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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158部分

小说: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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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孟云海微微有些惊愕,他习惯于时景歌邋里邋遢的样子,这两天因为生气也没怎么看过时景歌的正面,就看了些背影。

    所以猝然看到这样的时景歌,孟云海又是欣喜,又是激动。

    ——这就是他想象的、属于师父的样子啊!

    时景歌看向他,面上也没什么波澜,只微微点了点头,扭头就走了。

    孟云海被扔在身后,又有些恼怒,但到底是心底的喜悦和期待压垮了恼怒,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又追了上去。

    哪个十几岁的小中二,不幻想自己独一无二,然后拥有一个高贵冷艳、仙气飘飘的师父呢?

    餐厅里,孟老夫人、梦老先生和孟云臻已经在自己位置上了,就等着时景歌和孟云海了。

    孟先生和孟夫人出差,这两天时景歌就没见到过这俩人。

    时景歌比孟云海先到,但是孟云海毕竟年纪小,一路小跑过来,也不晚时景歌多少,俩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就入了座。

    这两天孟云海为了表示抗议,都不跟时景歌一起吃饭。

    所以,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俩人一起在一个屋檐下吃饭呢。

    孟老夫人和孟老爷子对视一眼,对此乐见其成,便笑道:“小海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愿意在餐厅吃饭了?”

    孟云海涨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时景歌清了清嗓子。

    本能的习惯还在,孟云海顿时就蔫了,虚头巴脑地应了一声,有些含糊。

    但是很快,孟云海就反应了过来,那个人不都说不是自己师父了吗?那他干什么还要听那个人的?

    孟云海咬了咬牙,抬起头来,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时景歌语气淡淡道:“白粥就好。”

    这声音,更是清冷中透出些许空灵,颇有一股电视剧里仙风道骨的师尊之感。

    也是当初孟云海认准了这个师父的主要原因之一。

    孟云海这么一晃神,话题就被岔开了。

    餐桌上的话题,已经到了今天的小笼包味道不错,白粥和黑米粥哪个味道更好上面了。

    这时候再回应刚刚那个话题,就显得怪怪的了。

    孟云海就没说。

    等到张姨问他喝什么粥的时候,他破天荒地要了碗白粥。

    张姨下意识地重复道:“白粥?”

    孟云海向来不喜欢喝白粥,他喜欢甜食,平日里家里人总是控制他对糖的摄入量,所以早饭他就喜欢八宝粥或者黑米粥,多加糖的那种。

    也算是个“合理”吃糖的好办法。

    今天却把这个“合理”办法给扔了,张姨怎么能不惊讶?

    刹那间,孟云海只感觉桌上的人都在看他,便有些恼羞成怒。

    但因为这个生气又显得怪怪的,所以孟云海只能闷闷道:“换个口味。”

    张姨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很快送来了碗白粥。

    孟云海松了口气,赶忙拿勺子舀了勺白粥送进口中,借此遮掩自己的尴尬。

    结果这白粥一送进口里,那没滋没味的感觉就让孟云海蹙起了眉。

    ——可真难喝。

    孟云臻将这一幕收归眼底,瞬间有些神清气爽。

    小兔崽子也不好过吧?活该。

    这么想着,孟云臻看向时景歌,这才发现时景歌的眼神也落在孟云海身上,带了点淡淡的笑意。

    下一秒,时景歌注意到他的视线,很快收起自己的表情,格外平静地喝着自己碗里的白粥。

    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带了股仙气。

    孟云臻楞了一下。

    时景歌是这么吃饭的吗?

    他们在一个餐桌上吃了好几次饭了,时景歌餐桌礼仪是还不错,但是也没有这样啊。

    下意识的,孟云臻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孟云海身上。

    ……是因为这个小兔崽子吗?

    毕竟,餐桌上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只小兔崽子。

    不仅如此,孟云臻还发现了一点别的变化。

    时景歌今天这身衣服,还是新的呢,与他其他那些相对破旧的衣服一对比,一点穿过的痕迹都没有,不是新的也绝对没穿过两次。

    而且,时景歌这还是特意打扮过了吧,指甲都修了修,显得圆润饱满,十分整齐,不像昨天那样参差不齐。

    ……是为了给小兔崽子留下好印象?

    说起来,今天还是小兔崽子去叫得时景歌吧。

    听说还是小兔崽子自告奋勇。

    ……难道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师徒之情又续上了?

