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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95部分

小说: 红袖倾天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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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锦迟疑了一瞬,“你不怕我把病气过给你?”
    刘裕微哂,“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在意这些?便是将病气过给我又如何,我心甘情愿。”
    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暗藏着深情。天锦觉得自己受不住这样的深情,心中微躁。
    “我知道了。你的伤”
    “我的伤已经好了。”提这个刘裕又有些生气。“不如我们今日就搬回家住吧?”
    “搬回家?”天锦不解。
    刘裕笑道:“我在山阴置了一处屋宅,还算宽敞舒适。这里毕竟是药堂,我因伤住在这里已经是打扰了,总不好在此长久住下去。日后,等我们有了孩儿,再换大一点的房子,你觉得可好?”
    天锦:“”
    眼下面对刘裕她已经疲于应对,至于孩儿她还从未想过。她是北朝的公主,不可能永远呆在南朝,她总是要回去的。
    谢琰带给她的痛苦已令她心死,可刘裕的深情她实在不忍辜负。他是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来到她身边的,他对她不离不弃,从未嫌弃她无用,身上麻烦不断。她又怎能背弃于他。
    “好,就依你的意思。”她点点头,答应了。
    刘裕很高兴。深邃眼清明亮了起来,明眸里笑意,似二月的春风。微微扬起的眉梢,一扫来时的阴沉,有了一股绝伦清滟。
    刘裕的出生虽然不高,容貌却生得俊朗。他本该是放荡不羁,豪情万丈的性情,都是受她的累,将他的磨得戾气滋生。
    他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才是。
    天锦认真的想了想,突然问:“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刘裕张开便答,“守着你,安度下半生,算不算?”
    天锦:“”
    见她被噎住,刘裕朗笑出声。若是从前,就这样守着妻儿平庸一辈子,又有何不可的。可他也知道,天锦的身份注定了不会一辈子随着他平碌无为下去。
    即便是他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去想,她总有一天会重新变回公主。真正的公主。
    朱瑾之所以那样为难他,不过是觉得他不配上他们的公主罢了。
    他知道的,他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安家立业男儿本色,他已经有了家,是该立业了。
    刘裕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马车。”
    天锦道:“你身上有伤,此事就交给朱瑾去办吧。”
    “交给朱瑾?”刘裕本要起身的动作微微一滞,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
    “我的伤已经好了,还是我自己去办吧。”
    刘裕站起来,便往外走。走到门边时,脸上彻底没了笑意。她果然生得高贵,即便是失忆了,能也很快适应身份转变,心安理得使唤旁人啊。

第208章 索命
    寿阳谢氏六房已渐渐从家变的暗阴中走了出来。谢石不在了,谢汪卸下兵权在家守孝,至于谢石的遗孀郭氏,府上再没有人能够压制她,日子也变得疏朗起来。
    国丧终于来临。
    久无动静的琅琊王氏终于还是不能不要脸面,来信催促谢道韫归返。收到信后,谢道韫并不觉得高兴。还是谢安来信劝解,她这才松动。
    沐倾城和关三爷来到寿阳之后,并没有急着救桓玄脱困,而是暗中打探谢止的行踪。
    谢氏六房有孝事在身,谢石独子谢汪便不再理事。南朝先皇一死,朝局便要变了。谢氏族长谢安纵然有心力挽狂澜,奈何波奔了几日,就支撑不住卧病了。
    谢氏一族在这个时候,只能收起锋芒,韬光养晦。
    六房这一支的责任都交到了谢止身上,好在他原先的重任都转交到了父亲谢四爷手上,只专心接管六房事务,一时倒也轻松。
    怎奈王恭二度举事,明明是冲着琅邪王司马道子而去的,却不知怎么先破了他的布防,令他十分恼火。
    这几日,他频频出城,全天无影。
    沐倾城和关三爷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驿站与人商议是否该起兵阻止王恭。
    两人听了片刻墙角,不约而同想到了一出一石二鸟之计。杀一个谢止是杀,再杀一个谢汪也是杀。
    谢氏一族是他们的心头大患,杀一个便少一个,何乐而不为呢。
    里面的人还在商论着,一直没有发现他们。沐倾城示意关三爷继续盯着,而她则是假扮成驿站的士兵,到谢府使唤门防进去递了口信。
    说是谢止请他去议事。
    谢汪正在家中陪伴郭氏,得了口信出来没见到报信的人,心里虽有疑问,却还是立即动身前往驿站。
    他一走,隐在暗处的沐倾城立即脱去士兵的衣裳,乔装成谢府的丫鬟。这一招她用的得心应手,仗着对谢氏六房的熟悉,她很快就找到了桓玄。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谢氏六房对桓玄看守得更加严格了。沐倾城还是在廊道里打晕了送饭的丫鬟,扮作她的模样,才一路顺畅。
    桓玄还是那那个皎如明月的翩翩公子,即使身陷囫囵,也怡然自得。现下,他一身烟柳色的春衫,一头乌发用白玉簪随意束着。春光正好,他倚坐于院中水榭,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他的身后,原本该是一池荷莲。只是时季不对,连荷叶都还没有长出来。春风拂过池面,搅得水波荡漾,波纹映照在桓玄身上,仿若梦境一般。
    沐倾城便如同做梦似的走了过来,“桓公子。”
    她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静谧。
    桓玄却连眼都没有抬,甚甚翻过一页纸,“王夫人又有什么吩咐?”
