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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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小侯爷求见!”
刘志得心里发虚。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也忒快了点。
果然,不能背后说人。
见着宋墨不说话,刘志得小心翼翼的问,“皇上,要见吗?”
其实傻子都知道,宋墨不敢不见杜双奇。
须知,长定侯府的小侯爷,代表着长定侯的脸面,若是惹怒了杜家,对宋墨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请小侯爷进来!”
宋墨敛了面上神色,御笔蘸墨,低眉批着折子,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志得行了礼,快速退出了御书房。
稍瞬,杜双奇进了门。
来了宫里,不去朝见皇帝,就这样出宫,免不得会引起宋墨的怀疑。
杜双奇也不是傻子,与其让宋墨揣测其心意,有碍于杜双燕的计划,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来御书房见宋墨。
须知,杜双奇找洛长安也不是一日两日,他若是形迹可疑,反而能让宋墨安心。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杜双奇行礼。
宋墨装模作样的免了他的礼数,皮笑肉不笑的问,“爱卿今日进宫,是为了探视昭仪?”
“是!”
杜双奇点点头,“总归也就这么一个妹妹,能留在皇上身边伺候着,是臣等的福气,自然要耳提面命,请昭仪娘娘好生伺候皇上,万莫耍小性子。
皇上不知,昭仪娘娘在家里素来骄纵,免不得有些脾气,若是惹怒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这话说得太过假模假样,连刘志得都知道,即便杜双燕大闹一场,宋墨也不敢拿她怎样。
谁让这杜双燕的背后,是长定侯府这座大靠山呢!
所以说,这后宫里的女人,母家有人好办事。
“爱卿言重了!”
宋墨放下手中御笔,“昭仪虽然有些小性子,但是为人正直,朕颇为欣赏她的心直口快,不似旁人这般阿谀奉承。”
杜双奇敛眸,心直口快?
看样子,皇帝没少吃他那个妹妹的骂!
杜双燕是什么性子,他这个当哥哥的最是清楚,之前在栽月宫,他何尝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
但皇帝这么说了,杜双奇自然也是连连称是,低眉顺目间,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御书房里转悠,仿佛是在搜寻着什么。
宋墨了悟,原来是跑他这御书房里找洛长安来了……
第六百五十七章 你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第六百五十七章 你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当然,宋墨也是看破不说破。
旁人不清楚,宋墨却是极为清楚的,洛长安压根就不在这御书房内,任凭这杜双奇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洛长安的下落。
思及此处,宋墨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瞧着杜双奇,“爱卿在看什么?”
杜双奇骤然回过神来,忙不迭笑道,“臣只是觉得皇上这御书房里,好似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
宋墨心头微恙。
说实话,若是真的要论就起来,问少了点什么,那还真的少了一样东西。
比如说,玉玺。
宋烨失踪的同时,北凉的传国玉玺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对于宋墨而言,桌案上的假冒之物,终究不是真的。
思及此处,宋墨的眸色渐渐暗下,周身微微漾开凉薄之色,看向杜双奇的时候,眼神里更是带了几分凌厉。
杜双奇心头一惊,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不过是最寻常的一句话,怎么想都没什么错漏之处,这宋墨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
杜双奇喉间滚动,细想着还是快些离开为好。
相比起来,宋烨更是沉稳妥当,不似宋墨这般,喜怒无常,令人难以捉摸。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喜欢相比。
人比人,气死人。
宋烨在的时候,一个两个都觉得这皇帝不好伺候,为人太过倔强。
可等到宋墨上了位,众人才惊觉,宋烨至少不会凭着自己的喜恶而滥杀无辜,闹得整个朝堂人心惶惶的。
失去了才珍惜,似乎是人的骨子里,自带的劣根性。
待杜双奇退出了御书房,宋墨面上的神色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桌案上,盛着玉玺的盒子。
便是这一眼,刘志得明白了宋墨的意思。
传国玉玺?
