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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娇妻如云-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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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
    一只鸡引的血案,这还是赵佶闻所未闻的,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平西王什么时候卖鸡了?”
    杨戬将头垂的更低,苦笑道:“沈傲行过书,做过画,开过茶坊,卖过酒,今日卖鸡,想必也是情理之中。”
    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若说周正去卖鸡,这是反常,石英卖鸡,那是教人跌破眼镜,可是沈傲卖鸡,简直就是再顺理成章的事,他若是不卖鸡,那才是太阳打了西边出来。
    赵佶继续道:“买了一只鸡……此后呢?”
    …………………………………………………………………………
    景泰宫,太后清早起来刚刚梳了头,听到宫外有人窃窃私语,说是什么郑妃昨夜侍寝的时候向陛下哭诉求告云云,太后听了,眉宇不禁压下,召敬德进来,问道:“郑妃又是怎么了?”
    敬德笑呵呵的道:“据说是娘家人受了欺负,这时还在哭呢,陛下心里也不高兴,说是一定要为郑妃出口气。”
    太后板着脸:“怎么三天两头的都不安生,陛下宠幸,安安生生做她的妃子就是,嫁进了宫,却天天管外头的事。”
    敬德道:“奴才听说,平西王将郑家的人给打了,带了许多人去,气势汹汹的,还把郑妃的堂弟给抓了去,更教人砸了郑家的店铺,这事儿闹得太大,到处都是议论纷纷的,不止是宫外头,就是宫里也传的凶,贤妃一早,就吓得去向陛下请罪了。”
    太后这时脸色缓和了一些,缓缓站起来,长长的缕空雕花长袖微微一拢,慢吞吞的道:“这就奇了,沈傲没事去惹姓郑的做什么。”
    “一只鸡……”敬德说出这句话时,连敬德都感觉不可思议,一只鸡,惹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事儿谁相信?偏偏这只鸡还真是教整个汴京鸡飞狗跳,连宫里的诸位也不得安生,贤妃、淑妃两个是一头,郑妃又是一头,贤妃和沈傲也算是连着亲,宫外头最亲的子侄不是周恒就是沈傲。这淑妃又是安宁的母妃,两大贵妃娘娘自然是偏向自家的侄儿和女婿的。偏偏是她们娘家人,将郑妃的娘家人打了,这种事一闹,整个宫禁都是满城风雨,一大清早,到处都在议论这事儿。做奴婢的,自然都回护各家的主子,于是有说平西王没错,有说郑家真实无妄之灾,众说纷纭,连碳房的内侍都在说这个。
    太后保养的极好的脸部几分不禁抽搐:“一只鸡?”
    “确实是一只鸡……郑家的少爷花了二十五万贯买了一只鸡。”
    太后脸色阴郁起来:“二十五万贯买了一只鸡,郑家果然是大手笔,哀家想起来了,上次晋王哭着闹着就是因为这个,这郑家的人好威风。”
    敬德呵呵笑道:“结果那郑家少爷把鸡抱走了,却不肯拿钱出来。”
    太后更是不悦:“他既是要摆着阔气,居然还赖账不还?”
    敬德笑吟吟的道:“所以平西王气不过,平西王向来不肯吃亏的,太后想想看,二十五万贯也不是小数目,当然要打上门去,于是他便带人冲进了郑府,把郑少爷打了个半死,把郑家拆了,又教人四处去砸郑家的店铺。”
    “不像话!”太后在殿中踱步,威仪十足:“两个都不像话,一个欠债不还,身家千万,却是一毛不拔。另一个肆无忌惮,在天子脚下这般恣意胡为,都不是好东西。”
    敬德讪讪一笑:“平西王的秉性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受过气,所以一生气,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太后阖着眼睛:“他去讨钱,若是郑家不肯给,请哀家做主就是,为什么要这般大张旗鼓的打人砸东西,皇家的体面都教他们丢进了,亏得他还是驸马都尉,是陛下跟前的宠臣,哀家也这般的回护他。去,告诉陛下,此事不能轻易罢休,叫个人去训斥一下,再……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这大棒子高高抬起,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换做是别人,被天子训斥,只怕早已心有如焚,寝食不安,就是没有降罪,吓也吓死了。偏偏所有人都知道,那沈傲脸皮厚的很,训斥了多半还当是一件光荣的事,巴不得逢人就炫耀。再说罚俸……那更是无稽之谈,若说沈傲是钦天监的可怜堂官,一家老小都指着那点儿俸禄活命,这罚俸足够教他们一家老小都倒霉,可是沈傲是什么人,既有一大笔生意,又是西夏监国的摄政王,就是罚俸一辈子也饿不死。
    太后的懿旨,当然还隐含着回护的意思,说是严惩,其实只是警告而已。
    可是敬德应了一声,脚步却连挪都没有挪一下。
    太后不禁冷若寒霜的道:“为什么还不去,站在这里做什么?”
