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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130部分

小说: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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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经纪人好奇问道:“他要是讨厌酒味,你是不是就戒酒了?”

    那这个恋爱也不是不可以谈啊,就算最后散了,起码还戒烟戒酒了呢。

    闻旭生奇怪地看向他,“我都谈恋爱了,干什么还要喝酒?”

    经纪人:“?”

    “还没有手牵手压马路有意思呢。”

    经纪人:“……”

    “就是有点可惜,我们俩出去压马路,会被认出来吧?”

    闻旭生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

    经纪人:“……”

    这恋爱还没谈呢,狗粮已经喂上了。

    ——真不愧是你啊闻旭生!

    另一边,时景歌和顾一沉回到了酒店。

    他们团一共七位成员,所以定酒店的时候,就定了两个双人房,一个三人房。

    顾一沉选了三人间,时景歌肯定会跟顾一沉一个房间,另外一个人就是段安年。

    顾一沉搀扶着时景歌回来的时候,段安年就在床上发呆。

    顾一沉将时景歌扶到床上,看向段安年,“年哥?”

    段安年这才回过神来,对顾一沉道:“你回来了啊。”

    这是直接将时景歌忽略了。

    但是时景歌,是那种甘于被忽略的人设吗?

    当然不是了。

    他可是搞事的小白花。

    于是时景歌弱弱开口,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顾哥,我想洗澡。”

    顾一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这怎么行?你脚上还伤着呢。”

    “忍一忍,”顾一沉劝道,“忍两天就好了。”

    “可是,”时景歌垂下头,弱小可怜又无助,“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赶行程,我不能不洗澡就去啊,万一有异味怎么办?”

    “一天,不会的。”

    “那万一呢!”时景歌强调道,“我本来就没多少粉丝了。”

    “好好好,”顾一沉揉了揉太阳穴,“我想想办法啊,帮你受伤的那只脚绑起来,不进水不就好了?”

    时景歌闻言大喜,“顾哥你真棒。”

    顾一沉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时景歌坐在了床上,晃了晃脚,然后扭过头,对段安年灿烂一笑。

    笑容既得意又猖狂,带着浓浓的炫耀。

    其实这一幕,对段安年来说,已经十分稀松平常了。

    时景歌就是这样的人,在顾一沉面前柔柔弱弱的,在他们面前嚣张又猖狂,特别招人烦。

    但是以前,段安年都能忍住,时景歌再得意再嚣张怎么样?本质愚蠢又可悲,现在笑得多么得意,以后摔下来就多么惨。

    他犯不着跟这么愚蠢的人计较,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所以其他人跟时景歌发生冲突、被时景歌气得人仰马翻的时候,他都觉得可笑。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段安年只觉得时景歌面目可憎,让他恨不得当场抽死时景歌!

    下午在休息室发生的那件事,段安年回想起来,就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他看不起时景歌。

    那自然也犯不着和一个看不起的人计较。

    说白了,时景歌都不配让他生气。

    可是下午的时候,他就跟控制不住他自己一样,在别人的地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时景歌吵,事后回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但是现在,他好像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愤怒的火花在心底悄然飘散,落地的一瞬间便燃了起来,顷刻间火焰接轨,烈火之势已成。

    ……到底是时景歌太惹人厌了,还是他连脾气都控制不住了?

    段安年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掌心,尽力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时景歌身上移开。

    冷静——段安年你冷静点!

    你绝不可以做一个被情绪控制的人!

    而这个时候,顾一沉终于找好了东西,他似乎注意到了这边诡异的气氛,又似乎没有。

    顾一沉示意时景歌抬起脚来,“我带了保鲜膜,多给你裹几层,应该不会沾到水吧?”

    时景歌作势要踹掉拖鞋,然后猝然叫道:“疼疼疼!好疼好疼!”

    顾一沉:“?”

    时景歌歪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顾一沉,“顾哥帮我把拖鞋脱下来吧,好疼的。”

    顾一沉怎么可能愿意?

    他都没给他爸妈脱过鞋!

    “小歌,”顾一沉勉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恼怒,有些苦恼道,“你连拖鞋都脱不下来,怎么洗澡呢?”

