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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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李治和房遗爱也问过。他们道,既然明知新罗即使收刮完全国下,也无法支付这笔钱,为何还要与他们费心思耍嘴皮子官司,不是白费力气么?崔瑾笑道,“我自然是知道他们没这么多钱,但是,这与谈生意一样,开价还价,你来我往,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便能达成协议了。”新罗地少资源也少,有开采利用价值的铁、铅、锌、钨等储量不大。所以,新罗不断地向周边扩张,从而引发了高句丽和百济的联合打压。故此,新罗今日之境地,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而前隋和大唐之所以不放过高句丽和百济,是因为高句丽一直对辽东地区野心勃勃,每到华夏原动荡时,便兴兵侵犯。而华夏回过头来狠狠打击一番后,高句丽马俯首称臣,书恳求原谅。无论是高句丽、新罗还是百济,都最是无耻不过。
善德女王是聪明人,深知大唐方提出的巨额援助费并不是最后的金额,见大唐尊贵的亲王都亲自前来参与谈判,所以才派出自己最信任的大臣金庾信去试探对方的底线。金庾信地位尊贵,在新罗的地位不亚于大唐的亲王。不料,那几位看似可亲可敬的少年郎根本不给他一个机会,反倒是被其羞辱一番,着实让人气恼。
金庾信羞愧地跪坐着,深深地埋下头,道:“微臣辜负了女王的信任,请女王严惩。”
善德女王沉吟片刻,摆摆手,无奈地道:“这不是你的错。本王观之,那位齐国公才是大唐使臣团的主心人,连亲王都要听他的。少年人,即便再如何沉稳,总会有所遗落。你速速派人去打听他的来历和喜好,如今唯有投其所好,说动他高抬贵手。”
金庾信默默点头。接受了善德女王的留膳,然后赶紧下去安排去了。他相信,人无完人,只要是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或是爱钱,或是喜色,或是好名,或是附庸风雅。
新罗方的动静,自然落在崔瑾的眼里。他摸摸下颌,对知书道:“你给下面的人说,我最爱名家字画和古籍。”
金庾信得知,立即不好了。新罗没有名家字画和古籍啊!新罗本无字,还是这些年与大唐交好,派出贵族子弟出使大唐,系统学习大唐化,并利用汉字字形作音符,新创自己的词汇。即,新罗字实亦由华夏字音转化而成,新罗历法及律令皆是模仿唐代律历而成。那么,齐国公喜好的,唯有华夏名家字画和古籍了。他想来将去,只有再去求见善德女王,将事情讲清楚。善德女王长叹,忧虑不已。这怎样商议啊?
无法,善德女王亲自在自己的库房里寻找了好几遍,拿出历代国王收刮的几件宝贝,让金庾信送到崔瑾等人手里。不过是些珠宝之类的,最引人注目的唯有两颗鹅蛋大的夜明珠。崔瑾淡淡地将盒子合,放在桌案。房遗爱不屑地道:“新罗真是穷成这副模样了么?居然好意思把这些俗物当作什么好东西送给咱们!哼哼,好叫你知道,这些玩意儿,咱们手里少说也有几十百箱,放在库房里不知堆积了多少灰尘了。”
李治拿起一副连珠帐,全是滚圆光亮的珍珠所串,哗啦啦随手丢下,这种东西若是旁人,或许稀罕,但是这些年出海收购了那么多珍珠,可以制作好几副帐子了。
崔瑾心头一动,笑盈盈地道:“金将军,不知贵国可有澄水帛、瑟瑟幕、火蚕棉、如意玉、碧芬裘?若是有,可否拿给吾等瞧瞧?”
金庾信瞪大了眼,那些东西,他听都没听说过,只好羞红着一张老脸呐呐地道:“在下从未听说过这些宝物,还请齐国公见谅。”
李治和房遗爱也没听过,很是感兴趣。崔瑾耸耸肩,那些个东西,不过是在书看到的,是真是假未尝可知。据载:“澄水帛”长约一丈,薄如蝉翼,将其淋湿再挂起,即使三伏天儿,都能让你身轻无汗,凉爽舒适;“瑟瑟幕”轻薄柔软透明,在阳光下可以看见面的青绿色纹路,但是即便天下大雨也不会被淋湿、渗透,防水布还好用;“火蚕棉”,传说南海所产的丝绵,“絮衣一袭用一两,稍过度,则熇蒸之气不可近也”;“如意玉”,小如桃核,面有七孔,折射出的光线璀灿无穷;“碧芬裘”,乃驺虞与豹杂交所生的碧芬兽的皮毛,毛色碧绿如黛,香闻数百里,有收汗止喘避热的效。
听了介绍,李治和房遗爱啧啧称赞。崔瑾撇撇嘴,对李治道:“据传,林氏国曾进贡一张碧芬裘给当今圣,不知稚奴可听说?”
李治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从未听人说过,此番回去问问便是。若真有,让阿耶赏赐给我,嘿嘿,到时候我送给表兄如何?”