    敬德唯唯诺诺的道:“太后娘娘,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后抿了抿嘴:“遮遮掩掩,有什么话说就是。”
    敬德低声道:“奴才听说,砸人店铺的时候,晋王和平西王都在车厢里看,两个人嘻嘻哈哈,还一起大声叫好呢,许多人都看到了,也听到了……”
    太后的脸瞬时松垮下来,深吸一口气,徐徐的坐回凤塌上,问:“这事儿千真万确?”
    敬德道:“具体如何,奴才也不知情,不过这消息想必也不是空来风。”
    太后阖这眼,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慢悠悠的道:“哀家现在想了想,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郑家家大业大,拿了别人的鸡,却不肯付账,这是什么?”
    敬德顺着太后的话道:“大致和抢掠差不多了。”
    太后冷冷笑道:“对,就是这么个道理,堂堂平西王,人家在西夏又是摄政王监国,更是驸马都尉,为我大宋立下了多少劳?这样的人,却被郑家的人如此欺负,这郑家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敬德道:“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打断道:“哀家没什么意思,是非曲直总要有个公论,郑家有错在先,欠债不还,讹了人家一只鸡去,换做是哀家,哀家也要打上门的。这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哀家一向听说,郑家的人蛮横惯了,想来平时这种仗势欺人的恶迹也是不小,今次若换做的是不是平西王,是一般的寻常百姓,岂不是教人家打落了门牙往肚子里咽。沈傲教训了他们,也算是讨回了个公道。虽然他做事过火了一些,却也情有可原。”
    敬德道:“太后娘娘圣明。”
    太后悠悠道:“至于那个郑妃……”她冷冷一哼,冷笑道:“这个女人也是厉害,竟是恶人先告状,一个女人,不安生立命,想着怎么伺候陛下,为陛下生出一个半个龙子凤女,却整日为她娘家人说话,去关心外朝的事。太祖皇帝在的时候说过什么?”
    敬德道:“后宫不得干政,外戚不得枉。”
    太后冷笑一声:“这就是了,可是郑妃总是记不住这句话,敬德,你去郑妃那里跑一趟,把这句话告诉他,陛下那里你就不必去了。哀家在这里等消息,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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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掐指一算,足足八个月,每天一万字,从来未断更,哈哈哈哈……
第七百六十七章:暗斗
    第七百六十七章:冷战
    郑妃所住的阁楼,离御花园其实不远,从楼上望过去,即可以看到梅林层层叠叠,与积雪相互映衬,白茫茫的一片,天上地下宛若都酿成了白色,檐下的冰凌结成一尺多长,嘀嗒嘀嗒地落下晶莹的冰水滴,扑簌地落下阁去,融化了楼下的积雪,形成一道霎是好看的小溪流
    偶尔会有几只鸟儿突然从梅林中惊起,发出鸣叫,在半空盘旋,远远望过去,让这寒冬腊月多了几分生机。
    这样的美景,郑妃却是一点观赏的兴致都没有,她三年前入宫,一直颇受官家溺爱,三年时间,便由嫔成为妃,按事理,她已经算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之一,三千佳丽又有几个不是难过幽怨的?每夜到了华灯初亮时,那点点的宫灯宛若星辰一样交织在这深宫的时候,又有几多人望门欲穿?郑妃却没必要,十日之中,总有个三五日会有一队身影徐徐而来,与帝王欢饮的酒菜总是提早能送来,她比任何人都幸运。
    可是今日她却咬着银牙,整个人的双肩都不由在颤抖,一个晦气索的小内侍梳头时不知怎么了,让她很是不满意,结果生生地挨了一个巴掌。她心里知道,她与她的娘家,一个在深宫,一个在广阔的宫外,一向互为犄角,外头的人过得好,她在宫里的地位才会愈发的稳固。可是昨夜的消息传进她的耳朵,她几乎一点都不信,郑家如日中天,怎么会突然被人打上门去?再者说了,郑爽那堂弟一向只有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怎么会让他人欺负了?可是知道打上门的是沈傲,郑妃相信了。
    郑妃阴冷静脸,命人四处探问消息,比及消息逐渐清晰,她整个人都变得冷若寒霜,这个仇一定要报,今日若是咽下了这口气,明日郑家还想有活路吗?要报仇,自然要指望皇上,她到了丹陛之下,凄婉地哭告,陛下那边也都允了,一定要惩戒。
    只是这个惩戒会不会只是饶痒痒,郑妃却没有掌控,她固然知道赵佶一向和沈傲狼狈为奸的,这时候她只能再等等看。
    到了上午的时候,就有人接二连三地来慰问了,现在来的是德妃,德妃也是四夫人之一,据说一向和淑妃不和,因而这年纪足足比郑妃大了十岁的德妃款款而来,热络的打着招呼,有意无意地说起外头的事,不由道:“那平西王是驸马都尉,也是外戚,算起来和郑家也是亲戚,他怎么就能下得了手?为了这个,据说把屋子都拆了,真真是不知作了什么孽,好端真个屋子也惹着他了吗?”
