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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惊世奇侠-第7部分

小说: 惊世奇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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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中午,吴忠带领猎杀组的二十多个人对陈家镇进行了地毯式的驱赶或屠杀,任务非常成功,他们甚至没有损耗一兵一卒便将那里斩草除根,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陈家镇那些手无寸铁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屠杀那些人就如杀猪一般简单。
  吴忠始终一直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他不敢抬头去看台上坐着的司马南广,眼神更不敢接触司马南广的目光,因为他的眼神只要一接触对方的目光,就身不由己的产生一种巨大的压力感,他甚至连说话都会变得口齿不清,然而,他也很想抬起头来,看看台上站着的四个绝色美人,他总感觉到那其中的一个美人对他头来示好的目光,但是他竭力的打消了抬起头的念头,毕竟有时超出现实的想法会害死一个人的。吴忠只是眼睛看地,口中恭恭敬敬地道:“启秉教主,按照您的金旨,已经将所有的人赶出了陈家镇,有一些负隅顽抗之辈,已经送他们上了西天,他们的房屋也一并火焚了!”座上的司马南广微微点了点头,问道:“现场都处理好了吗?”吴忠回答道:“本教的人已经将那些民居拆掉,新的房屋正在建造当中,进展很是顺利!”
  司马南广道:“如此甚好,你们下去吧!”话未说完,司马南广已经化作一道风走了,不愧为屠龙会教主,司马南广的轻功竟如此之高,走得居然没有一点声息。
  ……
  一年之后。
  还是五龙山屠龙会总部。
  一股萧杀之气在殿内弥漫,台上依然坐着穿着黑袍的司马南广,仿佛他与生俱来就穿着黑袍、从未离身一般,不过,司马南广今天所穿的黑袍与往日的不同,他今天穿的黑袍不但崭新,而且在胸前绣有两条腾空飞翔的金龙,这金龙象征着他的地位的至高无上。司马南广是一个迷一样的男子,屠龙会在六十年之前,与以武当、少林为首的武林正派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厮杀,战到最后屠龙会只剩下一兵一卒,结果当时的教主司马昱被迫跳下山崖,生死不明,屠龙会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江湖也因此太平了六十年。然而江湖战久必安,安久必战。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屠龙会会在六十年之后重现于江湖,而且一开始便大肆的屠杀武林同道,一洗当年之仇,为了扩张势力范围,不惜对手无寸铁的陈家镇的老百姓动手,造成了史无前例的血案。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司马南广,也许司马南广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战神,屠龙会称霸江湖五年有余,那是因为他从未失败过的原因。
  今日气氛似乎与往日不同,两大护法、六大使者、三十二坛坛主全部都到齐了,他们按职份的高低分列两旁,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遭来杀身之祸。
  为首站的是屠龙会左护法易水秋,他也是黑衣加身,只不过,他的衣服上所绘的,只是一条白色的战龙,并不像教主的那种是闪着金光的双龙。虽然大厅在成千的夜明珠光芒的照耀下亮如白昼,却也看不出易水秋有任何的表情。易水秋的旁边,站着同样身穿秀龙黑衣的右护法尹浦沅。
  易水秋恭身走上前,然后跪拜到地,道:“启秉教主,太湖流域的大河帮,在教主威名的震慑之下,业也全部剿灭,其名下的铺子、水上渔业等均收归于我圣教名下!”
  司马南广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做得很好,但是……”司马南广突然将话打住了,易水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低着头不再说话,司马南广接着道:“但是我听说好像大河帮的帮主刘大河的尸体没有找到,且刘大河的儿子刘小云也不知所踪!”
  易水秋道:“启禀教主,在收拾残局、验看尸体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刘大河与刘小云的尸体,但是当时的情形非常乱,有的尸体已经血肉模糊而无法辨认,也许刘大河父子的尸体就在其中也未可知!”
  司马南广面无表情的道:“斩草不除根,终究会酿成大祸,毕竟刘大河是大河帮的一帮之主,而刘小云又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终究是祸患,会对本教的宏图伟业造成严重威胁!”
  易水秋的脸上已有细密的冷汗渗出,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教主不必担忧,我已经派出本教猎杀组的成员,全力搜寻刘氏父子的下落,一旦发现踪迹,立即格杀!就算刘大河父子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我教的追踪!”
