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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一见深情,总裁强娶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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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不会伤害她扯掉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能自责心疼个好半天,今时不同往日,陈进或许对她的新鲜感在逐渐消退,爱意也在逐渐流逝,现有的只剩下心里的那些怒恨,她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能承受他全部的怒火,想想,现在陈进除了没有真正的动手打过她,对她,所谓意义上的施暴,其他的伤害,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在她身上做了,陈进彻底的变了,她一不小心做到他不满意,她就要忍受他给的精神上灵魂上乃至身体上的伤害。
  “既然没有想任何人,那你怎么不敢告诉我刚才在想些什么,嗯?说不出,那就是在想那个野男人,我说过再让我发现你心里想着那个野男人,我就先弄残他,在弄残你,奚禹,你不要仗着我对你有多深的爱似得,等哪天你将我的爱意都消磨完了,就是你和他的死期,你还真天真的以为我腻了你,会一脚踹掉你,好让你和那个男人双宿双栖是吧!想得美你,我特么的肯定会将你和他慢慢的折磨致死,在送你们到黄泉路上做对苦鸳鸯”,陈进手上的力气随着他说话的语调加深而加深,奚禹疼的眼泪肆意的流满脸颊。
  陈进,他是谁啊!他是商场上叱咤风云呼风唤雨响当当的大人物啊!,这样的人能有多好的脾气,多善良的脾性,各行各道都得卖他三分薄面,这样的人,没有一定的阴狠与魄力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如枭雄般的男人,对你柔情似水时,你不要,那么,你只能用你的全部去承受他所有的狠毒,要么好,要么坏,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存在中立面。
  “我没有,陈进,我是真的没有在想谁,我刚才只是在背诗”。她哭着为自己辩解道,这一刻她是真怕,羞耻的地方,被他人肆意的拉拽,头发绷紧了脸皮,皮肤都变的透明起来,她脸上的血管根根现出。
  “背诗?”陈进对于她这个答案显然有些始料未及,他还在等着她这张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的小嘴里编出什么样的谎言,试图欺骗过他的眼睛。
  看来,他低估了她,在他愈加的暴戾下,她撒谎的本事也在日渐消退。背诗,这种荒唐的借口她也能扯的出来。
  “背诗?奚禹是你傻,还是你特么的拿我当智障,啊…?这种荒唐至极的借口你也能拿来搪塞我,哼哼……老婆,你撒谎的本事,不见长倒是退步了不少,这个不行,在扯一个出来,扯不出来搪塞不了我,我不介意打个电话给叶零,让他找人先卸掉张扬一条大腿你看可好。”
  陈进将她的脸恨不得扭转了九十度,她能听到她脖子上骨头摩擦的声音,咯咯作响。
  她嘴里满是血腥味儿,是陈进咬破了她的唇瓣,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她在他的怀里经常走神儿,那时,难道陈进就没有感觉出来吗?为何现在却要这样伤她。
  她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吗?四岁的时候父亲说让她乖乖在车站出口处等她,他去给他买肯德基吃,她从来没吃过肯德基,她开心极了,父亲走之前,还拍了拍她的脑袋,夸她乖巧。可是,她站在原地等了一天,父亲也没有回来,车站的执勤人员过来要将她带去派出所,她不去,执意的等她的爸爸,她那么乖巧,她的爸爸怎么舍得抛弃她呢,希望等成了绝望,她的父亲抛弃她了,小小的年纪懂得了什么叫抛弃。
  四岁到七岁,这三年她一直过的很苦,常常吃不饱穿不暖还被别的小朋友打,因为她是哑巴不会说话,没有好心人愿意领养她,福利院得不到赞助费,工作人员对她自然就不好,看着她被打被骂,被人揪着头发。
  她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连日来发高烧不退,福利院的人就给她一盒退烧药,让她每天吃两粒,可是不见好,当药还剩五粒时,一顿她全吃了,夜里哆嗦着身子讲胡话也没有人管她,她只有五岁啊,上天也觉得她太过于可怜,一早起来出奇的却退烧了,院长说,贱命一般都能活,五岁她知道了她有的不过就是一条贱命,因为阎王不收。
  认识张扬后,她的日子才好了起来,每一次生病,都有人带她去医院把她当宝似的照顾着,女孩子第一次来例假手足无措,是他给她买的卫生棉红糖水,她被人欺负了,从不打架的他,会为她将打她的人揍的满身是伤,自然,他也是满身伤痕,她哭,他抱着她说,我不允许任何人伤你一分,七岁以后,她的日子堪称童话,爱她的人不多,只有张扬,心疼她的人不多只有张扬,拿她真正当宝的人不多,也只有张扬。从七岁到二十一岁,张扬用最美好的青春爱她护她十四年,如果说,张扬是她什么,他是她的命,甚至比她的命还重要,如果张扬死了,她绝不苟活。
  曾经一度她也觉得陈进是真爱她的,现在,她想她错了,陈进根本就不爱她,不过就是得不到长时间压抑出的扭曲bt心理罢了,他觉得那是爱,可爱不是伤害。如果当初在他看上她的开始,她就顺从她,做他的女人,就不会有张扬远走南美之事。
  陈进当真以为她不知道吗?资历尚浅的张扬,却能同时间接手陈氏两个大项目的工程,这是一个陷阱,引着她和张扬往里跳。
  有钱人的bt心理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毁了两个年轻人的人生。
