就特别的大,我还曾奇怪过。如果我没猜错,当时你妈偷了你,联合我的司机一走了之了。就连那个接生婆我到至今还没能找到她,我深刻怀疑你父母,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司机。别以为改了名字隐姓埋名我就查不了了?我现在不去查,是念在你的面子上。”庄云海笃定的语气说,那常于算计的眼睛被它盯久了,还会长满疙瘩。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什么偷不偷的?什么念在我的面子上?说得我应该感谢你?”我很会装傻,甚至连脸孔也怒红了。
他笑:“不明白?那好,我来告诉你!”
我看一下腕表,打断他的话,说:“我好像没有义务去听一个神经病说故事,抱歉,我有事,先离开了。”
欲擒故纵到了这一步也应该满足了,否则猎物太容易上手,就失去了乐趣了。
我刚转身,他又说了一句。“你在逃避?根本不敢去认是不是?害怕原来的父亲是假的?”
我回头,皱眉瞪着他:“我根本不需要逃避,因为我根本不想和你去做什么鬼dna,你在我的字典里,就是一个歹毒的陌生人。我根本不需要去顾及你的感受。”
说完,我抬步要离开,他又厚颜无耻叫道:“小萱,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你就是我女儿!迟早有一天会验的,何不现在大家撞在一块,一起去解决这件事?”
我反感地转回身子,翻白眼说:“请不要叫我名字,真够恶心的,我和你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他站了起来:“意思不管我如何说,你也不愿去验是吗?”
我昂首:“对!这是我的自由!即便你验出是你女儿那又怎么样,我也不会认你!我已经满了十八岁,不需要监护人,你就算去验了也是白验!”
说完,我在他错愕地眼神下,大步向凌天走去。


卷三:冷萱篇 第061章:他的醋意

夜很静,我的心,因为司徒烨磊的一翻话,很难平复。
回到龙云堡,已是深夜十一点,一眼便看见我的卧室,灯亮着。我与伍楠面面相觑,伍楠第一直觉,便是拿出衣内藏着的手机,翻看视频记录。
看了很久之后,她突然说道:“是少爷。”
我惊骇地瞪大眼,激动得飞奔进屋,那家伙,不吭不响这么早就来了?
“焰!”我奔上二楼,房门推开,同时冲了进去,一见床上空荡荡,窗边也没有人,我一惊。
在我愣愣地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突然被一只铁爪扼住,之后,被粗鲁地一把推倒在了房门上。房门很硬,一下子撞疼了我。我皱眉,还未及惊呼,一道身影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兽,压着我。略微冰冷的唇,带着略显得火热的气息,猛然贴上了我的唇。当唇贴在一起时,我便知道他是谁了。这一次,他很凶猛。狂舌蛮横地扫过我的上唇、下唇,让我微微地战栗了起来。
大脑响起了警呤,这男人正发怒中?
他咬着我的唇,大掌,重重地掐了一下我的手臂,似乎想要将我揉碎了!
天差地别的热情,让我迷迷瞪瞪地反应不太过来!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我去看了司徒烨磊的音乐会吧?他处罚似地加重了力气咬了,这让我有些反感,下意识地躲了躲,不太喜欢他惩罚式的粗暴。没想到,却惹来他一声闷哼,更是恶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一下……
我……很不愿意的!非常不满他对我惩罚,这让我想起,新婚日,他因为司徒烨磊一个电话就强行想要我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也是不由分说把我扔上船,撕我的衣服。
想到此,我用力地推他,下巴剧烈地晃动,终于,唇却撞上了他坚硬的齿。一个吃痛,我痛得低呼。
他在钝痛之中,停了下来。
他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着头看他。
四目终于对在一块,他的眼眸盛满怒火,瞪着我。
“你不让我碰你?!”他低下头,低喃。声音依然醇厚的宛如烈酒,可却染上了一丝冷冽。
我呆了一下,所有的挣扎,都怔怔地停了下来。这时的我,真是冤枉之极,我根本没有不许他碰我了,他明显误会我了,我只是不喜欢他用这种方式去恩爱而已。
忽地,他大力地咬了一下我的唇,然后阴沉了脸。
我狼狈的瞪着他,这样的我,在高大的他面前,越发地显得柔弱了。他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下投放出来的影子,几乎完全地笼罩住了我。让我在这阴影之中,逃无可逃,仿佛已经被这阴影给如影随形了。
他突然起身,不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对他的吸引,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心一紧,好想说一声:别!
