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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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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孟云臻之前,时景歌家里就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男人高大英俊,穿着得体,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据说都是他亲手所做的糕点。

    “我是刚搬过来的邻居,就住在隔壁,唯一的爱好就是烘焙,这些糕点都是我烘烤的,可以尝尝味道。”男人挠了挠后脑,露出了一个略有些许羞涩的笑容。

    董海元接过那一篮子糕点,爽朗笑道:“谢谢啊,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们,我们对这里很熟的。”

    男人笑了笑,目光默默落到时景歌身上,目光中透着些许好奇。

    时景歌看向他,目露些许疑惑。

    男人挠了挠后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一个……画家。”

    “所以,虽然有些冒昧,但还是想问一下。”

    他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深吸一口气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有兴趣,做我的模特吗?”

    闻旭生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又在众人的身后,没有人注意他。

    也没有人看到他此时的眼睛有多么的冷。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还盯上了他的珍宝。

    真是……罪大恶极!  w  ;请牢记:;

 112、神棍(九)

    第9章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董海元等人都默默地看向时景歌。

    那个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提出来这个请求过于冒昧;连忙开始打补丁,语气磕磕绊绊,将尴尬这两个字生动形象地演绎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挠了挠后脑,神态十分不安,“我就是……职业病……职业病您理解吗?”

    “我看到您;就觉得您十分贴合我心中那个形象;就很想将您画出来。”

    “当然,您可以随意拒绝,我没有强迫您的意思,您也不需要不好意思,我不是……”

    男人似乎觉得自己越说越乱;有些慌乱地看向董海元等人,就像在求助一样。

    “我我我……我会给报酬的!”

    时景歌笑了;“我拒绝你还需要不好意思吗?”

    “当然不需要!”那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说道;“这是您的权力,我只是……我只是……”

    时景歌耸了耸肩,“当然,大家都是邻居;我自然愿意帮您这个小小的忙。”

    男人的声音陡然卡在嗓子里;他近乎于惊喜道:“真、真的?”

    “当然;”时景歌满口答应,“什么时候?”

    “那当然是越早越好!”男人十分坦荡地开口;“您也知道,我们这种职业看灵感的,灵感一闪而逝,肯定希望尽早。”

    “行;”时景歌点了点头,看了眼时间,“一个小时后我去找你,怎么样?”

    “那真的再好不过了!”男人喜气洋洋地应了一声,又跟时景歌等人聊了几句,借口去记录自己的灵感,跟时景歌等人告别。

    关了门,董海元问道:“时哥,你真的要去啊?”

    “虽然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他出现得太巧了。”宁文越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董海元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才更要去看看啊,”时景歌漫不经心地说道,“放心,起码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做什么,明显是来打探消息的,要不然无声无息过来搞事情,远比他这么明晃晃地过来要让我们措手不及。”

    宁文越和董海元也觉得时景歌说得话有道理,“那我们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时景歌摆了摆手,“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半个小时过去看看,当然,要找好借口,比如说我的手机落在家里了,有人给我打电话找我,于是你们特意过来找人。”

    董海元恍然大悟,相当爽快道:“没问题!”

    只有宁文越还忧心忡忡的,问道:“半个小时会不会太长?要不十分钟?”

    董海元无情嘲笑道:“十分钟,人家说不定连画笔都没有拿出来呢。”

    宁文越眯起眼睛,抬手就敲在了董海元脑袋上。

    就在两个人的战/争一触即发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闻旭生开口了。

    “我困了。”

    “去睡觉了。”

    说着,闻旭生就一步一步、十分缓慢地离开了。

    那背影,竟然有几分孤独与寂寥。

    刹那间,宁文越和董海元也不闹了,只直勾勾地看着时景歌。

    时景歌:“?”

    “时哥,”董海元等到闻旭生已经进了卧室,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他生气了呢?”

    时景歌迷惑道:“啊哈?”

    宁文越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

    时景歌拧起了眉,反问道:“生气什么?”

    董海元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他们哪里知道啊?

