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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娇妻如云-第25部分

小说: 娇妻如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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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此时已经很感兴趣了,问:“若只是喝茶和著书,也不必一贯钱吧?”
    吴三儿理直气壮的道:“一贯钱算什么?邃雅山房是提供才子们相互交流的场所,能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汴京翘楚,相互之间讨教诗书,谈论经典,这样,所有的会员都可以在讨教中相互进步,世间的污浊和这里无关,铜臭烦恼暂且都可以忘记。进了这里,不但可以施展才华,更可以增长知识。试问,天下还找的到这样的地方吗?”
    沈傲顿时哑然,许久才道:“不错,很有吸引力,本公子很喜欢。好吧,我入会。”
    赤裸裸的托啊,还说这里与铜臭、污浊无关,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还不就是为了骗钱?肮脏,太肮脏了。陈济是最了解内情的,很无语。
    这个时候,周恒窜出来道:“我也入会。”
    “咦?你不就是祈国公府的世子吗?”吴三儿不‘认得’周恒,不过边上一个店里的伙计认出了他,口里说:“东家,我听说祈国公世子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怎么混进来了?”
    “噢,原来是周公子。”许多公子哥顿时笑嘻嘻的朝周恒打招呼,方才周公子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竟是没有看见他。
    沈傲对吴三儿道:“这位周公子是我的好友,是我把他带进来的。”
    吴三儿顿时虎起脸来,朗声道:“来,把他叉出去,周公子没有通过考验,别说入会,就是进这邃雅山房也是万万不许的。”
    几个伙计如狼似虎,便冲过去要赶人。周恒高声道:“且慢,先听本公子说,这邃雅山房我很喜欢,若是让我入会,我愿出一百贯会费。喂,谁敢碰我?我可是国公世子,瞎了你的狗眼吗?”他恶狠狠的打掉一个伙计的手,随即又笑嘻嘻的朝吴三儿道:“掌柜,一百贯行不行?若是不够,你开个价,本公子给你捧场,你断不会将客人赶走吧?”
    “是啊,是啊,周公子虽然才学差了一点点,但是看在他真挚的份上,就不要赶人嘛……”才子、相公们开始装模作样的做好人,说一句好话能与国公世子结交,获得他的感激这有什么不好?其实大家的心理还是很阴暗的,纷纷在想:“这个草包也敢来邃雅山房和我们厮混,赶走最好。”
    吴三儿义愤填膺的叉着手,很悲愤很正义的朝周恒道:“今日若是为了一百贯让你国公世子混进来,明日就有人出一千贯也要进来,邃雅山房只给饱学诗书的才子提供茶水,至于周公子……请吧。”
    “哇……没天理啊,打开门做生意就这样对待客人。”悲催的配角B被人叉出去,发出悲吼。
    什么是档次?这就是档次,国公爷世子都不能进的地方,我们能进。一百贯都买不到的茶水我们能喝。有了周恒这一幕,在座之人的身价就出来了,太有面子了。而且这里的东家连祈国公世子都敢得罪,可见这东家的背景不一般。
    大家的心里乐滋滋的,爽啊,痛快,尤其是周恒那个人渣那悲剧的嘶吼还在耳边缭绕。平时见了这个纨绔少爷,在座之人都不得不陪笑低头,可是在这里,他们就是大爷,周恒算个什么东西,呸!
    “我要入会!”说话的是张一刀,张一刀热泪盈眶,虽说他每个月只有两三贯的月钱,可是为了这身价,他也得交了会费,能在这里喝茶的,不是世家公子就是秀才贡士,和他们呆在一起,将来也多个营生。
    “本公子也要入。”温公子也急不可耐了,他是富家公子,现在满脑子都想着那小姐,只要入了会,以后还有邂逅的机会。钱不算什么,尤其是对他这种家境殷实的公子来说。
    “入会,入会……”许多人叫嚷起来。著书很吸引力,成为会员之后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也很有吸引力,小姐很有吸引力,切磋讨教经史典籍增长学识也很有吸引力,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就不在乎一贯小钱。
    ……………………………………
    汴河边某个阴暗的角落,周恒捋了捋皱皱的稠衣,悲催的咒骂:“还说是重要的角色,能够烘托整个山房的气氛,原来是让本公子做丑角。好吧,看在生意的份上,本公子忍……”
    他展开扇子,望着汴水滔滔而过,很自在的摇了摇,忍不住又笑了:“本公子虽然没有才学,可是做戏的才华还真不是盖得,哈哈,很有前途。”
第四十五章:做人要厚道(凌晨求票票)
    大家入会的情绪很高,店伙、小姐们纷纷出来,给公子们斟茶倒水,奉送上糕点,大家各自坐下,等待店伙来登记会员。
    吴三儿朝沈傲努努嘴,说:“沈公子,随我楼上去一趟,今次你成了诗会魁首,邃雅山房有样东西送你。”两个人猥亵的提着裤裙上楼,总算没人了,吴三儿笑得很奸诈,已经颇具奸商的雏形:“沈大哥,今日开张,我们的会员怕有一百五十之多,每个月净赚一百五十贯,一年就是一千五百贯,这样一来,邃雅山房的生意是不愁了。不过沈大哥说要印刷诗册,只怕糜费不少。一个月若是数千本,只怕一千贯都不够呢。”
    沈傲嘿嘿的笑,道:“你还不够机灵,羊毛出在羊身上,每本诗册到时候定价两贯钱好了,印制一千册就净赚一千贯,三千册净赚三千贯。”
    吴三儿吃惊道:“两贯钱一本?这诗册莫非是银子铸的?哪有这么贵,到时候谁买?”