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托下黑衣,优雅地解开衬衫口子,露出肌理分明、充满着力于美的麦色肌肤……
然后,他仿若我不存在一般地进入了浴室,关了门。哗哗的声音响起,是他洗澡的动静!
他的冷漠,越发地衬托着我的难堪!
我腿一软,猛地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他居然不相信我,对我们的爱情产生质疑?
他对我缺少信任?怎么可以?我就差没有掏出心给他看了,还是他已经忘记了,我们一起生死与共过?被醋意冲昏头?
心,刺痛了一下,然后这种刺痛,缓缓地泛滥开……
不行,我决不对因为一点小事,就破坏我与他之间好不容易走向美好的爱情。
一鼓作气,我站了起来,就当这时,“刺啦……”
浴室的门被拉开,段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大肆肆地走了出来。
他的躯体健美、修长,肌理分明,却不夸张,尺寸有度。尤其那两条修长的腿,简直比模特儿还要健美,让我更是心动。
他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迈着双腿,像丛林的豹子一般闲适地往床边的小柜台走去。刻意扫我一眼,他又漠不吭声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尽。
他越是不说话,我越难受,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我缓步走近他,一步步地,感觉着自己和他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身子紧绷的,都快要发痛了!
当我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诧异地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身前一寸的地方停下来,又眼睁睁地看着我纤细的双臂,轻轻地贴在他的肌肤上。然后,小手一点点地挪移,慢慢地,两只胳膊圈住了他的双肩。我垂着眼,轻轻地靠过了脑袋,将半张侧脸,轻轻地贴在了他赤着的胸口。胸口立刻就有湿漉漉的感觉,那是他没有擦干的水渍。
立即,我感觉,他的身子瞬间烫了起来,连带着胸口也跟着热了起来。
我知道,他永远也抵拒不了我的接近,他的身体永远也会背叛他的内心。
他的身体是渴望得到我的,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甚至不需要语言,只那么几个青涩的动作,他就轻易地被我迷惑。
他垂下头,全身紧绷,只瞪着我,却没有进一步反应。
我开口了,“焰,今天司徒烨磊单独和我说话,我只是明确地和他断绝了关系。他要出国了,或许几年,十年,几十年都不会回来。”
他皱着眉,反问:“我有开口问你和他的事吗?为什么要告诉我?”
“可是你明显在吃醋!”我嘟嚷一句。
“谁告诉你我在吃醋?”他闷哼:“我只是在生气自己不能每时每刻将你绑在身边,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接近你而已。”
我错愕地瞪大眼,然而,还未反应,他便凶猛地一把抱起了我,在我的惊呼声之中,大跨步,将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
激情过后。
洁白色的大床上,是滚金边的黑色床单,这是焰喜欢的风格。
他再次洗过澡,也已经着装完毕。刚刚的颠/鸾/倒/凤,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疲惫的痕迹。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相反,我躺在床上,酸痛得动荡不得,不免妒忌他。
他垂眸,见我瞪着他,他恍了恍神,在我的身边坐下。
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而弹了弹,我抿了抿唇,他伸手,轻轻地抚摸我那已经被他吻了不下千次的唇。
“我又要走了,可能要较长一段时间才来看你了。”说着,他低下头,唇再次贴了上来,如蜻蜓点水,送上一个离别的吻。
我问:“要多久?”
他看了一下桌上的日历表,霸道说:“半个月吧,这是最后一场战争,过了这个坎,我们就立刻结婚,让你标上“段焰专属女人”标签,谁也不许再对你心存妄想!”