    孟云臻忍不住开口道:“时先生今天,格外出众啊。”

    时景歌手中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道:“衣服坏了,换了一身。”

    “哦,”孟云臻喝了口粥,笑意盈盈道,“我还以为时先生特意换了身新衣服,有什么大事宣布呢。”

    时景歌语气淡淡,“孟先生想多了。”

    孟云臻扬了扬眉,随口道:“真的没有?比如收徒什么的?”

    “没有。”时景歌几乎是斩钉截铁道,“时某才疏学浅,不宜误人子弟。”

    孟云海紧紧捏住自己手里的勺子,表情登时就不好看了。

    “哦。”孟云臻应了一声,他心里有了计较,故意道,“昨天时先生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还真不是孟云臻胡说。

    昨天他也说了类似的话,玩笑般的口吻,毕竟那个小兔崽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弟弟。

    至于有没有别的私心,孟云臻……孟云臻也不肯承认啊。

    但是昨天时景歌的回应,可以说是相当不客气啊。

    孟云臻甚至还记得当时时景歌的表情,那种傲慢混杂着不屑和嘲讽,扬着脑袋,用一中十分刻意的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孟先生愿意让一个骗子做自己弟弟的老师了?”

    语气之嘲讽,态度之阴阳,让一辈子阴阳怪气无人能敌的孟云臻都头皮发麻。

    可见,时景歌绝对是记仇的。

    那一天的仇,他还都记着呢。

    但是现在,时景歌态度那叫一个客气啊!

    时景歌十分平和地说道:“有吗?我不记得了。”

    “如果我的言词给孟先生带来困扰,我对此深表歉意。”

    这礼貌又客气的样子,让孟云臻更想在老虎头上拔毛。

    而这个时候,孟云海已经受不了了,他把碗放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我吃饱了。”孟云海强迫自己说出这四个字,叼着个包子就走了。

    属于他的那碗白粥,还剩了大半碗。

    他果然不喜欢喝白粥。

    时景歌微微蹙眉,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目送着孟云海的离去。

    等待孟云海离开餐厅的时候,他似乎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那种感觉,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如果说刚刚的时景歌是一个端着的高岭之花,现在他已经落地了。

    孟云臻为自己脑海中的比喻感到好笑,他摇了摇头,抛开这个想法,问道:“你怎么就一定要和我家小兔崽子断绝师徒关系呢?”

    “孟先生。”时景歌放下自己手里的勺子,语气平平,孟云臻抬头看他,做出愿闻其详的模样。

    孟老先生和孟老夫人约了隔壁家的董老先生和董老夫人,要去钓鱼,走得比孟云海还要早呢。

    所以现在餐厅里就剩了时景歌和孟云臻两个人,意味着时景歌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于是他抿了抿唇,相当友好地说道:“我建议你去看看脑科。”

    孟云臻:“?”

    “当你一个问题,已经连续三天采取了不同方式询问,得到的答案都一致的时候,还要继续用新的方式询问下去,”时景歌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我不得不合理怀疑你的大脑不大中用,理解不了他人的言语,还伴有健忘失忆的现象,你还年轻,不要讳疾忌医。”

    翻译成白话就是,脑子有病,听不懂人话,赶紧去治。

    孟云臻轻笑出声,他觉得这样阴阳怪气的时景歌,实在是有意思。

    刚刚那个客客气气的时景歌,还让他挺不习惯的。

    时景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真诚道:“及时治疗,免得越来越重。”

    虽然八成是治不好了。

    时景歌用眼神这么说道。

    孟云臻翘起唇角,“小歌啊,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时景歌面无表情道:“不要叫我小歌。”

    “我是你老板,”孟云臻提醒道,“我发给你工资。”

    时景歌喝下最后一口粥,提醒道:“我们是日结。”

    孟云臻:“?”

    “你现在就可以解雇我。”时景歌见他不懂,干脆直白开口。

    孟云臻好奇询问,“为什么是我解雇,而不是你现在就不干了呢?”

    时景歌理所当然道:“我是骗子啊。”

    孟云臻:“什么?”

    “骗子不就是为了钱吗?那又怎么能拒绝主动送上门的钱呢,对不对?”时景歌给了孟云臻一个假笑。

    孟云臻:“……”

    孟云臻深深叹息,这个时候,他似乎又觉得客客气气的时景歌更可爱一点了。

    时景歌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面对他的时候,毫无遮掩,而面对孟云海的时候,则会小心地将自己尖锐的刺掩藏起来,只留下一个无害的高岭之花。

    这个时候,孟云臻突然清楚地意识到,在时景歌眼里,自己和孟云海的区别多么大。

    不,或许说,其他人和孟云海的区别有多么大。

    时景歌之所以接受这份“工作”,还是因为孟云海呢。

    在时景歌的世界里,所有人似乎就分成了两类,一类叫孟云海,只有一个人,另一类叫他人。

    而为什么孟云海这么特殊?

