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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移动藏经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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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张才的脸色却显得尤为为难,他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开口。
    白晨洗簌收拾了一下衣物,便随着张才去了张家。
    张家在蜀地也是小有名气,白晨原以为张家只是制药家族,不过听了铭心的介绍才知道,张家也是个武林世家。
    不过看了张才的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实在很难与一个武林世家子弟联想在一起。
    进了张府大门。迎面便走来一对男女,男的年纪比张才略大一些,一袭白衣,领口袖口腰围都以银丝纹路,脸庞俊朗,只是被鹰钩鼻破坏,显得有些刻薄。
    女子则是一身粉彩衣饰,颇有几分姿色,二十岁上下,只是身线却是出奇的好。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身材,更像是个少妇。
    两人走在一起,倒颇有几分男才女貌,一路走来笑声不断。
    不过在走到张才面前的时候,笑声顿止。眼角流露出一种不屑与鄙夷。
    “表弟,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姨父今早见你宿夜未归,可是又大雷霆了。”俊逸男子正是张才的表兄程君溢,同行女子则是张家的养女张可儿。
    张才一听程君溢的话,脸色顿时惶恐起来,程君溢更显得意。
    “表弟,不是为兄的说你,你平日形骸放荡也就罢了,这几日是老祖宗的寿辰之期,我们张府里上下忙里忙外,你却倒好,跑去外面鬼混。”程君溢又瞥了眼张才身后的铭心与白晨:“还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张才低着头,程君溢更是得意万分,在他眼里,张才根本就不配继承张家家业。
    “弟弟,不是姐姐说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爹爹让你学家里的独门秘法,你学不会,这也就罢了,毕竟你年纪轻轻,还有许多出路,再不济考个功名,凭着我们张家的家世,让你混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你秘法学不会,也不百~万小!说练字,整日里与狐朋狗友混迹在一起,你让爹爹如何将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
    “老祖宗都已经怒了,说你再如此放纵下去,便将你逐出家门,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昨夜听说张才宿夜未归的时候,可把程君溢和张可儿乐坏了,先后跑到老祖宗和张父那去打小报告。
    “表哥”张可儿埋怨的轻推在程君溢的胸口,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你说这做什么,弟弟这十几年放荡惯了,若是逐出了张府,要靠什么生计。”
    程君溢一脸为难无奈:“这也不是我说的,毕竟是我表弟,我也希望他长进一些,让姨父与老祖宗安心,再说了,若是将来表弟真被逐出张家,难道我会袖手旁观不成?”
    “表哥,你真好。”张可儿看了眼张才:“还不像表哥道谢。”
    “算了算了,都是表兄弟,说什么谢。”
    “表哥,幸好张家有你在,不然等到将来,爹爹老去,张家便要被人败尽。”
    “诶这话说的,其实表弟若是上进一些,未尝没机会继承家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张才编排的一无是处,更似乎已经认定,张家继承人非己莫属。
    张才胆小,不敢反驳二人,可是铭心哪里是这么好的脾气。
    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帮张才出气,只能拉了拉白晨,让他想办法。
    “哈哈张才,你太不够意思了。”白晨突然走上前,拍了拍张才的肩膀:“请两个戏子回来唱对台戏,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两个戏子演的当真是好,铭心,你那有碎银没有,打赏他们一些。”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没错(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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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屁!”程君溢和张可儿一听,白晨居然把他们当作戏子,这如何能忍。
    可是,白晨根本没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对张才道:“不过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bao z"无情,戏子无义,养着这种吃里爬外,没心没肺的戏子终究不是好事,要我说,还是趁早赶出府去,省的生一对狗眼得罪人。”
    张才脸色稍稍好转一些,感激的看了眼白晨。
    程君溢和张可儿的脸色更加难看,程君溢更是暴怒:“小子,这里是张府,岂容你撒野放肆!”
    “是啊,这里是张府,我是外人,你也是外人,需要你多嘴什么?真把自己当哪根葱不成?”
