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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捡个世子来冲喜-第111部分

小说: 捡个世子来冲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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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当着他的面说他好看的,都是这丫头,可是,人家却活得好好的,还欢蹦乱跳……

    想着想着,洛云锡便觉得有些憋屈,是那种恨得牙痒痒,却又舍不得下手的憋屈。

    “世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发热了?”洛云锡的表情有些古怪,脸色似乎也有些红,陶夭夭疑惑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踮起脚尖准备去探他的额头。

    “没有!”洛云锡黑着脸一把打下了陶夭夭的小手,轻咳了两声之后,他转身去了凉亭,陶夭夭便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上了台阶。

    “你去定远侯府了?”洛云锡在铺了厚毡布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是。”陶夭夭点头,她原没打算瞒着,反正瞒也瞒不住。

    “去定远侯府之前呢?你又去了哪里?”洛云锡又问。

    “去了……去了一家名叫桃花斋的酒楼吃饭。”陶夭夭再次选择了实话实说。

    虽然她也想将桃花斋瞒下,可是跟桃花斋想比,轩哥哥落脚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她宁愿洛云锡去调查桃花斋,也不想他顺藤摸瓜去桃灼那里找到轩哥哥。

    听到桃花斋几个字,洛云锡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轻笑了一声,陶夭夭的心便是倏地一跳。

    这个洛云锡,应该不会变态到能注意得到葡萄镇的那个“桃花斋”吧,她想。

    “世子,这里风大,要不,您早点回去吧?”陶夭夭小心地开口。

    洛云锡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对了世子,这都该吃晚饭了,您饿不饿?我在外面新学了个菜式,您要不要尝尝?”陶夭夭又问。

    “不用了。”洛云锡终于开口,他转身看了陶夭夭一眼,沉声说道:“你回去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寅时一刻随我出发。”

    “出发?寅时?”陶夭夭长大了嘴巴,“世子,您身上还有伤,这是要去哪里啊?”

    “出门一趟,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将我给你的破云针带着,多带些厚衣裳,寅时我会让祁风去叫你。”

    洛云锡没有再解释什么,站起身来出了凉亭,抬步朝着青竹居方向走去。

    “世子,我能问一问咱们是去做什么吗?我一定得跟着去吗?”陶夭夭紧追了几步问道。

    寅时出发,黑咕隆咚的,一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既是掩人耳目,他们就一定得偷偷摸摸出发,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不想离开紫云城啊!

    洛云锡的脚步顿了顿,没有转身,声音却沉了下来:“你不想跟我一起去?”

    “不是的世子!”陶夭夭慌忙摇头,摇了半天才想起洛云锡是看不到的,便小跑着到了洛云锡面前。

    “世子,我是想着,既然您选择夜里出发,想必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世人都知你宠爱我,若是我留在京城,不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帮您打掩护吗?

    您想,若是咱们两个同时不见了,万一哪天府上来人造访,这不就露馅儿了嘛!”

    陶夭夭没有放过洛云锡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慌忙小心地解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离开之后,自会有人接替你的位置。”洛云锡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陶夭夭愣在原地半晌,始终没能明白洛云锡刚才说的那句话是怎么个意思,什么叫做会有人接替她的位置呢?

    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她便风风火火地去了后院枫树林。

    一整日不在府上,她得赶紧去看一眼阿黄,还得将阿黄拜托给可靠的人。

    刚刚踏进后院,距离枫树林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遇上了祁风。

    祁风的神色有些匆忙,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

    “祁大哥,我正要找你呢。”陶夭夭对着祁风开口,“世子刚才说,明日寅时要出府,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

    祁风看了陶夭夭一眼,神色有些哀怨。

    他也想去啊,可是公子已经吩咐了,要让他和忠叔留下守着玄幽王府,同去的除了几名隐卫之外,公子就只点了陶季一个人。

    这个陶季,真不知他给王爷和忠叔灌了什么迷魂药了,一个两个的都向着他。

    就他这三脚猫功夫,能不给公子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能指望着他保护公子?

    “祁大哥,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你这是做什么来了?”陶夭夭见祁风一副嫌弃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便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祁风回神,干咳两声说道:“我倒是想跟着啊!可是公子让我留在府中,还得照顾你的这条狗!”

