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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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某将时刻关注案件进展情况,并会如实奏报圣和太子。此外,阴弘智不是应当在齐州么,私自回京,所为何时,又当如何判罚?”
李宝呵呵一笑,领着一二十名护卫骑着马,拿起刀剑,背起弓箭,高声让人群让开。人们见之,知道这些人身份不同,立即向两旁退让,他们也巴不得赶紧把肇事者抓起来,自己也好出城赶路。特别是那些商队,更是着急,担心误了行程,不能及时赶到下一个镇子,不然,只能宿在野外了。
话说,阴弘智仗着自己国舅的身份,不仅鞭打一干门将,还打得牛车的士子叫苦不迭,连连求饶,但并不理会,扬着马鞭呼呼直响,行人们纷纷避让,怒不敢言。
“住手!”李宝手的长鞭一甩,正好绕住阴弘智的鞭子。阴弘智大怒,斜着眼冷笑道:“是哪里来的奴才,居然敢碍本官的事儿!”
“呸,不过是抄家掘墓罪人之子,凭着裙带关系才攫取高位,也敢在天子脚下耍威风!”李宝哪里看得这等纨绔,厉声喝道,“来人,将这群草菅人命、犯作乱的乱臣贼子捉拿归案,交给京兆府,小郎君会奏天子,还民众一个公道正义,而《长安周报》会对此事追踪报道,让全国人民都瞧瞧不遵律法、欺压百姓、倚势凌人的下场!”
“喏!”众护卫得令,才不管什么国舅,弓拉满,箭弦,将阴弘智并一众门将全都围在间,喝道:“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
“你……你们,大胆!难道不知某是何人?”阴弘智一惊,随即大喝,手的马鞭指着李宝,“你究竟是受何人差遣寻某晦气,不怕某灭你全家!”
李宝面色一寒,冷笑不已:“知书,这位国舅爷威胁某之言你可记录下来?这些,可都是呈堂供词,并让证人签字画押,到时候一并交给京兆府。”
知书笑呵呵地举起手里的本子和炭笔:“都记着呢,待会儿再找几位路人问明事情始尾,也要让小郎君不偏不倚地写奏章递交圣。”
阴弘智一听,知道是遇到了硬茬儿,眼珠一转,连忙放下身段,丢下马鞭,对李宝拱拱手:“请问是哪位贵人府,可否见见你家主人?”
李宝扬扬眉,暗笑,这时候还想套交情呢,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这时,倒是有门将认出了李宝等人身的腰牌,扶着腰,颤悠悠站起身,顾不得擦脸的血,迟疑地问道:“可是齐国公门下?”
李宝淡淡地瞟了这几名门将一眼,点点头,道:“吾等今日做得很好,虽然没能及时制止歹人行凶作乱,但能够不畏强权,履行职责,可算将功补过。知书,将这几位的名字记,按其受伤程度,赠五百至一千元的医药费。”
几名门将大喜,原本想着得罪了阴弘智,最少也得丢了差事儿,哪里想到会遇到齐国公门下的护卫,忙恭敬地道:“这是卑职等人应当做的,只怕做得不好,哪里敢要齐国公的赏赐?”
知书将一叠纸钞塞进他们的手里,笑道:“拿着吧,这几鞭子下来,虽不是伤筋动骨,也得修养好一阵子呢,最可恨的是有可能破相。不过,好在瞧你的年纪,应该已经娶了媳妇儿吧?”他和气地对脸有伤的门将道,心里还是挺佩服他们的。明知是当朝国舅爷,呸,那家伙算什么国舅,算自家阿姊进了天家的门儿,还不是一个小妾?瞧瞧小郎君的那位国舅岳父吧,待人和善极了,从不粗言恶语,更不提倚强凌弱了。还有那位齐王,听说也不是个好的,整日惹是生非,哪里像晋王殿下,既和气又有本事,既会赚钱还能打仗,这才是真正的龙子龙孙呢!
见这群人好不给自己面子,阴弘智面色阴郁,眼闪过狠厉,冷冷地道:“齐国公又如何,难道真敢对某动手,按照辈分算,某也是他的长辈!”
这时,崔瑾慢慢地赶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不由好笑,扬声道:“长辈?某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长辈?圣是某的岳父,皇后是某的岳母,你又是哪位长辈?啧啧,阴德妃有此兄长,也不知是否继续敢自诩‘贤德’?放心,某既然今日敢出头,便是一管到底,会如实将今日之所见所闻全都写进奏折,不到一个时辰,这奏折便会出现在圣和太子面前。并且,明日,最迟后日,你的名字将响彻大江南北。啊,在此道一声‘恭喜’,恭喜你成为大唐的名人,说不得将载入史册,成为后世子孙万代的警示!”哼哼,还敢怂恿李佑造反作乱,真是胆子肥了!