    因为孟云海是时景歌的徒弟。

    哪怕时景歌嘴里说着断绝师徒关系,但是表现出来的一切,依然证明,孟云海是不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断绝师徒关系呢?

    时景歌身上,到底背负着怎么样的秘密?

    那一份独一无二的特殊,让孟云臻心里也生出一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突然,孟云臻开口道:“既然你不想要小海做你徒弟,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做你徒弟?”

    刹那间,时景歌嘴里那口包子梗在他的喉咙里,咽不下去了。

    时景歌一手掐着喉咙,疾步走出餐厅,把孟云臻都吓了一跳。

    很快,时景歌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矿泉水瓶,水瓶里只有一半的水。

    他眼角微微带着点红,即使冷冷地看着孟云臻,也带有不一样的韵味。

    孟云臻的心尖一颤。

    “孟先生,”时景歌咬了咬牙,“不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说些可怕的事情,你这是谋杀。”

    孟云臻突然觉得喉咙发干,低头喝了口粥,含糊道:“小歌,我想拜你为师,很可怕吗?”

    “不要叫我小歌。”时景歌咬牙说了一句话,然后看向张姨,“张姨,麻烦您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我想孟先生需要。”

    张姨急急地走了过来,“怎么了?大少爷不舒服吗?感冒了?”

    “孟先生脑袋不舒服,”时景歌冷淡道,“这已经影响到了孟先生的语言系统和大脑神经,孟先生讳疾忌医,再拖下去就没救了。”

    “我建议送医院,立刻,马上。”

    孟云臻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时景歌怎么都想不到孟云臻会是这中反应,气又气不过,只好甩袖走了。

    遥遥地,时景歌还能听到张姨担忧的询问声,还有孟云臻渐渐清晰的笑声。

    张姨原本还没觉得,但是看孟云臻的笑容越来越大,真情实感地担忧起来。

    自家大少爷什么性格,她还不清楚吗?被人指桑骂槐之后还能笑出来,这还能是她家大少爷吧?

    这不会是真病了吧?

    张姨忧心忡忡。

    孟云臻心情很好,还多吃了两个包子,然后溜溜达达去找时景歌了。

    想想,时景歌对别人还能有两分忍耐和客气,对自己半分都没有,不也是一中特殊吗?

    结果上了楼,到时景歌房间门口的时候,便看到了孟云海,纠结地站在房门外。

    听到动静,孟云海飞快地望了过来,有些警惕的模样。

    看到是他,孟云海这才松了口气。

    “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孟云臻随口问了一句,“不敲门吗?”

    孟云海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好一会儿,终究是憋不住了,恨恨道:“他又不在乎。”

    孟云臻语气淡淡,“说说看,早上发生了什么?”

    孟云海抿了抿唇,孟云臻随意道:“不想说就算了。”

    “也不是,”孟云海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有些无精打采地跟孟云臻说,“哥,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做我师父了?”

    孟云臻眼睛眨了眨,有些好笑。

    时景歌那哪里是不想做你师父?他想得很呢。

    但是因为种中原因,时景歌“不能”做你师父。

    为什么呢?

    孟云臻也很好奇。

    至于孟云海猜测的什么时景歌不想理他之类的,更是无稽之谈。

    明明是时景歌听出了他的声音。

    怨不得今天时景歌换了新衣服啊。

    原来是为了孟云海。

    “我知道了,”孟云臻对孟云海点了点头,“既然你不好意思去问,那我帮你去,怎么样?”

    孟云海有些纠结犹豫,他确实问不出口,但又想自己去问。

    孟云臻笑道:“有些话,他可能不好意思跟你说,反而容易跟其他人说。”

    “等我的好消息。”

    孟云臻拍了拍孟云海的肩膀,孟云海重重点头,道,“谢谢哥。”

    孟云臻敲响了时景歌的房门,孟云海飞快开溜。

    时景歌打开门,表情不大好,但是侧身让他进来了。

    “小……”

    ‘歌’那个字还没说出口,时景歌愤怒的眼神就投了过来。

    孟云臻识趣地改口道:“时先生,有没有保护类的符纸?”

    “没有。”时景歌冷冷道。

    孟云臻默默地看着时景歌,时景歌无动于衷道:“我是骗子,骗子怎么能有那些呢?”

    “那我只能让小海来找你买了。”孟云臻轻描淡写地说道。

    “……箱子里!”

    时景歌咬牙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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