    “王夫人?”沐倾城微愣,随即便想到将走未走的谢道韫,心里不由一沉。
    似乎是察觉到不对,桓玄终于将视线从书中移开。
    沐倾城来见桓玄是临时起意,她虽换上了丫鬟的服饰,却没有易容。桓玄一眼就认出了她,“咦”了一声。
    “是你?”
    沐倾城心知时间不多,不敢磨蹭,连忙将心神敛了敛,趁着外头的侍卫还没有发现。她压低着声音道:“公主命我来救公子出去,今晚子时,请公子早做准备。”
    桓玄眉梢一挑:“公主?”
    沐倾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神使鬼差的,她做什么非要提公主。不过话既已出口,为了打消他的顾忌,只得不情不愿道:“公主已经恢复记忆,忆及公子昔日仗义相助,特命我来还公子情谊。”
    她故意把话说得分外,桓玄不以为然失笑,“她竟还是这般欠不得别人”
    沐倾城看着他没吭声,心下又有些恼了。
    桓玄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愈浓,“也罢,既然是她的吩咐,我也不敢不从。”
    他与天锦本就是旧识,深知她的性子。她此番派人来救他,恐怕并不单单只是偿还情谊这么简单。
    他这个轻闲了这么久的人,骨头都要养酥了。终于不必再忍,这很好,他很乐意出去。
    所以,不管天锦是什么用意,他都很愿意配合她。
    桓玄再次看向沐倾城,笑意浅浅,“那就按着约定,今日子时,桓玄在此等着你。”
    沐倾城心里不由一颤。他这话别有意味,明知他或许是无心的,可她本就对他生了别样的心思,这会儿便觉得脸上发烫,顾不得再去想其它,只胡乱地点点头。
    怕再呆下去会误事,她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一般地离去。
    桓玄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神色间微微愕然。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何时这么不受人见待了。
    关三爷还在驿站守着。
    谢汪已经来了,正由着驿站里的人领着,举步朝楼道走过来。关三爷的手刚按到腰侧的刀柄上,忽觉身边一沉。
    沐倾城赶得急,脸色微红,额角也布上了一层细汗。
    她回来的有些迟了,但关三爷并非好事之人,眼也不眨地问:“何时动手?”
    沐倾城微微喘息,朝谢汪的方向呶呶嘴,“等他进去。”
    说话间,两人不约而同从怀里扯出一张黑巾,覆于面上,只留了两只眼识物。
    驿站的人将谢汪领到之后,就被遣离了。谢汪抬手敲响了门。
    里面静默了一瞬。
    很快的就有人前来应门,看清来人,那人微愣了一瞬,才想到拱手见礼,并请了他进去。
    看到谢汪,谢止很是惊讶,“汪弟怎么来了?”
    谢汪:“不是你派人喊我前来议事的?”
    此话一出,两人双双变了脸。
    谢止当即拍案而起,“何人如此大胆!”
    门,在这时被一脚踹开,不等众人反应,关三爷已经提刀冲了进来。他突然发难,目标明确,锁定了离他最近的谢汪,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一个不察,谢汪的肩膀就被重重地砍了一刀。
    谢汪吃痛,捂着伤口连连后退。
    屋中几人还在惊鄂之中,谢止已率先反应过来,大怒:“混账!敢伤我兄弟,好大的狗胆!”
    他这一喝,大家这才终于意识到什么,纷纷拔出配剑,上前相助。
    关三爷冷笑一声,并不畏惧,以一敌三也不占下峰。
    谢止奔到谢汪身旁,“汪弟,你如何?”
    谢汪被伤了右臂,伤口见骨,鲜红的血顺着手缝染红了他的衣裳,流了一地。
    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对方下手狠辣,方才若不是他躲得快,这一刀便要砍在他的脖子上了。他捂着伤口,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以眼见之速变得苍白。

第209章 旧识
    谢止看到他的伤口,骇然失色,回头一看那贼人被属下围住,他愤愤吼道:“将他拿下,要活的!”
