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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部分

娇妻如云-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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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和程大人并没有教唆,只是袒护了一些而已。”
    李邦彦只好道:“是下官心急了一些,望殿下恕罪。”
    赵桓喝了口茶,淡淡笑道:“陈济的事查得如何了?”
    李邦彦抖擞起精神,道:“查清楚了,确实是招募了一千余人,现在还在招募,老夫特意让人去应征,已经进了那郭家庄,里头一应都如军营一样,日夜操练,还教授许多跟踪人的技巧,甚至还有一些人,学习如何行军布阵,勘探地情,平西王这么做,一定另有所图,若是为我大宋练兵,为何要这般遮遮掩掩?难道一个武备学堂还不够?”
    赵桓皱着眉,道:“可他要练兵,为什么要在天子脚下呢?他就不怕……”,
    程江也是眼中放光,再顾不得和李邦彦邀功争宠,道:“这还不简单?因为这支私军是用来对汴京的,殿下可以想一想,若是有朝一日……太冇子登极的当口,平西王突然率军进城入宫,结局会如何?”
    赵恒深吸了口冷气,道:“他这是要谋逆?”
    “不!”李邦彦冷静地道:“绝不会是谋逆,依下官看,应当是争储。这事儿或许三皇子也参与了也不一定,一旦有事,平西王和三皇子就可以借助这支私军扭转乾坤。当然,这是他预留的最后手段,眼下只怕还是在琢磨如何教唆陛下废黜殿下。
    赵桓连手都颤抖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喉结滚动道:“他们好大的胆子,难道平西王会不知道,蓄养死士,操练私兵在我大宋是要诛灭九族的吗?”
    程江捋须呵呵笑道:“殿下莫要忘了,平西王叫沈愣子,天下的事别人不敢做,偏偏他敢。再者说,如今他已经权势滔天,除了蔡京,除了郑家,连李门下都不能自保,宫中有太后、陛下信重,宫外有周正、石英、姜敏、曾文等人为他张目,满朝上下,谁还能做他的对手?甚至是殿下,见了他还不是一样要忌惮吗?”
    赵桓领首道:“不错,别人不敢,可是他沈傲敢,他已经位极人臣了,就是他明目张胆地招募私军,谁又敢揭发?”
    赵桓狠狠拍案道:“本宫敢!”
    程江催促道:“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平西王之心已是路人皆知,若是再不动作,谁是赵高,谁又是秦二世,殿下又是谁,难道还不清楚吗?”
    赵桓狠狠点头道:“你说的对,本宫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李邦彦想了想,道:“要不要先查清楚再说,那沈傲狡猾如狐,或许另有用意也是未必。”
    程江冷笑道:“再等,东宫就要易储了。”
    李邦彦心知程江在太冇子的心目中更受信任,只好道:“既然如此,那就死死咬住沈傲招募私军的事,发动人一起弹劾。”
    程江摇头,道:“不成,这只能做最后的杀手铜,要是这么做,陛下若是仍然庇护怎么办?”
    李邦彦默然,程江的话倒也有些道理,他清楚记得,上一次自己向陛下说沈傲的“反状”结果得来的却是赵诘一口咬定的说:沈傲定不会反。
    程江含笑道:“我们不如学那沈傲,先将陛下逼到墙角,当着天下人的面,先动用人弹劾,再搬出铁证,狠狠将沈傲钉死。到时候沈傲就是郑家,就算陛下于心不忍,只怕非治平西王谋逆也不可了。”
    赵桓道:“怎么个逼法?”
    程江深吸了口气,道:“用清议去逼,看到这些读书人子吗?他们越是愤怒,陛下就越是退无可退,先把这水搅浑来,再一鼓作气,将平西王置于死地!”
    ………………………………………………”。…………………………………………………………………”“………………………………
第七百二十四章:谋定后动
    赵桓的脸色晦暗不明,似乎在犹豫,最后目光落在李邦彦身上,道:“李门下以为如何?”
    李邦彦想了想,道:“书人固然可以用,可是变数也是极大,用得好,自然好,可是用得欠好,反会受其害,与其如此,倒不如动用朝臣的好。@本章节孤独手打@”
    程江只以为李邦彦针对他,令他在太子面前丢面子。身为太子门下第一心腹,程江虽是对李邦彦处处客气,可是心里却也有警惕,太子异日若是登极,这门下省,他是早已看做了是自己的si囊之物,如今有了李邦彦这个变数,却是让他不太确定起来。
    他捋髯笑了起来,道:“只靠朝臣,莫非李门下认为沈傲就没有翅膀?到时候争议起来,只怕又是一场糊涂官司,依着陛下的性子,又是雷声大雨点了。”
    李邦彦吁了口气,便不再话,他哪里不知道程江的心思?若是这时候和他抬杠,到时候莫对平西王,只怕这太子的后院就要着火,与其如此,倒不如忍这一口气,再者,程江的主意也不坏,没需要和他闹到撕破脸的境界。
    赵桓阴晴不定地道:“平西王是西夏摄政王又是驸马都尉,只怕就算是谋逆,也未必能要了他的性命。”
    程江道:“只要能将他赶走,如死了也差不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殿下登极的那一日,再兴军征讨西夏,那沈傲就算能逃到天边,又能如何?”
