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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办公室情殇:错爱的伤与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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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还没结婚,连写了三年,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入。后来,结了婚了,事情也就淡了,反正也入不到,也就没有什么热情再写了,事情也就缓下去了。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听到两个同事小声在那里议论,又有谁这次入党了如何云云。当时王利利听到了,也没想到会有自己,自己根本入党申请书也没写,不可能有。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以前你想入,人家不让你入,现在没写申请也可以入。

  “还是要写一份申请,过两天交来。”张涛说。

  “现在写还来得及吗?”

  “我说来得及就来得及。”

  “谢谢校长。”

  “不用谢,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写好之后交给你还是直接交给陈书记?”

  “还是直接交给我吧。”张涛说,“我对陈书记说你已经交给我了,我忘记交给他了。”

  “这样也行啊?”

  “怎么不行,你别忘记了,我这个校长还兼职副书记。”

  “没忘没忘。”

  因为张涛一句话,没想到王利利也入了党,虽然这事算不得什么,可是王利利也是有政治理想的人,也觉得不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王利利也懂,所谓的报,就是吃饭,另外还用身体来回报。仪势完成之后,王利利特意在家里请张涛去吃饭,没请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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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校长,这次真要感谢你了。”王利利说。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这个字吗?”张涛说。

  “那,就不多说了,喝酒。”

  “喝酒。”

  因为没有外人,酒就喝得有点随意,而且张涛也很兴奋,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一来是让王利利高兴,王利利高兴,他也就高兴。二是王利利似乎也从离婚的消沉情绪中走出来。

  “真替你高兴。”张涛说。

  “是吗?我也替自己高兴。”王利利举起了酒杯。

  “知道吗?我一直好担心你,特别是你刚离婚那一阵。”

  “那一阵我也特别难过,不过后来想开了。”

  “现在还难过吗?”

  “早就不难过了。”

  “真好。”张涛又喝了一口,“跟我在一起后悔过吗?”

  “说实话吗?”

  “当然得说实话。”

  “说实话,后悔过,我离婚了,家也没有了,你却还没离,凭什么啊?”

  “这么说你当时想跟我结婚?”

  “是。”

  “可是我离不了啊。”

  “知道你离不了,你当上校长,后面的关系就是你老婆朱丽那边的关系,朱亚东是朱丽的堂哥。”

  张涛笑了。

  “看来你情报掌握得挺准确。”张涛说。

  “就这点事,一个学校的人老师谁不知道啊?”

  “都知道?”

  “都知道。”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张涛也有点喝高了,话就开始乱说了,不过,张涛还没打算真正告诉别人,关于朱丽跟朱亚东是什么关系,大家全认为两人仅是堂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好。

  13.

  可是对于王利利入党的事就有人不高兴了,不高兴当然也没法直接跟张涛说。不高兴的人是副校长李祖成。李祖成那天就跟陈书记在一起谈到这事,当时是在饭桌上谈的。饭桌上一共有三个了,除了副校长李祖成和陈书记,还有一个张长城。张长城也是副校长,学校里有两个副校长,一个是管前勤教学的副校长,一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张长城就是后勤副校长。

  这天,张长城就来跟张涛告密:

  “哥,来跟你说件事。”因为同姓张,张长城也一直叫张涛哥。

  当然,这个叫哥也是有讲究的,人多的时候就叫张校长,叫哥那是在私下里叫的,也显得亲切,是自己人的意思。

  其实姓张的多了,而且两家完全扯不上。不过扯得上扯不上并要紧,要紧的是紧跟,跟得紧将来就有机关接替张涛的校长位子。

  “什么事?”张涛说。

  “上次王利利入党的事,还有人不服,说一些闲话。”张长城说。

  “啊?”

  “就是李副校长,当时在吃饭时还对陈书记说,说完全乱来,不能凭着自己是校长就家天下,什么事就你一个人说了算,还算集体领导。”

  “他是这样说的吗?”

  “千真万确。”

  “陈书记说什么了?”

