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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部分

娇妻如云-第555部分

小说: 娇妻如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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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户部官员面面相觑,叫到的人有当值的也有不当值的,整个户部的官员也不过七十多人,这么一下子,就少了二成,实在是令人心惊动魄。那些被叫到名字的已经面如死灰的一下子瘫下去,没有叫到名的……心里虽然存着侥幸,可是tui不由还在颤抖,
    后怕无比。
    京察冷漠地道:“来人,录了这些人的官袍,摘下乌纱,打发出去!”
    殿前卫如狼似虎的点人,一时间又是鸡飞狗跳,那先前还满意洋洋的张鸣先是一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罢官居然罢到了他的头上,整个人先胡思乱想了一阵,以为是听错了,现在反应过来,便不由破口大骂:,“杨真老贼,我张鸣与你令人切齿,你摘了老夫的乌纱,老夫要你的命!”
    嘶吼了一阵,殿前卫已经摘了他的乌纱,很多同僚过来相劝,道:,“大人没必要意气用事,且先回去歇息两日,再走走门路,总能撤了这处罚的。”
    张鸣不睬,兀自骂声不断,让很多人生出兔死狐悲的心思,一时之间,整个户部乱糟糟的。那些当差的胥吏大气都不敢出,看到上官居然都沦落到这个份上,一个个冷若寒噤,心里想,连三四品的都是如此,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小吏还能活吗?”
    整个汴京,风气大改,朝中的官儿居然一个个当值便立即回家,既不宴客,也不招摇过市,不止是他们,连各家一些爱滋事的子侄也都受了警告,都禁绝外出,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当值的时候,不管有事没事,也不敢再悠闲了,没事的都要找点事做,门下那边递了条子,要户部清理出治河的费用,或者是要刑部把上月秋后问斩的人犯名单交上去,往常往往都要拖延个十天半月,现在居然只要三两天就好,每个人都成了走马灯一样,都不肯闲下来。
    当官的如此,下头的小吏固然就别想好过,平素他们悠闲着喝茶的时候都少不得要折腾胥吏们一下,现如今大人们都忙的抽不开身,你们还想闲着,想都别想?
    集兆府这边是最不利的,和那些部堂比起来,京兆府真真是屁都不是,要想保住前程,就得作出个样子来,于是没必要门下了下条子,为了维护治安,那皂吏更是一刻不断的上街,为了避免这些人偷懒,一向不太愿意走出衙门的堂官居然三班轮替出去督察。
    如此一来,连带着汴京的风气也都获得了改善,街上的泼皮、骗子都销声匿迹了很多,再加上平素一向招摇过市的衙内也都不敢出门,这天子脚下,居然一天都难碰到一件案子。
    没有案子怎么能行?没有也要创作发现出案子来,否则京兆府的判官岂不是无事可做?无事可做就意味着随时可能萃职,不得已,大家就只能寻些陈年旧案来审。
    这些案子,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邻里之间谁家的树过了院墙到另外一家引起的争端,一只幔头引发的撕扯之类,换作是以往,京兆府哪里时间管这个,心情好的时候派个押司、差役去两边威吓一下,叫他们谁都禁绝生事,谁再闹就抓哪个。这还是勤勉的,平素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苦圭来告,大大都时候连理都不睬。
    而如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如今已经成了香饽饽,为何?找事儿做,只有找到了事,才能让京察知道,本官还是有用的,朝廷还是需要本官的,本官绝没有蹲着茅坑不拉屎,大盗飞贼、杀人纵火之类的案子究竟结果少之又少,一个月也未必能撞到几个,这些屁大的案子,就成了保住乌纱的重要手段了。
    京兆府里立即创作发现出了一个记录,某个姓郊的判官,坐堂一日,清理陈年旧案,一天居然审了五十多桩案子,到了下堂的时间,郊判官居然还不肯走,点了蜡烛继续审,自动自觉地加班加点,并且决口不要加班费,一直忙到了三更,实在是吃不消了,才被人给抬了回去。
    结果第二天一个姓周的判官接班,立即咬牙切齿地大骂,这王八蛋居然把旧案都审了,叫本官审什么?简直是岂有此理。这还不算,人家一天审了五十多桩,你和他同朝为官,一个屋檐下的同僚,你要是审个十件八件的案子你好意思吗?到时候人家京察一查,哇,邓判官的工作量是一天五十好几,你居然只有七八件,虽说七八件在往日的时候也不算少了,可是这么一对比,你说你自己没有玩忽职守,不是冗员你自己信吗?
