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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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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笑道:“这便是表弟所说的‘生命在于运动’?”
    “正是!长时间的精力高度紧张,最是伤心神。”崔瑾拈了块糕点放入口,不过拇指大小,做工精细,看去很诱人,但吃着却太甜腻,让他不由咧嘴,连喝了好几口茶。
    李世民冷哼道:“也不知你见天儿吃的是什么好东西,连宫里的糕点都瞧不了!”
    崔瑾擦了擦嘴和手,摇摇头:“太甜,不合口味。岳父大人,您也得多注意,尽量少吃、不吃甜食,饮食少盐少油、控糖限酒。”记得历史的李治是极为严重的“三高”病人,而这很有可能是遗传。李世民没有如此明显的症状,或许是因为他坚持锻炼的缘故,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已经是不惑之年,不再是一个棒小伙儿了。
    李世民不以为意,每日的菜肴都是御厨们精心准备的,又每天喝了几碗补品,自己身体健康得很呢!李世民喜肉食,喜味道大,又喜饮酒,这些都是与崔瑾的养生学相违背的。
    若是李承乾,崔瑾必要好生说说,直到他听从为止,但对李世民,他只能尽心,最终的决定权还是人家的。
    好在,李承乾知道崔瑾的饮食习惯,特意让御厨炒制了好几个爽口清淡的蔬菜,又配了两碗白生生的碧粳米饭。他们则更喜面食。
    其实,若非在自家,崔瑾在外都不挑食,不然,在海见天的海鲜,如何活得下去?他速度很快、行动优雅地吃干净面前的饭菜,喝完汤,漱了口,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李世民眨眨眼,看到自己跟前只动了几筷子的菜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菜与崔瑾的不同,不然,怎么吃在嘴里并不像崔瑾这样香甜?
    崔瑾笑眯眯地解释道:“粒粒皆辛苦,不可浪费,浪费可耻,浪费对不起辛辛苦苦在地间劳作的农夫。”
    本来已经放下碗筷的李承乾又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尽量吃菜喝汤。为了不君前失仪,甚至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喜好,他平时都是浅尝即可。
    李世民嘴巴抽了抽,打破“食不言”的戒律,对李承乾道:“小十三郎这是在指责朕太过奢侈浪费?”自己已经非常节俭了好吧,一餐不过七八个菜,哪里像先皇那样顿顿几十个菜肴,往往是一口都没尝便端下去,那才是真正的浪费呢!
    李承乾顿时心疼起来:“表弟可吃饱,要不要再让人呈几个菜?”
    崔瑾耸耸肩:“习惯成自然。我们长期在海漂着,能够吃几口蔬菜都是最大的幸福。”
    李世民和李承乾顿时无语,看向崔瑾的眼神柔和了再柔和。崔瑾笑道:“难道,稚奴回来便开始浪费起来?不会吧,他一直很节俭的。”
    李承乾叹了口气,放下碗筷:“昨日,稚奴差点把阿娘吓坏了,碟子内的菜吃得干干净净,汤喝得一点不剩,阿娘心痛得直掉眼泪,以为他受了好多委屈。”
    崔瑾一愣,微微一笑:“因为亲身经历,因为知道来之不易,所以,才懂得珍惜。不仅是稚奴,还有那些一同出海的世家子,都如此。这或许是他们获得的最宝贵的财富。”
    李世民点点头,这也是他让那些勋爵、世家之子,让李愔和李贞跟在崔瑾身边学习的原因。如今江山稳固,最担心的是后继无人,最担心的是子孙后代只会享福。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若个个都只会乘凉,再大的树林都会被砍伐光。“小十三郎,那些儿郎,你还是接着教导吧。这样,为了不耽误他们的学习,你每五日在家休息一天,那一日,便让他们到你府里集学习,平时各自在家完成你布置的功课。”李世民想到崔瑾还担任了诸多儿郎的教导之职责,若是天天进宫,哪里还有时间管他们?而自己很是需要更多的人将崔瑾腹的知识掏出来。

第四百三十九章 对策
    在宫里混到日落深山。六零文学 晚膳后,崔瑾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心累,神累,全身都累。在御书房看了一天李世民和李承乾处理政务,然后被长孙氏唤到掖庭宫叙旧,接着是哄小媳妇儿和大小姨子。最后,他忍不住埋怨,自己出海或抢占地盘累多了,伤心伤肺,考智力考耐力。
    李承乾幽幽地回道:“表弟如今才知道么?”他心暗道,这二十余年自己不都是如此过的?从会记事开始,便与堂兄们开始读书识字。为多博得祖父的欢喜,为多得父亲的注意,不得不努力,努力让自己成为聪明、乖巧、懂事、雅的孩子。八岁那年,父亲登基,自己被立为太子,于是,身边更是多了许多老师,多了许多宫人,一个个都整日在耳边念叨,你该如何做,你不该做什么。即便是睡觉,都有人要提醒该如何保持睡姿。除了生病,每天鸡未鸣便得起床,极少三更能够安寝。每天有读不完的书,有看不完的奏折,有议不完的政务。哎,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可是,他不敢说,不能说。因为,有那么多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其,便包括表弟。表弟为了自己,牺牲太多,自己不能辜负了他的期望。真不知青雀当年是如何想的,那个座位真的是那样吸引他么?高处不胜寒,孤家寡人有什么好?可是啊,他不能退让,哪怕是为了那含着淡淡笑意的双眸。
    李承乾转身看向那双微微挑的眼眸,水润润,看似含情,但那眸底却古井无波,深若寒潭。不知何时,这双形若桃花,似醉非醉,朦朦胧胧,叫人心荡意牵的眼睛已经变得无波无澜,深邃锐利,好似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眼都无法遁形。变了,变了,不过短短六年,便变得让自己不敢亲近。
    崔瑾自顾自地穿戴好外袍,整理好衣衫。深秋的长安,天气微冷,不似江南那般温暖潮湿多雨。当然,这几年,其实他待在苏州的时间并不多。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斜斜地飞洒着,很是恼人。机灵的宫人赶紧送来木屐,又撑起一把大油伞,描绘了花卉图案,一展开,便是繁花似锦,生机盎然。崔瑾嫌弃地撇撇嘴,这画儿也太艳丽了吧?