    “我只是觉得他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对。”

    “确实,”宁文越点头道,“什么时候见过他白天睡觉啊?”

    “就是,”董海元回忆道,“他往往一整个白天都跟在你身边啊,你在哪里他在哪里,从不离开半步。”

    时景歌沉默了好一会儿,“……哪有你们说得那么邪乎?”

    宁文越耸了耸肩,“反正他看起来不大对。”

    董海元点了点头,还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背影看起来好孤单。”

    宁文越继续道:“而且,他走得那么慢,好像在等着谁追上去一样。”

    董海元犹豫了一下,“要不然我去看看他?毕竟,他脚伤还没好呢。”

    虽然这么说,但是董海元没有动,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时景歌。

    时景歌抹了把脸,“行了行了,我去看看不就行了?你们俩别在这边一左一右地唱双簧了。”

    董海元和宁文越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董海元更是嘴硬道:“这不是为了你们俩关系的和谐发展吗?别留下什么误会!”

    时景歌克制住自己,没有把这个白眼翻出来,一边向自己房间里走,一边道:“编,继续编。”

    董海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时景歌以为闻旭生在自己房间呢,结果一推开房间门,闻旭生竟然不在。

    时景歌微微有些错愕,然后敲响了闻旭生的房间门,果不其然,听到闻旭生的声音,“谁啊?”

    “我,”时景歌低低道,“可以进吗?”

    “可、可以。”

    时景歌推开门,见闻旭生正躺在床上,看到他进来,还努力坐起来。

    “怎、怎么了?”闻旭生抿了抿唇,问道。

    时景歌云淡风轻地开口道:“没什么,就是小董他们说你情绪不大对,让我过来看看。”

    闻旭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问道:“那你看出什么没有?”

    时景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确实有些不大对。”

    闻旭生有些紧张,“什么?”

    是他哪里露了破绽吗?

    糟糕。

    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但是紧接着,闻旭生心里又生出一种骄傲和自豪。

    看,他的珍宝就是厉害。

    连恶鬼的伪装,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看透。

    而就在这个时候,时景歌开口了,带着些许调侃。

    “我还以为你这个房间闲置了呢,”时景歌顿了顿,“原来你还记得这个房间,知道回来睡觉啊。”

    闻旭生垂下脑袋,小声道:“……是你让我过来睡的。”

    ……原来,小歌没有发现啊。

    时景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诧异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自那一天开始,闻旭生就一直赖在时景歌房间里,坚持要跟时景歌一起睡。

    时景歌不同意,要赶人,闻旭生就垂下脑袋,可怜巴巴地诉说自己最近做了什么噩梦,脚踝好痛,下不了床等等,时景歌被他念叨的心软,也就让他留下来了。

    这一留,就赶不出去了。

    其实闻旭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早上时景歌起来的时候,觉得这不是回事啊,于是下了最后通牒,今天晚上闻旭生不回去自己的房间,他就去闻旭生的房间住。

    其实也就是时景歌的起床气,还真没以为闻旭生会回他自己的房间。

    闻旭生小声抗议道:“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他绝对是世界上最听话的恶鬼了。

    时景歌瞥了他一眼,“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闻旭生哑然,最后委委屈屈道:“……我错了。”

    时景歌没想到闻旭生真的会应下,一时间竟然有些怔楞。

    闻旭生抱着自己的腿,垂着头,不说话。

    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让时景歌都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残忍。

    于是时景歌坐在床沿,拍了拍闻旭生的肩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吃糖吗?”

    闻旭生摇了摇头。

    “吃蛋糕吗?”时景歌又问道。

    闻旭生又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时景歌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吃饼干吗?”

    在闻旭生摇头之前,时景歌干脆利落道:“我烤的。”

    闻旭生抬起头来,眼睛亮了。

    时景歌被那灼热的视线凝视着,感觉耳根微微有些发热,但还是假装镇定自若地问道:“吃吗?