    “我只是冲一下。”时景歌耸了耸肩,浑不在意道。

    “都这么不舒服了,也不在乎这一天吧?”顾一沉皱眉,“你要是因此伤的更重了,耽误了之后的行程,轩哥又要骂你了。”

    “好吧,”时景歌不甘不愿地说道,“那顾哥帮我把鞋脱了,我躺会。”

    顾一沉:“……”

    ……又他妈绕回脱不脱鞋了?

    连个拖鞋都脱不下来,骗鬼呢?

    顾一沉心底更是恼怒。

    从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机会和闻旭生联络联络感情,反而被时景歌支使得团团转。

    时景歌这是真把他当佣人了不成?

    顾一沉看向时景歌,有些严肃,也不说话,希望这样可以让时景歌主动低头。

    但是时景歌压根没看他,眼眸一直往段安年那边看,摇头晃脑的,很是得意。

    顾一沉心念一动,疲惫开口,“小歌。”

    时景歌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顾哥。”

    段安年只感觉心底有一团火球在扩张,扩张到最后,它终于爆了。

    烈火燎原。

    就如同他突然爆炸的情绪。

    “时景歌,你要是连个拖鞋都脱不下来,你还长脚干什么?”

    “反正你的脚留着也没用,直接剁了吧。”

    “剁了之后你就不用穿鞋了,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你要是不敢,我来帮你找医院,费用我全出,别从这里叽叽歪歪的,听着就烦!”

    段安年这还算是克制。

    顾一沉很满意,但还是错愕道:“年哥,你说什么呢?”

    时景歌看了一眼段安年,又看向顾一沉,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顾、顾哥,”时景歌抽噎道,“我就是疼,好疼,今天一天都得忍着,忍了那么久,一声都不敢吭,但是真的好疼。”

    “我只是……”时景歌捂住脸,“太疼了……我不是……不是故意让你为难的……”

    说着,时景歌用力将拖鞋踹了出去,然后他猝然尖叫出声。

    那声音中满含痛苦,让人不忍。

    时景歌一点一点地往床上挪,就像个蚕宝宝,“我……我不会……不会让你为难的……”

    声音都破了调。

    顾一沉当然知道时景歌这八成是装的,可是那又怎么样?

    时景歌装的那么逼真,他还能不管吗?

    于是顾一沉连忙扶了时景歌一把,让时景歌顺利躺好,还给时景歌盖上了被子。

    时景歌一缩一缩的,抽泣声不断,还断断续续道:“谢、谢谢顾哥……呜……不关、不关年哥的事,年哥说得对,都、都是我不好……呜……”

    这就是明晃晃的栽赃陷害啊!

    段安年本来就炸了,现在更好,直接冒烟了。

    “时景歌!”段安年愤怒道,“你脑子有病吧?!”

    时景歌往被窝里一缩,被子一上一下的,“我……我有罪……呜……”

    “够了!”顾一沉一声厉喝,又看向段安年,带了几分埋怨,“年哥,小歌脚踝受伤了,伤的那么严重,你就不能让让他吗?”

    段安年都要气疯了,“他脚踝是因为我受伤的吗?关我屁事!”

    “年哥!”顾一沉大声道,“是指压板的时候,为了帮助你们那组获胜的时候受伤的。”

    “我让他那么干了吗?”段安年梗着脖子道,“我乐意输,我输了我高兴,我逼着他求着他赢了吗!”

    顾一沉张了张嘴,又闭上,似乎没反应过来刚刚段安年说了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时景歌突然掀开了被子,一只手抓住顾一沉的袖子,红肿着一双眼睛,恳求道:“顾哥,我想吃小蛋糕。”

    “我晚上没吃饱,饿了,你能帮我去买块蛋糕吗?”

    “求你了,顾哥。”

    刚吃完晚饭,怎么可能饿?

    但是时景歌给了顾一沉一块台阶,顾一沉没理由不往下走啊。

    这样看起来,时景歌可比段安年可爱多了。

    这就是好感度的差异吗?

    顾一沉叹了口气,低低道:“好。”

    “我去买。”

    他拿了挂在墙上的衣服,出了门。

    夜风徐徐,吹起顾一沉的发丝,顾一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股疲累感涌上了心头。

    细细想去,他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

    不想动。

    不想再抬起脚了。

    想回去躺着。

    想休息。

    顾一沉静静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脚,去外面给时景歌买蛋糕。

    真他妈累。

    房间内,段安年阴郁地看着藏在被窝里的时景歌。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阴郁道:“你故意的。”

    “那当然,”时景歌笑嘻嘻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气定神闲道,“你猜,顾哥知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呢?”