  “陈书记算了,反正张涛还;年轻,而且后台又硬,不要搞他。”

  “还是陈书记识时务啊。”

  “是啊,可是这个李副校长也太不像话了。”

  “你也这样认为吗?”

  “当然,领导班子最重要的是团结,不能这样背后搞人啊。”

  “是,我知道了,以后有他好受的。”

  张涛对于张长城来告状也是有数的,两个副校长,当然得互相算计对方。张涛玩政治就是玩弄这些平衡之术,大家斗来斗去好啊,至少他这个校长就可以稳坐钓鱼台,坐收渔人之利。

  张涛发动突然袭击,检查了高三年级的教师备课,批改作业情况。然后把李副校长叫到办公室来,大发雷霆:

  “李副校长,问题很大啊,你看看,你看看,多少老师不备课,就直接上讲台。”

  “张校长,高三年级已经开始复习了,所以没备课。”李祖成说。

  “谁规定复习就不用备课了?”

  “以前一直就是这么来的。”

  “一直这么来也是错的,不备好课,如何能上讲台?”

  “代高三的都是一些教学经验丰富的骨干教师,他们可以不用教案了上好课的。”

  “一派胡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其实情况并没有张涛说的那么严重,张涛自己也是代过高三。因为高二就把所有的新课上完了,所有的课程进入高三之后就开始复习。所谓的得复习也就考讲练。老师出卷子,然后考学生,考完再讲。备课就不必像高一高二那么严格,又不是上新课。

  可是张涛是有意想整一下李副校长,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要在背后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问题还有,你这个管教学的副校长,自己备课了吗?”张涛说。

  “备了。”

  “备了?你把去年的教案拿过来滥竽充数,这样不行的,我的同志,不能因为自己当了领导就放松了要求。”

  “张校长,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一定改。”

  “好,以后要看后效的。”

  然后,李副校长灰溜溜离开校长办公室,办公室外面还站着几个在听门的老师,也闪到一边去。张涛故意搞得动静很大,让老师们听到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用不了十分钟,学校里每一个老师就知道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

  李祖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张涛了,还真以为自己工作没做好,让认真负责的张校长抓住了把柄。他也怒心冲冲地跑到各办公室叫:

  “开会,开会,各教研组长,到教研室开会。”

  十分钟后,各科教研组长都到了,李副校长组织会议:

  “大家都知道了,张校长专门检查了高三年级组的业务情况,不理想啊,不备课却上课的现象很严重。”

  一个老师发言了:“可是以前高三复习时,一直不强调备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得改过来。”李副校长说,“这是张校长的意思,一切按张校长的要求不。”

  “这不是胡来吗?”另一个老师也不满地说,“本来时间有限,还要搞一些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形式主义。”李副校长说,“形式主义也得搞。”

  总之,各老师们意见很大,表示都不能接爱,一来是要求教案必须细,一节课要备多少字数也有规定,写得太简单还不行,就算你这节课在讲试卷,也得把试卷上的题抄在教案上,这不是有病吗?可是有病归有病,还得照着做,以前一个月检查一次教案,现在改成一周检查一次,规定老师们每周得听两次课,主课备课五节或以上,作业批改也得有六次或以上。

  李副校长强调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全是张校长的意思,没办法,大家照做吧。”

  李祖成也料到一公布肯定会被人骂死,一旦旧习惯已经形成,想改得是如何的难啊,简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改革很难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有一个人就很清楚地看清了现象背后的本质,他就是陈书记。

  陈书记找到了李祖成,说:

  “最近工作开展得比较难吧?”

  “是难,罚了两次钱,背后一定很多人骂我。”

  “你做的这个事出力不讨好啊。”

  “谁说不是呢?张涛也是不懂业务,听说以前他教物理还是不错的。”

  “张涛不是不懂业务啊,他是故意在玩你啊。”

  “玩我?”李祖成说,“为什么要玩我?”

  “你想想啊,上次王利利要入党,就你说了闲话。”

  李祖成想了想,自己确实说了闲话。不过,不是在会上说的好,在会上他也投了同意票,不过在饭桌上,喝了点酒,说了些牢骚话而已,难道就有人告到张涛那里去了?