每一位北凉君王继位之后,都会向文武百官展现手中的传国玉玺,以彰显名正言顺。
宋烨亦曾如此,可到了宋墨这里,时至今日都没有展现过传国玉玺。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
来日史书工笔,恐怕也免不得一道污点。
思及此处,宋墨勃然大怒,忽然将手边的折子悉数掀翻在地,双手抵在桌案上,连呼吸都倍感愤怒之势。
“皇上息怒!”
刘志得扑通跪地,不敢抬头。
息怒?
宋墨要如何才能息怒?
“宋烨!”
宋墨咬牙切齿,“你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落在朕的手里,否则朕一定会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刘志得伏跪在地,未敢吭声。
事实上,他巴不得这宋氏兄弟,斗得你死我活,最好是两败俱伤,如此一来,他就有机会为太师府报仇。
当然,报仇还是小事,这北凉天下……才是真正的大事!
在宋墨身边伺候的每一天,刘志得只觉得自己也站在了人上人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被众人仰望。
那种滋味,让他如同敲骨吸髓,欲罢不能。
“皇上息怒!”
刘志得跪在那里,低头开口,“洛公子已经在您的手里,想必宋烨应该是在谋划着,该如何将洛公子营救出去,即便不为了所谓的情义,也会因为洛川河的关系,而不得不冒险。”
宋墨呼吸微促,冷眼瞧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若然眼神可以杀人,这蜡烛肯定已经灰飞烟灭。
“宋烨!朕,等着你!”
宋墨眦目欲裂。
从小,宋烨就比他优秀,不管什么时候,都被宋烨占尽了风头,连父皇都对宋烨宠爱有加,明明他宋墨亦不逊色于宋烨,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宋烨占了?
宋墨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藏锋这么多年,只为了一雪前耻,证明自己的。
走出御书房,宋墨直奔长乐宫。
洛长安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活死人一般。
“按照皇上您的吩咐,汤药不断,伤势可愈,人不可醒。”
刘志得毕恭毕敬的回答。
宋墨近至床榻前,若有所思的瞧着沉睡中的洛长安,“你下去吧!”
“是!”
刘志得行礼,快速退出了寝殿。
寝殿的大门,徐徐合上。
刘志得临走前,瞧了一眼内里的情形,心里隐隐有些微恙。
这洛长安都这个模样了,宋墨也不至于……
毕竟,洛长安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只是刚刚结痂。
太医说,伤得太重,以至于身子虚弱到了极点,必须得好好养着,否则伤口二次开裂,恐怕麻烦就大了。
连刘志得都明白的道理,宋墨又岂会不知道?
只是……
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很难考虑周全,热血冲上了头,便会不管不顾。
瞧着昏迷不醒的洛长安,宋墨想起了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与宋烨相比,他永远都占据不了她的心。
哪怕,他将情蛊种在她身上,让她跟宋烨不能真正的在一起,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和他厮守一生。
原来,两人若是真的相爱到了一定的程度,能不能真的在一起,便会变得无关紧要。
思及此处,宋墨便恨得咬牙切齿。
“为什么?
长安,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还是选择宋烨?”
宋墨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为什么没人理解他,为什么没人支持他?
明明很久之前,他与她还是那样的要好。
为了他,她甚至可以与宋烨对着干。
“是不是因为,宋烨得到过你,所以你才会一门心思的要跟他在一起?”
宋墨慢慢的爬上了床榻,双臂抵在洛长安的身侧,“长安,你告诉我,是不是得到了你的人,就等于得到你的心?”
洛长安昏睡不醒,自然没办法回答他。
“长安?”
宋墨撑在她的上方,目不转睛的瞧着底下的人儿,“你如果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长安,你答应吗?”
洛长安哪里还能睁开眼,伤势太重,又被他喂了药,别说是回答,连睁开眼都困难。
但是,这药不会让她真的陷入昏迷。
相反的,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睁,但是脑子却格外的清醒,意识何其明白,对于宋墨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想抗拒,想拒绝,想开口,终是不能……
宋墨亲了亲她紧抿的唇,冷不丁伸手落下了帷幔。
帐外如何,他管不着。
帐内如何,软怀香玉。
“长安,你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不久的将来要当外祖父
第六百五十八章 不久的将来,要当外祖父
不过,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宋墨才知道,洛长安早就属于宋烨了。
他现在,是真正的强取豪夺。
夺了宋烨的人,夺洛长安的心。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宋墨喊了刘志得进去。
刘志得心里直打鼓,低着头便急急忙忙的进了门,谁知一进去,便瞧见宋墨身上沾了血,冷着脸坐在床边更衣。
心头咯噔一声,当下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哦,猪狗不如。
说的,多半就是眼前这位。
“让太医过来!”