    “吃!”闻旭生抓住时景歌的衣角,在时景歌疑惑的视线下,结结实实给了时景歌一个拥抱。

    时景歌本想挣脱他,却听到闻旭生非常非常细微的声音,“谢谢。”

    那声音实在是太轻了,如果不是时景歌和闻旭生离得太近,听力又一向好得出奇,绝对听不到这声道谢。

    犹豫了一下,时景歌到底没有将闻旭生推开。

    闻旭生闭上眼睛,唇角止不住地上翘,脑海中却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尖叫。

    ——推开我!快推开我啊!

    ——我都是装的,我都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纵容我,我的欲/望是不会得到满足的。

    ——快推开我,要不然,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你呢,小歌。

    闻旭生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属于时景歌的气息,全身上下的没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拥抱和占有。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

    但是闻旭生却舍不得推开时景歌。

    他几乎是狼狈地开口道:“我昨天做了噩梦,没睡好,想要睡了。”

    “你去给那个人做模特,注意安全。”

    “放心,”时景歌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

    顿了顿,时景歌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那你睡吧。”

    他松开了闻旭生。

    闻旭生安静地注视着他,知道他离开这个房间,还体贴地关上了门,才不舍得收回视线。

    闻旭生慢慢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就如同真的熟睡了一般。

    可是,他又怎么会放心将时景歌的安全交出去?

    自己的珍宝,当然是由自己来守护。

    恶鬼悄然离开自己塑造的身体,虽然这样会让他的力量分流,但是他最近修养的好,力量恢复得差不多了,依然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他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床上的病弱少年呼吸平稳,明显就是熟睡状态,任谁也看不出半分异样,他这才放下心来。

    恶鬼将属于自己的“气”遮掩的严严实实,慢慢地从窗户飘了出去,很快就飘到对面的邻居家里,一眼就看到那个邻居。

    高大的男人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表情混杂着轻蔑和不屑,很随意地对手机那头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找到那个叫时景歌的了,看着就是个普通人,我知道要跟他打好关系,你放心吧。”

    “套话是吧?我知道,你放心,你都叮嘱过多少次了。”

    “我知道,你们那边不下命令,我绝不会动时景歌一根头发丝的,行不?”

    “你别不讲道理,我又不是时景歌,我怎么能控制住时景歌爱上我?”

    “再说了,他爱上我不更好吗?说不定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奉上来了呢,都不用那么麻烦了。”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画画这么一个爱好,内行都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更何况一个外行?”

    “行了行了,我懒得跟你说了,你也不用再嘱咐了,听着烦。”

    男人抬手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漫不经心地哼起轻快的小调。

    渐渐的,房间里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一开始,男人并不在意,只是随意从沙发上捞了个毛毯盖在身上,但是随着温度下降得越来越厉害,他觉得有些不妙。

    男人站起身来,想要去开门,结果却发现房门纹丝不动。

    ——他无法打开房门!

    男人瞳孔一缩,提醒自己要冷静,越是危急关头越需要冷静,一旦露怯,才是无法挽回的深渊。

    他应该赶紧去找工具,看看能不能将门弄开,或者弄开窗户,从窗户爬出去。

    这些念头刚刚在他脑海中升起的时候,他的身后就传来一阵凉意。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一样,慢慢地转了回来。

    他在心里大声咆哮呵斥,但是没有任何作用,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顷刻间,一股凉意,瞬间袭击了他。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不觉间竟然多了许多雾气。

    不是那种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雾,而是一种几乎可以凝聚为实体的雾气。

    雾气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心底冒出无尽的恐惧。

    他从未这么恐惧过。

    而这个时候,一个冷硬的声音传来。

    “你找时景歌,是为了什么?”

    男人自然不想说话,但是这哪里受他控制?

    他的嘴/巴自然地张开,顷刻间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们怀疑时景歌是时家的人,手里又有灵器,他们怀疑时景歌不止一个灵器,所以派我来和时景歌打好关系,探听关于灵器的事情。”

    “如果时景歌手里还有灵器,就把灵器骗过来或者抢过来,如果没有,就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

    这两句话一出来,男人眼底不自觉地浮现出几抹绝望。

    “时家?”那个声音重复着这两个字,男人的嘴/巴又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时家的事情全部和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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