    沈傲戳弄着发酸的脖子,刚才看房梁看出来了一些职业病,脖子酸酸麻麻的,看来以后要有节制,不能什么时候都去看,看了一会,要休息一会,要勤于看房梁更要善于用科学的方法看房梁。
    “就是印个三五千本也保证有人买的,你要学会抓住文人的心理,他们最想要什么?”
    吴三儿苦笑:“我又不是文人。”
    “笨。”沈傲恨铁不成钢:“文人要的是面子,想想看,若是你的诗抄录进了诗册,你要不要买个十本八本的回去,去送送人或者留作收藏?”
    吴三儿开窍了:“我懂了,买诗册的人到时候还是这些公子、相公?”
    “也不全是,不过只有他们舍得出大价钱,所以你尽管去印,最好精美一些,不怕没有销路的,单这一项,一年抛去成本至少就能赚万贯以上。”
    吴三儿连忙道:“好,至于茶水钱又怎么算?”
    沈傲沉吟片刻:“不要什么都问我,有些时候还要你自己拿主意,这样吧,就定个一百文一壶好了。我们厚道人,不要把价钱定的太高,听说过一句谚语吗?老老实实做人,厚厚道道经商,这句话告诉我们,做人不要心太黑,要有节制。在经商的同时,还要有一颗爱心,爱心很重要的,这是检验一个人的唯一标准,就比如本书童,就很厚道很有爱心。你秉承着爱心去做事,早晚有一天会升华我的境界,好好努力。”
    吴三儿都要哭了,说:“沈大哥,别人一壶茶卖三四文钱,你卖一百文,这也叫厚道?”
    “哇……三四文钱,他们不如去抢,哪个茶楼这么黑,这是恶意竞争,是无耻的扰乱市场次序,太无耻了。”沈傲大骂,随即又道:“三儿,我们和他们不同,我们卖的不是茶……”沈傲推开叶窗,目光投向远方的汴河,深邃的眼眸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我们卖的是服务,卖的是面子,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所以一百文的茶一点都不贵,恰恰相反,我认为还太便宜了。想想看,那些才子相公们平日在这里吟诗作对,喝的茶才三四文钱,这是不是降了他们的身价?是不是让他们无地自容?只有一百文的茶,才配的上他们的才华,才切合他们的身份。”
    “太黑了,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吴三儿心里想,不过沈傲这样说,倒是很有道理:“沈大哥,虽说这里的会员大多家境殷实,可也有一些家底不丰厚的,一百文的茶只怕他们吃不起。”
    沈傲道:“这简单,再卖一种十文钱的茶好了。”
    吴三儿想了想:“若是推出了十文钱的茶,一百文钱的岂不是没有人喝了?”
    沈傲毁人不倦的教诲道:“有钱人的公子会在乎这点钱吗?会拉下面子去喝十文钱的茶?三儿,你太不开窍了。”
    吴三儿点头,很开心的道:“沈大哥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沈大哥,我们下楼去,看看会员都办好了没有。”
    两个人换了一副面孔下了楼,这时伙计、小姐们正在分发会员的雀儿袋,所谓雀儿袋其实就是个悬挂在腰间的熏香袋子,不过外面的纹饰却很好看很精致,会员可以佩戴在身上,作为邃雅山房的信物。
    一个伙计拿着纸笔,走到角落处,对那紫蘅和三哥道:“两位公子,可要加入会员吗?”
    三哥摇着纸扇,沉吟片刻道:“好吧。”
    紫蘅道:“三哥,你一年都不定会来这里一趟,加这会员做什么?”
    三哥大笑:“这里很有意思,尤其是那沈公子。”
    紫蘅道:“我最讨厌那个抬头看房梁的家伙。”
    三哥抿嘴不语,拿过笔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店小伙拿回去看了一眼,便道:“公子,哪里有人姓名叫三哥的,公子是不是弄错了?”
    紫蘅愠怒道:“他就叫三哥,我也是这样叫的。”
    店小伙咂舌,连忙说:“好好好,就是三哥。”连忙去别桌了。
    三哥道:“紫蘅,你今日是怎么了?”
    紫蘅俏脸一红,道:“没什么,我想起一些事。”她显得有些慌乱,勉强笑了笑掩饰住那掠过的一丝慌张,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三哥的眼睛却仿佛洞悉到了什么,道:“你也猜出来了?”