    害群之马再……这……
    周判官欲哭无泪,没辙了,立即叫个胥吏回家知会一声,叫他们晚上送饭来,最好多带几件衣衫,夜里天冷,熬夜坐堂要冻坏身子的。@
第七百四十二章:天大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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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二章:天大的案子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反而到了夜间凉爽了一些,不过蚊虫逐渐增多,转眼就过了三月初,杨真这首辅如今算是过足了瘾头,十几天夫,便裁撤了两百多个官员,汴京还不算,就是对外边的州府,门下省也是虎视眈眈,如今百官人人自危,居然一个个勤恳起来。(
    杨真的京察,获得平西王的大力支持,这是整个汴京都知道的事,如今有皇帝和平西王在身后,杨真做起事来游刃有余,换作是王安石在的时候,只怕早已被人群起攻之了。可是这时候,所有人都在缄默。
    作为利益交换,杨真上疏,恳请宫中拟准泉州张罗万国展览。
    赵佶看了奏疏,只问了一句话:“朕能不得去?”
    杨真连想都没想,直截了本地回答道:“不得,。”
    赵佶立即表示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意思,道:“这是为何?”
    杨真慨然道:“父母在,不远游。更何况是陛下?陛下乃是天下人的父母,担当社稷之重,岂可轻易离京远游?所谓万国展览,不过是我大宋厘清海政之后对万国示之以恩义的盛会罢了,何须必须解缆,只需遣一钦差使者前去抚慰即可。老臣窃以为,平西王身份尊贵,又曾与各国打过交道,对泉州颇为熟稔,陛下何不如下旨意一封,请平西王前去泉州,召问各国藩王、使节?”
    赵佶沉吟了片刻,道:“先下旨意让泉州上下准备,待万事俱备了,再下旨意给平西王吧。”赵佶缄默了一下,又继续道:“朕听说外朝如今鸡飞狗跳,处处不得安生,杨爱卿,治大国如烹小鲜,你也老大不小了,何苦闹出这么大的消息。”
    杨真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
    赵佶没想到杨真会顶撞自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听杨真继续道:“我大宋对士大夫实在过于优渥,优渥士人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凡事不得矫枉过正,令人肆无忌惮。陛下可曾记得那一次殿中那书生对陛下的责难吗?”
    赵佶脸色变得更差,抿嘴不语。
    杨真继续道:“其实并不是是陛下不圣明,陛下更谈不上昏庸,天下人与陛下虽然相隔咫尺,却不啻天涯之远,天下人如何看陛下,其实不是看陛下的德性,而是看官。”
    “看官?”赵佶不由喃喃自语。
    杨真道:“若是天下的官员都忠于职守,则陛下的爱民之心才能得以展现,太原地崩,太远大都督和太原知府知犯,陛下远在汴京固然忧心如焚,可是太原苍生感受不到,他们只知道,陛下所派驻的官员其实不去理会他们的死活,反而成了郑家的爪牙,践踏糟踏苍生的侩子手。若不是陛下以平西王为钦差,只怕太原人提及到陛下早已咬牙切齿了。”
    杨真倒也是真敢说,可是赵佶何等伶俐,想到上一次那书生深深刺伤他的话,也不由动容,危襟正坐地道:“杨爱卿说得有理,朕现在却是明白了。”
    赵佶这时候反而有点激动了,杨真也没有胡乱说话,虽说他随口指出了太原和前些时日在御前的忌讳,一开始赵佶听得暗暗皱眉,可是现在却是反怒为喜,为什么?很简单,因为赵佶是真的伤心了,并且颜面大失,那书生的话一直隐藏在他的心里,沉甸甸的,让他很欠好受。而杨真指出,这其实不是陛下不贤明,不是陛下昏庸,只是下头的官员徇私舞弊,欺蒙了陛下罢了。
    赵佶的心情舒畅了,没有错,朕其实不坏,各地出了灾情,朕哪一次不是心有如焚?催促钦差赈济,各地的刑狱,难道朕没有少过文?这一切错就错在官员身上,是他们让朕背了黑锅,朕宅心仁厚,被天下人这般唾弃,非朕之罪,实在是有些人打着朕的招牌,在恣意不,才酿成今日这个样子。
    赵佶龙颜大悦,立即道:“杨爱卿说的不错,朝廷是该整肃一下,依朕看,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敷,京城要整肃,各地的路府也不得视若无睹,这件事由杨爱卿去办,朕信得过,任何犯有过失的官员,一概不得轻饶。这世上有一个太原都督,就会有十个太原都督这样的人,有一个太原知府,难道其他的知府就干净了?”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道:“你安心去做,出了任何事,有任何人敢横生枝节,有朕为你出头。”
    杨真心里想,平西王教老夫说的这些话居然如此凑效,心里大喜过望,有了宫中坚定的支持,自己要大刀阔斧做的事就简单很多了。连忙道:“陛下圣明。”
    赵佶含笑道:“平西王也经常对朕说,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这句话朕现在思量起来,却也没有错,措置几家官员,总比得过他们践踏糟踏苍生玩忽职守的好。”
    杨真连连称是,与赵佶寒暄了一阵,才从宫中出来,心里大是松了一口气,平西王是不成能永远坐镇在这汴京的,如今有了陛下的支持,自己就没必要有频频了。到了正德门这边钻入轿子,叮咛人直接前往门下省,从这里到门下,虽然不远,可是由于道路曲折,却也要耗费半个时辰,杨真趁着这个夫小憩一会儿,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是太困了。
    小轿子摇摇晃晃的,里头的人靠在轿箱上假寐,骤然间,一声尖锐的铜锣声响,接着有人大吼道:“打死这混账!”