阴弘智恨得牙痒痒,但面对寒光凛凛的弓箭,心头发憷,腿脚发软,又不想输了阵势,只得竭力挺着腰杆,忍气吞声、板着脸指着地的士子:“是此人惊了某的马,差点让某摔断腿脚,某气不过才令人将他揪出牛车想与他理论,他拒不道歉,还出言不逊。至于这些门将,嗯,算是某之错,某自会给他们一些药钱,便不计较他们包庇这贼人了。当然,某一时失手,伤了贼小子,是某晦气,喏,这是两千元钱,给他看伤绰绰有余吧?”他从袖兜掏出一把纸钞,掐了一叠,随手扔到士子身。
那士子全身是伤,平日也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这等苦,恨恨地瞪着阴弘智,愤愤地扫开身的纸钞,吐了一口血水:“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在侍僮的搀扶下爬起来,对崔瑾感激道:“齐国公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在下姓秦,单名一个‘雍’字,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从不与人结怨,今日进城时牛车稍微慢了些,也是在下活该,不巧挡了阴国舅的路,国舅爷不由分说,前是一阵乱骂,还要让在下磕头认罪,并辱及家人。士可杀不可辱,在下虽死也得保全秦氏风骨,只是连累了诸位门将,各位看伤治病的药费,自然是该在下支付,哪里能要齐国公破费呢?”说着,便推侍僮去车去取包袱。
崔瑾止住他,温声道:“王子犯法于民同罪,何况是一个后宫妃嫔的外戚?当今最恨外戚在外给皇家抹黑,必会好好惩治这等违法乱纪之人,秦兄且放心,过不了两日,衙门会去人与你联系,你只需如实交代便是。”
第四百六十九章 处置
阴弘智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六零文学 随着崔瑾的奏折,一场弹劾阴弘智、奏请严惩阴弘智的口舌之战在次日朝堂轰轰烈烈打响。此人虽说与少数勋贵子弟交往,但不过是酒肉朋友,即便是依赖他得了啥官职,也是芝麻小官,哪里有机会替他求情说话。而站在朝堂的大臣们,很是瞧不起这样的老纨绔,真是给皇家丢了脸。作为御史台的最高长官,崔崇又送了一份阴弘智诸多违反乱纪、为非作歹、危害百姓的罪状,何年何月何日、时间地点人物情节,因时间仓促,只暂时收集到一二十条,数量不太多,但已经够让李世民暴怒。
崔崇连连请罪:“圣,虽然阴弘智这两年都在齐州,但毕未尽到监管之责,请圣责罚!”崔瑾拿给他的一条条罪状,多是阴弘智到齐州后干的好事儿,如买官卖官,如强取豪夺,如强抢良家女等等,一桩桩一件件,虽然事儿都不太大,但足够挑起李世民的怒火。又对照着崔瑾写的奏折,面不乏挑拨之言,但事事如实,并未伪造虚捏,气得李世民都忍不住想砍了阴弘智的脑袋。特别是崔瑾在奏折的叹息,道,皇家的声誉往往是这等外戚败坏的,为了彰显天子的圣明伟大,只能、必须将害群之马清除赶紧。至于阴德妃,后宫不得干政,再说,既然受封为“德”,自然是看不惯这些不平事儿,自然能够分清是非大义灭亲。算阴德妃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但若是恃宠而骄,胆敢吹枕头风,那哪里能够称得“德”字?
最让人恼恨的是,阴德妃阴月娥居然好意思跪求李世民让他给自己的兄弟做主,已经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好,哪里能得二八年纪的小姑娘,偏偏要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煞白着脸,红肿着眼睛,伏在地嘤嘤啼哭:“圣,臣妾只要这个兄弟了,只怨他自己不争气,活该受些惩罚,臣妾不敢求圣免了他的罪,只求能给阴家留一滴血脉。呜呜……”说得好不凄惨。
李世民瞅着拉住自己裤腿、抬头殷切巴望着自己、因痛哭流涕花了妆的阴德妃,皱了皱眉,淡淡地道:“阴弘智有负圣恩,贪赃枉法、为非作歹,罪不可赦,但看在小五的份,朕已着人从轻发落,仅仅是追回所有赃款,罚没家资,贬为庶人,三代之内不得录用。至于小五,哼哼,结交小人、游猎无度、恣意任性、殴打官员、鱼肉百姓、贪得无厌,屡教不改,朕深以为耻,故削去一半封邑及国官,贬为虢州刺史。而你,便在自己的寝宫里抄写经书好些反省,无诏不得出宫门一步。”
阴德妃听得此言,不禁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忘记了继续哭诉,那模样,有多滑稽便多滑稽。李世民垂下眼帘,冷冷一哼,自己也不知是甚眼光,居然宠爱了她好几年,无德无品无才无智,还是仇人之女!不过是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在床榻也能够放得开,花样百出,所以每月才多留宿几日罢了,便开始恃宠而骄。而当初,太皇不过是在故意恶心自己,所以才将她赏赐到秦王府,且封为侧妃。如今想来,能够做出那等恶毒之事的人的儿女,能够好到哪里去?瞧瞧,阴弘智道德败坏,阴月娥虚伪做作,李佑自小也是不服教化。真是够让人糟心了!他毫不留情地将裤腿从阴德妃手扯出来,对四周的宫人沉声喝道:“还不扶阴德妃下去!”