崔瑾笑着点点头。林氏国,不过是《山海经》记载过,“林氏国有珍兽,大若虎,五彩毕具,尾长於身,名曰骊吾,乘之日行千里”。《六韬》云:“纣囚王,闳夭之徒诣林氏国,求得此兽,献之,纣大说,乃释之”。《周书》曰:“夹林酋耳,酋耳若虎,尾参於身,食虎豹。《大传》谓之侄兽。吾宜作虞也。”《周书》是本朝狐德棻主编,岑本等人参与编写,成书于贞观十年(636年),共50卷,本纪8卷、列传42卷。故此,这世有没有林氏国都未知。不过,前世在史书不仅提到李世民曾收到过一张碧芬裘,也记载了唐玄宗李隆基曾赐贵妃碧芬裘一袭。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叫“林氏国”的友好外邦来到大唐。收汗止喘避热倒也罢了,只是那香闻数百里,呵呵,也太夸大了,若真是如此,不得熏死人?如此想来,倒不如那“澄水帛”了,轻飘飘的一块布,让你清爽无,放在屋内,完全不用放置冰盆了。哎,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只能是传说。
金庾信心里第一百零一次叹气,旁人都说自己武双全,年少成名后,便极受重视,不过三十几岁便跃居高位,但此次见到这几位来自大唐的王爷、国公、驸马,此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真是孤陋寡闻。这几日,他让人收集到齐国公的情况,唯有一句“非人类”才能说明自己的心情。他想想,自己三岁时在做什么?哦,对了,还是虚岁,实际只有两岁,普通的孩子,能够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都不错了。哎,不得啊!
让小小的新罗支付四亿五千两银子,不过是漫天喊价,只等对方坐地还钱。所以,在金庾信第四次求见崔瑾和李治时,崔瑾终于吐口了:“早闻金将军剑术高超,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金庾信暗暗得意。他从小便习剑术,如今已四十余年勤练不辍,从十八岁夺得“国仙”,便一直位居新罗国剑术第一人,每年都有人挑战,但每年都无人赶超。当然,从三十五岁被封为护国大将军后,便无人不长眼地来挑战了。即便如此,他仍是极有自信。他想,只听说齐国公才识过人,书画俱佳,擅兵法,但是,他不以为十几岁的少年郎便有多么高超的剑术。他矜持地笑道:“能向齐国公请教,是在下的荣幸!”
崔瑾唇边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手从护卫腰间抽出一把剑,毫不在意地甩动几下,笑道:“在下从未学过剑术,正好向金将军请教。”
金庾信脸的笑容顿时凝固了,眼前一排乌鸦飞过。从未学过?这不是开玩笑么?难道使用木剑?他很是郁闷。胜之不武啊,旁人看到,还不是以为自己欺负一个完成不懂剑术的小孩子?他试探地问:“齐……齐国公,您未曾学过剑术?”
崔瑾点点头,自己真是从未学过。但是,没学过剑术,没拿过长剑,不意味着自己要被动挨打。“习武不过是为了养生,在下从未想过与人争斗。”他道,“但是,金将军也不必担心,虽说在下从未拿过剑,好歹练功十余载,不会太难看吧?”
从未拿过剑?金庾信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nnd,这算什么?又不是杂耍的,让人看戏啊!他忍着心头的怒气,尽量和蔼地劝道:“齐国公身份贵重,在下以为,还是用木剑好了。”
崔瑾拒绝,道,既然好不易遇到一位剑术高手,自然不能错过机会,必当真刀真枪地好生求教才是。还道:“胜负未知呢,金将军可不能大意哟!”
房遗爱最是唯恐天下不乱者,拍着巴掌连连叫好:“既然要斗,必然得有彩头才行!我这枚羊脂白玉双鱼戏莲佩,大约值七八百两银子吧,算作五百两,压小十三郎胜。哎哟,小十三郎,你可要争气哟,不然,你可得陪我一枚玉佩!”他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放在手里,掂了掂。
李治轻嗤一声:“房老二,你太小气了吧?五百两你也好意思下注?哼哼,本王压一万两银子,若是表兄不小心失手了,那在援助费里面扣除便是。”
若不是要顾及形象,崔瑾差点要翻白眼。还没说清楚赔付例呢,开始下注,若是一一的赔率,能赢多少钱?他对着满脸惊诧的金庾信无奈地摊摊手,叹道:“让金将军见笑了,晋王殿下和房驸马这阵子是闷坏了,所以一见到有好玩的,便忍不住想凑热闹。不过啊,既然晋王殿下都提出了,那干脆算作一次正式的试可好?请贵国女王做裁判,诸位大臣做见证,若是在下不敌,便减免援助费五千万两。不知金将军以为如何?”