    想起刚才他喂那苍猊犬时费的劲,他就头疼,他堂堂玄幽王世子的贴身护卫,竟然沦落到了去喂狗。

    “阿黄不是狗,阿黄是苍猊神犬!”陶夭夭笑得眉眼弯弯。

    有祁风照顾阿黄,她就放心了,祁风是从积云山一路看着阿黄过来的,整个玄幽王府里面除了她和洛云锡,就祁风跟阿黄最为熟悉了。

    “神犬也是犬!”祁风撇嘴,“你不用过去了,我刚才已经喂过它了,你别去打扰它。公子说了,畜生不能跟人睡一间房,正好趁着这几日你不在,将它在房间里睡觉的习惯改过来。”

    “那……好吧。”陶夭夭无奈地点头,之前想在房间里养阿黄养到一岁的计划彻底泡汤。

    “祁大哥,你能不能提前跟我透露一下,世子这是要出发去哪里?”陶夭夭压低了声音,“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公子既然不告诉你,那你就一路跟着好了。”祁风并未说要去什么地方,“你只管负责好世子的衣食住行,多留点心,别给公子拖后腿就行了。”

    祁风嘱咐道,反正这一次出门也不是什么凶险的事情,公子也是临时起意,其实他原本可以不必亲自跑上一趟的,公子在京城窝了这么些日子,就当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

    “行,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了。”陶夭夭对着祁风挥了挥手,转身去了厨房,垫吧了点东西之后,她便回了自己房间,稍微收拾了一番便上了床。

    ……

    定远侯府。

    世安苑。

    一阵脚步声从头顶传来。

    “开门。”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蜷缩在角落里的柳氏身子微微抖了抖。

    是他!

    那个人又来了!

    他就是个恶魔!

    柳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一个馒头一碗水的饭食只能保她不死。

    她的腿断了,没有人来给她接骨,身上被薛相在破庙里划出的剑伤也没有人给她上药。

    还有她生生被人用手折断的十根手指头……

    不!现在只剩了九根了,她右手带着疤痕的那根食指,前两日生生被那人用刀砍了去……

    她浑身血污馊臭难闻,生不如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女鬼。

    可是那个人,却比鬼还可怕……

    头顶一阵铁链声响起,伴着石门打开的刺耳“吱呀”声,柳氏被门缝里透出来的光线刺得闭了闭眼睛,她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爬了爬。

    脚步声沿着石阶缓缓下来,在柳氏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火折子的声音响起,石室内亮了起来,柳氏战战兢兢地睁眼去看,果然还是那个人,那个每日里都会过来折磨自己的恶魔。

    她再次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虽然身上和手指的剧痛已经让她麻木,可是她还是下不了决心去自我了断。

    逃避,是她的本能。

    她的十根手指已经被这人亲手折断,不知道今日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酷刑。

    柳氏心里的念头才刚刚想起,下一刻,她的脖子便倏地一紧,一双坚硬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陶轩被人救走了,说,他的同伙是谁!”那人阴仄仄地在柳氏耳边开口。

    柳氏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想要伸手去掰开那人的手指,可是才刚刚抬起手来,她的十根指头便传来钻心的痛楚。

    她的身子颤抖着,艰难地发出“呜呜”的哀嚎,如同濒临死亡而绝望的兽吼。

    “咳!——咳咳!——”那人的手撤了回去,柳氏瘫在了地上,艰难地大口喘着粗气。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缓过劲来之后,柳氏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对着那人怒吼道。

    那人却像看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你说,你想死?”

    柳氏眼底划过一丝怯意,却硬着脖子抬起了头:“没错!与其这样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响,一把匕首掉落在了柳氏的身边。

    “既然想死,我便借你一把刀,动手吧。”阴仄仄的声音里带着嘲笑与讽刺,似是料定了柳氏不敢自我了断。

    果不其然,柳氏在看到脚边那把匕首的时候,悄悄往后退了退,并没有去碰那把匕首。

    一声阴冷的嘲笑声从那人口中发出:“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出卖的人,会狠下心来自我了断吗?”

    柳氏身子一震,愤怒地抬起头来:“你将静儿和敏儿怎么着了?你拿着我的断指去要挟她们了是吗?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本事冲着我来!”

    “放心!你身上受的惩罚,我会在她们两个身上,一点,一点地找回来!”

    像是嫌弃柳氏弄脏了自己的手一样,那人从桌上拿过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我再问一遍,救走陶轩的那个同伙,是谁?”那人失了耐性,猛地站起身来。

    他在柳氏面前站定:“或者说,这一次,我可以取走你一只眼睛?”