    铭心也帮腔了:“白晨哥哥,说那么多做什么,有些人就是喜欢太把自己当回事,真以为张府少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可不就是,张才可是张家名正言顺的少爷,不是谁都能在张家欺负他的。”白晨瞪了眼张才:“你也是,平日里你就是太谦让了,把一群狗东西的胆子养肥了,见了主子也敢乱吠,若是我,哪个狗东西敢在我面前乱吠,我就打断他的狗腿,多打几次,保准他见你就跟见了爷爷一样。”
    不远处的一处阁楼上,一个老者将眼前的闹剧尽收眼底。
    只是老者的眼中露出几分疑惑,这不是张才第一次带朋友回来。
    可是每次带回来的朋友,都被程君溢和张可儿奚落的,狼狈逃走。
    从来没有人为张才出头。久而久之,张才也就变得孤零零的一个人。
    就算是城里的公子,也不与他走动。
    “那两人是谁家的小子?”
    老者身边老奴回应道:“老祖宗,小人调查过,那个小丫头是七秀坊梅绛雪的小弟子。另外一人则是最近江湖上,名声大噪的花间小王子。”
    “嗯?他就是花间小王子?”老祖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江湖传言果然是江湖传言,这种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那些个战绩,更不可能拿得出那么多丹药,所谓的战书。看来也只是他的一场闹剧,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被燎王灭掉。”
    “老祖宗,此子修为倒是不俗,年纪轻轻便有先天境界,不过要想与正规军交手,还是差了许多。战绩或许是有,不过是被夸大的,至于这丹药嘛,前段时间据传此子炼丹天下无双,比之万花谷那两位尊者,都有过之,而且近日来绣坊内进进出出不少药材与丹药材料。价值过亿两银子”
    “我倒是觉得这也是他夸大,或许他会炼丹,而且也有些水准,可是未必就真比两位尊者高明多少,你不想想,那么庞大的炼丹材料,便是有百位炼丹师,也要花费一年的时间,才能消耗的完,他就算炼丹水平再高明。也只是一个人,难不成还能把一百人份的炼丹材料耗尽?”
    “那”
    “那些材料,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老祖宗,您想的周到。”老奴想了想,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
    “在此子布消息的当天。黄金门、丐帮都有不小动作,梅绛雪也急匆匆的赶回七秀,第三天的时候,丐帮也在布同样的消息。”
    老祖宗脸色微变:“此事情报属实?”
    “千真万确,特别是丐帮与黄金门,虽然他们的动向隐蔽,不过我们张家与他们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他们并未向我们隐瞒,丐帮帮主高天更是亲自出动,率众一百余先天高手,七秀则是由于路途遥远,暂时没有传回来消息,不过应该也是在这两天,至于黄金门,副门主黄世荣也在调遣高手,并且他们的动作最快,已经在暗中击杀了几股神策军的营地。”
    老祖宗倒吸一口凉气,他之所以猜测白晨的消息是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湖上都对他的消息嗤之以鼻,觉得是在哗众取宠。
    特别是下战书,以及用丹药买人头,这种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老祖宗也觉得太不可信了,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老奴又道:“万花谷和唐门的动作也不小,特别是唐门的高手,应该不日既能抵达沧州。”
    “那你觉得,此子此趟来我张家有何意义?”
    “在小还丹中,需要一味材料醉仙散,是必不可少的材料,也只有我们张家配的出来,如果前面的推测属实,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来大量购买醉仙散的,对了”老奴顿了顿,又道:“前几天的时候,黄金门已经购买过一次,不过分量不多。”
    老祖宗沉吟下来,许久后才开口道:“此时暂时不要声张,不过也不要让他对我张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小少爷那”
    “此子能为张才出头,想来交情不浅,就暂且由得他们去。”
    此刻的程君溢和张可儿,都快被白晨与铭心气疯了。
    两人这双簧,又是把他们当戏子,又是把他们说成狗。
    只是,他们在张才面前伶牙俐齿,对付白晨和铭心,就显得有心无力。
    白晨冷嘲热讽,铭心添油加醋,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程君溢和张可儿说的体无完肤。
    “谁人在府中喧哗。”
    就在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两个中年人从中走来。
    其中一人衣冠浅黄,身形略微福,嘴角八字长须,眼中带着几分锐色,髻后束。双手负背,看向张才的时候,带着几分忧色与恼怒。
    另一人青面冷颜,一对三角眼在双方来回打量,与程君溢稍稍接了一眼。看向白晨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爹。”张才看到张父,脸色微微黯沉,眼里带着几分惧色。
    “姨父、师父。”程君溢也向两人行礼。
    不等张父开口,程君溢的师父廖山率先开口:“君溢,为师刚才听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师父,正是此贼子,他仗着与表弟结识,便无端羞辱弟子,更是贬低我火云宗。还说师父您为老不尊,弟子与他争辩,无奈他巧言令色,弟子无能,让师门受辱,罪该万死。”
    程君溢一脸委屈,张可儿轻轻拍了拍程君溢。安抚着程君溢,又道:“爹,女儿与表哥只是开导弟弟,让他不要再形骸放荡,莫要再与狐朋狗友交往,谁知道谁知道弟弟他居然与外人,欺负女儿,说我是戏子”
    张可儿抹了把脸上泪痕,说不出的忧怜。
    铭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现在怎么办?”