  司马南广听易水秋说已派出猎杀组成员追踪,显得很是不悦,暗忖:这易水秋果然胆子不小,竟然擅自做主派出猎杀组之人,但是易水秋这样做完全是合情合理,也无理由发难,只得强自忍住,道:“如果能这样,那是最好的,但是……”司马南广突然停住话音,然后冷冷的道:“要是让这二人成为了漏网之鱼,对本教造成严重的伤害,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本教的教规,因为本教教规是你们亲自参与制定的,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完不成任务会是什么结果!”这些人屠龙会的教规是他们亲自参与制定的,完不成任务,那就得自行断魂散了断,那断魂散使人在无比痛苦中死去,他们闻之色变。
  司马南广故意把“本教教规”四个字说得很重,其实也是在警告易水秋,他才是屠龙会的教主,如果易水秋下次胆敢擅自做主,他定会以教规论处,他说到此处,台下众人均是一颤,易水秋的脸在夜明珠光芒的照耀下更是惨白的可怕,脸上早已冷汗涔涔。
  司马南广说到此,竟然无一个人答话,他将目光向台下扫视了一番,道:“对于刘大河父子之事,不管你们采取什么办法,本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是没有一个人答话,大厅之中如死一般的沉寂。司马南广眼中的精光突然射到右护法尹浦沅的脸上,尹浦沅不自禁的身体一颤,不敢正视司马南广,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司马南广沉声道:“尹浦沅,这件事就由你与易水秋两个人去完成,务必将事情办妥!”
  尹浦沅本不想参与此事,可是他没有推辞的余地,他只有服从司马南广的命令,忙躬身跪下,道:“谨遵教主法旨!”
  司马南广口气缓了缓,复问尹浦沅道:“大河帮那些剩下的弟子都归降了吗?”
  易秋水躬身道:“启禀教主,都已全部归降于圣教!”
  司马南广道:“很好,你们要对他们做好驯化,他们可是一批不可多得的好手,只要驯化得法,完全可以为本教效力!”
  尹浦沅道:“业已全部安排教中法师进行驯化,效果良好!”
  司马南广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去吧!”司马南广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众人过了好久见都没有动静,这才抬起了头,才发现原来台上的司马南广早已经不见了,这才舒了一口气!###第九章 义救刘大河父子
  第九章   义救刘大河父子
  太湖流域的大河帮遭到了屠龙会的驱赶吞并,一些残兵败将、毫无骨气的大河帮弟子投奔了屠龙会,成为了屠龙会的杀人工具,可刘大河父子并未战死,而是趁乱逃走了,并逃到了风景如画的江南,屠龙会为此派出了猎杀组追杀刘大河父子,终归刘大河父子命不该绝,被初入江湖的陈天所救。
  烟花,春雨,江南。
  江南自古风景优美,唐朝白居易的一首《忆江南》把江南的美景描绘得淋漓尽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胜景,自古的文人墨客就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物产丰富,风景秀丽,西湖之上此时正是游人如织,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位于集市中心的瑞祥酒楼,是这一代最大的酒楼,然而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就餐的客人比较稀少,偶尔有两三个人,也只不过是游逛的闲汉,闲来无事,来酒楼吃点花生米、喝二两老白干消遣日子的。
  瑞祥酒楼的掌柜李福升此刻正坐在柜台后面,如鸡啄米般在打瞌睡,店小二招财也扑在里间的饭桌上睡着了。
  李掌柜此时正在做着一个美梦,梦见自己正和翠花楼的头牌王燕燕打情骂俏,正到美处,却不料被一阵敲击桌子的吵杂声给吵醒了,及不情愿的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见眼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蓬头垢面、满身油污的叫花子模样的人,不由得心头怒火腾起,嘴里不干净的骂到:“哪里来的叫花子,要饭到别处去要,我这里又不是开善堂的,别打搅爷爷我睡觉!”
  叫花子模样的二人中年少的那个对李福升的辱骂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哈”的笑起来,李福升顿时觉得那里不妥,突然觉得下巴有点痒痒的,伸手一摸,却是粘乎乎的脏了一手,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自己刚才做梦时流下的口水,忙扯过一旁的抹布将满手的口水擦拭干净,将抹布丢在一边,又要开口驱赶二人,年老那人道:“你这不是酒楼吗?既然是酒楼,大白天的睡觉,你这叫做生意吗?有客人上门你不但不招呼,反倒叫人滚蛋,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李福升被那人一顿杂七杂八的数落,顿时憋红了脸,却不知如何回答,这一吵闹,早已把在里间睡觉的伙计招财给吵醒了,他站了起来,打了个呵欠,见掌柜的正和两个叫花子争吵,顿时来了精神,心道:这下有玩的了。招财平日里总是被李掌柜呼来喝去,心中有怨无处发泄,现在看到这两个叫花子,正好可以拿他们出出气。
  招财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在二人旁边站定,道:“我说,你们这两个叫花子,你们想要吃饭,你们有钱吗?”
  年少的那人见招财如此的看不起他们,不禁大怒,道:“你只是替别人做奴才、当跑狗,神气什么,告诉你,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小爷我有的是钱!”