为我拽了拽被子,他依依不舍地起身,拉拢了一下黑色劲装,再一次从我的眼帘消失。


卷三:冷萱篇 第062章:补偿

一如我所预料,第二天,我与司徒烨磊在咖啡厅外,二人单独的接触的画面再次上了报纸头条。而且照片还是我与司徒烨磊的特大写照。
公司外头再一次阻满了记者,镁光灯照在我的脸上。
“冷小姐,你去参加初恋情人的音乐会,是否对初恋情人还恋恋不忘?”
“冷小姐,你与初恋情人一个丧夫,一个离婚,是有意重修旧好?那前夫之死是否与之有关?”
听到这个问题,我犀利的视线瞪向那开口说话的女人,恨不得眼光将她杀死。
我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逼出来:“这位记者,你的问题要负法律责任知道吗?你在影射什么只要不是蠢人都听得出来。再含血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而且,我老公的死因警方正在调查。一切问题,我想,警方来给你回答更有真实性。”
那位记者存心找碴的,她冷嘲:“那你如何解释与你初恋情人的关系?”
正想开口顶回去,凌天将我往后一拉,挡在镜头前,冷冽的声音响起:“她毋需解释,由我来告诉你们答案。”
众人惊骇,凌天冷静异常说:“会前往司徒烨磊的音乐会,原因他有机会去完成梦想去好莱坞进修钢琴,将来可以成为有名的钢琴家。做为多年的朋友,我们是去给他送上最后一个问候。试问,众位记者,你们身边没有朋友吗?”
记者们一时面面相觑,话题答不上,又转回以前的问题,“那么,前一次冷小姐错手推倒情敌,害情敌流产一事,是否真有其事?还有,冷小姐是如何处理失手之事的?赔偿?还是准备打官司?”
这两个问题,我从未想过,对了,庄青夏没找我赔偿更没找我打官司,这不是她的作风。庄青夏一定是害怕引发出段义吧?
凌天又替我回答说:“这个问题,可去问天涯集团现任总裁,如若她要私了,需要多少钱,我公司副总裁愿意按要求赔偿,如要告上官司,我们也愿意接受按法律程序去走。”
记者们还想追问,凌天阻止道:“好了!各位记者,还有什么疑问,不久后,我公司副总裁会招开记者会,还众人一个说法,现在,我公司副总有工作,请大家让开一让!”
说完,他推开拉在前面的记者走在前面开路,伍楠将我护在旁边,三人一并朝车子走去。
上了凌天的车子,我终于躲过了一劫。
车子远离公司,明显长松一口气,许久,我才留意到车上行驶的路径。
“凌天,你说带我去哪里?”
凌天笑了笑,自信地笑道:“我们去海边。”
“海边?”我被凌天的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刚回到公司他就说带我去个地方,我原以为是去参加什么客人的宴会之类的。
现在,他告诉我去海边?不会是去散心吧?
不过我并没有在问题上多缠,盯着前面的路,但也难掩脸上的惊讶表情。
“去看地皮!”凌天神秘兮兮突然说了一句,解答了我的迷惑,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半个小时,我们来到海边,这里也真够偏僻的也很陌生,从城区出来都开了十多分钟的泞泥路。连续几里地没有一个人家,更别说什么市场、超市了。如果真人在这个地方建起别墅,只怕连喝口水都有问题。
“好了,就是这一片。”凌天停下车推门下车,我跟着下去,放眼望去,以泞泥的仅能供一辆车行驶的小路为界,右边是雪白的沙滩,再远就是白浪朵朵的大海。毫无阻碍地能看到海天接连处。左边是一些荒芜的小山丘和乱草坪。凌天被停车处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地势给吸引住了,又将我叫进车里道:“我们开到前面那个海湾最深处去吧。”
我错愕转头,心里臆测,莫非凌天要把天空别墅建在这里?除了最近他看上的天空别墅,我实在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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