    赵桓徐徐颔首,道:“的也有事理,这件事就由程大人来办。”他目光落在李邦彦的身上,lu出微笑道:“朝臣的事还得李门下来联络!”然后举目看着眼前两人,道:“一切奉求两位了,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程江和李邦彦一齐道:“陛下何出此言?为殿下效力,死而后已,敢不尽力?”
    赵桓站起来,ji动地握起拳头道:“本宫素来为父皇不喜,如今这太子也做得窝囊到了极点,有时想来宁愿生在苍生家,也未尝不是美事。”他ji愤地道:“可是今日,本宫若是再羸弱下去,早晚性命不保,这样的日子,本宫再不肯受了,既然如此,那便让父皇知道,他的明日长子,大宋的东宫太子,也绝不是随手乱捏的软柿子。”
    程江正色道:“殿下是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名正言顺,自然不容人相欺。”
    李邦彦阖着眼睛,却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淡淡道:“殿下,这一次,倒不如将三皇子一并……”
    赵桓听了,脸色骤变,怒斥道:“胡八道,三皇子是本宫的兄弟,哪有兄弟相残的事理?况且三皇子并没有牵涉此事,没有铁证,又如何牵扯他进去?”
    李邦彦冷笑道:“正是有了三皇子,太子的地位才显得尴尬,如今沈傲蓄养死士,不正是和三皇子有关吗?平西王即是权势滔天,也绝不成能篡位做天子,至少要扶持个人出来,这人不是三皇子是谁?殿下仁厚,却不知道殿下将他当作兄弟,三皇子但凡是有一些兄弟之情,又如何会与平西王搅在一起,与殿下为难?”
    程江听了,也是劝道:“先除沈傲,三皇子也就好办了,殿下没必要多虑。”
    赵桓缄默了一下,道:“本宫再想一想。”
    他呆呆坐下,寻思起来。
    李邦彦和程江对视一眼,固然知道太子的心思,太子朝思暮想的,无非就是除失落赵楷,只是碍于手足之情,这时候让他如何能满怀欣喜地址头?总要先端一下架子,做出一个姿态来。这件事只能自在再议,于是一齐道:“殿下,老臣告辞。”
    赵桓也不知是真心还是虚伪,故意道:“这么快就走?本王已经叫人准备膳食了。”
    李邦彦笑道:“下官不克不及在这里多待,免得令人生疑。”程江也道:“总要避避嫌,省得让有心人拿来做痛处的好。”
    赵桓只好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住二人的手,眼中噙出泪水,别离握住李邦彦和程江道:“若没有二卿,本宫早晚要被jiān贼所害,本宫异日若有富贵,定与二位大人共享。”
    见赵桓噙出眼泪,二人固然不敢无动于衷,程江也是老泪纵横,咬牙切齿地道:“jiān贼当道,老臣岂能坐视?殿下珍重身体才是要紧的事。”李邦彦唏嘘道:“殿下切莫如此,人臣护主是应尽的本份。”
    赵桓将他们送出殿去,了几句话,才道:“本宫未便远送。”
    二人点颔首,快步朝后门离开。
    赵桓眼中的泪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霜,他缄默了一下,道:“来人!”
    一个主事太监心翼翼地走过来:“殿下有何叮咛?”
    赵桓淡淡道:“两位大人进来的时候有谁看到了?”