  年老那人好像是怕年少那人惹出事端,连忙向他使眼色,但年少那人显然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似乎并未看到年老那人的眼色,说着就从身后的布袋里取出了一根黄澄澄的金条,在那那伙计和李福升的眼前晃了晃,那招财和李福升张大了嘴,半天都没有合拢。
  那年少之人将金条拿在手里,故意不看招财,当他如空气一般,而是对李福升语带讥讽的道:“掌柜的,请问这个付一顿饭的钱够不够?”
  李福升已经换了一副令人作呕的奴才相,谄媚的笑道:“够够够,当然够啊!您二位快请坐,我们这就叫人给二位上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毕竟世人贪爱钱财之辈也不乏其数,见了黄澄澄的金子,你就是让他给你做孙子,他也绝不会只做你的儿子。
  年老那人正要开口,李掌柜又接着道:“请问二位是只吃饭还是既吃饭又住店?”年少那人张嘴正要搭话,年老那人已经抢在了前面,对李福升道:“老板,我们既不住店,也不吃饭,你店里如有现成的熟食,给我来五六盘,各自打包放在一起,再给我来两坛上好的花雕酒,一并带走!”年老那人刚说完,招财就急匆匆的下去叫厨房的准备了。
  这店小二招财倒是很麻利的,没多大功夫,就已经将所需的酒菜准备好了,共打包了六个熟菜,外加了两坛未开启泥封的上好花雕酒,年老那人自怀里摸出一锭个头较大的银子,足有六七两重,年老那人将银子放在桌上,对李福升道:“不用找了!”李福升将银子收下,又千恩万谢了一番。
  一老一少二人拿了酒菜,正要走出酒楼大门,不料一个声音斜刺里冷冷的传来,道:“二位出手真是大方呀,既然有钱,怎么不在酒楼里慢慢享用,却将酒菜打包带走?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人均是一惊,几乎同时转身,只见一个一脸横肉,左脸一道丑陋的刀疤之人走了过来,左手还拿了一柄长剑,正满眼凶光的盯着他们。
  那刀疤脸走了过来,也不说话,右手突然闪电般伸出,从侧面来抓年少那人。
  别看年少这人年纪轻轻,外形如乞丐一般邋遢不堪,身手却非常敏捷,见刀疤脸右手抓来,急向右迅速一闪,将刀疤脸抓来凌厉招式躲过,刀疤脸一抓未遂,接着左手长剑倏的刺出,闪电般直取年少那人的胸口,年少那人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被刀疤脸一剑穿心。
  年老那人见状大惊,匆忙间左手食中二指闪电伸出,夹住刀疤脸刺向少年那人长剑的剑尖,刀疤脸手中的长剑竟被他生生的定在空中不能动弹,刀疤脸不禁又惊又怒,用力的往后抽剑,怎奈使了大力却不能抽动分毫。刀疤脸大喝一声,使出了全身力气再抽,不料年老那人“呵呵”一笑,突然将夹住剑尖的食中二指放开,刀疤脸收势不住,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一步,仰面倒在了地上,刀疤脸随即双脚向前猛登,踏地跃起,举剑又要来刺,年老那人踏前一步,突地伸手抓住刀疤脸举剑的手,沉声道:“阁下想必也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却对一个后生小辈下如此毒手,传将出去,且不让人笑掉大牙?”
  刀疤脸的脸变得如猪肝一般,一条刀疤此时更是显得狰狞恐怖,他用力挣脱年老的手,怪叫道:“老东西,今天要不将你们宰了,我吴诚从此就不再在江湖上混了!”
  年老那人退后一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痛下杀手?”
  那自称吴诚的刀疤脸道:“刘大河,既然你们父子二人今天非死不可,那我也让你们做个明白鬼,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为什么非要置你们于死地,因为我们是屠龙会猎杀组的人,专门负责杀掉你们的!”原来,这叫做吴诚的人,是上次血洗陈家镇的那个叫做吴忠之人的哥哥,在屠龙会猎杀组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头目,他们这次便是奉了左护法易水秋之命前来追杀刘大河父子的。
  显然,这两个打扮得如乞丐一般的人,就是大河帮的帮主刘大河与儿子刘小云,他们趁乱逃了出来,为了躲避屠龙会的追杀,扮成了乞丐,不料由于刘小云年轻气盛,拿出随身携带的金条,殊不知那金条上刻着的一个明显的“河”字被躲在暗处屠龙会的探子看到,露了底细,才会突然遭到屠龙会爪牙的围攻。
  吴诚一声冷笑,从腰间拔出一只竹筒状的信号箭,拔掉筒口的塞子,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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