宋墨幽幽开口。
刘志得回过神来,赶紧行了礼,“是,奴才这就去。”
出了门,他便晓得,定是洛长安身上的伤口又开裂了。
说来也奇怪,宋墨是知道洛长安的体质,但是这二次开裂委实有些奇怪,难道是情蛊的缘故?
又或者是她真的太虚弱了?
宋墨心里也没底,毕竟洛长安这样的体质,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且这情蛊的效用难料,他自个也不知道,会给洛长安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太医手脚麻利的,重新帮着包扎伤口。
“洛公子是因为昏迷了太久,所以伤口愈合起来很是费劲。”
太医很是婉转的告诉宋墨,“人躺着不动,浑身上下的血液亦是流转缓慢,好在裂开得不是太严重,好生养着便没什么大碍!”
宋墨松了口气,“如此,甚好!好生照看着,不许有任何的闪失。”
“是!”
太医赶紧行礼。
待宋墨离开后,太医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瞧着床榻上的女子,默默的抬起手,拭去自己额角的冷汗,“还好,还好没有起疑!”
想了想,太医赶紧上前,仔细查看了皮面的牢固程度。
还好还好,一切都是那样严丝合缝。
但愿,这些事情早些结束,否则他这把老骨头怕是要吓得折寿。
出了长乐宫,宋墨在宫道上站了许久。
虽说,在洛长安昏迷的时候得到了她,这行为不光彩,可终究也是达成所愿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宋墨就是……
没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皇上,您怎么了?”
刘志得忙问,“是担心洛公子的身子吗?
您只管放心,有太医照料着,洛公子不会有事。”
的确不会有事,只是这么一折腾,她的伤口愈合起来便慢了不少。
想起方才的滋味,宋墨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心里稍稍松了些许,“走吧!”
“去哪?”
刘志得忙问。
宋墨没有吭声,只是随行的除了刘志得,谁也不许跟着。
直到,走到了太学堂门前,刘志得才恍然大悟,这是来见他?
宫变之后,丁太傅便“抱病”在太傅府,再也没有进过宫、上过朝。
这会,整个太学堂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几个闲散的清扫奴才,再无旁人。
谁还会来太学堂上课?
太傅都不在,有谁能授业传教?
进了太学堂,绕着回廊走了几圈,便是。
最里面的角落里,隔了一层厚厚的帷幔,这帷幔厚重得能压死人,寻常是不会打开,只在边上开了一道小口子,用以进出。
宋墨领着刘志得,从小门进去。
漆黑的内里,唯有半截烛火点着,周围满满都是黑衣人,一个个持剑伫立,宛若泥塑木雕一般,一动不动的盯着最中央的铁笼子。
洛川河被铁链绑在木架上,连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的同时,也喊不出声来。
见着来人是谁,洛川河眸色猩红,嘴里发出低哑的呜呜声。
“都出去吧!”
宋墨下令。
刘志得当即带着黑衣人全部退下,只留下宋墨在这漆黑一片的阴森之地。
铁笼没有关,宋墨拉开门便进了里面。
撤掉洛川河嘴里的布团,洛川河开口便是一句,“长安呢?
你把长安怎么样了?”
“洛长安很好!”
宋墨瞧着手中的布团,“她跟朕在一起,会很幸福,很快活。”
洛川河笑了,满面嘲讽与冷蔑,“和你在一起,她会幸福快活?
宋墨,你脑子没问题吧?
长安只有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而快乐,跟你在一起……呵,只会生不如死!你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更痛快!”
“她是你女儿!”
宋墨幽幽的望着他,“你居然让朕杀了她?”
洛川河先是一怔,俄而便也想明白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宋墨又岂会不知道,洛长安是女儿身?
“那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