    “不!不要!”柳氏的身子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她用胳膊肘撑着身体,朝那人爬了过去:“大人,陶轩的同伙,民妇真的不知道啊!您让民妇说什么啊!”

    柳氏一边哀求,一边抬起头来观察着那人的神色:“大人,您是想通过陶轩打听夭夭的下落是吗?要不,民妇跟您说说夭夭的事情?”

    自从上一次她偶尔又说了一句“傻子”而被这人折断了十根指头之后,柳氏便在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傻子”两个字了。

    那么她便赌上一赌,赌这个人是为了那傻子而来。

    果然,那人在听到柳氏的话之后,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只是声音依旧冰冷阴沉:“你以为你在葡萄镇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打听不出来了吗?”

    柳氏眼神一闪,慌忙低下了头:“大人,那些乡民的话,不足为信,夭夭在陶府的时候,民妇对她可是尽心尽责地照顾,她从小就没了亲娘,要不是民妇照顾,她根本活不下来。”

    “住口!”柳氏的话还没说完,左边脸颊忽然挨了那人重重的一巴掌,“是谁害她不能得亲娘照顾的?是谁害她从小背井离乡的?是沈青!是你们!”

    一巴掌下去,似乎还没解恨,柳氏的右边脸颊又挨了一巴掌。

    柳氏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心里划过对陶夭夭的一丝憎恨。

    她咽下口中的铁锈味道,强撑着爬了起来:“大人,民妇虽然不知道我家老爷当年犯了什么事,但民妇还是那句话,您想让民妇配合做的事,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您高抬贵手,饶静儿和敏儿一命……”

    “她喜欢什么?”那人忽然开口,打断了柳氏没说完的话。

    “她……她喜欢养一些猫狗野兔。”柳氏心中一轻,她赌对了。

    “她喜欢吃什么?”那人又问。

    “她喜欢吃的东西太多了,果脯蜜饯,鸡鸭鱼肉,还有山上的野果子,她还喜欢上山抓鸟,下水摸鱼。”柳氏又说,眼底是对陶夭夭满满的嘲讽,脸上却是一片慈爱。

    这个人,果然是冲着那个傻子来的——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的傻子。

    “……是么。”那人的声音低了下来,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温暖。

    这个性子,果真是……

    像极了……她——他的卿尘,被他彻底伤了心的卿尘。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地往台阶上走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柳氏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

    世安苑的一处偏远的角落里,有一处几乎快被人遗忘的院落,院门上上着锁,院子里也是杂草丛生,枯枝遍地,唯一有些人气的,是房间里透出来的那丝灯光。

    “姐,这里究竟是哪儿?那人是谁?他为何要抓我们过来?”说话的是陶敏,桌边坐着的是她的姐姐陶静。

    跟地下石室里满是伤痕生不如死的柳氏相比,她们二人的情形好了不只一星半点,身上并没有受伤的迹象,只是居住的环境落魄了些,神色也憔悴了些。

    跟陶敏的坐立不安相比,陶静显得要稳重许多,她托着腮坐在桌边,皱眉思索着什么。

    “哎呀姐,你就别想事情了,赶紧想想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陶敏跺了跺脚,“别说葡萄镇了,这里连永安巷的那个沈宅都比不上,早知道,咱们还不如不听母亲的话来京城!都说京城好京城好,这么些人想在京城里安家落户,没想到来了京城会出了这么些事!”

    面对陶敏的烦躁唠叨,陶静依然没有接话,直到陶敏伸手晃了晃她的肩膀,她才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

    “敏儿,我觉得,那副画,可能会害了轩哥哥。”陶静终于开口,面上满是担忧与自责。

    “害了又怎样?反正他也不一定会来京城,再说了,你也是为了救母亲。”陶敏满不在乎地冷哼了一声。

    “可是,那人一定会对轩哥哥不利!”陶静脸上的自责越来越重,可是当时的情形,却由不得她不画。

    那晚,将她们捉来这里的那人带了一根手指过来,她们大惊失色,认出那是母亲的手指头。

    母亲的右手食指上面有一个疤痕,所以很容易辨认。

    那人要挟她和陶敏,说要想救母亲,就必须画出轩哥哥的画像。

    她明知那人心存不轨,却还是提笔将轩哥哥的画像画了出来。

    她心里存了一丝幻想,或许轩哥哥真的如敏儿所说,根本不会来京城,所以就算那人拿了画像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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