    说罢,又快速转身扶住谢汪,“你且忍忍,我送你去医馆。”
    手臂是谢汪武刀弄剑的手,伤势太重,谢汪担心手会就此废掉,不敢迟疑地点头。咬牙道:“走近路。”
    本欲带着他走正门的谢汪,立即弃了门,快速走到窗边,带着他纵身跳了下去。
    窗外是一条幽静的巷子,巷口处便有一家医馆。
    可两人跳下去之后,便发现不妙。他们的去路被人硬挡住了。
    隔着一层面巾,沐倾城扬起嘴角,眼里的杀意浓浓,“两位这么急着来送命,真让人欣慰。”
    有了关三爷在前面的缓冲,两人再次遇敌,不似先前那样惊讶。很明白,他们是被算计了。
    看到人这样狠厉的架势,怕是不能轻易收卖。
    谢止挺身将谢汪挡在身后,目光阴沉地看着这不速之客,“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沐倾城懒洋洋笑答:“公子既然问了,我也不好不答。你二人命犯凶煞,地府阎罗特来索命。”
    “他娘的!哪里来的臭婆娘!”谢止一听便知问不出什么,干脆也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沐倾城目含杀意的眼里顿时一沉,下一瞬,举剑瞄准了谢止,“废话少说,拿命来!”
    午夜时的谢府威严肃穆。
    一道疾快的身影扑开了沉重的朱门,一脸悲沉,“快,快通知夫人,公子和表公子遇害了。”
    谢府内还挂着白事,两盏白纸糊的灯笼被一阵寒气幽森的冷风吹得晃晃荡荡。
    郭氏从睡梦中惊醒,听到噩耗,晕了过去。府中无人主事,只得又把表姑娘谢道韫请了出来。
    谢道韫亦是难以接受,看到被下人抬回来的几具尸体,也由不得她不去相信。她哆哆嗦嗦掀开盖尸布,看到谢氏两兄弟的死状,眼里几乎要沁出血来。
    “是谁?究竟是谁?!”
    府中的下人,扑通扑通跪倒一片,一个个垂头丧气,大气也不敢出。谢六爷生前是纵横沙场的大将军,死后竟连后人也遭了祸,谢氏六房后继无人,怎一个凄惨。
    谢止、谢汪尸体上全是剑伤,道道皆是毙命的狠招。俩人的身上衣裳,头发都被烧焦了,面孔也被熏得漆黑,可以想象他们死前是何等的凶险。
    随着谢氏兄弟一道被抬回来的,还是几位军中副将。他们的功夫都不差,谢氏兄弟皆有领兵带将之能,又岂泛泛之辈。
    可看到他们身上的剑伤,全然无招架之力的模样,实在骇然。
    谢道韫自谕聪明,一时也想不出,谢氏兄弟到底是得罪何方神圣,竟遭来这等的杀身之祸。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声,“表姑娘,南郡公不见了。”
    谢道韫神魂都颤抖起来,“你说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为何这般凑巧?
    看守望桓玄的侍卫自知失察,不敢隐瞒。
    原来,沐倾城和关三爷在解决谢氏兄弟之后,不等驿站的卫兵杀过来,便放了一把火引得卫兵去救急。
    待大火扑灭,这才发现了几具尸体。
    趁着大乱,沐倾城和关三爷如约摸进了谢府。
    沐倾城故计重施,乔装成先前的送膳的丫鬟,又将关三爷易容成谢止的模样。侍卫看到谢止,自然不会阻拦,他们便大摇大摆进了清水阁,片刻之后从容淡定离开。
    侍卫不曾察觉到有异,还是有人尿急去厕房,无意间踩到了被藏在花圃里女尸,才惊觉不对。
    等他们闯进清水阁,只发现墙角被打了个洞,哪里还有桓玄的影子。
    “桓玄”谢道韫耐着性子听完,恨得直咬牙。
    她心底对桓玄一直存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情愫。迟迟不愿回王家,不过是心里头滋生了些许荒唐的念想。
    如今两个弟弟的尸体就摆在她的眼前,不必说他们的死定跟桓玄脱不了干系。这一瞬,她徒然醒悟,强烈的恨意卷袭而来。
    “桓玄!我谢家与你誓言不两立!”
    “立即封锁城门,给我搜!”
    谢道韫深知谢止、谢汪的死意味着什么,事关重大,已不是她一人能承担的。这便连夜去信建康,请叔父谢安作主。
    谢安本就在病中,接到信后悲伤不已,一口淤血吐于病榻前,谢家拿药吊了些时日,终究争不过天命,不久便撒手人寰。这都是后话。
    眼下,因谢氏兄弟的死,谢道韫疯了似的,不眠不休满城搜捕桓玄,甚至还秘派了人前往荆州,沿途抓捕。
    然而潜出谢府之后,桓玄便人间蒸发了似的,杳无踪迹,无处可查。
    她并不知道,桓玄在得救之后,便随着沐倾城,关三爷连夜赶去了山阴。现下正闲适的与天锦、刘裕坐在一处。
    看到桓玄,刘裕很高兴。
    当日他与天锦受困寿阳,桓玄明里暗里帮了他们不少。他听辛夷说过,他能安然离开,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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