“这,这,不是开玩笑?”老实巴交的金庾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小小的“试”,实则是单方面的找虐,居然值五千万两白银?哎,我明白了,这是齐国公借此降低援助费。所说与己方的要求相差甚远,但是,若是待正式商议下来数额后,再将这五千万算在其,那么,说不得一两银子都无需赔付了呢!如此一想,他顿时兴奋起来,再也不会因为以大欺小倚强凌弱而感到不安了。他越看崔瑾越是感激,这真是好人啊!
李治和房遗爱互望一眼,暗暗冷笑。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如此,那不要怪咱们顺便发财了!李治便很是为难地道:“哎,既然已经升为两国之间的斗,那不能太马虎了!本王提议,将此事向女王报备,让新罗全国知晓,至少让都城和周边的城市全都知道,然后,公开设盘,让大家都来下注,至于赔率,再作商议。”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招致胜
原本,金庾信是不愿将与崔瑾切磋剑术的事情大肆张扬的,毕竟太不地道。但是,李治和房遗爱却道,既然下了重注(五千万两白银),要输也要输得明明白白,让新罗民众看到大唐的大度宽和。故此,善德女王和金庾信只得同意。于是,由朝廷为庄家,开设了新罗历史第一次官方赌局,赔率相差很大:金庾信一赔二,崔瑾一赔十。此外,为便于普通民众投注,民间也开设了大大小小的盘子,甚至,崔瑾的赔率高达一赔二十。
崔瑾等人听闻,连忙让人拿出巨款前去下注,当然是下给自己,以官方为主,以若干人的名义,共计投了五百万两银子。这是他们目前能动用的所有银子了,还是从高句丽王宫搜刮来,暂时向柴绍借来的,是准备好好坑新罗一把。也不好再多,担心会把人家气得吐血,到时候没人支付给自己的几千万巨额奖金。
李治搓着手兴奋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发财了,发大财了,算是一赔十,除去本金,也有四千五百万!天啦,这简直是抢钱都要容易。不过,这会不会有危险?他连忙看向一脸淡定的崔瑾:“表兄,你……真不会剑术?”
崔瑾挥舞着长剑,这样练习了几日,顺手多了。当然,这把剑不再是护卫佩戴的了,而是从女王私库寻到的一把好剑,据说是哪代国王用过的名剑。名剑没看出来,但是还算锋利坚固,不至于与金庾信的那把剑相撞便会被“咔嚓”碰断。再说,剑难道只能硬碰硬?呵呵,自己可是师从神人袁天罡,再把太极融入其,一个粘、推、卸便可以让其无从下手。故此,崔瑾才不管什么剑或刀,即便是棍棒,他都有把握。如历史的三斧头程咬金,空有无穷力气,在质彬彬的崔瑾跟前,像是在耍戏一般,围着他转来转去,累得气喘吁吁,毫无办法,只得认输。
房遗爱心头不断盘算着,自己这次能从获利多少银子。哎哟,按照事先说好的分红例,共计十份,每份四百五十万两银子:一份给军作为奖赏,共计十六万人,每人平均可分得二十八两银子;一份由参战各部分部队作为军人抚恤福利基金,放在大唐皇家银行,依照基金管理办法,对伤残军人、烈士遗属进行资助,资助金额具体按照残疾性质、等级等来评定;三份为崔瑾所得,毕竟他面对的是新罗的剑术第一高手,冒着生命危险;两份贡给李世民父子,哎,没办法,人家可是大小boss,想要堵住大臣们的嘴巴,只有先堵住李世民的嘴;一份李治和房遗爱各半份;一份由柴令武、李崇真等儿郎按功行赏,参战的儿郎与留守的自然不同,连同自家兄弟崔玦、两个弟子在内,所有小儿郎人人有份,包括远在苏州的杜荷;最后一份由李元昌、柴绍占一半,其余一半分给其余大小总管。怕那些将领不服气?哼哼,那你自己来,你敢保证能赚回来四千五百万两银子?不能?那还说什么,不过是见者有份,让你白得的,你还嫌少?不少了,算按照品级分,少说也有好几万两银子了,够你八辈子吃喝。你摸着良心想想,哪次作战,你能轻轻松松地赢得这样容易?还不是托了震天雷的福。那震天雷是谁发明的?不要让我提醒你。以前一场战争,拼死拼活地下来,你能得多少钱财?敢像这样明目张胆么?至于你问为何那些小儿郎都要分红,甚至自己分的还要多。呵呵,那是齐国公从自己的份子里拿出来的,原本他是占的四成,但他重情义,不肯吃独食儿,所以单独拿了一份出来分给自己最亲近的小儿郎们。这,与你何干?
李治很是不服气,某些人啥事儿都没做,怎么白得半份儿了?好歹也是好几万两银子呢,能修建一座亲王府了。想当初,自己的晋王府也不过是在前朝某大臣的府邸基础进行改建的,自己又是个节省的,所以根本没花多少银子,全部家当加起来,好像还不到五万两银子吧?可是,两军刚会师的时候,那些边军将领对表兄可不太友善,现在白白分给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