  “可是我在饭桌上说的啊?”李祖成说。

  “饭桌上说的也不行。”陈书记说。

  “有人向张涛告密?”

  “你想啊。”

  “我明白了,肯定是老张个王八蛋。”

  “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不紧,话乱说。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现在还年轻,才当副校长,以后的路还长啊。”

  李祖成也是汗如雨下,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让张涛反感了,让张涛反抗就意味着没有好事,人家现在是校长,自己是副校长,自己只能在背后搞鬼,如果真当面冲突起来就不好玩了。

  14.

  王利利也跟张涛抱怨现在每周的业务检查,张涛倒是笑了。张涛说:

  “老师们意见大吗?”

  “大极了,都说你的不是。”王利利说。

  “关我什么事?是李祖成搞的鬼啊。”

  “为什么你要跟李祖成斗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当然是因为你啊,你想想啊,当初你老公为何要跟你离婚,就是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而有这件事可能就是李祖成传给他听的,而且这次你入党,也只有他一个人说不行。”

  “他说不行了吗?”

  “说了。”

  “那他个王八蛋确实该死。”王利利也很生气,本来她对于政治之类没什么兴趣,可是现在因为有了张涛,倒觉得如果能再进步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想让你做数学组的教研组长。”张涛说。

  “我行吗?”

  “主要看人的意见,我看你行。”

  “你说行,那就行。”

  张涛笑了。王利利也觉得张涛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一起了,因此脱了衣服,上来就抱住张涛。张涛也有些兴奋,老实说,虽然王利利比起张涛还要大三岁,可是保养得法,看起来还年轻,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想我吗?”张涛问。

  “你想我吗?”王利利撒娇。

  “当然想。”

  “我也想,现在就想跟你*。”

  “坏蛋。”

  “喜欢坏蛋吗?”

  “喜欢。”

  说着两个人就脱了衣服,上得床去。从前张涛还怕人撞见,人家有老公,老公在市委当秘书,现在不怕啦,随时可以找过来。也好,张涛在家里跟自己老婆朱丽在一起没什么兴趣,相反跟王利利在一起反而很有激情,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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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张涛并没有走,而是继续躺在床上,抽两口烟,一块儿说说闲话。人到了一定年纪,上了床,*倒不是最重要的事了,重要的是能有一个人说说话,张涛在家里跟朱丽就是没话说,相反,在这里跟王利利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前两天我妈来了一趟。”王利利说,“来了,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介绍对象?”张涛说。

  “是。”

  “你答应了吗?”

  “还没有,只是有这个意向。”

  “真怕失去你。”张涛抱住她,“我不能想像,如果没有你,我的日子怎么过?”

  “我妈说了,我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一大把年纪了,再说了,总得成个家吧?”

  “你怎么说?”

  “我叫我妈别管我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你妈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

  张涛也在想着王利利的事,一个寡妇,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再说离婚的女人,又不是死了老公,也不存在为谁守贞的事儿。想到王利利早晚还要跟别人结婚,张涛心里又有一阵痛。那种难受劲儿上来了,张涛说:

  “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

  “别逗了,四十岁的人还说爱不爱,你不觉得太肉麻吗?”

  “谁规定四十岁的人就不能爱啦,人家杨振宁八十岁了还可能爱呢?”

  “你真的爱我?”

  “我想是的。”

  “那就跟朱丽离婚,我们俩结婚。”

  “我回去试一下。”

  “你真的打算跟朱丽说?”

  “试一下嘛。”

  王利利笑了,觉得这事不靠谱,而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必当真,如果当真了就会犯傻。王利利已经四十二岁了,对于人生,也有自己的看法,也不再是从前二十四的时候,还相信爱情,对于张涛所说的话当然也只是听听而已,没当成真。

  可是张涛却当成真了。回到家里真的就跟朱丽在商量离婚的事,虽然知道朱丽可能不会同意离婚,可是张涛还是打算试下朱丽的口风。

  “朱丽,我们结婚多少年了?”张涛说。

  “女儿十四岁,我们结婚十五年啦。”

  “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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