待宫人挟住阴德妃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哀声大喊:“不,求圣开恩,臣妾知错了,求圣看在臣妾这些年来殷勤服侍的份,饶了佑儿和臣妾的兄弟吧,求求您了,求求您!”无诏不得出宫殿一步,与打入冷宫有何区别?可怜佑儿也被他舅舅连累,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还有自己唯一的兄弟一家,不仅连家产都要被罚没,还累极三代出仕,圣好狠心啊!
李世民厌恶地对张内侍抬抬下巴,张内饰暗暗叹了口气,这阴德妃在宫仗着自己受宠,除了在皇后娘娘面前收敛一二外,其余妃嫔跟前,无不是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对宫人们非打即骂,很得罪了些人,那个“德”字落在她身,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张内侍俯下腰,恭声道:“德妃娘娘,圣有要事召见外臣,您是不是先回去歇息歇息?”说着,对左右孔武有力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不再理会阴德妃挣扎,一手将她夹住,捂住她的嘴巴,拖出大殿。除了殿门,为了给她一个体面,便令人抬了个软轿,一溜烟地抬回阴德妃的寝宫。在宫人们目瞪口呆之,封了宫殿,并派禁卫日夜把手,一应所需由专人送到门口,任何人不得出入。阴德妃羞愤得满脸铁青,想起了当年家破人亡时,自己紧紧抱着幼弟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被砍头的是自己姊弟二人。好在,太皇将自己赏给了立下大功的当今,当自己心惊胆战地偷偷抬眼瞧自己的良人时,一下子便被其英武俊朗所吸引,从此,一颗心便落在他身。于是,自己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放下脸面小意讨好,终于获得了他的宠爱。可是啊,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再多的恩爱,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平淡如水。如今,自己已是人老珠黄,却还痴心妄想在天子心里占了一个角落,真是愚蠢啊!自古天家无情君王无义,他能做出弑兄杀弟囚父之事,能够将一直当心尖尖宠爱的儿子李泰打入深渊,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佑儿又算得了什么?她不由大笑起来,笑得满脸是泪,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得全身颤抖,笑得终于晕了过去。
御书房,李世民得知,正在批阅奏折的笔顿了顿,然后继续。只是,今日的奏折但凡有格式不规范、用词粗糙激烈、重点不突出、啰嗦累赘、无生有、夸大其词等等情况的,全都被打回去,责令重写,再不合格,轻则罚款,则降级,重则免官。看着一大叠被打回重写或核实的奏折,房玄龄、长孙无忌和李靖只能表示无语。在普通家庭,不过是一个小妾的兄弟仗势欺人,加庶子不争气,加小妾不懂事儿,有啥好生闷气的,该撵走的撵走,该惩罚的惩罚,该行家法的行家法,有啥难过的,偏偏将情绪带到公事,这不是有损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么?哎呦圣喂,这几年,好不易才在民间树立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人天子形象,您自个儿珍惜吧!
躲在西山的崔瑾正领着大小媳妇儿一边田园风景一边生火烧烤,让两个弟子偷偷翻白眼,太浪费这大好风光,不如去林子里打猎呢。听师叔崔玦说,以前他们在此处闭关训练时,便经常出没林子打猎,最初的那两只银狐便是在林子里发现的,还说,是银狐的亲娘亲自将自己的儿女拜托给老师的。呵呵,这动物也挺机灵的,知道谁最可靠、最信得过,最值得托付。银狐虽好,狄仁杰表示还是喜欢猎狗一些,银狐有用不是?既能打猎,还是看家护院,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之物。只是,老师宁可养银狐、金雕,甚至鸽子,也不愿意养几条狗。也不是没养,而是没有养在跟前,无论是宣阳坊崔府还是齐国公府、西山庄子,还有那些店铺,都养了看家狗,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
“节表妹,这块兔肉最是细嫩,你且尝尝,这大半年来,我在高句丽和新罗经常练习烧烤技术,手艺很是长进。”崔瑾将一串兔肉送到卢节的盘子里,温和地道。
卢节羞红脸,心里美滋滋的,飞快地扫了眼武珝等人,见她们并无异状,在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有淡淡的惋惜。“多谢表兄!”她蹲蹲身,温婉地道,“表兄劳累了大半年,在外行军打仗,能吃饱穿暖便是大幸,让奴家姊妹好不担心。”
“是呢,表兄,你瘦了好多,喏,这是奴家烤的,虽说不表兄的手艺,但还请表兄赏脸吃一口吧!”长孙聘婷将一只外焦里嫩、冒着热气香气的小雀儿递给崔瑾。
崔瑾道了谢接过,长孙聘婷笑眯了眼,很是高兴,顺手将垂下来的一缕短发别到耳后,不料指尖碰到了脸,顿时给脸画下一笔黑线,让人忍俊不禁。
武珝笑盈盈地道:“哎呀,聘婷可成了小花猫,真是让人喜爱得不行!”
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