    一直关注着他的李承乾皱了皱眉,扬声道:“换一把伞,要那把竹海图的。”他知道,崔瑾一向不喜太过艳丽的东西。
    宫人赶紧换了伞。伞大,足够遮挡住两三人。但是,伞下只有崔瑾一人。那撑伞的宫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后面,既要注意不能碰到崔瑾,又要留心四周,包括脚下。崔瑾暗暗决定,下次出门,必须谨遵古训,“晴带雨伞,饱带干粮”。要不,给工匠提提建议,制作方便易携带的三折伞?嗯,待会儿回去后想想,画一张图,扔给别人去琢磨。然后,一不小心又是一个产业。只是,可惜不能叫“天堂伞”,因为,现在的人还不知什么叫作“天堂”。
    崔瑾一不小心走神了,然后,一不小心撞到一个略微淡薄的后背。他抬眼一看,哦,已经到宫门了。揉揉鼻子,被撞得有些酸。“对不住啊大表兄,没留心你已经停下来了。”他歉意地道。
    李承乾眼微微泛起笑意:“谁叫你走路都要三心二意的呢?给你说话,你一直‘嗯嗯’地乱答应,明明什么都没听进去吧?”
    “咳咳,不是累了么?”崔瑾捂住嘴打了呵欠,“哎呀,还想在早早地出宫,然后回家好生歇息一阵子的,不料都这般时候了!”
    李承乾眼沉了沉,轻轻叹道:“原来,表弟是不想进宫看到为兄啊?哎,可怜为兄天天盼着想着惦记着担心着,却不料表弟乐不思蜀。”
    崔瑾无辜地眨眨眼,自己是这样没良心的人么?明明一有空写信回来汇报工作嘛,当然,海不好通信,这也怪不得谁吧?有本事,你将后世的通讯技术“穿越”过来,咱们随时视频联系。想见面,乘飞机最多几个小时便可从南到北跨越华夏大地。“大表兄,其实小弟也挺惦记你们的。”他严肃地回答,“但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人的一生,要么是先苦后甜,要么是先甜后苦,而小弟我则选择吃十几年的苦,然后安稳数十年。”
    李承乾伸出手,想将他眼前挡住视线的几丝乱发拂开,但在那清冷的目光下,又垂下手来,转过脸去,淡笑道:“表弟不愧为天下谁人不识的名士,为兄不过说了几句心里话,你便讲了一通大道理,着实让为兄羞愧啊!”
    啥时候咱谁人不识了?还是名士?呵呵,笑话吧?若是前世,因为络的原因,自己在书画、根雕和历史研究领域有一些名气,但也仅仅是那几个领域罢了,又不是戏子,巴不得“天下谁人不识君”,即便是没有作品,也要天天蹭热度、炒新闻,演技不行综艺拍广告做代言,演戏来钱多了。崔瑾摇摇头,咳咳,自己又走神了。“天儿不早了,小弟这告辞,过几日再进宫。”他看看天色,黑压压一片,不知明日是否会放晴。
    李承乾哼哼两声。明明说好明天开始早朝的,他却推三阻四,说了一大堆理由。如,家有诸多事情需要认真理一理,下人们需要好生敲打敲打,等待爹娘回来;一别数年,要拜访亲友,得花费不少时间;要整理一批教材,以便明年推广官办学堂所需;等等。见他说得可怜,终于被批假半个月。但是,他又开始讨价还价,是不是将因为做傧相而耽误的几天另算?想当太子殿下的傧相,得先到礼部学学规矩,还得提前排练,怎么着也得折腾两三天。
    李世民狠狠地瞪了崔瑾几眼,真是得寸进尺的混小子,也不知那些大臣怎会赞他稳重、懂事、谨慎、知礼。李承乾则极为幽怨地看着他,问,难道,自己这样不讨喜?