    “置之死地”白晨低声说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师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声喝道:“今日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张父刚才也听到些许谈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夸大言词。
    廖山摆明是要为自己弟子出头,张父虽然恨张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牵连进来。
    只是,火云宗与张家一向有所往来,这次更是与他谈成了一宗大买卖。
    这时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时他还不忘瞪了眼张才:“孽子,还不向廖宗主道歉!”
    张才脚步微动,脸上犹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张才:“这一步踏出,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张才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眼张父,又看了看白晨。
    终于,张才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我没错!”
    “逆子!逆子!你你想气死老夫不成?”张父已经怒的浑身颤抖,他何曾被张才如此顶撞过,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违逆他。
    “张老爷,就由我代你教训一下这不成器的小子!”廖山不管张父答应与否,已经先一步冲向张才,在张才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手便要甩在张才的脸上。
    他这一掌力道十足,张才若是被甩到,死是死不了,这半边脸可就毁了。
    张父大惊,他的修为也是不俗,如何看不出廖山这一掌歹毒至极。
    “廖宗主且慢!”
    廖山冷笑一声道:“张老爷不要妇人之仁,这等不求上进的小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他日必将肆无忌惮,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本宗主这是为你好,小子看打!”
    张才已经吓傻了,看着这巴掌便要落下,动也不敢动。
    突然,张才身体被人向后一扯,直接被拉开廖山的手掌范围。
    白晨单手一抓,握住廖山的手握,冷笑道:“教训?我看你分明就是与弟子图谋张家家业,想借势伤了张才,趁势让你的弟子上位,真是用心歹毒!”
    廖山脸色铁青,惊怒交加的看着白晨:“你你放屁。”
    “张家的子弟,我的兄弟,需要你这外人教训吗?你算什么东西?”白晨手劲一放,直接将廖山推出四五步外,冷笑的看着廖山:“怎么,被戳中要害?就算是教训后辈,你有必要将内力藏于掌中?这是教训还是谋害?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不成?”
    “你你”廖山被当场戳穿,脸色更是气的铁青:“小儿尔敢放肆!老夫乃火云宗宗主,你敢当众污蔑老夫,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笑话,你火云宗了不起么,我七秀还真没放在眼里,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要与我七秀为敌,那我便回去禀告师父,他日踏平你火云宗,也休要说我们无的放矢。”
    这拉虎皮扯大旗可不是廖山师徒的看家本领,铭心一点都不逊于他们。
    廖山一听傻眼了,他本意只是想化解先前的场面,毕竟被白晨当面揭露心中想法,并没打算与七秀为敌。
    开玩笑,火云宗与七秀有什么可比性,那个女人帮,江湖上没几个门派敢去招惹。
    可是铭心直接就把廖山的狠话,拉到门派的敌对上去了,这让他如何不怕。
    当个人恩怨上升到门派高度的时候,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廖山原本就没打算针对铭心,针对七秀,所以他的语气也放软了许多:“我说的是他,没说与你们七秀为敌。”
    “没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们七秀的什么人吗?”
    廖山一听铭心口气,心中暗叫一声晦气,不过想了想,七秀不是没男弟子,地位都很卑微,而且数量极其稀少,所以想来白晨应该不是七秀的男弟子。
    那就是某个女弟子结缘,最多也只是重要的弟子结缘,想到这廖山的胆子又肥起来。
    火云宗怎么说也是个中等门派,虽然比不上七秀那种庞然大物,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不就是个七秀的入门女婿么,难道七秀真会为了这个上门女婿,与火云宗大动肝火不成?
    廖山冷笑:“不论他是谁,既然有胆侮辱我火云宗,我也不会放过他,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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