    杨真惊醒,还没发现怎么回事,掀开轿帘,发现这四面八方涌来很多短装的壮汉,朝自己这边冲过来,两个轿夫吓了一跳,当先被打翻,其余的人把杨真扯出来,杨真连人都看不真切,便受了几下老拳,他被打的懵了,堂堂门下令,居然有人敢当街殴打,这还有没有王?
    好在轿夫们也知道干系重大,不敢跑,反而拼了命往人潮里冲,大叫:“知道打的是谁吗?老爷……老爷……哎哟。”
    杨真被打得晕头转向,眼看连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经历大风大浪,居然要死在一群看似泼皮的人手里。
    一顿打下来,整个人都是皮开肉绽,牙门失落了几颗,眼睛乌黑青肿,身上满是瘀伤,也顾不得斯文,究竟结果总还算是老油条,用手护住了要害,正在这时候,有人大叫:“差役来了,差役来了。”
    也幸亏近来京兆府这边做事勤恳,把差役都放出去日夜巡视,这边消息这么大,立即有十几个差役从四面八方过来,这些打人的还有人望风,一看到缁衣的差役提刀拿着戒尺过来,便大叫一声,这些人听了,也不勾留,鸟兽作散,一下子混入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等赴任役近前了,才吓得魂不附体,被打的不是他人,正是现今的首辅,于是一面去叫医生,一面将杨真抬去京兆府,又一面去追逐凶手。
    杨真也不说什么,到了京兆府,直接治伤,叫轿夫先去门下省知会一声,让他们正常署理公务,才见急急赶来的京兆府府尹、判官。
    当值的周判官真是吓飞了三魂七魄,今日他当值,原本还心里不满没有什么案子让他忙活,谁知自己竟撞到了这么一个天大的案子,门下令被人当街打了,这还了得?到时候追究,第一个就是京兆府,是他周判官。
    周判官乖乖地请了罪,那府尹也是苦笑不已,说了许多话,心里却在想,堂堂一个门下令,也不多带几个人上街,这汴京上下想打你杨大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今日却是令我们为难了。
    杨真脸色严肃,虽然已经敷了药,可是浑身上下仍然疼的厉害,连坐一坐都腰酸背痛,他年纪究竟结果大了,骤然被人打一顿哪里吃得消,可是这时候,他反而意识到了什么,杨真这样的臭石头能做到堂堂礼部尚书的位置,若说没有一点政治智慧是不成能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反而松了一口气,杨真意识到,一个机会来了。
    他抿了抿嘴,正色道:“这事不怪你们,不过天子脚下,有人居然敢对老夫逞凶,可见这汴京的治安糜烂到了什么境界,从即日起,京兆府的差役全部散出去,给老夫四处刺探,是谁唆使,谁动的手,谁也别想逃脱干系。老夫给你们三日为限,三日之后,若是再没有音信……”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这府尹心里也叫苦,这事儿太大,杨大人压他这府尹,他只能压下头的判官,判官再压都头,不管如何,一定要缉拿到真凶不成。
    杨真颌首颔首,便就地在这里休憩片刻,可是这消息就像长了同党一样,立即引起了整个汴京的哗然。
    有人拍手叫好,觉得大是解恨,也有人意识到要失事,这事儿肯定不会小,还有人隔岸观火,一副漠然的态度,固然也有一些心急如焚的,不过这样的人少之又少罢了。
    宫里已经获得了消息,陛下龙颜大怒,杨真是刚刚从宫里出去的,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这还了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自然是下旨意严查,责令刑部、大理寺协助云云。
    却是平西王这边,消息也听到了,最先来报信的是刘胜,刘胜一听到消息,立即觉得这事儿和沈傲肯定会有关系,立即去通报,。
    沈傲不由苦笑:“人查出来了吗?”
    刘胜道:“还没有,不过看这样子,整个汴京消息这么大,查出来也是早晚的事,那杨大人也真是的,偏偏获咎这么多人,如今挨了打,只望他将来能收敛一点,这么大的年岁,和人怄气做什么?”
    连刘胜都觉得杨真所作所为傻乎乎的,沈傲不由失笑,道:“依我看,这人未必能查出来,你等着瞧。”说罢又道:“去,备一份礼物送到杨府去,蓁蓁不是和杨夫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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