    崔瑾终于才得以离开皇宫。见到宫门前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李宝和知书等人,崔瑾无力地挥挥手,向身后恋恋不舍的李承乾告别。见下雨,李宝早让人赶来一辆马车。
    马车,关车门,崔瑾脸浅淡的笑意已经消散。喟叹一声,斜躺在软塌,闭眼睛。他没想到,李世民会给自己进封国公爵位,齐国公,呵呵,真是威风呢!贞观年初,李靖被封为代国公时,才食邑一千五百户,而自己一非承袭,二未立下大功,却一下子食邑三千户。更可恼的是,居然将那么奢侈的李元吉的王府赏赐给自己。还说,早将违规建筑重新拆除修建,这不是早有预谋,根本没有让自己有推辞拒绝的余地了吗?而堂堂的大唐军神,卫公国李靖,才居于平康坊东南隅。
    《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可以说,平康坊是华夏第一个红灯区。
    原来的齐王李元吉的王府位于安兴坊,与崇仁坊差不多大小。原齐王府便占了安兴坊的五分之一,李恪的王府大两倍,甚至李治的晋王府也大一倍,也居住了几代人的崇仁坊崔府大两倍。崔瑾拍了拍皮包的木匣子,冷冷地哼了哼。这是何意?想把自己放在火烤?赐豪宅,送下人。身契有何用?是天子所赐,你敢打杀变卖?算再大的宅院,算手里握着房契,想查封还是要查封。你不满意,真该出售?如,先前他便一脸纠结地道:“这宅子太大了吧?家人口少,住着太冷清,打扫麻烦,维护费用高,太划不来,可不可以卖出一部分?”
    然后,迎来的是一本厚厚的奏折。“你敢!”李世民喝道。
    是啊,不敢,自己哪里敢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自古以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敢不受,不敢不从。十四岁的齐国公啊!
    武珝已早得知这一好消息,喜盈盈地在家一直等着崔瑾回府。得到禀告,赶紧跑出二门外,正好迎接到崔瑾。“郎君!”她极力掩饰着脸的兴奋。
    崔瑾伸手将知书手的雨伞接过来,一把揽住武珝,温和地笑道:“让你等久了,本说好午后便回来的。”
    武珝连忙看向四周,奴仆们纷纷垂下眼帘。
    “无妨,你我夫妻,自然应该亲密无间。”崔瑾笑呵呵地道,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这雨下得大了些,从毛毛雨变成了细细密密的小雨。
    洗漱、换衣,舒舒服服地靠在软塌,手里拿着一杯热茶。崔瑾对桌的木匣子努了努嘴:“这是圣赏赐的宅子和下人,你收好,若是哪天有空闲,去瞧一瞧吧。若是无空,便让它一直摆着。反正如今这宅子也住习惯了的,若真搬到那处去,或许琼花便要枯萎了。”
    见崔瑾并无半点喜悦,武珝的心沉了沉:“那宅子可是?”她是极有政治敏感性的人,所以一下子便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原齐王李元吉的王府。”听到崔瑾这么一说,武珝正准备打开匣子的手抖了抖,木匣子滚落在地,里面的房契、身契、钥匙等等全都滚落下来。
    武珝惊颤道:“巢刺王李元吉?”
    崔瑾默默点头。
    “圣是何意?”武珝低声问道,眼睛立即看向四周。崔瑾一向不喜奴婢在旁伺候,特别是书房、寝房、浴室。武珝咬咬牙:“郎君可也是他的女婿,为大唐、为皇家做这么多事儿,他岂能如此待您?”
    崔瑾喝了一口茶,浅浅地笑道:“圣说,晋阳公主今后不建公主府,所以算作补偿。天子赐,不敢辞。”
    “可是,这会让大臣们如何想?让百姓如何想?会不会误会郎君恃宠而骄?”武珝很是不满李世民的安排,“再说了,那宅子也不吉利,当初可是……”她赶紧闭嘴,摇摇头。当初,齐王府可是血流成河,尸横片地。虽时隔十余年,但也仍叫人不敢想象。若非如此,那宅子怎会这许多年都未赏赐给功臣?
    “圣说,李泰曾经想要那所宅子。”崔瑾道。但心里却压根儿不信。时人都信鬼神,李泰又是个外强干色厉内荏的家伙,哪里真敢要那所飘荡了若干冤魂的宅院?
    武珝微微颤抖着手,将房契、身契等收好,把木匣子放在桌,不安地问:“若是不搬进去,圣可会责怪?”是不会认为不识抬举?
    崔瑾蹙了蹙眉,摆摆手:“不去理会。我已经再三表明态度,弟妹们还小,自己也未成年,所以不好离家。再等等吧,即便是再过两年,节表妹她们嫁过门儿,这宅子也住得下。”
    “那么,过几日奴家去看看那宅子?若是有何逾规的,便叫人赶紧整改过来,免得被人弹劾。还有那些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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