    “猜出来什么?”紫蘅低垂着头,耳根都红了。
    三哥收拢扇子道:“作画之人就在邃雅山房。”
    “嗯。”紫蘅的声音低若蚊吟,晶莹剔透的指甲仿佛要嵌入手心里。
    三哥叹了口气:“紫蘅一定很失望吧,哎,人生便是如此,许多人画作的好,却并不一定是翩翩公子,你太痴了,以画去度人,肯定要碰跟头的。祈国公府除了陈济相公,又有谁能作出这样的画。”
    紫蘅抿着嘴不说话了。这一对兄妹就已看出了端倪,陈济住在祈国公府是汴京皆知的事,周恒突然出现,让他们突然醒悟,整个祈国公府,除了陈济相公,又有谁能作出这样的画?不消说,周恒背后的这个画师,一定是陈济。
    想到这里,紫蘅便感觉到一股情绪压在心头,很沮丧也很伤心。女孩儿总是这样,痴了某样东西,便对这东西有联系的事物充满了幻想,等到发现并不如意时,整个心儿便都要碎了。
第四十六章:见官(二更求票)
    三哥、紫蘅入了会员,领了雀儿袋子,这袋子很精致,紫蘅很喜欢,把玩在手里,稍稍有些喜意上了眉梢,少女不知愁,方才还是苦着个脸,此时总算冲淡了一些阴郁,对三哥道:“时候不早,我们还是速速回去吧。”
    三哥点头。
    沈傲恭恭敬敬的朝着陈济行了个师礼,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陈济道:“夫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陈济很不情愿,可看到许多目光注目而来,又不好破坏气氛,逢场作戏,只好哼哼哈哈的由着沈傲扶起,口里向众人道别。
    “恭送陈相公,沈公子再会。”许多人连忙站起来,送别陈济。曾岁安最热络,一直陪着沈傲说话,将他送出去,口里说:“沈兄有暇,一定要时常来邃雅山房,往后还要多向沈兄学习。”
    沈傲心里笑:“邃雅山房就是我的,我不来谁来。”脸上却很真挚:“我们这是不打不成交,往后我们还要多多亲近,曾公子不必送了,我送夫子回去,过几日还来。”
    曾岁安笑道:“好极了,届时恭候沈兄大驾。”
    出了邃雅山房,外头已是人潮汹涌,原来许多人还没有走,见沈傲、曾岁安、陈济一道出来,顿时轰动,有人高呼:“陈相公,学生有礼。”
    陈济今日笑得脸都抽搐了,别人对他笑,他就笑吟吟的回礼,可是对他笑的人太多,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
    这个时候,有几个公人推开人群出来,其中一个都头模样的中年壮汉手中拿着铁尺,神气活现的在众差役的拱卫下排众而出,口里问:“哪个是沈傲?”
    陈济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脸都黑了,刚刚被沈傲当场认了师父,众目睽睽之下这学生就要出事,这……这……
    倒是沈傲显得很镇定自若,口里道:“我是。”
    都头厉声大喝:“沈傲,你东窗事发了,来,将他锁拿起来,随我到衙门里去一趟。”
    都头身后的公人纷纷拿了木枷、锁链上前,陈济大喝一声:“且慢!”没办法,上了贼船,这件事要先问清楚再说,这一声大喝,倒是中气十足,诘问道:“他所犯何事?又有什么罪名?”
    都头见陈济被许多人拱卫着,又穿着一件儒衫,便客气了许多,道:“该犯诈骗钱财,如今苦主已经告到了衙门,我们奉李通判之命,前来提人。”
    陈济望了沈傲一眼,见沈傲脸色平静,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只好道:“是非自有公论,既没有定罪,又为什么要锁拿?还怕他跑了吗?”
    曾岁安也道:“沈兄断然不会做不法之事的,你这样贸然锁拿,是侮辱我们读书人的清白。”曾岁安极力维护沈傲,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他这样做确实很聪明,刚才做对子曾岁安输了,这个时候越是维护沈傲,就越能表明他的大度,证明他的心胸宽广,学问比别人差不可怕,品行好一样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都头道:“你是何人?我们衙门做事,还要你来教吗?”
    曾岁安恭谦的朝都头行礼,道:“鄙人曾岁安,见过公人。”
    曾岁安?这个名字很耳熟,噢,想起来了,此人的父亲好像是御史中丞,这样的人惹不起。都头那无名火立即没了,笑嘻嘻的道:“既是曾公子求情,想必沈傲也是被人诬告。既如此,那么就不必锁拿了,沈傲,你随我们去吧。”
    沈傲点点头:“请大人带路。”他显得很笃定,没有一点慌张,告他的人只有一个,潘仁的家眷。不过沈傲将那一场局设的滴水不漏,没有任何把柄授予人手,若是讲证据,他不怕。可要是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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