  他要她乖,她也乖了,他要她听话,她也听话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啊!她是贱命,并不代表她真的不会死,阎王就真的不会收。
  “陈进,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叫解脱”,本因为疼痛而哭泣的面容,蔬尔一笑,眉眼间淡淡的笑意足以倾城,她本就是一个明丽的女孩子,平日里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的面容,一笑就能夺人心魂。
  “怎么,你想死,可以啊,你死了,我会让那个男人陪你的,怎么说你也跟了我一场,我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寂寞的”。陈进在听她说是不是只有死了,才叫解脱,心脏猛地巨疼一下,但很快他又压下这疼痛,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不配让他疼。
  “如果我是被你折磨致死呢,你会放过张扬吗?”奚禹很认真的问道。
  陈进楞了,松开了她的头发,显然没料到奚禹会说这样的话,还是没料到他会将她折磨致死。
  她匈前横七竖八的青红指痕,大腿上还有早上未消去的掐痕,嘴上那一抹鲜红,睡眠上还飘着几缕发丝儿,这些都在告诉他,他对她施暴了。
  陈进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他有些难以置信,他都对她做了什么,而她这次却什么都没有做,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因为片刻的走神,他就猜疑他就失控,他伤了她。
  会有一天他被嫉妒烧红了眼盲了心,失控折磨死她吗?
  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不受任何干扰的自控力哪去了。
  对上她,该死的他成了一头笼中困兽,彻底失控。
  …本章完结…

  ☆、第105章 两难的境地

  两人都是赤着身子坐在浴缸里,奚禹还是坐在他身上,本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却在刚刚说着像是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话。
  奚禹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陈进的身上,陈进不知道她现在又在想什么,心里是否感觉到委屈,还是在拿他与那个男人比较,觉得他很坏,那个男人很好。
  “起来,出去吧!看你就心烦。”陈进推了推坐在他身上的奚禹,他这是在掩盖他刚才的失控,为自己找的台阶下。
  奚禹用手挡着身体,从陈进的身上起来,拿下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迅速的离开了卫生间,陈进看见她有些弓着的背,心里一阵酸涩,他们的关系是越来越不和谐了,日子还长,该怎么过。
  伤害已经发生,她会记在心里。
  水面上的几缕发丝儿,陈进捡起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似乎还能闻到奚禹特有的发香,他执拗的数了数手中的发丝儿有多少根,十一根发丝与一头数以万计的乌发相比,区区这十一根的确不算什么。
  奚禹进了衣帽间,不知道是拿睡衣穿还是日常穿的衣服,她还真是……呵呵,穿什么衣服都有所忌惮某人。
  下午两三点钟,睡午觉有些晚了,睡晚觉又太早了,拿了牛仔裤和毛衣就往自己身上套,就是下楼帮吴婶儿在厨房里干活,都好比在卧室里待着强。
  陈进在奚禹离开浴室后,也迅速的起身,裹了一条浴巾,就去了衣帽间,奚禹正坐在沙发上穿袜子。
  陈进见她身上穿的整整齐齐的,“打算出去?”。
  奚禹看着自己的脚,没抬头看陈进,小声的说道:“不是,我……没打算出去”。
  陈进听罢,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这幅稍显唯唯诺诺的样子很不满意,皱着眉峰冷冽的语气:“以后,跟我说话,记得要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不喜欢你视我为空气的样子”。
  奚禹对上他的眸子,淡淡的口气:“好,我知道了”。
  陈进放下她的下巴,走进她这边的衣橱,从衣橱里拿了一套她的粉红色连帽小猪睡衣扔到她身上,“换上,去床上睡一觉”。
  说完就从自己那边的衣橱拿了自己的衣服,扯开腰间围着的浴巾,快速的穿上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奚禹将刚穿好的衣服脱下换上陈进扔过来的睡衣时,衣帽间传来卧室门开启又合上的声音。
  奚禹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心里有事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新年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糟心的事儿,说不难过不在乎都是在自欺欺人,她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人不是一个没有人格尊严的奴隶,被一个男人这样的欺辱,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她又如何做到不难过不在乎呢。
  陈进出去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二楼走廊又传来脚步声儿,她能分辨出是陈进的脚步声儿,赶紧的把眼睛闭上,装作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陈进是外出给奚禹买药膏去了,看着她满身青紫红痕,就提醒着他的失控施暴。