    郑妃自然是泪眼婆娑,低声道:“姐姐不要再说了,我只是个苦命人儿,原以为进了宫,几多能让娘家人不受人欺负,谁知道撞到这么个丧门星,如今他还在逍遥外呢。”
    德妃牙尖嘴利,冷冷笑道:“没有人给他撑腰,难道平西王有天大的胆量敢打到郑国公的府上去吗?依我看,这宫里有人保他,他才这样肆无忌惮。{首发}”
    郑妃收不住泪,只是道:“怪只怪我命苦……”
    德妃笑道:“不是我这妹妹命苦,只怕是有心人怂恿才是,妹妹想想看,那平西王身后面是谁?她是贤妃的外侄,是淑妃的女婿,这关系还不是摆明了吗?没有她们撑腰,平西王敢做出这么大的事吗?依我看,妹妹你也是无妄之灾,平日里陛下都愿意往你这边来,有人瞧着,心里滋生了嫉恨呢,都说咱们是母仪天下的高贵人,可不还是女人不是?她们这是嫉恨上妹妹了,妹妹可要小心才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任谁也知道德妃的居心了,郑妃又岂会不知?只略略一想,便道:“这些话可莫要让人知道,省得让我这做妹妹的将来更不知如何做人。”
    德妃的眼眸星子往这四壁扫了扫,目光落在一个灯架子上,这灯架子是用绯玉雕镂而成,上头的灯点起来,整个玉架子就像是染成了一层光晕一样。
    这灯架子德妃自然知道,畴前是陛下的喜爱之物,后来赏给了郑妃。德妃看着,眼眸不由露出羡慕之色,又感到几分酸楚,她已年老色衰,这一辈子是别再想邀宠了。
    郑妃继续道:“人都欺负到了头上,泥菩萨都有三分的火气,妹妹还顾虑什么,那贤妃和淑妃自以为是四夫人,地位高尚,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她们再有能耐,能俘获陛下吗?可莫要忘了,陛下一向是最爱来这里的,你也太老实了一些,有些话原本我这做姐姐的不该说,今日却非说不成,你既然隔三差五能见到陛下,只消多说些话,就可让她们二人不利,说到底,还是你太老实了一些,可不是我这做姐姐的挑拨是非……”
    郑妃连忙道:“这是哪里话,姐姐也是为了我好。”整个人含泪嫣然一笑,既有几分辛酸,又带着几分讨好。
    德妃见了她的模样,心里更是羡慕,难怪这陛下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心里又不由唏嘘,若是早个七八年,自家的姿色又岂比她差了?心里不由幽幽一叹,正待继续说话,这时候外头传出敬德的声音:“太后有话要和郑妃说。”
    “呀……”德妃一下子变到手足无措,想要退避,这时候敬德已经上了楼,又往哪里避去?
    郑妃起身道:“走,姐姐随我一起去接懿旨吧。”
    正在这个夫,面无脸色的敬德已经搭着拂尘进来,淡淡地看了郑妃一眼,目光落在德妃身上,干笑道:“德贵人也在?”
    德妃脸上又青又白,尴尬地道:“老公公在这寒冬腊月也有职事?”
    敬德点了颔首道:“太后有句话要杂家来向郑妃说明白。”
    德妃便什么都不说了,看了看郑妃,又看了看敬德,郑妃款款福了福身道:“敬德公公请说。”
    敬德微微抬起光溜溜的下巴,扯着嗓子面无脸色地道:“太后说:内宫不干政,外戚不得干政,外戚不得枉。”他庄严肃穆地说完,随即朝郑妃躬身道:“郑贵人可听清了吗?”
    郑妃的脸色变得煞白,咬着唇低语道:“听清了。”
    “听清了就好,嘿嘿……”敬德干笑着道:“自古以来,几多人在这句话上头栽了跟头,郑妃一向知书达理,想必也明白这话儿的分量。太后她老人家就怕有人不知轻重,又去重蹈覆辙,到时候大家脸面上都欠好看,所以才叫奴才来提醒几句。”
    郑妃的脸色变得铁青,哪里还有那可人的模样?回过神来,她低声道:“太后所言,我一定铭记在心,往后还有不懂事的处所,望太后能时常教诲。这一次劳敬德公公特地跑一趟,实在忸捏得紧,这里有一副玉佩,是我入宫时带来的嫁妆……”她旋身摸向梳妆台,拿起一副玉佩,铜镜恰好不为人知地照在她的脸上,镜子里的那个郑妃甚是冷冽,等她旋过身时,俏脸之上又换上了一副嫣然笑容,拿着这一副玉佩往敬德手里塞,一边道:“如今越看越是不喜欢了,总是喜新厌旧,这幅玉佩索性赏给敬德公公吧。”
    敬德却是不客气,若说贵人们的赏赐,敬德往往比杨戬收得还多,轻车熟路地捏了玉佩往袖子里一收,嘻嘻笑道:“谢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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