    不等段安年回答,时景歌又道:“当然知道咯。”

    “我装的那么假,谁能看不出来呢?”

    其实时景歌装的一点也不假,他的演技非常不错。

    但是段安年早已经先入为主,所以哪怕时景歌的演技再高明,他也觉得假的出奇。

    时景歌又这么坦然地承认,更是可以混淆段安年的认知。

    “可是顾哥看出来了,也会站在我这边呢。”

    时景歌笑得眉眼弯弯,声音很轻,“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在顾哥的心里,我才是更重要的那一个。”

    “你啊,”时景歌摇了摇头,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不行。”

    时景歌这是生怕自己气不死段安年啊。

    段安年双手握拳,忍无可忍,大踏步向时景歌走来,眼瞅着就要和时景歌真人对决。

    时景歌当场就笑了出来,笑得灿烂又明媚,张扬又得意。

    “你急了。”

    “年哥,你那冷静理智的面具,怎么就拿下来了呢?”

    “装的一副清高冷漠、目下无尘的样子,结果呢?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竟然要打我!”

    “哇哦,一向冷静自持的段安年要打人了!”

    “哈哈哈哈太搞笑了,你猜你那群粉丝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

    段安年倏地停了下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时景歌。

    时景歌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慢慢与段安年对视,然后叹息着摇头。

    “太可悲了,年哥。”

    “我还以为你能装更长时间呢。”

    “咱们就开门见山吧,别装出那副对外的鬼样子了。”

    “你对顾哥,也有意思吧?”

    怎么可能!

    段安年觉得荒谬。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顾一沉有意思呢?

    他不喜欢男人!!

    或许是段安年眼底的情绪太真实了。

    时景歌哈哈大笑道:“不会吧年哥,现在还有人分不清楚自己的喜欢吗?”

    “如果不是喜欢顾哥,你干什么跟我作对?”

    “今天休息室发生冲突之前,咱俩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看不起我,我不招惹你,多默契啊。”

    “是你亲手打破了这个平衡。”

    “你也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如果不是喜欢顾哥,又怎么会这么做?给自己揽活上身?你可没那么闲。”

    “你要看书,你要学习,你要练乐器,你根本没空搭理我。”

    “之前的每一天,你都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喜欢顾哥,你现在应该在看你那些厚的跟砖头一样的专业书,而不是在打扰我和顾哥!”

    时景歌的声音渐渐尖锐起来。

    即使不跟时景歌对视,段安年也能感受到,从时景歌的眼神中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敌意。

    那股敌意让段安年渐渐趋向于冷静。

    是啊,他为什么要招惹时景歌?他以前不跟时景歌发生正面冲突的主要原因不就是太麻烦了吗?

    反正时景歌总会自取灭亡的,为什么要为时景歌耽误时间?

    他还带了本《演戏基本法则》在行李箱呢,那么大部头的书,带着飞来飞去,可不是为了给自己增加重量的啊。

    但是瞧瞧他都做了什么。

    段安年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眼前的时景歌还是一如既往的招人厌烦,那股小人得志的模样只恨不得让人抽他。

    但是段安年,此时却可以控制住这股情绪了。

    本来就是,时景歌招人厌,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为顾一沉打抱不平,但是顾一沉需要吗?

    似乎并不需要。

    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没有必要了吗?

    更何况,他和时景歌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矛盾,又是一个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每天都要吵架掐架的话,他哪里还有时间研究别的?

    没必要,真没必要。

    段安年退了回去,不说话了。

    时景歌仰着头,洋洋得意道:“意识到自己和我的差距,退却了?”

    段安年看了时景歌一眼,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是时景歌把他“骂”醒的。

    人在维护自己爱情的时候,都这么有条理吗?

    被自己看不起的人骂醒,那滋味可真是……

    段安年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时景歌似乎也不是那么蠢。

    “对,”段安年冷静下来,点头认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没必要牵扯别的。”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心里总有股邪火,回去我会找心理医生。”

    “前面冒犯的事情,对不住了。”

    时景歌:“?”

    时景歌不可思议地看着段安年,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因为震惊,眼睛都瞪得圆圆的,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可爱。

    那一瞬间,段安年突然明白时景歌的粉丝,为什么都说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可爱了。

    确实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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