  陈进开门进来时,明知道主卧的澳洲进口地毯吸音效果有多好,但他还是刻意的放轻自己的步子。
  走到床边,奚禹将脑袋闷在被窝里,陈进看到的只有她露出来的那点乌黑的发丝儿,想起水面上飘荡的那几缕发丝儿,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将闷在头上的被子拿开,露出一张有些微红的小脸,她那长而翘的睫毛在轻微的抖动着,他知道她在装睡,不想看见他。
  他也不揭穿她,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半截覆在她的腰上,将她身上的小猪睡衣往上推推,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奚禹的身体微不可制的抖了一下。
  她的眼睛始终都是闭着的,她以为陈进时想要做那事呢,随后,他将药膏抹在自己的指腹上,在她身上有青紫红痕的地方,轻轻的揉开。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奚禹还是疼着了,眉心轻皱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疼着了吗?那我轻点,你忍着点,马上就涂好了”,陈进柔声哄道,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奚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可以上一秒是天使让你仿佛置身于天堂里,而下一秒他又变成了恶魔,让你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煎熬。
  上半身药膏涂好之后,他将她的睡衣捋好,接着又将她的睡裤褪到膝盖上,又讲药膏擦在她的大腿上,奚禹的身子一直都在不自主的抖着。
  药膏抹好之后,陈进又重新将被他掀开的被子给她盖好。
  自己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侧,伸出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让的脑袋枕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全程奚禹都是闭着眼睛在装睡,任由陈进怎么摆弄她。
  陈进将脸埋在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里,她的头发很漂亮,又亮又黑还顺,一头乌发从来没有被化学药剂后天加工过,纯天然味道清香宜人,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一瓶的洗发露,陈进就觉得她的头发比他的香多了。
  (ps:陈先生,你那寸头那么短,你是怎么闻到自己头发的,众读者表示很疑惑)
  还有她那娇嫩的身子,嫩嫩的香香的,他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这么一个娇气的宝贝,他却失控伤了她。伤了她,比伤了自己还叫他难过。
  “对不起”,陈进埋在她乌发里的唇,轻轻的吐露这声儿道歉,声音很小,他相信奚禹是听到的,因为他怀里的身子就在他说出对不起时,微微的颤了一下。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陈进醒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都快七点了,想起他和奚禹好像还没吃晚饭。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陈进抬起手,附上自己的额头,滚烫的额头,看来是又上烧了。怀里的奚禹还在沉睡,陈进想给她喊起来吃完晚餐才睡,他因为发烧身子很烫,奚禹的身子烫,他自然是感觉不到,但奚禹那张烧的通红的脸,在提醒他,她估计也跟他一样发烧了。
  手附上她的额头,感觉跟他的温度差不多,估计烧的也不低。
  他一个男人,身体强壮,感个冒发个烧没什么但奚禹一个只有九十来斤的小姑娘,发个烧,就能烧掉几斤脂肪下去。
  “醒醒,宝宝,你发烧了,我们起来带你去医院”。
  奚禹烧的糊里糊涂的,只觉得自己很难受,还有人在摇晃她的脑袋,只觉得脑袋疼的都要炸了,谁会对她这么坏,除了陈进还会有谁,紧紧的皱着眉头,嘴里咕叽着:“陈进,不要,不要,打我,我疼,我难受,我好难受啊”。她梦到陈进抓着她的头发狰狞着的那张脸,孤儿院的大朋友,扇在她脸上的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她现在的头很痛,就想着人家不要再晃她的脑袋。
  陈进虽然没有真正打过她,但做对她的那些事儿,还不如给她一巴掌来的利落了。
  陈进本来因为发烧通红的脸,在听到奚禹这句梦里的胡话时,如果现在他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可以看到他那张瞬间惨白的脸。
  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重重的锤在奚禹的枕头边,奚禹脑袋又被震了下,觉得都要爆了,难受的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陈进面色惨白的看着她,心里一害怕,心想该不会自己又在梦里喊张扬的名字了吧!可她,依然丝毫印象都没有,陈进这个样子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掉,她不自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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