    主事太监道:“老奴已经打发走了所有的杂役,只有老奴看到了。”
    赵桓颌首道:“这便好。”罢自嘲道:“做太子的就是这样,要提防这个,又要提防那个,每日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一些。”
    主事太监紧张地道:“殿下慎言。”
    赵桓冷哼一声,道:“这句话本宫听很多了,也听得厌了,该来的终究会来,怕个什么?”罢,拂袖回到殿中去。
    主事太监摇了摇头,乖乖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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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汴京到相国寺其实不远,出了内城,一路过去,即可以看到恢弘的建筑,不过这汴京城本就规模宏大,再加上又是带着家眷走不快,沈傲无趣地打着马,比及了相国寺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相国寺的名称,始于唐朝,这里原是战国时魏公子无忌的故宅,所以相国寺的边上有一处信陵亭,还有一处信陵君的祠堂,来着相国寺的人总忍不住要在信陵亭里坐一坐,瞻仰信陵君的风采。
    信陵亭是宋初的时候兴建,所以建筑风格很有宋朝建筑的风格,前头是牌坊,还有仪门,两道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沿着石阶信步上去,沈傲只带了两个校尉到亭中转了转,便又回到队中,目光幽幽的看着那信陵亭的建筑,对左右道:“昔时信陵君在的时候何其威风,如今却只剩下了些许砖木,真叫人唏嘘。”
    校尉们的肚子里都是有些墨水的,知道沈傲的是千古兴亡的事理,也都忍不住有些难过。
    信陵亭不远就是相国寺,相国寺在大宋有很特殊的意义,早在太祖时期就被敕封为皇家寺院,寺中著名和尚也都获得皇帝亲赐封号荣誉。因而地位相较来超然了许多,还未靠近寺门,便看到了如云的香客云集,其间掺杂了很多华丽的车马,等沈傲的步队呈现,才觉察附近已经没有停靠马车的处所了,沈傲下了马,引了家眷下来。平和平静出嫁不久,畴前就久在宫中,很少见到这般的热闹,看到远处宏伟的高塔和壮阔的山门,两颊生处些许嫣红,双眸闪动着流彩光泽,忍不住ji动地对沈傲道:“这里就是相国寺吗?我经常听人,寺庙都是清净所在,供奉高僧们修炼的。为何这里竟是这般的热闹?”
    沈傲固然不克不及大大都寺庙和秃驴都是一种经济财产,和商铺、茶肆并没有什么区别,淡淡笑道:“世上的庙宇多是如此,香客越多,菩萨岂不是受得香火越多?不是?”
    赵紫衡挽着平和平静的手,天真浪漫地道:“菩萨吃香火吗?”
    周若在后头莲步过来,吃吃笑道:“菩萨什么都不吃,也什么都吃,妙法莲华经里不是菩萨化身无数、无量无边吗?所以菩萨吃什么只看众生的喜好。”
    周若究竟结果经常去佛堂听周夫人念经,在佛经方面也算有几分造诣,至少能出个子丑寅卯来。
    蓁蓁妩媚一笑,道:“依我看,这该问我们家的唐才子才是,唐才子以为呢?”
    唐茉儿有点儿发慌,道:“不要取笑我,圣人只敬鬼神而远之,我们进去拜一拜就是。”
    赵紫衡大叫道:“待会儿进去问一问那些和尚,就知道菩萨吃什么了。”
    沈傲心里,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桌麻将,如今这么多女人,足够搭两个戏班子了,果然欠好对,于是很是尴尬地挠了挠头,低声道:“我能不克不及一句话。”
    平和平静笑吟吟地道:“王爷一定有妙语了,快出来听听。”
    沈傲咳嗽道:“这寺庙里供奉的好像不是菩萨才对,明明供奉的是罗汉。”
    众人便笑,赵紫衡却认真了:“那罗汉又吃什么?”
    一直缄默的春儿道:“罗汉吃的和菩萨吃的一样,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赵紫衡喋大言不惭地道:“可是菩萨又吃什么?”
    平和平静拍打了一下赵紫衡的手,道:“好啦,好啦,我们伧夫俗人,问神佛的事做什么?待会儿去上柱香即是。”
    赵紫衡抿抿嘴,道:“好吧,回去问我爹。”
    沈傲摇摇头,松了口气,便道:“还是快快进寺?不要迟误了,待会儿还要和这里的主持谈生意呢!”@
第七百二十五章:权争
    第七百二十五章:权争
    相国寺的寺门恢弘无比,一座极大的彩绘牌坊拦住了石道,香客来往如流,沈傲这边人多,又带着女眷,所以走动起来并不方便,穿过寺门,夹道上又是一排排青松,翠绿的青松在风中摇曳,沙沙作响。{。首。发}只是因为人多,反而让人没有留意到这宁静中的自然之美,沈傲挤得满头是汗,做了官,就很少去尝试扎在人堆里的感觉了,要嘛是差役开道,要嘛是骑马带刀的校尉引路,所过之处,行人避之不及。如今遇到这个境况,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沈傲所穿着的是圆领儒衫,开襟极大,宽松得很,尤其是袖摆稀稀疏疏的快要垂到地下,现在才知道这衣衫中看不中用,并不适合在这人多的地方穿戴。头上的纶巾包着长发,这时候也觉得天气有点炎热了,或许是心急的缘故,让他感觉透不过气来。
    安宁几个见他这样,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赵紫衡走得快,干脆一个人独自去开路了,唐茉儿脸上也是微红,吐气如兰地取出随身带来的香帕,叫沈傲停一停,给他擦拭额角的汗。
    沈傲立即笑道:“还是我家茉儿待我最好,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安宁脸上泛出红晕,心里说,啊呀,为什么方才就没有想到?她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颇有些五谷不分,哪里会想到许多体贴丈夫的举动?于是俏脸略带几分愧意,几分尴尬,连脚步都放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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